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塚七and瓶邪齊羽日常

齊羽。

十年後。

長白山的雪還是依舊的厚,今天是個晴天呢。頂著驕陽向上走動,終於到了那個熟悉的地方,雖然覆蓋著雪並無差別,總有一些似是而非的感覺。

終於到了這一刻,看著眼前的人,十年過去了真的有些陌生了,替他裝點好一切,撫上他身上的傷鼻子有些酸,半晌還是故作輕鬆的笑笑:“小哥,我們回家吧。”

張起靈。

十年仿佛是一世。又恍如一時。在青銅門後的十年一直渾渾噩噩,腦海中一開始還有些人的臉會浮現到了後來隻是一片黑暗。隻知道除了青銅門後便靠在青石上沒了意識。再度睜開眼時映入眼中的的是一個男子的臉孔,第一感覺很熟悉。安靜看著那個人許久,沒意識的吐出兩個自己記住的卻陌生的字吳邪?

齊羽。

一瞬間有些傷心,還是強忍著難過笑著說]是我。

張起靈。

雖然並不記得眼前男子是何人,但潛意識裏卻告訴自己這個人可以相信。沉默半晌,背了行裝,跟著人走。

齊羽。

領著小哥下了山,讓他休息一夜,牽著人打算到吳邪那取回小哥的東西,領人到底了杭州,杭州的天也不熱呢。

張起靈。

跟著人回到一處名為杭州的地方。明明是出了青銅門後去的第一個地方,卻有種難以言喻的熟悉。甚至輕車熟路的走到了一家名為吳山居的古董店前。之後便隻是看著那店門上懸掛著的牌匾不動。

吳邪。

約定的日子到了,看看日曆上用紅筆圈起來的日期,整理出兩人份的裝備背著便自行去了那久違之地。

輕揉額頭歎息\/還好提前解決了堂口的事情,多年來也不辱了吳家小佛爺的稱號。躲著小花胖子獨自去,回來肯定會大發雷霆的吧。。。

行過雪地走過熟悉的縫隙,通道,來到那扇銅門前,找個角落放下背包點支煙坐下,靜靜待著門開的瞬間。努力的練習著曾經最熟悉不過的那種,天真無邪的笑容。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青銅門始終毫無反應,連要打開的跡象都沒有,帶來的速食食品也即將見底,心裏沒來由的慌亂。

他。。。是死了。。。還是自己離開了呢。。。

苦笑著背起背包,給自己打打氣:我是吳小佛爺,我有堂口還有夥計。

站起身對著青銅門的方向虛晃的伸出手“小哥,我來帶你回家了。”

手就這樣僵持了許久,終是無力的放下。

好了。。。回杭州吧。。。

齊羽。

看著小哥站住腳,抬眼看那個熟悉的牌子,果然還是這裏才是他的牽掛啊小哥我們進去吧。

張起靈。

沉默良久。將視線從牌匾上收回。跟在人後慢慢走進店中環視著四周。

吳邪。

從長白山回來,日子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如果今天我的客人不是這兩位的話。

還是麵帶笑容的對人說了句歡迎光臨,便自顧自的坐到一邊的搖椅上喝茶。不是生疏,是太熟,熟到時過十年在自己以為這個人死掉了,可這個人卻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呆愣。

沒人看的到藏在袖中的拳頭攥的多緊,不長的指甲嵌入手心的痛感卻抵不過心。

“齊羽,有何貴幹”

齊羽。

我們來取啞巴的東西故作鎮定卻還是有些雀躍的語調,環顧四周打量著這許久不見的地方,窩著小哥的手出現在他的麵前真是再好不過,綻放出那個天真的表情轉頭看向身邊沉默的人,捏緊了小哥的臂彎對著那搖椅上的人說吳小佛爺的那杯茶,好喝麼?

張起靈。

進了店中沒一會便發覺有腳步聲進到店中。轉頭一看,映入眸中的竟是一張和身邊人幾乎一模一樣的臉的男子。眼中波瀾不驚的墨色泛起了意思訝異的漣漪。看了眼身邊人,又看向那自顧自坐到一邊的人。微蹙了眉頭,莫名有一股說不出的怪異。

吳邪。

聽人言一愣隨即恢複吳小佛爺的姿態,往椅背上一靠翹個二郎腿指指上二樓的樓梯下櫃子上的一個紙箱。

“啞巴張的東西,隻有那些衣服,你要便拿去”輕輕勾唇將差一飲而盡,戲謔道,“你如果想喝,可以自己買,我這吳山居,可沒有供你齊羽喝的茶”

齊羽。

嗬嗬輕笑]沒有就算了,也不差這杯茶了。抬腿邁步走向那紙箱,看那擺放的習慣八成是王盟的手藝,小心捧起紙箱轉身走向小哥我們走吧。

想了想略低頭用嘴唇碰了碰小哥的臉頰,看著他沒有排斥心中不由一陣狂喜,想著放肆的將舌頭伸出,小心的潤濕了他的唇瓣這可比吳老板的茶好多了。

小哥接過了紙箱,回心的露出那種天真的笑容挽住了人的手臂小哥,我們回家。

張起靈。

看著兩個宛如鏡麵映射一般的人自覺像在一團迷霧中沒了方向。正思索著什麼便覺身邊人湊了上來,嘴上傳來的溫熱觸感一下子讓思維警醒許多。接過身邊人的紙箱猶豫一陣,跟著人走向店門口。看著紙箱,大腦開始在混沌中逐漸掙脫出來,有一些模糊的碎片浮現在腦海中緩慢的拚接在一起。

