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街上這麼安靜?”
我站在大馬路上看著緊閉著的商店門,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天擦亮隻是太陽的光芒還並不是那麼的強烈,整個大馬路上麵除了我們窮奇就隻剩下了四處飄蕩的廣告單。
“七七,我們現在應該先解決第一件事。”
“什麼?”
“去尋找那飄出來的屍體。”
“哦你是說搬山道人的那具古屍?”
“對。”
“希望街上沒有人被咬。”我歎口氣。這些麻煩事兒怎麼都堆一起過來了。“這樣吧,我們分開行動,池暝、小訣、阿西和阿臧,你們去分頭去找那個古屍,陌上、陸宴和妄書,你們在街上找到血井,然後分別守著幾個,看看晚上惡鬼是怎麼出來。”
“那你呢?”
“我去找我們的新成員,與新成員見個麵什麼的,之後我們就是分頭行動的狀態,有事的話用‘牽絆器’聯絡咯?”我舉舉左臂指著上麵與他人一致的符文。
“好。”
“那出發吧,記住保護好自己,誰都不能給我出事。”
“是。”
我聽著青鳥的指揮去了墨以孤的住處,不過那麼厲害的鬼聖竟然住在了一個廢棄的遊樂場裏麵,住哪裏不行還偏偏選在了鬼屋裏。
“青鳥,你確定是這裏啊?”
青鳥點點頭。
“七妹妹,你不會害怕吧?”珠靈不知道從哪裏飄了出來浮在半空中對著我擠眉弄眼。
“哦?你還在啊?”
“怎麼了這是,不是你讓我跟你一起裏的嗎?現在又要趕我走?!”
“沒有沒有,我說笑的。”
我對著珠靈擺擺手然後一臉深沉的盯著這個鬼屋,破舊的遊樂園裏麵的鬼屋什麼的,比完好無損的更嚇人好不好。
“你到底進不進去。”
在我在鬼屋的轉了不知道第幾十圈兒之後珠靈終於忍不住了,懶洋洋的飄到我的肩膀上麵晃我。
“好好好,我進去,進去還不行嗎?”
我吞了吞口水,然後深吸一口氣,雙手在衣角上抓了抓然後邁——
好的進去了。
“那個,墨以孤,你在嗎墨以孤墨以孤”
“七妹妹,你這麼點兒的聲音,叫給鬼聽呢。”
“對啊,墨以孤不也是鬼麼?”
“你”
我吐吐舌也不跟珠靈囉嗦,警惕的盯著四周慢慢的往裏麵走。破舊的鬼屋裏麵都沾滿了蜘蛛網,一些嚇人的設施就那樣在地上散落著,一會兒腳下踢到一個假發,一會兒又踢到一個斷肢,看的人心驚肉跳的。
我從地上撿起一個棍子握在手裏捏了捏,然後挑開擋著的蜘蛛網,扒拉開攔在路前麵的小物件兒,大的扒拉不動的就邁過去,能不用手碰實在是不想用手碰,看上去太恐怖了。
“青鳥,你確定那個墨以孤住在這裏嗎?”
我確定。
“別告訴我,我們不在的時候你就是住在這裏的。”
是啊?
“你往我頭上臥的時候該不會沒洗過澡。”
對啊。
“那你還敢往我頭上趴?
媽媽你怎麼突然愛幹淨了。
“什麼叫突然?”
青鳥的爪子在我腦袋頂上蹬了蹬然後就死活不願意搭理我,怎麼叫都不理。
“喂,我說你們跟我說說話,這裏真的好恐怖。”
“身為鬼竟然怕鬼屋。”
“誰規定鬼就不能怕鬼了。”
“沒人規定。”
“那不得了。”
“那你為什麼還敢來找我?”
“誰找你,我是來找”我猛地愣神縮了縮脖子,青鳥不會說話,珠靈是女的,我也是女的,那剛剛跟我對話的男聲是
我顫顫巍巍的回過頭然後一個鬼臉便映入了眼前,嚇得我一跳趕緊往前麵跑去。正因為我跑了才沒有注意到那個捉弄我的罪魁禍首嘴角扯起的第一抹笑。
待我跑到一個屋子之後拍著胸口大喘氣,青鳥被我顛兒的十分的不舒服,睜開眼睛四處看了看之後,竟然直接窩到了床上去睡。
等等,這裏怎麼會有床?
我揉揉眼睛看了看確定了這裏有床,還有桌子以及一個小書架,樸素到不行。
“什麼情況,竟然有人在這裏生活?”
“是鬼,不是人。”
“哎喲我去。”
我嘴角抽抽著竄到床上擠到青鳥的旁邊,看著突然貼近我後背的那個東西,哦不對,不是東西,是人。
“你幹嘛突然出現啊。”
“這是我住的地方,我自然在這裏。”男子的臉上麵無表情,看上去冷冰冰的。
“你住這裏?”
“是。”
“你是墨以孤?”我眼珠子轉了轉再看了看那個男子,然後下了結論。
“是。”
“那你剛剛幹嘛嚇我?
