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千歲的身體最近都處在正常的狀態,連個感冒發燒的症狀都沒有,也沒有無端失去意識的情況,好得讓她覺得之前闕恒下的定論或許是錯的。
蒼龍門跟國安局都一直在尋找關於“X”的下落,而博仁醫院跟國藥局也在繼續研發可以抵抗紅藍兩種毒素的抗體。在人類緊張有序進行這些的同時,在某個他們看不見的地方,一群黑暗勢力也在不斷的滋長。
即便如今表麵上兩界處在某種相互牽製與平衡的狀態,但人們隱約感覺得到,黑暗勢力或許就是在等待一個可以迅速讓人類陷入癱瘓的時機。所以人類希望在那個時間到來之前,就將這個安全隱患連根拔除。
但事實並不是這麼容易,那個幕後黑手仿佛無處不在但又無跡可尋。
雖然時局如此,但最近不怎麼管事也不管蘇衍的龍千歲,正跟舍友們一起做以宿舍為單位的課題昨夜,正好今晚肖湘也在,宿舍裏人齊了。
龍千歲負責的那個版塊早就完成,可那三個女生還在閑聊著,大大降低了龍千歲的進度,於是她幹脆將其他部分的事也一起做了。
事實再次證明了一句話的真理性,三個女人一條街。
雖然說,男生也在私底下會討論女生,而且還是一起看個限製級片子之類的,這些蘇衍跟龍徹一那幾個混小子沒少幹。但女生在私底下說的話,那尺度也絕對不必男生小啊。
313宿舍現在正說的就是少兒、不宜的大尺度話題。
起因是宋錦秋最近又談戀愛了,對方是這個學期剛加入攝影社團的一個大三生,學的建築,名叫陳偉達。
他剛進社團的時候,宋錦秋回到宿舍就說了一句:“我們社團了一個好醜的男人,名字超搞笑叫真偉大。”
按宋錦秋的話說是,陳偉達人醜得以後娶媳婦都難的那種,以她的審美觀是絕對看不上的陳偉達的,可愛情就在戲劇又狗血的發生在了兩人身上。
宋錦秋:“聚餐的時候大家都喝醉了,然後我就去了他的房間,然後我不知道那根神經搭錯線了,覺得他嘴唇挺好看的就吻了他,然後……”
宋錦秋將手中的筆一丟聳了聳肩,省略的地方不言而喻。
這讓沉迷與偶像劇跟愛情小說的陳實好,連對肖湘的不待見都拋在後腦,過來問:“就睡了一覺你就認定他了?”
“有的愛情是從一見鍾情開始,有的愛情是從一睡鍾情開始,一見鍾情的發生在你這樣沒經曆的小女生身上會比較多。經曆過愛情的悲歡離合之後的人,有時往往就會先追求身體的釋放。”
宋錦秋其實說得也不是很確定,她回想了一下:“我以為遇見了張俊傑之後我不會再相信愛情……至少段時間不會,陳偉達剛追我的時候我真的沒感覺,但跟他睡了之後反而開始有種喜歡那樣被愛的感覺。”
說著她笑嗬嗬道:“我那天晚上借著酒膽跟陳偉達說,你今晚要是讓我有兩次滿足感我以後就做你女朋友,結果……”
說著她稍顯曖昧看著陳實好。
陳實好哈哈哈大笑:“所以,他達標了你就答應了?”
“也不全是,呃這個應該怎麼跟你解釋呢?”
宋錦秋手指敲了敲桌麵:“就是從啪啪啪這事呢其實也能看出一個人的品性,有的男的隻顧著自己爽了完事就把你晾在一旁,但有的人會前後都把你照顧得很好,這表明他對你上心不單單把你當成他泄欲的工具……對吧,肖湘?”
宋錦秋把話題丟給了肖湘。
肖湘想了想:“我覺得前後什麼的也不是很重要吧,關鍵是過程……有時候我都快暈過去了,他卻能繼續很久,然後你會發現自己根本就來不及暈又進入另外一種更激越的狀態。”
說完,兩個過來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陳實好一臉好奇又不解:“問你們一句,你們不覺得男生那個很惡心啊?”
肖湘立刻反駁:“到時候你喜歡得親都來不及呢……”
立刻被陳實好跟宋錦秋看過來,她抿嘴一笑指著宋錦秋:“難道你沒有過嗎?”
宋錦秋搖頭然後又點頭:“我給張俊傑那混蛋弄過,這個還沒有……”
“還沒……”陳實好笑容可掬,“那我再問一句,對方有沒有禮尚往來對你們那麼做呀?”
宋錦秋搖頭:“以前的我不想再提,現在的也還沒有,不過可以鼓勵一下……”
她們看向肖湘的時候,肖湘避開了她們的視線:“這個我們不如問問千歲啊,你有沒要求蘇衍師兄提供這個服務啊?”
這群女人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龍千歲丟給她們一句:“把你們負責的材料發給我。”
“害羞了!”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況且,這種事情還需要她要求蘇衍才做嗎……
自從他生日她給他送過弱冠之禮後,那家夥就對此事樂此不彼。
就她們討論的禮尚往來……
龍千歲轉頭看向電腦屏幕,嘴角忍不住卷起笑意,臉頰也微微溫熱起來,蘇衍不僅做過,她能說那家夥還很熱衷嗎?
