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繼續這樣的耽擱下去的話,我擔心蘇藍的情況會越來越糟糕。
“殿下,你也不必如此的擔心,畢竟當初在目的的時候,你已經喂過精血給蘇藍了,我想她現在這個時候應該安全了。”火屍又安慰我說。
“你可別忘記了,上官冥夜讓你吃下了蠱蟲,一旦你違背了他的意願,恐怕隻會遭受更大的報複。”
“不行。”我在房間裏麵來回的走動著,越想就越是擔心,“我必須要出去一趟。”
“殿下……”眼看著我就要拉開大門,火屍就越發的擔心的說,“要不,你還是去找何娜幫忙吧?”
幫忙?我無奈的閉上了眼睛,何娜對上官民也非常的畏懼,就算我真心拜托,為了自保,她也是不會答應的。
不就是穿心之痛嗎?
我恨恨的咬了咬牙,握緊了手中的拳頭說,大不了就讓上官冥夜懲罰一回,我也絕對不能看著蘇藍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接下來,我進行了很周密的部署,一整個晚上,我都十分的安靜。
直到第二天上午,整棟房子裏麵就隻剩下了我和何娜兩個人。
奇怪,這個時候,上官冥夜究竟去了什麼地方了?
我雖然很疑惑這個家夥究竟去了哪裏,但他不在這裏,無疑就是對我最好的安排。
趁著何娜不注意,我悄悄的流溜出了門,呼吸著外麵的新鮮空氣,我突然有一種籠中之鳥終於獲取自由的感覺。
“容姑娘……”可就在我走出大門沒有幾步的時候,何娜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您還是不要為難我,盡快的回去吧?”
“娜姐,我又一個很重要的朋友受了傷,無論如何,我都要去看看他。”我轉過身,帶著乞求的目光看著他說,“所以,我能不能拜托你,就放我出去一小會兒,好不好?”
“什麼朋友?”何娜還是不肯相信我的會,追根究底的說。
我剛想要說出蘇藍的名字,可突然之間又想到她已經死了,如果貿貿然的說出來,恐怕會嚇到何娜,所以就很快把林蕭的名字亮了出來。
“什麼?林蕭?”很顯然,何娜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居然會和林蕭這樣有錢大人物有交往,很快掩去了驚訝之色,又很是淡然的說,“林氏集團可是B市有頭有臉的名門望族,誰會不知道呢?”
不過我想想也是,就算陳百萬再怎麼經營有道,和林蕭家相比,實在是太不起眼了。
“我的朋友就是林蕭,之前我們是在一起的,結果後來他受了傷,所以,我現在想去看看他怎麼樣了。”我說的十分的懇切,可是,何娜還是不為所動。
“容姑娘,我真的很想要幫你,隻不過……”何娜又一次頓住,就算她沒說完,我也明白。
“你是擔心上官冥夜會懲罰你,對嗎?”說到這裏,我長長的歎了口氣,很是冷靜的看著何娜說,“娜姐,我理解你的處境,隻不過,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是絕對不會殃及無辜的。”
“再說了,如果我想要走,你是絕對攔不住的。”
“你說這話,我倒是相信,公子表麵上雖然十分的冰冷,的確是不會做出殃及池魚的事情的,隻不過。”何娜再次頓住,靜靜的看著我說,“你應該非常的清楚,一旦公子要對付你,你知道會是什麼嗎?”
“我知道。”我一步步的走近何娜,淡淡的笑了笑說,“你放心,我自己的後果,我自己會承擔。
“好吧,既然你已經這樣決定了,我也就不再攔著你了。”看到我的態度如此的決絕,何娜也就不再阻攔了。
“我會在上官冥夜發現之前,盡快的趕回來。”我想了下,又補上了一句說,“如果在這之前他發現了,你就說是我強行離開的,和你無關。”
“好。”何娜這次十分痛快的點了點頭,同時又把幾張鈔票遞到了我的麵前,“拿上這個,打車過去,我想會快一點。”
“娜姐,謝謝你。”我很感激何娜的幫助,出了別墅小區,很快就攔了一輛出租車。
在前往林蕭家的路上,我的心就越發的惴惴不安,擔心上官冥夜會識破我的騙局,又擔心林蕭他們的安危。
雖然上官冥夜告訴我,他已經安全的把林蕭他們送回到了安全地帶,但我並沒有完全的相信。
上官冥夜畢竟不是以前的他了,萬一他是騙我呢。
除此之外,我更加擔心,蘇藍會扛不住,再次發生屍變,後果又會是怎樣?
我越想就越是覺得十分的害怕。
不行不行,我搖了搖頭,盡可能打亂自己破碎的心緒,自慰安慰的點了點頭說:“沒事的,他們一定會沒事的。”
車子在林家別墅前停下,我按了門鈴,林家的管家很快出現了。
“你說什麼?你們少爺在住院?哪家醫院?”我覺得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林蕭明明沒受傷,如果有事,也應該是蘇藍端木,以及林靜才對。
“少爺沒事,隻不過,他的幾個朋友傷的比較嚴重,所以一直在我們林家的私人醫院進行療養。”看著我擔心的樣子,管家很快開口說。
“管家,你告訴我,林家的私人醫院究竟在哪裏?”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他們所有人安全的消息,所以拿了醫院地址之後,就立刻趕了過去。
直到目前為止,我依然是林蕭的助理,所以,憑借著這個身份,我很輕易的就進入到了病房中。
“小容,你怎麼來了。”林蕭一身病號服,臉色看起來好了許多。
“蘇藍和端木他們怎麼樣了?”我沒回答他的話,直接就問了出來。
“他們兩個也在這裏。”林蕭很快拔了針頭,直接就陪著我去了兩人的房間,蘇藍還在昏迷中,但是病情已經得到了控製,而端木,主要在這裏治療腿傷。
“對了,我怎麼沒有看到林靜呢?”我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說,“按理說,她是我們這些人中傷的最重一個,她現在不是更應該躺在這裏嗎?人呢?”
對於我的話,端木和林蕭同時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