“我沒有,隻是聽說你來了出去接你而已。”
“接我?!!有你這樣接的?突然出現,還好我沒有心髒病,不然會被你嚇死的好不好。”我裝模作樣的拍著胸脯。
“你也是鬼,為何要怕?”
“沒人規定鬼不能怕鬼吧。”
“是這樣沒錯。”
“那不得了。”我從墨以孤的床上跳了下來,還好心腸的幫墨以孤的床整理了整理,提溜著青鳥後脖頸處的毛提在空中,“把我嚇個半死,你睡得還挺香。”
“小青鳥?”
青鳥聽到墨以孤的聲音倆眼放光,一下子從我的手裏竄的沒影兒,待我回過神之後才看到在墨以孤的手心裏麵打滾的青鳥。
“哦!你這個有異性沒親情的色青鳥!你肯定是個母的!”
青鳥鄙視的眼神。
我表示受到了萬點傷害,被一個鳥鄙視什麼的
墨以孤拍了拍青鳥的頭然後青鳥就老老實實的飛去了墨以孤的床邊窩著,倆小眼咕嚕嚕的盯著我們。
“你看什麼?”
看帥哥。
“那我呢?”
你是啥?
“你再說一遍?”我握著拳頭靠近青鳥的身邊。
你讓我說我就說啊?
“我是你媽。”我對著青鳥的腦袋就是一個腦崩兒。
你是媽你說的都對都對。
“你能跟它交流?”
“你不能?”我看著突然開口的墨以孤有些懵。
“我不能。”
“那你是怎麼跟它認識的啊?它還好像很喜歡你的樣子。”我瞥了眼在床上犯花癡的青鳥小聲,“像極了發情期的貓。”
“前幾日,醫院裏停屍間失蹤了一個屍體,一開始醫院並沒有放在心上,隻是後來醫院裏有人變得奇奇怪怪的,長出了獠牙以及長指甲,後來連行為也變得奇怪,我偶爾經過感覺到了那裏的陰氣,所以便想著進去看看。”
“是粽子吧。”
“你怎麼知道?”
“切,有什麼我不知道,你也不說我是做什麼的。”我驕傲的挺挺胸。
“你怕鬼。”
“這跟我怕鬼有什麼關係,我可是‘窮奇’的首領。”
“你怕鬼。”
“我去你***怕鬼!”掀桌!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你很有趣。”
“你才有趣,你全家都有趣。”
“炸毛的女人。”墨以孤直接走到桌子旁坐下,然後撐著下巴看著我。“你不了解我,就這樣讓我加入你們窮奇?”
“窮奇成員的過去沒人追問。”
“為什麼?”
“窮奇是一家人,家人想說我們便聽,如若不想說沒人會追問。”
“你都不好奇為什麼我聽到你們是窮奇沒有絲毫的驚訝?”
“為什麼?”
“你這人”墨以孤看著我的樣子捏了捏鼻梁,“你沒有感覺我的名字跟一個人的很像嗎。”
“誰?”
“墨煜蠱。”
我的身子一顫,腦袋突然一陣疼痛,承受不住的痛楚讓我單膝跪在了地上,身子不停的顫抖,我看著我抖動不停的手瞳孔放大,雙手捂著腦袋。
“墨墨煜蠱那是誰頭好痛”
迷茫間我的後脖頸不知道被誰打了一下便暈了過去,再次醒來之後我躺在墨以孤的床上,而墨以孤則是靠在桌子上睡著了,我輕手輕腳的走下床,把床上放著的小毯子給墨以孤披上,卻不小心驚醒了墨以孤。
“你醒了。”
“抱歉啊,我有一段記憶記不清楚,一想起來腦袋就會很痛,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痛的厲害了。”
“沒事。”墨以孤看著我的眼神裏麵夾雜著我看不懂的情愫,好像是恨意亦或者是糾結?
“那,你願意加入我們窮奇嗎?”
“我現在並不認可你這個首領,不過我想我會先加入你們試試看的。”
“好。”我彎著眸子對著墨以孤伸出手,“歡迎加入窮奇。”
“你真的不問我的過去?”墨以孤的眼神裏麵絲毫不掩飾他的懷疑。
“你想說我便聽。”
“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怪不得他會喜歡你。”
“他?”
“名字我就不說了,省的你又頭痛的發瘋,把我的房間給我砸毀了之類的。”
“我我砸你屋子了?
“不然你以為?”
“抱歉抱歉我真的沒印象”我尷尬的撓了撓頭。這次怎麼回事,竟然會發狂?不應該啊
“沒事,反正我現在已經加入你們了,不需要給我做個記號嗎?”
“記號?”
“你左臂上麵的。”
“你為什麼知道?”
“我知道的事情多了去。”
“哦”我看著墨以孤把自己的左臂伸了出來,掌下施法附到他的胳膊上,再移開之際一朵血紅色的彼岸花綻放而開。“好了。”
“這朵花還不錯。”
“那必須的。”
“你做好,聽我跟你講。”
“講什麼?”
“我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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