人前很保守正派的家夥,私底下簡直無恥到讓人發指。
兩人都在家的晚上,因為前天他毫無節製她拒絕讓他來她的房間睡,他睡前會給她發來短信:“寶貝,雨下得越來越大了。”
她故意沒回他,他就繼續一本正經你地瞎扯:“我房間榻榻米窗戶前的雨景特別好看,我去接你來看。”
一分鍾不到,他出現在她的床前,將她連人帶被一起抱起走出她的屋子,穿過被風雨斜斜飛入的屋簷,進入了他的房間放在他窗台的榻榻米上。
寒冬夜裏的雨落在窗戶的玻璃上,流下彎彎曲曲的水印,雨珠在室外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光芒。
他抱著她問:“好看吧?”
兩人同個院子都住了十幾年,這風景她沒少瞧見吧?龍千歲回頭斜睨他得逞的笑臉:“然後呢?”
“嗬,風景如此美麗,我們總得做點什麼才不負盛景。”
然後就在風雨衝刷的窗台前,這家夥沒辜負掉一點風景,即便雨停了他也沒停得下來……
他當時還說要忍到兩人結婚之後才碰她,就他這樣真能忍住嗎?
她這麼調侃,他就沒臉沒皮地回答:“食髓知味,要是沒有嚐過其中滋味就能強撐著,一旦被喂了一次就一發不可收拾。”
她聞言問:“那是否誰喂你都不挑?”
蘇衍當時就著她的手覆上他男人的部位在她耳邊說:“這是你養的鳥,就認你一個主人。”
她被他的露骨的說辭給逗笑:“越來越不要臉了你。”
蘇衍毫不在意更加無恥地說:“那主人現在不打算喂一次麼?它又餓了。”
如此種種,蘇衍不為人知的那一麵多得數不勝數,可因為這專屬與他們兩人,龍千歲從沒想過將它說給別人分享,就如同蘇衍曾說他不願意秀所謂的恩愛一樣的道理。
又或者這些人都沒有達到跟她分享這種心事的程度。
如果要算,能跟她分享自己如此私密事情的人,除了蘇衍也再沒有第二人選。這樣看來,好像蘇衍囊括了她所需要的所有人際關係,情侶、朋友、親人、兄妹。
青梅竹馬原來是這麼美好的一個詞。
桌上的電話響起。
最幸運不過你喜歡的那個人正好也喜歡你,你正想念的那個人此刻給你打了電話。
蘇衍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千歲,我在你宿舍門口,今晚我們回家睡吧。”
“嗬,好。”
為什麼不答應呢?他想她就如同她在想他一樣,如此隻要在一起就好。
十二月底,北市的氣溫在零下九攝氏度到三攝氏度左右,今晚雖然沒下雪但天很冷。
以前覺得兩人在車內,沒話說好像距離特別遠,關係一點也不親。
如今兩人在車內有時候也不說話,但一點也不尷尬,就像他們在一個房間裏也能沉浸在各自的工作中,沒有對話也依舊覺得很自然。
蘇衍還是習慣說起來現在大概的工作進度。
龍千歲依舊以傾聽為主。
此刻時間還不到十點,以前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但如今北市一過了晚上十點外邊就人煙稀少。
所以,從遠處傳來的刹車聲十分明顯,接著那方向的路燈全都熄滅。
蘇衍的車子已經調轉朝著左邊疾馳而去。
文誠路的路燈全都爆裂熄滅,周圍上鋪已經關門,從遠處打開的燈光,能看到一輛車子從右車道向左邊斜停,車門前後都開著但裏邊沒人。
敞開的後座還安著兒童全座椅,但座椅上沒有人,車旁落著一個奶瓶。從駕駛室外邊能看到一隻女性高跟鞋落在路上。
不難想出這輛車被人打劫了,車上至少有一個母親與孩子被劫走。
一個三樓的住戶打開窗戶,對現場的蘇衍與龍千歲說:“他們往那裏跑的!有兩個人!開的麵包車!”
蘇衍開車追趕,龍千歲打電話報警。
龍千歲能肯定,前邊那輛麵包車上有一個陰氣特別重的鬼,因為麵包車路過的地方周圍照明就閃爍不止。
麵包車駛入了住宅區彎彎曲曲的胡同,蘇衍沿著熄滅的燈追到盡頭時發現了被丟棄的車。
已經不用龍千歲指點,蘇衍已經召出白符跟蹤陰氣,最終從一個被鬼附體的男人手中救出了被挾持的女人,那女孩哭著喊。
“我孩子,我孩子還在他們手裏。”
蘇衍交代一句:“千歲,你看著她,我去追。”
人已經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大約十分鍾後,幾名警察趕了過來,龍千歲將那位母親交給其中一名警察之後,便追著蘇衍剛才的方向跑去。
她看見蘇衍與一個戾氣很重的陰鬼對持,那鬼一聲令下,幾個倒在地上的人又重新站立一起朝著蘇衍進攻。
龍千歲正要跨步走出牆邊的陰影去幫蘇衍。
蘇衍此刻召喚出青龍刀,身上燃起了一層淡藍色的力焰。
千歲前進的腳步被動戛然而止,胸腔傳來了熟悉的窒息感。在蘇衍持青龍刀力量如同崇山峻嶺一樣發出時,龍千歲眼前瞬間模糊,手扶著牆單膝噗通跪地,怎麼也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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