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閻塚會因為我放棄他的閻王之位?”
“你還別不信,我都調查清楚了,他不可能不過來的。”
“調查清楚?調查清楚什麼?”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這麼做隻是想討回我們的生存之地罷了,不會做其他的事情的。”這個男人看了我一眼竟然走到我的身邊替我把脈,“脈象有些亂,身子太虛,我一會兒給你開幾服藥熬了給你喝,這樣恢複起來應該會快一些。”
“你真奇怪。”
“嗯?”
“明明綁我來,現在竟然開始幫我治病了。”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我本來就會看病,我有能力救人,自然不會讓人死。”
“既然你人這麼好,為什麼會被關到這裏?”
“這裏?你知道這裏是哪裏?”
“嗯,荒蕪,我以前來過。”
“既然來過,你肯定知道這裏是作為什麼存在的吧。”
“牢房?”
“才不是。”男人的聲音裏麵充斥著恨意,“這裏是不被記錄在冊的鬼的生活之地。”
“什麼意思?”
“原本這裏隻是關押罪大惡極的鬼的地方,但是後來便連那些沒有記錄在冊的鬼也被送到這裏來生存了。”
“不被記錄在冊?”我聽了這個男人的話有些奇怪。
“你不知道?”
“嗯。”
“等你休息好了再繼續聊吧,我去找人給你開藥。”
男人說完就直接出去了,隻留下了我一個人躺在床上亂想一通,最後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才老老實實地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一個姑娘叫醒,手裏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我都能聞到一股濃重的中藥的味道。
“這是老大讓我給你送過來的。”
“你們老大為什麼要給我看身體?”我看著那藥有些嫌棄,又怕裏麵放了什麼東西又怕不喝會惹得被他們揍一頓什麼的。
“習慣。”
我看著那姑娘說完兩個字然後就站在一邊等待也不說出去的事兒,估計是等著我喝完藥吧,在心裏再三斟酌了一會兒然後便決定拚了。
我捏著鼻子將碗裏麵的藥大口大口的吞了進去,然後整個臉都扭曲到了我無法想象的地步,可那姑娘什麼也沒說,直接拿著碗走了。
走了
我癟了癟嘴然後盤腿坐在床上微微用了些法力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無比的暢快,根本就沒有之前的那種憋悶,深呼吸了一下想出去走走,卻發現門打不開,正想踹門的時候門外麵傳來的聲音。
“蘇小姐,老大有令,不許你出去。”
“憑什麼啊?”我有些氣不過。
“蘇小姐,你是籌碼。”
“
我用力的踹了一腳門,然後在屋子裏麵走來走去的四處看,想著找個地方跑出去之類的,卻沒想到這個人連窗戶都封上了,這真的讓我開始懷疑了,這個所謂的老大到底是誰,怎麼會這麼聰明?
我也不是說別人太笨什麼的,隻是在跟這些人交手間我沒有遇到這種把人綁架了還要給人治病什麼的
呃好像我並沒有解釋了什麼
不知道轉了多久,我突然感覺我的腦袋有些昏沉,不像是困但是卻像是快要睡覺的感覺,身子有些晃悠的走到桌子的旁邊,扶著凳子慢慢的坐下卻沒料到手一滑凳子就這樣倒向了一邊,連帶著身子也歪向了一邊。
當我再有意識的時候我的腦袋是一片朦朧,想要動動手動動腳之類的,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被捆了起來。
“你進去。”
“是。”
“你了解她的一切,如果連你都失敗的話,那你便不需要再存在於世了。”
“保證完成任務。”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受自己的控製,而靈魂深處好像擠進了什麼東西,一個繩子不知道從哪裏跑了出來,將我的意識捆了起來,我能看到也能知曉發生了什麼,隻是我控製不了自己的聲音和自己的身體。
剛剛有人說進去,難不成就是要控製我?控製我做什麼?控製我對ta有什麼好處嗎?
我感覺自己的腦袋亂呼呼的一團糟,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將自己的思路弄清楚,隻知道我的身體不受自己控製的走了出去,然後我便看到了獨自一人在外麵站著的閻塚。
我的心裏有些著急,我想過去問問閻塚怎麼樣了,想問問他是不是真的放棄了閻王之位之類的話,沒想到身子也對著閻塚走了過去,隻是比我想象中的自己,要更加的焦躁?
“小哥,你不會真的為了我放棄了閻王之位吧?!”喂,小哥是怎麼回事?!!
