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陸宴在四處逛夠之後便前去尋找君陌上,此時的君陌上已然也帶回來了一個成員,看上去那個人也挺厲害的樣子,叫秦妄書。
我們幾個人坐在咖啡廳裏麵然後聽著君陌上講著他此行發生的事情。
君陌上一出來就去了比較幽靜點的地方,說的是去什麼地方的我忘記了,但是聽他講的有山有水,風景很迷。
那裏有著小城鎮,每個在那裏生活的人們都特別的溫柔善良,熱情好客。
君陌上一去那裏便有熱心的人帶著他去各個好玩兒的地方遊玩,唯一讓君陌上搞不明白的就是,在村子的內部靠邊角的地方有一大片森林,被稱為禁林。
禁林禁止任何人類靠近,據說是有什麼怪物,很早便存在了。後人也不知道禁林裏麵究竟有什麼東西存在,隻是遵照祖訓不去靠近那片地方。
君陌上一過去就感覺那個地方有問題,城鎮裏有怕那個地方的也有不怕的,有些膽子大的人總是會在背後議論紛紛的說那些禁林,然後君陌上就稍加挑撥,就站出了不少的想進去看看的人。
他們組織成一群人,然後不顧鎮長的阻攔便一起趁著天亮進了那片禁林。
禁林看上去與普通的森林沒什麼不同,隻是空氣中飄蕩著特別濃重的血腥味。
森林中沒有任何動物生存的跡象,甚至是就連一隻小小的蟲子都沒有,這一點讓君陌上特別的好奇。
一行人進入林子看著也沒有什麼危險的事情,而後便決定分隊在森林裏麵找著危險的東西,而危險就在他們分開之後慢慢的發生。
君陌上隻跟在一組裏麵,並不知道其他的組有沒有發生跟他們這組一樣的事情。
這一組人在行走的過程中人數在慢慢的變少,而且無聲無息的就不見了,四處看著也並沒有發生什麼危險的事情。
越往禁林的中心走,血腥味便越大,待君陌上站在禁林的中心時是真的傻眼了。
禁林的中心有一個大大的血池,甚至還分散到一邊形成了好幾條血河。而在這個血池的正中間有一顆大大的樹,說不上來這棵樹是什麼樹,整個樹都是血紅色的,而且這個樹上還有大小不一的一些團子,用樹藤纏成的,裏麵應該是裹了什麼東西。
幾個人一看到這個景色嚇得竟然腿軟,然後便各自隻顧著自己往別的地方逃竄,沒逃出多久便被血紅色的藤蔓纏住了身子,然後吊在了中心的那棵樹上。
血液應該是順著那些個樹藤彙聚到這個大池子裏麵的,中間的這顆血樹通過血池來汲取營養,卻也是自己給這個血池補充血液。
當周邊的人都被抓住之後,血藤伸到了君陌上的麵前卻在觸碰到君陌上的時候停了下來,這時候血池翻滾騰空了一些血漬,在空中慢慢的浮現了幾顆大字。
“你是植物。”
“我是荷花。”
“荷花,也需要水的滋養,不如跟我一起在這血池中生活。”
“這些都是人命。”
“他們打破了我與老前輩的約定,擅自進入了禁林,死有餘辜。”
“其他地方的人是不是也死了。”
“是。”
“這一大池子血,絕對不是一時半刻才能彙聚而成的吧。”
“總有一些膽大妄為的人來闖入我的底盤,送上門的美食,我為何不能要。”
“你們的約定是什麼。”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若再執迷不悟,我會毀了你。”
“這世間不少有想來毀了我的人,你感覺你的能力足夠麼?”
“殺你,輕而易舉。”
當君陌上化為仙人形態的時候血樹著實的是吃了一驚,但隨後君陌上便發現這個血樹並沒有因此而害怕,而是很興奮的抖動著自己的血藤。
“仙人,若吃了你,我便可以有獨立行走的身體了,你也與我化為一體吧!”
