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小兩口嗎?”老海媳婦對我笑著說。
我臉上一熱,害羞的點頭嗯了一聲,我還是第一次在外人麵前承認嫁人了呢。
老海媳婦笑著說:“我一看你們就像小夫妻,挺般配的,你們長的都這麼俊俏,真是讓人羨慕的一對。”
客套話,人人都愛聽,而且呢,還是百聽不厭。
“你們來找老海是有事嗎?”老海媳婦問道。
我笑著回答說:“沒有事,這不,我剛剛學車回來,在這逛街,走到門口了,他非要進來坐坐,結果聽到你家的夥計說,海大哥中邪了,他這不就忍不住闖進來了。”
“唉!還真多虧了你們闖進來,要不然,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呢。”老海媳婦抽泣了一下,眼淚就在框子裏打轉但就是不流下來。
我勸她說:“這不是假神婆都被趕走了嗎,嫂子你還哭什麼啊?”
老海媳婦抽泣了幾聲,又說:“這還沒完呢,唉!在我們另一棟房子那邊,還有別的事,也是鬧鬼的事。”
我一聽還有別的事,是什麼鬼?
老海媳婦說:“其實,我們一家原本都不住在這裏,隻是最近幾天才搬過來。”
“嗯!”我說。
“我們原本住在南山裏,那邊我們有一棟別墅,院子外還有一眼清泉,叫聖水泉,這泉不在本市的名泉錄裏,也沒有人保護,屬於沒有被發掘沒有保護的野泉。
附近有個村子叫老槐樹村,村裏還有很多野泉,有的人家還把泉水擴在自己院子裏,我們老海見了也想這麼做。
可是當地有個傳說,說這眼泉,之所以叫聖水泉是有原因的,聖泉不得沾汙,不能私自擴進自己院子裏,否則這家人就會出事。
我們老海就認為,是當地村民不想讓我們占有這眼泉,故意編的的謊話嚇唬我們,還有十幾個村民堵在家門口不讓我們壘砌圍牆,甚至老海還雇傭了幾個人,和村民打架呢,再後來,花了些錢,也就不了了之了。
之後老海就找了幾個工人,壘了一道圍牆,把那眼聖水泉擴到了院子裏。
自從那一後,我們三口,不是這個長病就是那個不舒服,我一看這樣下去不行,就去找了個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說,那眼泉水碰不得,那眼泉的福威太高我們普通老百姓的命薄,擔不起。如果碰了就趕緊搬家。
於是,我們就聽了算命先生的話,把家搬到了鋪子裏來,可是沒想到,老海還是被鬼纏身了。”
我想了想,問她說:“呐,那你們把圍牆拆了嗎?”
老海媳婦歎了口氣,說:“我也勸老海把圍牆拆掉,可是老海嫌丟人,說蓋圍牆的時候,附近村民都反對,這好不容易頂著壓力蓋起來了,也沒人反對了,就這麼自己拆了多丟人啊。”
這時,一直旁聽的薛東旭同誌終於開口了,他對老海媳婦說:“帶我去看看。”
我一看他既然開口了,這事肯定就能解決。畢竟是自家男人,我臉也有光啊。
老海媳婦聽了,急忙對我們千恩萬謝,又急忙吩咐小偉去飯店頂了些飯菜。
準備設宴款待我們。
我一聽心裏樂壞了,今天的飯錢又省了。
沒人的時候,薛東旭笑我說:“省一頓飯錢也值得這麼高興嗎?有點出息行嗎?”
嗬,開始教訓我了,本姑娘就這樣,剛才吼了我兩次,我還沒找你算賬哩。
我見他無奈的歎了口氣,我說對了,剛才你在屋裏你自己嘀咕了句什麼話。
他苦笑不得的說:“剛才我說我被封印了千餘年了,我發現古代女人和現代女人都一個樣。”
我好奇的問他:“什麼樣啊?”
“小肚雞腸啊!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要嘮叨半天。”他白了我一眼便逃也似的跑進了屋裏去。
哼!臭男人。我看著他的背影撅著嘴在心裏說。
以前,剛畢業的時候,我身邊的同學一個一個的都找了結婚對象,出入成雙的,可羨慕的我不得了。
後來我也憧憬著我的愛情,猜想著我心目中的另一半會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結婚之後,我們又怎麼一起生活呢。
經常我一個人躲在我的小床上,甜蜜的做著屬於我的夢。
我想我應該會找一個又高又帥的小夥,嘴巴還會說,每天我們都一起開心的聊天,然後他也會陪我逛街,我累了的時候他還會幫我提著包包。
晚上,我們做點羞羞的事。嗬嗬。
可是現實是,又高又帥倒是實現了,可惜啊,他這嘴巴唉!木頭疙瘩一個,就是不知道怎麼哄我開心,還總是氣我。
這就是命嗎,我已經是孤苦半生,末了找了個老公,還不是人。
對我來說,這是喜還是憂呢。
“阿姨!飯菜好了,過去吃飯吧。”老海的兒子海闊不知何時走過來對我說。
“嗯,走!”我看著這個白淨帥氣的小帥哥一起向屋裏走著問他說:“你在搬家前得了什麼病?”
“我說不上,去了幾家醫院,說的病名都不一樣,後來找了個算命先生,說我中邪了,再後來,也是那個算命先生,給我治好的。”
小帥哥害羞的低著頭,不好意思的看我。我美美的心裏想,我真有那麼美嗎。
想到這裏,連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回到飯桌上,我們兩個女人都不喝酒,隻有薛東旭自己小喝了半杯,他喝不喝都一樣,他也就是嚐嚐味道,進到肚子裏啥事都沒有。
沒過多久,老海就醒了過來,老海媳婦高興的不得了,又對我和薛東旭說了些感謝的話。
由於老海剛醒,經過鬼附身後,身體虛弱,隻是吃了些流食,薛東旭便讓他去躺著休息。
並且說,等晚上九點,他就能恢複出如初,那時候,再一起趕赴南山他的別墅去看看那眼聖水泉。
由於治愈了老海的鬼附身,老海一家人對我和薛東旭敬若神明一般,就差把我們做成雕像供奉起來了。
自然對我們的話是言出即從,老海被他媳婦攙扶著又回了臥室去休息。
吃罷飯後,海闊和小偉都去忙各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