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山裏確實很涼,有可能是因為陰氣的緣故,此時的我竟然能感覺到寒風刺骨,天氣忽然之間的就變得陰森森的,而且還時不時的來個枯樹枝。
越往上走綠色的植物就越少,慢慢的竟然還起了霧。
四周都是陰氣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陰氣是從什麼地方傳出來的,隻能一直向上走。
腳下的雪越來越深,隻能看到自己四周的一些景色,而後又變成一片白茫茫,有時候我都在想我是不是越走越偏,我是在往上走,還是在往下走。
突然之間耳邊傳來一陣陣哀嚎,我猛地回頭發現自己的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上了一群人,不對,好像不是人,是活屍。
“小姑娘,好久不見。”
“是你。”我看著慢慢的出現在白霧裏的身影皺起了眉頭。這是那個出現了兩次都沒有殺死他的老頭子。“你怎麼在這裏。”
“你為什麼在這裏,我就為什麼在這裏。”
“少胡說,你們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們沒有目的,我們隻是奉命守在這裏罷了。”
“守在這裏?”
“小姑娘你想知道?”老頭子的眼珠子轉了一下突然露出狡黠的光,“墨聖在這下麵。”
“墨塚?”
“這下麵有個墓,他在裏麵尋找一個可以讓我們老大恢複如初的東西。”
“恢複如初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你有這麼好心?”
“小姑娘,你可別好心當成驢肝肺,我這是在幫你。”
“算了,暫且信你,若這下麵真的有東西”我猛地抓住老頭子的衣領,“怎麼進去?”
“盜洞在前麵。”老頭子指了一個方向。
我走過去看果然在雪地上發現了一個深坑,一躍而下發現裏麵好深,直直墜落了好久也沒有到底,我拿出匕首插在牆壁上停止身子的墜落,然後開始一步一步的慢慢向下移動。
不知道這樣往下移動的動作一直重複了多久,久到我以為我是一個機器人智能這樣行動了才到底,白裙上也沾染了不少的汙漬。
這裏四周一片漆黑,壓根就看不到有什麼,去哪裏都靠摸索,甚至是就連我的鬼眼也看不清,太黑了,好像在洞穴裏麵也有霧一般,太奇怪了。
我穩了穩心神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張不滿血跡的臉突然出現在我的麵前,我條件反射拿起匕首對著那人的脖子就削了過去,人頭落地的聲音,從斷頭處噴灑出的血跡濺了的一臉。
我像繃緊了弦一樣握著匕首警惕的看著四周,好像身體落地之後四周的霧氣也變淡了許多,看了許久發現沒有再出現其他的什麼東西我便放鬆了警惕,餘光瞥見地上的那具屍體感覺屍體上所穿著的服飾是那麼的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
研究了半天終是沒想起來,隻好作罷隨意找了個方向慢慢的向前走去。
這個時候我有點討厭這一身裝扮,赤著腳什麼的,可是在這個狀態下我的能力才是最強的,隻好忍耐著腳下時不時的踩到惡心的東西。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裏應該是個墓,但是準確的是什麼墓我也說不上來,既然在西藏,我想該不會真的有西王母吧?難道這裏是西王母的墓?
我忽然想到什麼幻化出一個手電照射到四周的牆壁上,上麵的花紋一路向前蔓延。
我退回剛下來的地方,發現上麵刻著幾個字。
“西王母,姓楊氏,諱回,字婉妗。 治昆侖西北隅,以丁醜日死。一曰婉妗。”
字的旁邊配著一副圖畫,線條為紅色,好似是用血來刻畫而成似的。
根據古書山海經的記載:“西王母其狀如人,豹尾虎齒,善嘯,蓬發戴勝,是司天之厲及五殘。”
意思是說:西王母的形狀“像人”,卻有豹子一樣的尾巴,老虎一般的牙齒,很善於長 呼短嘯,頭發蓬鬆,頂戴盔甲,是替天展現威猛嚴厲及降臨五種災害的神祗。
相傳,西王母住在“昆侖之丘”的絕頂之上,有三隻叫做“青鳥”的巨型猛禽,每天為她叼來食物和用品。
而這些注解以及圖畫百分百的標明了這裏是西王母墓。不過墨塚他們來西王母墓做什麼,這裏有什麼他們所需要的東西?