“阿七你”閻塚的樣子看上去有些楞,畢竟這個‘我’直接撲過去抓住了閻塚的手,我感覺讓閻塚淩亂的應該還有這聲‘小哥’的稱呼吧。“你願意相信我就是墨塚了?”
“我我’故作有些害羞的頓了頓身子,然後將頭擺向一邊,聲音變小,“我一直都相信”
“阿七,你說什麼?”閻塚看上去很高興的樣子,抬手直接將‘我’的身子轉過去麵對著閻塚。“你說你一直相信?”
“嗯我’抿了抿唇卻也沒有掙脫開閻塚抓著‘我’的手,臉頰微微有些發燙的樣子,透過閻塚的眸子可以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是那麼的不像我。
“我隻要有阿七陪伴就夠了,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可是小哥”
“好了,你沒事就好。”閻塚直接打斷‘我’想說的話然後猛地將‘我’摟在了懷裏,用的力氣有些大,我能看到站在另一邊支配我身體的女鬼臉色有些微變。
“怎麼,隻是抱一抱你,你就受不了了?”我冷笑著看著另一邊的女人,嘴角輕撇。
“我看你是沒吃到苦頭。”女人狠厲的瞪了我一眼,然後綁著我的繩子突然收緊,一陣痛感從繩子接觸到的皮膚傳來,讓我頓時感覺有一大片的火在燒著我。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幻覺,但是那被火灼傷的痛感是真實的存在的,我越用力的想要掙脫繩子繩子就會纏的越緊,火光蔓延了一會兒然後就慢慢的褪去,看樣子她還不想殺死我,或者說是不能殺死我。
我看著‘我’被閻塚帶了回去,然後回到了我在忘川河畔的家,閻塚把‘我’送到臥室看著‘我’躺在床上,然後揉了把‘我’的頭,說了句好好休息便出門去了,我根本無法知道他去做什麼。
“你想找什麼。”我看著閻塚一走就起身在我的房間內翻來翻去的女人有些好笑,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心急。
“搬山珠在哪裏。”
“你怎麼確定搬山珠在我這裏?”我眯了眯眼睛,知道搬山珠在我身上的人要麼都死了要麼都是我十分相信不會泄露的,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的?
“你不用想我是怎麼知道的,我知道就是知道,你再怎麼想也不一定能想的通,要是不想再繼續受苦的話就老實的告訴我,搬山珠被你藏到了哪裏。”女人舉著右手對著我,繩子微微緊了幾分然後又鬆開,“剛剛的那種被火燒的滋味不好受吧?若是不想再被那火好好的燒上一段時間,就給我老老實實地說出來。”
“我知道搬山珠的存在,可是搬山珠不在我這裏。”
“不可能!”女人的目光變得有些奇怪,狠辣的盯著我繩子立馬便一圈一圈的點燃了火,在繩子一下一下的收緊之間燒毀了我身上的衣服一直在灼燒著我的皮膚,灼熱在身上肆虐搞得我有些撐不住,甚至都有一種繩子已經刺進了身體之內的感覺。“如果不想再繼續痛苦的話,就說啊!”
“女人,心急的是你,不是我。”我冷笑的看著女人,臉色雖然蒼白但是沒有絲毫退讓的跡象。
“蘇婷七,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女人,想要從我的口中套取消息,最好跟你老大學學好好的伺候著我,惹火我了你什麼都得不到!”
“你”女人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然後揮手將火光弄滅,繩子也隨著女人的動作鬆幾分,“我知道你吃軟不吃硬,你要如何才願意告訴我搬山珠被你放在了哪裏?”
“為什麼要進入我的身體。”
“抱歉,這是我的任務,我不能告訴你。”
“那我也無可奉告。”我故作無奈的蹲下身子然後盤腿坐在地上,打了個哈欠,“你可以繼續使用我的身體,我先睡會兒了,每天警惕的維持這個身體我也是挺累的。”
“你!”
“哦對了。”閉上眼睛我又突然想起了什麼,“聽說,你占用了我身體若是我的身體出了什麼意外,我所受的傷痛都是由你去承受了,多謝了。”
“蘇婷七!”
“還有什麼事情麼?”
“我的任務是拿到搬山珠,然後殺光窮奇餘孽。”
“窮奇?餘孽?你在跟我開玩笑?”我聽到女人說窮奇餘孽這四個字之後有種莫名的火大,什麼叫餘孽?!!
“我沒有,我說的是事實。”
“你老大到底是做什麼的?”
“這個我真的不清楚,我隻是執行任務,你想知道的我已經說了,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搬山珠不在我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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