吳邪。

“等等”

忽的想起什麼故作輕鬆的走向二樓臥房,關上房門的一刹那渾身癱軟的跌坐在地上,強撐著身子走去保險櫃那裏,打開拿出了那兩樣東西。

這是卻發現雙手竟在顫抖,右手掌心被摳破的地方血跡斑斕,隨手將血跡抹在衣服上拿起那兩樣東西下樓。

再看到那人身影的時候手不由自主的將那把裹著布的黑金古刀對人拋了過去,再慢慢踱步到人麵前,將人留給自己的鬼璽放到抱著的箱子上。

“張起靈,這下,我們兩清。”

齊羽。

看著吳邪衣服和手上的血跡有些得意,扔過來的黑金古刀有些分量,幫著小哥接下換過了他的箱子,看著小哥盯著那兩樣東西一副若有所思,心中有些不舒服的感覺,向著吳邪說道多謝吳老板幫我家啞巴收著東西,這鬼璽我還以為我找不到了。

張起靈。

接過那把刀和鬼璽。手心傳來兩樣東西蘊著的絲絲涼意。盯著兩樣東西,腦海中浮現的碎片逐漸增多,逐漸清晰。手竟不自覺微微有些顫抖起來,那名男子短短的一句話如雷貫耳。緩緩抬起頭,眼中依舊是不變的靜默。看眼那名男子,轉向身邊人,淡淡道你不是吳邪。對吧。

吳邪。

不耐的坐回躺椅上繼續喝著茶,輕笑一下,似無奈又似自嘲的開口。

“小兩口如果是吵架亦或者是商量什麼體味,那麻煩兩位回家繼續,我這吳山居,要打烊了。”

齊羽。

聽人的話不禁一震,果然還是這樣,放下箱子擁住身邊的人,小哥剛才自然的身軀竟是一僵,狠狠地吸了一口他的氣息,轉身走向門外他或我,自己抉擇。

張起靈。

看了看走向門外的人,又看了眼坐在躺椅上的人。抬頭望著天花板沉默良久。閉了閉眼。收回視線。將那把沉重的古刀熟練的背回背上,持了鬼璽緩步走向躺在搖椅裏的人。淡看言吳邪。

將拿著鬼璽的手伸向人帶我回家。

吳邪。

輕笑一下無視了人的動作起身走向門口準備關門“張爺怕是認錯人了,正牌貨說不定正在門口等著你,張爺這猶豫的,怕是要傷了那所謂的嬌妻的心?”

齊羽。

果然還是這樣無奈苦笑,撫上嘴唇還殘有他的氣息,登上車站回頭那人沒有追來,從口袋中摸出一塊屬於他的殘缺布片沒有你的地方,哪裏是家?

張起靈。

沉默一陣。收回手。看著走向店門口欲關門的人的背影,心中莫名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似是愧疚。又像是失落。墨瞳中的光緩緩暗了下去吳邪。抱歉。我失憶了。

吳邪。

聽聞失憶二字心裏有些憂心,明知人是無奈,但還是過不去這道坎,卻也不明說,不趕人走隻是靜靜地關上了吳山居的門走到人身邊看著人輕笑。

“失憶了?真是個好借口,你張起靈失憶多正常的事兒,記得我吳邪才是不正常的吧”

張起靈。

聽著人稱自己為張起靈。心想這大概是我的名字了。看著人的笑臉沉默思索一陣,緩緩道我不知道。醒來後我也不知自己在何處,也不知我叫什麼。腦海中隻記得吳邪二字,還有你和那叫齊羽的人一模一樣的臉。

墨瞳中沒了光芒。隻剩下不變的靜墨。稍頓。將鬼璽放到桌上。緊了緊連著背上刀的繃帶。淡言我這便走。叨擾了。

吳邪。

嘖一聲大力車主人後衣領用力一扯將人拽倒,騎在人身上攥緊的拳頭對著人臉砸下去卻在碰到人臉之前轉移位置,用力的砸到地板上。

“張起靈,***老子什麼時候讓你走了”

不給人開口的餘地低頭吻住人唇,說是親吻倒不如說是撕咬,這一個彌漫著血腥的親吻。

吻閉將頭放在人肩部,臉上有股無名的液體流出。

“小哥。。。我在青銅門前。。。等了你好久好久。。。我以為。。。你死了。

張起靈。

剛邁一步便覺後領上傳來一股勁。身體一下帶著向後傾倒在地上,旋即一股身影便跨坐到了身上。是吳邪。還有迎麵而來的拳頭。墨瞳中清晰的映著那拳頭在近在咫尺的一顆又偏了方向狠狠砸在了耳旁的地麵上。還未開口,唇上便傳來一股柔軟的觸感,隨即是撕咬,血腥味漫進口腔中擴散開。沉默著知道人罷休後,才緩緩抬手搭上人後背擁住吳邪。我沒有死。我一直在等你帶我回家。

吳邪。

被人擁住身子一顫,滿足的放鬆了身子趴在人懷裏,吸吸鼻子裝作一副霸道的樣子。

“現在老子帶你回家了,以後再敢忘記老子,老子一定把你捆外邊兒樹上曬成肉幹!”

張起靈。

聽人言。墨瞳中有一絲笑意掠過。稍稍摟緊人淡言我忘了自己的名字。也再也不會忘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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