我來時並沒有多查閱西王母的資料,直到從墓裏出去之後我才開始查閱,原來西王母不隻是一種說法,隻是在這多種說法之中,唯有那一條是真的。
穆天子傳裏,西王母的言行卻又像是一位溫文儒雅的統治者。當周穆王乘坐由造父駕馭的八駿周遊天下時,西巡到昆侖山區,他拿出白圭、玄壁等玉器去拜見西王母。第二天,穆王在瑤池宴請西王母,兩人都作了一些詩句相互祝福。
漢武帝內傳謂她是容貌絕世的女神,並賜漢武帝三千年結一次果的蟠桃。道教在每年的三月初三慶祝王母娘娘的誕辰,此日舉行的隆重盛會,俗稱為蟠桃盛會。
還有傳言說,西王母與周穆王的關係,穆天子傳裏有人稱西王母為帝女,隻是那意思不知道是‘天帝之女’還是‘天帝的女人’,隻是大部分的人都選擇相信了後者。
走廊上刻滿了西王母的生平,我想起來之前看盜墓筆記的時候裏麵的有關西王母的部分,說不定是真的,說不定,吳邪和張起靈也是真的存在。
越跑越偏了,在這一條走廊上時不時的出現一具屍體,服飾都與剛下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人無異,而且越往深處走血腥味越濃,這一條長長的走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隻不過一邊看著壁畫一邊前進倒也沒有感覺太枯燥。
慢慢的走廊上的壁畫全部都消失了,而我的這個長廊也走到了頭部,我向外看去發現這是一個大洞,而洞的中心坐落著一座大大的雕像,與我在壁畫內看到的無異。
我往外探出頭去看,發現這座山的山頂並不是封死的,有那麼一個小小的洞口,從我這個方向來看的話小到極致,但若換一種看法,我感覺如果從上麵看的話那個洞也不會小到哪裏去。
我看著我所在的洞口距離地麵不過一米多高,不由得感歎一下他們還真是厲害,挖盜洞直接挖到了山底下。
我跳到地麵上,底下的枯骨因為撞擊發出哢哢的碎裂聲。碎骨斷裂之後有無數的小蟲子從裏麵爬出然後再躲到其他的骨頭下麵。
奇怪的是竟然沒有屍蹩,難道屍蹩還挑?隻是帶肉的?
手電打到其他的地方看到的也都是枯骨,這裏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屍體,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性命葬送在了這裏,估計也有從上麵的小洞裏麵摔下來的。
我圍著大石像轉了個圈,這石像的尺寸簡直可以與我們的八百米跑的操場相提並論了。
我將手電的光亮向上麵打去,發現牆壁上麵四處都是洞口,不知道是通向哪裏的。
走了一段路程,發現有一條粗撞的鐵鏈從上而下的晃悠著,我感覺從這裏應該可以通到這個石像的上麵,於是將手電綁在手臂上,慢慢的踩住鐵鏈向上爬。
鐵鏈許久未動應該已經布滿了鐵鏽,可這個鐵鏈上麵的鏽跡倒不多,並且有的地方的鐵鏽已經被人弄掉了。
墨塚應該在上麵。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中這個念頭閃過,我的心裏就莫名的翻滾著一種情愫。我感覺上麵正在發生著什麼,我不知道是因為我的晃動鐵鏈才抖還是因為石像的晃動。
我扒拉在鐵鏈上停頓了一會兒,發現晃動便少了些,於是我再接著繼續爬。
沒一會兒我聽到了蟲子爬動的聲音,由下往上。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這些蟲子竟然都集結在了一起,順著鐵鏈開始像上爬,速度之飛快。
我看著蟲子即將到達的我的邊緣也不敢再停頓什麼,趕緊加速向上爬,看到石像上有能落腳的地方,然後一躍而起穏穩的踩在了石像上麵。
石像邊緣的石頭有些鬆動,踩的那一腳竟然有些小石子往下掉落。我在原地等了會兒,看著蟲子一個接著一個的爬到石像上後,我突然感覺自己有點智障。
為什麼我要等著蟲子上去了我再上去?上去踩蟲子玩兒?
我癟癟嘴從石像上慢慢的爬,突然發現石像上麵竟然有洞口,就在袖口的位置,我向上看了看,那一團一團的黑色在上麵蠕動,然後我果斷的選擇了這個洞口。
進去看看也不會有什麼壞事,並且那一堆的蟲子太惡心了,我還是先看看這裏麵有什麼吧。
洞口往裏麵走走之後就是石壁,好像是就隻有這一個休息的地方似的,我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找不到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難道這裏真的就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了嗎?可是我的直覺為什麼告訴我這裏麵肯定有東西,就這樣放棄走了的話我可能會後悔的。
我歎口氣坐到地上準備歇歇,畢竟下來之後一直在走路,減肥也不帶我這樣虐待自己的。
這個洞裏麵空空蕩蕩的,我想難道這裏這還是袖子的裝飾?故意做空的?可是誰那麼有本事,把這裏麵鑿個洞,讓工人們休息用的嗎?
我靠在石壁上正忙著胡思亂想,突然之間石像一陣晃動,我看著洞口有蟲子嘩啦啦的從上往下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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