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他們走遠,安全了之後,才從藏身的門洞裏出來,然後順著剛才的走的路,返回到那條無人的街道口,悄悄的探頭去看。
隻見這條街道的路邊停放著一輛黑色的大商務車。
此刻,還能聽到張大姐掙紮和嗚嗚的呻吟聲。
我想怎麼救她出來呢。
我估計,裏麵也就留了一個人守著張大姐,如果是那樣,我還是有可能救出人來,畢竟對方還隻是一個十五六的孩子。
我壯著膽子走了出拐角,做了幾個深呼吸後,走到車的後邊,猛地打開了後排車門。
門一開,我看著裏麵的情景,頓時紅了臉,張大姐太讓人失望了。
我轉過身去,背對著車門喊道:“張大姐快走啊!”
“哪裏跑啊!”車裏張大姐說。
“張大姐你?你怎麼了?”我奇怪的轉身去看她。
而她笑看著我,說:“體驗一把做女人的感覺,挺好。”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片。
她此時說話的語氣和說話方式不像張大姐,到像是一個男人。
“你是.你是?”我驚訝的倒退著。
而她在車裏胡亂穿了件長衣,跳下車來,對我邪邪的一笑,說:“一會我要做回男人,好好的享用你的身體。也算是你把我送進監獄的報複。”
我聽了猛的一驚想到了周天強,可是,周天強是男的呀!
我被張大姐逼的不斷後退,直至走到路口拐角時,我想這回可以轉頭就跑。
可是,我還沒跑,遠遠的就見,剛才去抓我的那幾個人,慌亂的向這邊跑過來,有一個人鞋子都跑掉了一隻,他也顧不上去撿回來,光著腳丫的跑。
其中,那個黑壯的老大,一邊跑過來一邊喊:“啟動車,啟動車,打開車門!”
但是當他跑到跟前後,見是我和張大姐,並不是他的手下兄弟。
竟然像看見鬼一樣,害怕的大叫了一聲,接著,跑進車裏去。
張大姐對我微笑說:“這小孩的身體挺壯實,我就用他,來享用你吧。”
張大姐說完後,走到車門邊,也不知道周天強用了什麼法,隻見張大姐忽地暈倒在地上。
而車裏的黑壯學生,一臉淫笑著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這時,黑壯學生的其他幾個小弟陸續跑回來,招呼也不打都吱呀怪叫地竄進車裏。
這時,周天強對我收斂了淫欲念頭,說:“你家裏鬧鬼了,你看把他們嚇的。”
我壯著膽子說:“你不就是鬼嗎!你這個色鬼!”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總感覺,周天強不安起來,總是看向車裏的那幾個人。
最後,他終於開口說:“你是誰?快出來!否則我殺了她。”
他這話顯然不是對我說的,而是他察覺了不對勁,感到了危險,他想用我把那個暗處的威脅他的人喊出來。
這一會我也好奇起來,到底是誰在幫我,難道是被周天強害死的那個女孩?還是他?
可是那個臭男人還在洞庭湖底,怎麼會跑到這裏來,所以多半是那個屈死的女孩。
就在我暗自猜測的時候,忽地,旁邊的電線杆上,一個熟悉的聲音說:“小凡!你還好嗎?”
不但是我,就連周天強也抬頭看去。
“你個臭男人,還真是你,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三天嗎?”我見是薛東旭,我憋了一天的委屈立刻就像找到了宣泄口,忍不住又落下淚水來。終於可以有人安慰我哄我開心了。
唰的一聲,薛東旭從高高的電線杆上跳到了我和周天強之間,我的天,落地的動作好帥 。
“這才分開了兩天不到,哭什麼?”他轉身對我笑著說,隻是,我注意到,他雖然在笑,但是他眼裏那份憂鬱還在,而且,越發的濃鬱。
我說:“我被辭退了,我不高興,一會你要哄我開心!”
薛東旭一臉尷尬地看著我又看向周天強,突然笑著說:“好好好,哄你開心。”
我噗的笑了一聲,我就喜歡看他尷尬的模樣,有點傻傻的,特別有趣。
我在心裏歎了口氣,我那種無理的要求,也隻有他會聽。
“打情罵俏的,你是什麼人?”周天強對薛東旭質問說。
哪知道,薛東旭說:“你已經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何必占別的人軀體再受這世上的苦呢,去你該去的地方吧。”
說完,薛東旭,把他那乾坤袋的口一打開,瞬間,周天強的魂魄便被乾坤袋從黑壯學生的身體裏吸了出來,同時也被吸進了袋子裏去。
而那個黑壯學生魚先前的張大姐一樣暈倒在地上。
“怎麼辦啊?”我對薛東旭問道。
薛東旭看了看說:“一些垃圾,就丟在這裏不用管。”
我說:“那些垃圾不管,我說的是張大姐啊!她剛才被周天強的鬼魂上身,和裏麵一個小孩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我臉色微紅的給薛東旭解釋說。
“哦!無妨無妨,她既然是被鬼上身所致,醒來必然不知所發生的經過。”
本娘娘姑且先信你一次吧。我說:“你扛著她啊,我可背不動她。”
薛東旭搖頭一笑,說,讓她自己走回去吧。
說完,他在張大姐額頭上帖了張符咒,張大姐立刻張開了眼,從地上站起來。
向著回家的小區走去。
我高興與薛東旭並肩跟在張大姐後邊。
回到自己家的樓梯口,薛東旭先控製著張大姐返回她的臥室去,即便是在門口,我都聽到張大姐的愛人打呼嚕的聲音。
我心想,你可真是睡神,自己老婆別人什麼了,你還啥也不知道呢。
薛東旭處理完張大姐後,把她額頭上的符咒取下來,便又悄悄的走出來,我們又給他反鎖了門。
這才返回到我家裏去。
我拉著他來到客廳沙發前坐下,經過這次離別和重逢,我感覺,我和他的關係非但沒有拉大,反而越來越近了,就差我們之間有個人站出來然後一語道破天機了,當然那個人不會是我。
說起來,我也算是比較傳統的女人,表白那種臉紅的事,還是讓男人去做吧,我隻需要暗示一下就好。
我和他並排坐在沙發上,關心的說:“你的傷好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