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她在烈焰地獄中遭受永無止境的焚燒,這才是最大最嚴厲的懲罰。”
聽完我的話,上官夜風突然愣住了。
羽扇公主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被送回冥界,等待她的就是無止境生不如死的懲罰。
“你……你這個賤人……”本以為勝券在握的羽扇公主,在聽完了我的這番話之後,突然之間咆哮大怒。
“那又怎麼樣。”方寸大亂之後,上官夜風又回過神來,故作鎮定的說,“就算是這樣,容慕可,你覺得自己就贏定了嗎,我告訴你,沒有火屍,你就別想要打開封印。”
“除此之外。”上官夜風一個響指,那具陰屍再次把端木托到了的麵前,“端木的命還握在我的我手中。”
“蘇藍,殺了她。”上官夜風很是幹脆的下達了命令。
“蘇藍……不要這樣……不要這樣……那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小容……小容……”喝了我的精血之後,端木的體力恢複了不少,大聲的喊著沒有一點反應的蘇藍。
“蘇藍。”看著她越來越近,林靜也有些坐不住了。
就在這時候,我再次啟動了手上的龍鳳冥戒,在她還沒有出手之前,率先抓住了她。
“蘇藍,你別動。”我一邊用龍鳳冥戒驅走她身上的屍毒,一邊用精血往她的嘴巴裏麵輸送,希望她能夠盡快的清醒過來,不要在淪為上官夜風手中殺人的工具。
“上官夜風,今天如果你敢搞破壞。”就在上官夜風猜出我究竟要幹什麼的時候,突然之間上前抓住了端木。
“容慕可。”說到這裏,上官夜風惡狠狠的盯著我,不在去管已經漸漸恢複一些心神的蘇藍,直接就把重傷的端木抓了起來說,“我警告你,最好離我母親遠一點,否則的話,我就殺了端木希明,還有……”
已經被救母的使命感完全淹沒的上官夜風,甚至威脅我說:“如果你把我母親帶回冥界,我就讓你們這些人全都陪葬,我告訴你,不僅僅隻有你一個人會玩同歸於盡的把戲。”
端木本就是重傷,就算我剛剛喂了他一些自己的精血,卻還是沒有辦法掙脫。
“端木希明。”就在我和上官夜風對峙的時候,一旁的林靜突然大喊了一聲,
而對隨著這聲驚呼,我們所有人的視線也全都轉移到了端木的身上,原來就在剛剛我和上官夜風對峙的不相上下的時候,突然之間,端木將一把隨身攜帶的匕首刺進了自己的胸口。
“端木!”看著滿身鮮血的端木,我突然大喊了一聲,眼淚更是止不住地落了下來。
“竟然想死!”同樣吃驚的還有上官夜風,他一把抓住了端木的手,阻止他繼續刺入自己的胸口。
“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端木的臉上掛著決絕的笑容,我知道他是覺得,如果他死了,上官夜風就再也沒有辦法威脅我了。
“上官夜風,你給我記住,你今天所犯下的一切,我會讓你十倍百倍的還回來。”我恨透了上官夜風,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但是這個時候,上官夜風根本沒有理會我,而是直接就把端木胸口上的刀子罷了起來,變態的笑了笑說:“幸好,還有救。”
說著,上官夜風就從身上拿了一根紅色的針管,盡管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一定不是什麼腎上腺素。
很快,他又扯了一塊無頭僵屍的臉皮,直接就糊在端木的傷口處。
緊接著,我就聽到了端木很是淒慘的一聲,屍毒侵入了他身體,原本已經陷入昏迷的身子,如今正在強烈的顫抖著。
隨著不斷的顫抖,我原以為屍很快就會蔓延進端木的身體中,但這時候,上官夜風又從口袋中取出一些朱砂融化在了傷口中,這樣一來,不但止住了血,又因為這種朱砂,而阻止了屍毒的蔓延。
“端木……”
“不用擔心。”這個時候,林靜突然之間叫住我說,“上官夜風並不是想要端木的命,反倒是救了他,剛剛那種朱砂是特製的,可以阻止屍毒的蔓延,而且我看端木的樣子,也絕對不會發生屍變的。”
“再說了,端木如果真的發生屍變,一時之間,上官夜風也很難控製,所以,他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得知端木沒事,我懸著的一顆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容慕可,你還真的是讓我感到佩服啊,”處置完端木的傷口後,上官夜風又陰笑著看著我說,“居然會有這麼多的人,為了你赴湯蹈火,可惜啊,在這裏,在我母親羽扇公主的地盤,就算這幫人再怎麼忠心,也是沒用的。”
“話還是不要說的太滿了!”就在上官夜風得意忘形的時候,夕顏的聲音突然之間響起。
“林蕭,夕顏。”我看著他們很是欣喜的叫了一聲,而就在這時候,夕顏卻悄無聲息的慢慢的向上官夜風靠近。
“放開端木希明。”當上官夜風的視線從夕顏和林蕭的身上轉過來的時候,林靜卻突然拔出了自己手上的血影朝著他刺過去。
上官夜風唯恐自己受傷,情急之下,本能的收起了自己的手腕,而就在這時候,林靜一把抱住了端木。
“雪鳶,我還真的沒想到,你居然敢和我作對。”被搶走了人質的端木希明,又氣又惱,很快就揮著拳頭朝著林靜走了過去,“好啊,既然你想死,那麼我就成全你。”
但是,林靜並沒有後退,而是把懷中的端木退給了旁邊的林蕭,再次握緊了手中的血影。
“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喚醒火屍啊。”林靜畢竟是受過重傷的人,所以她沒有辦法再行施法。
“火屍?”我一下子反應過來,來不及多說什麼,直接就對著火屍釋放了一些陰氣。
火屍之所以會昏迷,也隻是因為他身上的陰氣被驅散,如今我及時為他補充了一些陰氣,就很輕易的將她喚醒了。
蘇醒之後的火屍,直接就把上官夜風帶來的那具陰屍撕成了兩半,那蒼白的小臉上,滿是猙獰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