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誤入黃全會被擒見黑袍!

小矮個看了看,一臉篤定,“姑奶奶你不會是新來的吧?”

我點了點頭。

“怪不得如此,好了好了,看在你新來的份上,包子的錢我就不要你的了,但是我還是得跟你講講這裏的規矩,”小矮個的老板看著我有些發懵的樣子,就繼續講了起來。

“咱這個地方和陽間一樣,買東西是要花錢滴,要是沒有這個世界的錢,就去專門能兌換的錢莊……”

,感覺到那個小矮個說的話有些不對勁,我急忙搶到,“和陽間一樣?那……這是哪裏?”

小矮個搖了搖頭,“看來你還真是新來的,咱這個地方叫 “黃泉集會” 每年開四次,也就是陽間說得四個鬼節,每次開三天,陰魂回家享用祭品,我們就在這裏用物換錢,這個規矩已經好幾百年了……”

“什麼……黃泉集會?”我嘴角抽了抽,我是一不小心來到陰間了,還是我已經死掉了?

不可能啊,我明明是從學校……

對啊,我在學校!想起之前的事情,我心裏也明白了事情隻怕沒有那麼簡單。

我對著空氣大叫“喂!喂!你出來啊”周圍除了小販們的叫賣聲之外,沒有一點回音。

旁邊的小矮個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就像看神經病一樣,不知道我這是幹嘛,趕緊問我:

“姑奶奶你大叫什麼?叫誰出來啊”

我才覺得我的冒失有點尷尬,連忙笑答:“嘿嘿,一起來的同伴走散了……”

“哦,你趕緊走吧,不要當著我做生意……”包子鋪的老板有些不耐煩的對我揮揮手,示意讓我離開。

我看著這個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一切,有些茫然,走,我要去哪裏呢?我該怎麼回去?剛剛那個說是要幫助我的人去了哪裏?難道是他把我帶到這裏來的嗎?

還有那個該死的秦沂澤,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娶嬌妻,喝美酒,果真是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啊,沒良心的。

我在心裏一邊罵著秦沂澤,一邊迷迷糊糊的瞎轉悠,不經意間走了好遠,這時候眼前的建築都發生了變化。

剛才路邊看到的是仿古代建築,現在看到的應該屬於民房吧。

紅色的磚、青色的瓦、都是三層小樓,樓頂還鑲有二龍戲珠、不僅如此,門前還有兩個女婢,一男一女,臉色就像白紙抹了一團朱砂,對比十分強烈,看起來也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總感覺這建築在哪裏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

就是如此的建築,綿延而去,不知多遠到頭。

就在我糾結要不要走時,從我旁邊的房子裏走出來一位老頭,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又盯著我得肚子看了看。

最後一臉驚恐,像是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甚至連路都走不穩,連滾帶爬的滾回到房子裏,砰的一下關上門,再也沒有了動靜。

我無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難道我有那麼可怕嗎?

不再多想,繼續往前走了起來,越往前走,周圍的房子越來越少,越來越荒涼了。

感覺到不對勁,我轉身就準備往回走,隻是我剛一抬動腳步,身後便傳來一群人的呼喊聲。

“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下意識的,我就想跑,就算是傻子,我也能感覺到,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似乎是專門有人故意把我引到這裏來的。

我剛跑沒幾步,便被人群包圍了起來,為首的一個尖嘴猴腮的瘦子擋在了我的麵前。

“你們要幹嘛,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的”強忍著心裏的恐懼,我硬著頭皮問道。

“嗬嗬,不幹嘛,就是想找你陪我們玩玩兒……”那個人的聲音很尖銳,說話的時候,目光也來回在我身上流連著,他的眼神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他剛說完,周圍的人就開始起哄,甚至有些人的手已經向我伸過來,眼看著就要抓到我的時候,人群裏傳來了一個帶著一絲威嚴的怒吼,“放肆!”

聽見這個人的聲音,我明顯看到那些圍著我的人渾身一顫,伸在半空中的手也快速的縮了回去。

那群人也自動分成兩排,恭敬的站在路兩邊,順著望過去,就看見一個身形高大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隻見眼前的人身體高大威猛,手中拿著兩個大金錘,腳上穿著翹頭金履,腰上栓著金腰帶,唯獨臉是一張牛臉。

兩個如燈似的大眼睛,牛鼻子裏還喘著粗氣,在我麵前一拱手說道:“小人也是奉命行事,得罪了……”

說完就來了兩個鬼差,把我押著,一直往前飛去,過了前麵荒涼的區域,就進入了一座大山。

大山的山腰打開了一扇門,牛頭就帶著我進了那扇大門。

不一會兒,來到一個大廳,廳內兩側全是如同剛才牛頭一般的小牛頭,一個個威嚴肅穆發的站在大廳兩旁。

在大廳的正對麵,放著一張桌案,桌案後坐著一個黑袍人,但是背對著我,看不清他到底是誰。

眼前的景象著實讓我摸不著頭腦,我這是招惹牛魔王了,還是惹了牛頭馬麵?又或者是說捅了牛窩了?

簡直要命了。

“你就是秦沂澤新娶的活人新娘子?”就在我發楞的時候,房間內突然響起一個悠遠的聲音。

“嗯?”我四周看了看,不知道是誰在跟我說話。

四周看了一圈,最後覺得最有可能跟我說話的應該是那個穿著一身黑色衣袍的人。

“是你在跟我說話?”

“不錯!”黑袍說著悠悠的轉身,原本以為我能看到他的真容,在他轉過身來的時候,我卻猛地嚇了一跳。

在黑色的披風帽子下麵,是一張白色的惡鬼麵具,兩顆尖利的牙齒有些明晃晃的,嘴角猩紅,雙目的位置是兩個大大的眼眶,也是猩紅的顏色。

顯然,對方是不想讓我知道他的身份的。

那個黑袍男人並沒有理會我的吃驚和恐懼,再次開口:“既然是秦沂澤的女人,那你可知道他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