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叫蘇婷七?”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隻是,我不能答應你的喜歡。”
“為什麼?”
“我這一生,不會愛任何人。”
“別這麼早下結論呀,說不定你就會喜歡上我呢?”
“蘇婷七。”
“什麼?”
“我之前執行任務曾途徑一地,路邊坐著一位算命老先生,他同我講了一句話讓我停住腳步選擇了聽他為我算,老先生言,我這一生與一位名叫蘇婷七的女子有緣,那位蘇婷七會替我擋去一切災難。我不知,他說的是不是你。”
曾經我並未將墨塚的這一席話放在心上,我不信命,雖然有句話說起來挺狂的,但是我就是感覺。
我命由我不由天。
但是吧,不得不說,有時候命這東西還是比較準的。
比如我救了墨塚的命,比如墨塚也救了我的命,比如我愛上了墨塚,比如我與墨塚生死相依,比如比如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我與墨塚已經發生了許多生死相交的事情,我與墨塚已然綁在了一起。
當蘇墨西說出這些的時候我是驚訝的,因為在後來的牽絆裏,我的整個世界都在圍繞著墨塚而轉。我的時間,我的心,我的世界,我的一切,全部都是墨塚。
正如蘇墨西說的那樣,如果墨塚死了,我想我可能會選擇同他一同而去。
隻是如今,我是鬼聖,隻有魂飛魄散一條路,而他是人類,可以投胎轉世。
“七姐,是不是我如果不把這些事情說出來,你就真的打算一直瞞著我們,然後等殺了墨塚哥,再與墨塚哥一同赴死?
“阿西,這些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你不需要管。”
“可我們是家人啊。我與阿臧的命都是你給的。正如墨塚哥是你的全部,你也是我們的全部啊。”
我不知道他們哪裏來的默契,此刻竟然都隻是在一旁坐著,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
“這些事情,等我們出去了之後再說吧。”
“可是墨塚哥也在這裏,你總會遇到他的。”
“我不會殺他,因為他現在什麼都不記得,因為如今的他不認識我。”
我聽著蘇墨西的話雙手攥成拳對著他低吼。是啊,我蘇婷七就是這麼的不值錢,可以讓墨塚隨隨便便的忘記;我蘇婷七就是沒有素心對墨塚重要,沒有素心那麼厲害可以讓墨塚記這麼久,甚至是連刻意的弄失憶都忘不了!
蘇墨西張了張口,然後盤腿坐在了地上。
如今的蘇墨西又怎麼會不知道,突然出現在墨塚身邊的素心,與墨塚行為親密的素心,親眼看著素心捅傷了我卻無動於衷的墨塚
一切的一切,早已不是當初的樣子了。
“七姐,對不起。”
“沒事,這些事情,我早就該告訴你們的,等從這裏出去,我一定全部都坦白了。”我對蘇墨西扯出一抹笑,然後看向一邊。
現在所在的位置隔一段距離便會出現一隻夜明珠,雖然不是很亮卻也足夠將四周看清,被水一衝此刻的我早已經分不清了東南西北,根本不知道哪裏是我們走過來的地方,哪裏是我們需要前進的地方。
水衝了過來兩個方向都沾滿了水,而這一條水池就在我們的旁邊橫著。我們應該是從一個洞裏被衝進來的,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已經不是我們原來所呆的那個洞。
“七七,你在看什麼。”
“我在考慮我們該往哪個方向前進。”
“路癡在考慮路的位置,還是交給我吧,我怕我們都丟了。”君陌上笑著捏了捏我的鼻梁,四周尷尬的氛圍好像被這一句玩笑話化解,幾個人都笑嗬嗬的看著我們,好像十分讚同君陌上的話一般。
我知道我是路癡,可是你們這樣嘲笑我,會得到路癡的怨恨的。
氣氛剛剛有些轉變,突然之間平靜的水麵開始翻滾,一個接著一個的氣泡開始冒了起來,之前在水裏麵咬到秦妄書的那些怪物從水中一躍而起,在我們的上方盤旋。
這一下子我便知道了這個是什麼東西,那是在秦始皇陵裏,隱藏在水銀河裏麵的飛魚。
可之前還安安靜靜的為什麼會突然飛出來,我警惕的盯著空中,突然之間池暝大喊了一聲。
“你們看河麵。”
雖然飛魚全部跑了出來,可那河麵還是一直翻滾,絲毫沒有停止,然後竟然開始慢慢的冒起了熱氣,就像是家中用電壺燒水,水開了之後升起的水蒸氣一樣。
我慢慢的靠近河邊,然後便感覺越靠近河周圍的氣息就越暖,然後便看到從遠處有一抹紅色在慢慢的向這邊靠近,而紅色經過之處一片白霧。
“有不明物體,快跑。”
我叫了一聲幾個人都一躍而起向紅色未到的地方跑去,秦妄書被池暝背著,幾個人的速度不慢卻抵不上那紅色的蔓延速度。
紅色很快的便追在了幾人的身後,君陌上回頭看了一眼,動作一停頓,便被那一層白霧圍繞,我看到之後也停了下來,進到了白霧裏,而突然之間君陌上大叫了一聲,幾個人都停了下來, 在原地不敢動彈。
“都別動!”
