被那些幹屍架的太久,過了這麼久,手腳都麻木的難受,我找了個石頭坐了下來休息,看著發光的洞穴出口發呆。
忽然,洞口一人影閃了一下。
接著,幾個不遠處一個幹屍倒在地上,我一驚,高興的站起來,有人來救我了。我還沒來得及喊方奕洪,洞口再次閃過一個人影。
兩個人,會不會是薛東旭帶著他的僵屍手下來了。
我高興的向洞口走,忽然被兩個幹屍攔住,陡然間,啪啪兩聲,攔住我的兩個幹屍腦袋炸開,倒在了地上。
接著,一個山一樣高大的男人出現在我麵前,可是洞穴裏黑咕隆咚的也看不清這個男人的麵孔,可不敢亂叫老公,我急忙小聲問:“是誰?”
那個高大的男人突然單膝跪地,小聲說:“主人,策天來救。”
我腦袋裏還在為他那句話打轉,另一個高大影子也走了過來,單膝跪在地上,“主人!”
我一下明白了,這是兩個僵屍,他們都不是薛東旭,這個千刀殺的,他老婆受了這麼大罪竟然不來救我,隻派了兩個僵屍來。還好,總比不來強。
裏麵還有一個,快帶我們出去!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裏了,我想要食物,要換衣服,再泡個熱水澡,一張舒服床好好的睡一覺。
策天和噬魂一時間我也分不清誰是誰,一個背著我,一個背著方奕洪,東躲西閃的悄悄帶著我們從洞裏逃了出來。
“啊――!”就在跑到洞口的時候,忽然聽到洞穴裏傳來陽帝的一聲怒吼,嚇了我一驚,急忙催促背著我的僵屍快跑。
上次在墓穴外,那個僵屍背著我,要沒能逃脫,雖然現在有兩個僵屍,可誰知道這裏有多少幹屍,萬一再被圍困了,又要受多少罪。
兩個僵屍很乖,比薛東旭還乖,我的話就像聖旨一樣,不管對不對他們都聽。
逃出不遠後,我回頭一看洞口周圍,陽帝帶著一大群幹屍跑了出來,站在一塊巨石上,揮舞著他手裏的那麵旗子。
隨後視線被樹林遮擋了,策天和噬魂帶著我們跑了一上午,我見太陽在頭頂上了,不要說他們了,我被背著都感覺累了。
便他們停了下來,把我和方奕洪放下。
現在是白天,太陽高掛,噬魂和策天和薛東旭一樣,不怕太陽,我拿出包裏的食物和水,分了一些給方奕洪。
原本方奕洪能一天不住嘴的說,現在也老實了。
我一邊吃一邊看策天和噬魂,他們並排站在我的前方,就像是訓練有素的軍人。
他們穿的很現代化,都是黑色的西服,帶著墨鏡,帥呆了,最重要的是,在他們的眉宇之間,都有一個字,一個是水,一個是火。這讓我不禁聯想到了在墓穴救我的那個僵屍,它的額頭上寫著一個土字。
金木水火土,五行!這麼說的話,薛東旭有五個僵屍手下。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分散開找我們,否則應該六個人一起來救我。
還有就是他們的後背上都背著一個黑色背包,這一路背著我,這包可礙事了。
“你們背包裏是什麼?”
其中一個僵屍說:“主人為您準備的食物水衣服和錢。”
哎呀,你不早說,快拿過來我看看。
兩個僵屍分別把背包取下來,遞到我手裏,然後又回到原位站著。
我和方奕洪一人拿著一個包,打開一看,裏麵是女人穿的長衣長褲,還有奶麵包真空包裝的燒雞,午餐肉壓縮餅幹和水,甚至還有一條毛巾和一次性的肥皂牙膏牙刷還有一瓶香水,我高興的與方奕洪相視而笑,我老公心真細,想的真周到,知道我愛幹淨。
我歡喜的扔了陽帝的包和半塊麵包。打開一午餐肉罐頭和一袋牛奶吃喝起來。“對了,你們叫什麼,我分不清誰是誰了。”
額頭上寫著水的僵屍說:“策天。”另一個額頭寫著火的僵屍說:“噬魂。”
哦!薛東旭呢?他怎麼不來救我。我一邊吃著一邊問他們說。
策天說:“分散找你。”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他們把人分散開找我,這樣找到我的幾率大。
額頭上寫著土的那個叫什麼,他現在還活著嗎?
策天說:“主人,我策天!”
噬魂說:“主人,我噬魂!”
我去啊,我徹底明白了,這兩個僵屍光張一副好外表,沒長腦子,給你們找媳婦都難。還好我說的大部分話他們都明白。
我無奈的把頭撇向一旁,忽然,透過林木間的縫隙,看到不遠處有一條穿林而過的小河,我高興的笑起來,好幾天沒洗澡了,整天與那些臭烘烘的幹屍在一起,我身上都變臭了,正好也有新衣服,洗個澡換上新衣服,現在就卻一張舒服的床了。
三口兩口的,吃幹淨了午餐肉罐頭,喝完了牛奶後,我站起來笑著說:“我去洗澡,噬魂,你看著這個男的,不許他轉身,不許他離開直徑五步之外。”
“哈哈,這麼複雜的命令,他們的執掌能聽懂啊?”方奕洪對我大笑著說。
哎?你不說我都忘了這事了,“噬魂,不許他轉身看我洗澡!”
方奕洪後悔至極一樣啪啪的拍著他自己的額頭,啥話也不說出來。
哼!我得意洋洋的轉身,拿著背包,穿過樹林河邊,站在河灘上,四下看了看,見河邊有一處歪倒的大樹,有五個人合抱那麼粗,在它的根部,還帶著大團的泥土。
我走到樹根這裏,剛好可以遮擋住我胸部一下,那邊的男人們即便想偷看,也看不到。把背包掛在樹枝上,剛要脫了身上發臭的衣服,木然發現在我左肩五六公分的樹枝上有一條綠油油的大蛇向著我吐著分叉的舌頭。
“啊!快來救我!”媽蛋的,離我太近了,嚇的我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接著男人們的方向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幾乎就在我抬頭的瞬間,剛好看見策天帥氣的臉龐出現在我麵前,站在那根個電線杆一樣看著我。
我一看樹枝上那條蛇還在上麵趴著,就放下心來。
不遠處方奕洪焦急喊道:“發生什麼事了?受傷了嗎?”
“沒有受傷,是一條蛇,嚇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