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墨塚,之前的記憶我已經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唯一印象深刻的便是最近幾年的任務,以及學習生涯。
我的日子一直都是一成不變的,學校,回家,學校,回家,每天兩點一線,放暑假除去執行任務的時間都是在進行打工。
偶然聽朋友說起一本書,說是我與裏麵的一個人物挺像,我便去看了看,裏麵的人物比我強大,比我厲害,哪裏與我像了?
此書成為了一個契機,我還是玩了一種叫語c的東西,認識了也算有些許的人吧,那些人都是一開始對我感興趣,隨後便堅持不了多久,沒幾天便不再繼續交談。
而我也習慣了這人事,與人分別似乎已經成為了我可習慣的事情。
比如組織裏麵出現了背叛者,我親手解決他們的時候;比如出去執行任務有人沒命歸時,都是分離。
日子就這樣過,慢慢的回家上網登錄上qq與他們問一聲安也成了習慣,雖然也有群,但是起初我是並不太注意的,每天就與那僅有的幾個人打聲招呼,然後便去忙我的事情。
有時候會有人與我說幾句話,但是沒幾句便會沒了話題,也就慢慢的不聯係,甚至最後刪除了好友。
一天,我回去照常的登錄了qq,發現那個群裏出奇的熱鬧,點進去一看才知道,原來是來了一個不認識的人。
也罷,反正不會有交集。
我是這麼想的,問了聲安便關閉了對話框。
一切都如同我所想,毫無交集。
而這一切的轉變好像來的很快,就像深圳的天氣似得,明明出著太陽可雨說下就下。
那個群改革了,而我也從麒麟皮改成了張起靈皮,讓我驚訝的是那個人的皮是吳邪,她說好巧,沒想到一來就能有個cp。
是挺巧的。
群裏的人也都在說著要被撒狗糧了如何如何,我隻是看著並沒有加入其中。
慢慢的吳邪也開始在群裏我,我也會陪她一起對戲,一起磨皮。她說她是第一次c吳邪,可能不太熟,所以想與我一同磨一磨,我答應了。
我很少拒絕別人,就像我從不騙人從不主動離開人似的。
我們加了好友,每天問安的人多了一個,倒也擾亂不了我的日常,隻是盯著電腦的時間慢慢的變得多了。
在跟‘吳邪’聊天。
與我來說,她隻是個陌生人,隻是皮上的吳邪,我一直都認為我們毫無交集。
於我來說,她是個意外,一場擾亂我生活秩序的意外,她打亂了我的步調,卻又起不到實質性的影響。
而我,隻是把她當成一個意外罷了。
意外,總會解決的;人,總會離開的。
我與她每天每天都在一起聊天,不知道一起生活了多久,隻是每天都會習慣性的去給她問安,我以為我們隻能這樣子了。
通過網絡的交流,我們起初一直在對戲,用吳邪和張起靈的皮,對著本就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的戲。
張起靈有吳邪,而我,什麼也沒有。
本來安靜的生活在每次登陸上qq之後多了一個人的消息,我穩定的登陸時間是早中晚各一次,缺少一次的話她的消息便會多出好幾條來,哪怕隻是問個安之後便各做各的,也養成了習慣。
我好像慢慢的也習慣了每天去跟她打招呼,去問候,哪怕再忙再沒時間,都會去問個安。
好像一次不去,心裏就有一種她會一直等我一直等我的感覺。
而且事實好像就是這樣。
一開始跟她並不熟,所以哪怕是出去執行任務也不會告訴她,甚至是連自己要出遠門都沒有說,然而等我回家再登錄qq之後我發現我的聊天消息那裏已經炸了。
怎麼發了這麼多?
99+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我去問了她,結果被她訓斥了一頓。是的,是訓斥,我從她的字裏行間看出了怒氣。
“你生氣了?”
“廢話,***大活人消失了這麼久,我會擔心的好不好!”
“為什麼?”為什麼要擔心?
“哪來那麼多為什麼?”