“陌上,你有沒有事情,你在哪?”我對著白茫茫的一片。
“我沒事,你們都站在原地別動,那紅色應該是地下火山噴發出來的小量岩漿,等過去了就沒事了,你們別亂跑,小心跌進河裏,現在的河內水溫足以將咱們都煮熟了。”
“好。”
待聽到所有人都應下之後我才放下心,盤腿坐地上閉目養神,空中的飛魚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隻是偶爾可以聽到一陣風從空中盤旋而過的聲音。
河內的水咕嘟著冒泡的聲音也慢慢的變小,白霧飄散逐漸的可以看清別人的輪廓。
我看到有一人影在我的前麵不遠處晃動,我站起身子向輕叫了兩聲,那邊的那個人影卻絲毫沒有回應,我將蝴蝶刀攥在手裏慢慢的向那個人影靠近。
待與那人越靠越近,那人的身影也逐漸可以看得清楚,熟悉之間我將蝴蝶刀猛地抵在那人的脖頸處。
“你怎麼在這裏。”
那人慢慢的回過頭,看到我的眸子盡數是冷漠,沒有夾雜著任何情感。
“這句話該是我問你。”
我在墨塚的身上掃視了一下,發現這人身上有不少的傷口,有的簡單的包了一下有的甚至都沒有包紮,我輕皺了下眉頭收了蝴蝶刀。
“過來,我替你包紮傷口。”
墨塚警惕的盯著我,眸子中好像有警告的意味。
“我不會害你的。”我看著墨塚的樣子輕歎口氣,“包紮完傷口咱在恢複敵對的樣子成麼?”
墨塚在原地停留了半天好像是確認了我不會傷害他之後才慢慢的收起了一身的刺向我靠近。
在與墨塚一同下墓的時候墨塚就總是受傷,所以變幻醫療工具包紮傷口的法術我是練的最好的,隨隨便便都能弄出來簡單的包紮傷口的工具。
我將紗布和雲南白藥放到一旁,將墨塚的碎布衣服脫下來直接丟一邊扔掉,然後用棉簽蘸著酒精給他的傷口消毒。
“你為什麼要幫我。”
“什麼為什麼,我樂意。”
“你是鬼。”
“別說那麼難聽,我是鬼聖,聽說是很牛逼的一個排位。”
“我也是聖。”
我手下的動作一頓。剛剛墨塚是跟我頂嘴了?我天天天先讓我激動一下。
我嘴角掛著笑手下的動作輕柔無比,待將他一身的傷口包紮完畢之後,腦海中描繪著我與墨塚買的衣服的樣子然後變了一間t恤給墨塚套上。
“好了,包紮完了,你走吧。”
我站起身將剩餘的東西直接踹到兜裏,然後站起身拍拍屁股。
白霧散去了許多,不知不覺我與其他成員已經遠離了不少的距離,我四處看看然後又再為我來時的方向糾結,站在一旁的墨塚看著我的表情有些不解。
“怎麼了?”
“那啥,我是從哪個方向來的?”
“嗯?”墨塚一臉無語的看著我,好像是在說沒見過我記性這麼差的人似的然後指了一個方向。
“謝謝。”
我對墨塚道了謝然後便直接向墨塚指的方向走去。不管是在墨塚失憶前還是失憶後我都沒有告訴過墨塚我是路癡,突然之間好尷尬。
走了一段距離我發現墨塚還跟在我身後,我有些奇怪,難不成是同路?
我將腳下的步子加快,然後再變成小跑然後大跑,墨塚都能將與我的距離穩定在一個位置,我氣喘籲籲的停下來,不知道跑了多久,都沒有看到窮奇的成員,墨塚這人還一直在我的身後跟著,真奇怪。
“喂,你幹嘛要跟著我?”
“找同伴。”
“你跟著我就能找到了?”
“不知道。”
“那你還跟著。”
“我樂意。”
墨塚用我剛剛的語氣說完這句話然後就麵無表情的站在我身邊,氣的我握緊拳頭然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這個腹黑的墨塚!
“你是不是給我指錯方向了,為什麼我看不到他們?”
“河裏有東西。”
“河裏?”
“嗯,有東西在幹擾你的判斷。”
“為什麼幹擾我的不幹擾你的?”
“因為你笨。”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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