字散,血藤就對著君陌上抽了過來,君陌上一邊躲閃著一邊與這個血樹交手,可這一身邪氣的血樹吸收了人類的血液,能力也強大無比。
君陌上光是躲閃那亂舞的血藤便已經很費力了,還要去與血樹戰鬥,更是有些難以顧暇。
“不要執迷不悟了。”
君陌上周身散發著純白的光芒,裹在身上讓血藤不能靠近,匕首順著血樹的樹根處甩了過去,刀刃在血樹的樹根劃出一道口,鮮紅的血液從樹根處溢出來,而後再慢慢的愈合。
“即使你砍我再多刀我也能愈合,我的本體並不在這裏。”
君陌上一個分心之際便被血藤裹住了身體,隨後便感覺到自己的法力在流逝,自己的血液也在慢慢的被血樹吸收而去。
人一旦失血過多便會失去神智陷入昏迷,君陌上即將昏迷之際突然出現了一名男子將君陌上就了走,這個男子就是秦妄書。
秦妄書是被血樹害死的人的魂魄,秦妄書生前是為能人異士,具體做什麼的他也說不上來,反正應該大概好像是個很厲害的人物,收妖精的道士之類的吧。
當初秦妄書在道上小有名氣,是個一根筋的熱血青年,聽說了這個禁林便能猜到了這個禁林裏麵肯定生活著什麼妖怪,於是便告別同門獨自前往這個禁林決定將這個妖怪收掉。
來到之後無奈自己的能力不足,終是敵不過被血樹抓住。幸虧在被血樹吞噬之際使用了禁術將自己的靈魂抽離了出來,每天在這裏躲藏著並且尋找著血樹的致命弱點。
樹林裏麵的樹藤開始活動的時候,秦妄書那裏也有些輕微的晃動,於是秦妄書便想著過去看看,正巧遇到了被抓的君陌上便順手救了下來。
秦妄書將君陌上救了走帶去了自己生活的洞窟,當秦妄書找到這個洞窟的時候發現這個洞窟的四周沒有一點的植物。這些植物好像是在守護著這裏又好像是懼怕著這裏,沒有植物的地方相對來說比較安全,所以秦妄書便決定在這個地方住下。
聽秦妄書說,這個血樹什麼都不怕,隻是前段時間血河的分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血池像是煮開了的沸水一般沸騰了很久。
直到一名女子過來才停止,那名女子長卷發身著一身紅色的長裙,她一來血樹整個都是安生的,然後秦妄書便頭看到了那名女子進入了血樹的身子與這顆血樹融為了一體。
待那女子再出現的時候,秦妄書正巧看到了女子的臉,女子好像發現了秦妄書一樣,往秦妄書那邊瞪了一眼,血藤便豎了起來對著秦妄書攻擊了過去,秦妄書這才慌忙逃開。
君陌上聽著秦妄書說的那名女子的外貌特別的熟悉,看著秦妄書的身手也不錯,所以便與秦妄書講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秦妄書聽到自己死後也可以降魔除妖捍衛正道便義不容辭的答應了。
但是秦妄書說血樹不除勢必還要害死很多的人,如若不除掉血樹秦妄書是不會離開這裏的。
於是君陌上和秦妄書討論了一番,那名女子與血樹融為了一體,並且血樹說了自己的本體並不在這裏,那麼那名女子就很有可能是血樹的本體,接下來隻要找到了那名女子,除掉血樹便有望了。
秦妄書這才答應了現在便與君陌上一同前來,進行入窮奇的儀式。
“那你們的意思是,那顆血樹還在那裏?”
“對啊,已現在的我們來說,最方便的還是解決掉本體才能解決掉那血河吧。”
“一身大紅色的女人,陌上你看著眼熟?”
“對。”
我握著湯匙在咖啡杯裏麵攪動,這幾個描述讓我的腦海中一瞬間便想到了一個人的身影,但是我不敢去確定她就是君陌上所說的這個人。
如果我的想法是真的,那麼那個人就根本不是人類?
君陌上看著我的樣子好像有點不對勁,便抬手在我的眼前揮了揮,我從自己的思路裏麵出來,皺著眉頭盯著君陌上。
“陌上,你應該有懷疑的人選吧。”
“有。”
“我們兩個懷疑的人該不會是一個吧。”
“我想是同一個人的幾率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我抿唇不語。
“那個”陸宴微微的舉了下手,“我是陸宴。”
“啊,把阿宴給忘了。這個是陸宴,我這次找回來的同伴。”
“你們好。”
“你好, 我是君陌上。”
“我知道。”陸宴撓了撓頭笑笑,然後對著他麼點了點頭。
“我這邊發生的事情挺多,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有些事情我需要見到老爺子跟老爺子單獨談談。”
“那阿西和阿臧,還去不去跟他們彙合?”
“直接跟他們發消息讓他們回總部吧。”
“也好,在外麵討論我們的事情總擔心隔牆有耳。”
我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可以的人物,輕輕搖了一下頭慢慢地喝了一口咖啡,
“陌上你還有其他要去的地方嗎,沒有的話我們就直接回去吧。”
“事情倒是沒有。”君陌上好像是糾結了很久的樣子然後才憋出一句話,“七七,你腦袋上那一坨綠色的東東是什麼?”
“啊?你說青鳥啊。”我無語的透過窗子的反射看到在我腦袋上睡得縮成一團的青鳥,嘴角抽了抽,這樣看上去真的像頂著一坨綠色
我果斷的把青鳥提溜了起來放到桌子上,看著它朦朧的眼神輕笑。
“這是青鳥,西王母坐騎的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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