也是那天開始,我們談到了三次,談到了自己本身的生活,而她也在我的意料之外的對我告了白。
可我,把她當成很好的朋友,隻是朋友而已。
從那以後,我們的聊天不再是僅限於皮上,大部分停頓於三次,聊聊最近發生的事情,聊聊日常。
慢慢的我們二人互相知曉的事情變多,談天的時間也變得長了,不過還是會偶爾幾個禮拜幾個月不能聊天,因為我要出任務。
她總是抱怨說又要出任務會不會很危險之類的,慢慢的我也就在出發之前告訴她一個大概日期,用自身的能力來評估一下危險程度,如果真的危險的話我也不會告訴她,隻是我總是會在出發之後給她發定時郵件,並且告訴她等待我的最後日期。
我知道這樣可能會讓她生好一段的氣,但若是我能活著回來,聊一聊她也便不會太過於生氣,若我回不來了,她氣一氣,應該會有人去哄的吧
大概
然而我的命真的是挺硬的,或許是真的她能替我擋災吧。
在得知她名字的時候我就嚇了一跳,曾經打工回家的途中,在街邊遇到了以為算命的老爺子,原本我也沒當回事,隻當是聽個笑話,也就那麼過去了。
可沒想到她的名字與那位算命的老伯所說的能為我擋災的人名字相同,在認識她之後我又去原來遇到算命老伯的地方找了找,可再也沒有見過那個算命老伯了。
每次外出執行任務之前,她總是會叮囑我許多。
“不要總是一直往前衝。”
“要好好照顧自己。”
“不要讓自己受傷。”
“我等你回來。”
每次聽到這些話,我都感覺是上天給我的奢飾品,人的一生中能被一個人如此的牽腸掛肚,該是有多麼的幸運啊。
我都會一一應下,但是站在我現在的這個位置,如若不衝在前麵,又該如何服眾?
每次在任務中,想起還有人在等著我回去,我便會莫名的湧起一陣暖意。
隻是,我恐怕這一生都要負她了。
我不想再讓任何人因為我而死去,我的手上沾染的鮮血已經足夠多了,我又怎麼忍心,讓這麼在乎我的一個人因為我而喪失了她的生命。
“我不怕死。”
“如果死了就能跟你在一起的話,你想要我的命,便拿去。”
“你總是讓我去過常人的生活,難道每天把自己關在臥室裏,亦或者每天出去泡吧混夜場,這樣就算是常人的生活嗎?”
“我隻是想跟你在一起而已。”
不,常人的生活,不是應該有父親有母親,有兄弟姐妹,有親朋好友,每天在一起快快樂樂的嗎?
我所希望她過的生活,就是這個樣子的啊。
如果可以,再去找一個愛她的人,不會讓她受傷不會讓她哭泣的人,好好的照顧她。
可是,她怎麼就那麼固執呢。
時間過的很快,我從最後的高三一年也走向了大學的殿堂,大學入校有軍訓的一個月,期間我們的聯絡qq突然被盜,組織內部的人突然警惕了起來,24小時派人監視著聯絡號,就怕丟失什麼東西。
而好巧不巧的是,我是她的特別關心,我的號碼在被盜走的第一時間她便得知了。
我匆匆的趕回去給她留了言,讓她近一個月不要聯係我,等我回來。
可能是時間比較久了吧,她回複的一個消息讓監視的人知道稟告了七爺,這是我因為她受的第一次傷。
我受傷無數,印象如此的深刻也隻是因為她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在跟我說著對不起,我本無心告訴她我受傷被懲罰的事情,隻是聰明如她。
我每做什麼事情要離開一段時間之前都會提前告知於她,而我這次告知要去上藥的時候她便疑了心。
“你是去軍訓的,怎麼會受傷?”
我該怎麼告訴她是因為她呢。
“七爺隻是擔心我反水背叛什麼,小懲了一下,無礙。”
當時的我並不在乎什麼感情,也比較實事求是,沒有顧忌到她,會內疚會自責。當她一遍又一遍的說著‘對不起’的時候我才知曉,或許,本不該告訴她。
我與她隻是一直一直的在網絡上聯係,不知不覺的時間過了也有幾年了,數年如一日,我很驚訝,她是如何能堅持這麼久的。
“我曾試過去過你所說的常人的生活,我不愛跟人接觸,不愛出門,不愛奉承別人,我融入不進去。”
“你看的到嗎,你能看的到嗎?現在傷痕累累的我。”
“變成這樣的我,你還希望我去過常人的生活嗎?”
我與她曾數月不聯係,當再次恢複聯係之後,便看到了她的留言,她所講述了她近期發生的故事。
我回複了,卻沒有得到回應。
她沒有像以前一樣秒回,而是消失了很久。
她變了。
變得安靜,變得越發的像我。
話不會太多,句句重點。
她把自己關在了家裏,天天在網絡上麵寫著用我們兩個作為背景的故事,我都知道。
她會秒回我,會關心我,看到我會很高興,看到我沒事會說‘那我就放心了’之類的話。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也會慢慢的去注意她的動向,會注意她的身體如何,告訴她不許抽煙喝酒,要早些休息。
她會聽的。
因為,她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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