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原主在九歲之前都生活的非常幸福,有一對愛她的父,陪她度過了一個很不錯的童年。可在九歲的時候,一場車禍結束了這個幸福的家庭。
原主的父母為了護住她在她的眼前去世了,這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帶來的衝擊太巨大,自那以後她就生生把自己憋成了個啞巴。
失去父母,她被送去孤兒院,因為車禍帶來的陰影,發不出聲音,在孤兒院的日子裏並不是十分的容易。
這個世界的任務就要來自於男主的一次偶然的突發奇想了。
男主也就是任嘉和剛出道的時候,其實新人之間的競爭是非常激烈的,他為了新專輯的歌曲每天都熬在錄音棚裏。
有一天他突然想出來找找靈感,就背著一把吉他一個人走到街上亂逛。
經過那所孤兒院,他被裏麵孩子們的笑聲感染。背著把吉他就進去了。
他坐在椅子上,看到遠處孩子們在玩耍,那些天真的笑容好像整個人都放鬆了,拿起吉他彈著他的曲子。忽然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走上前,好奇的看著他手中的吉他,她看著她的眼睛就像人們心中黑夜裏的星辰一樣,那女孩小心翼翼的將手伸過來,似乎是想碰碰他的吉他。
他的心好像一瞬間癱成了一汪水,那首曲子也就成了他的代表作。
而也許男主的記憶已經模糊,但這件事可以說影響了那個女孩的一生,那是她自從車禍以後唯一主動接觸的一個人,那個人的音樂在她的記憶中劃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後來她被領養,因為這件事情,她表現出對音樂的出色天賦,順利的考上了國外知名的音樂學院。畢業的作品,就獲得了格萊美獎。
一切都像好的方向在發展,沒想到她在浴室無故摔倒了,去醫院檢查,當年的車禍還是給她造成了身體上的不可逆的影響,腦內腫瘤壓迫。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一個人偷偷來到了國內,想要再看看他,誰知道在去的路上病情發作摔倒了,秦嵐也就這樣穿了過來。
秦嵐消化了一會腦中的記憶,半響對係統道:“原主的心願是什麼?”
係統緩緩答道:“原主希望能夠陪在男主的身邊。”
秦嵐早就猜到了,歎了口氣,無奈道:“那麼支線任務呢?”
係統接著道:“支線任務:幫助男主完成他的最新專輯,幫助他奪得這一屆格萊美最佳新曲獎。”
秦嵐聞言皺了皺眉想了想,距離這一屆格萊美頒獎禮,似乎還剩半年左右。
時間應該還是充足的,她對係統道:“那麼這個身體的狀況怎麼樣?”
係統飄到她的身邊,蹭了蹭她,一本正經道:“宿主的這個身體係統隻能將它遏製在一定的範圍,如果想要根除必須借助這個世界的醫療方式才行。”
秦嵐有些詫異,原以為隻能拖著這副身子,沒想到係統這麼有效,即使要麻煩些,但還是可以恢複,已經非常給力了。
她伸手獎勵的摸了摸它,係統在床上滾的更歡實了。
她們這邊在鬧著,病房的門忽然開了,溫如和喬伊一前一後走了進來,都正紅著眼眶,喬伊似乎情緒也不高。兩人見她已經醒了,紛紛上前強打著精神笑著對她說:“機票已經定好了,我們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安陽看他倆的樣子就已經知道,他們一定是知道了這個身體的情況了。
沒錯,拿到檢查報告單,溫如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孩子一聲不響的跑回國內,又為什麼會忘了他們。她腦內的瘀塊已經壓迫到神經,這丫頭一定是知道了,於是一個人承受著壓力。她越想心裏越是過不去,眼眶紅的更厲害了,喬伊在一旁的表情也差不到哪去。
秦嵐沉默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其實原主在這不幸的短暫人生中,所遇見的人全都是真心對她的,也算是她的幸運之處了。
她抬起頭,對溫如搖了搖頭。
“Hello,你、你是不是記起了什麼?”喬伊看她眼中已經不再是生疏,結結巴巴的道。
溫如也是一臉驚喜的看著她,她恢複記憶了,是不是意味著,這病並不向剛剛醫生說的那樣難以根治。她的心底希望冉冉升起。
秦嵐對她們笑著點了點頭,證實了她們都猜想,溫如和喬伊像是得了天大的喜事高興的手足無措。
溫如更是激動的直接抱上她,她小心的避開她身上的針,語氣有點哽咽:“我們馬上回去,然後找最專業的團隊,一定把你治好,好不好?”
秦嵐有些感動,對她笑著點了點頭。
溫如也破涕而笑,雖然依舊擔心,但總算是還有希望。
發布會結束,網上的言論並沒有散了,都在上麵揣測這會不會又是一套對外的方式,關於任嘉和的論壇,微博,**全部遭到了惡劣的攻擊,事態已經到了不可控製的地方。
任嘉和現在的車走到哪都會被人認出來並且亂扔東西進行辱罵攻擊。由於他本人並不在意這些,那些言論行為膽大的人都氣焰更加囂張了,都在批他敢做不敢承認,是心虛的表現。他的粉絲仍有一部分還堅持著,但很多都情緒不高,很少出麵為他發話了。
現在任嘉和楊青宇在一家餐廳包廂內吃著飯。
楊青宇看向對麵的人,嘲笑道:“沒見過遇到這事的人,居然還顧水軍在網上刷自己的負評。”
任嘉和不理會他,直接問他:“公司的事情怎麼樣了?”
楊青宇吃著菜,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公司的股票最近大跌,許多股民已經開始拋自己手中的股票了。”
他拿起酒杯,嗤笑道:“公司那些人底下的動作已經開始了,隻要他們一坐不住,我就會立刻將股市的股票收回,這次我要他們直接去吃幾年公家飯。”
任嘉和無動於衷的聽著他說出口頗為狠厲的話。
楊青宇喝了口酒,見不得他這副死樣子,開口道:“怎麼,事情結束,準備去哪?”他明知道他回去幹些什麼,就是偏要說。
果然任嘉和吃飯的動作一僵,又吃了兩口,拿起桌上的餐布擦了擦嘴。冷淡的對他道:“我先回去。”
楊青宇看著他大步走出了包廂,嗤笑出聲,真是不經逗。
那也不看您是不是踩人家的痛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