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若能睡著那真是個奇跡了,紫千歌閉著雙眼不搭理他,真是匹怎麼都喂不飽的披著羊皮的餓狼。
這次的動作確實很輕,可時間也久,久到她好像迷迷糊糊睡了一覺起來還沒結束。其實並不是一次的時間這麼久,而是在水裏結束後,回到房間裏又繼續了。
快有快的美妙感覺,慢也有慢的愉悅,北景鈺一直沉迷在其中不可自拔,根本不想停下來。
第二天,兩人神清氣爽的出現在紫瀟然麵前,現下無事需要處理,他們打算出去玩耍段時間,再給其他不安分的人搗搗亂。
紫瀟然大手一揮,給他們小兩口放了假,準了兩個月的長假。
離開利澤州後,他們乘坐在六翼雪鵬的後背,北景鈺將她摟在懷裏:“歌兒,我們去哪裏?”
紫千歌把玩著他的頭發,兩條大長腿交叉搭著抖動,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我們去東大陸,西大陸和南大陸已經被挑得差不多了,祁學長他們在東大陸鬧了一場就離開了,還有很多尾巴沒掃清呢。”
“嗯,聽你的。”
北景鈺知道現在不是兩人真正閑情逸致遊玩的時候,隻有把聖荷仙宮這件大事處理完才可以,到時候他一定要擺脫掉那一群大電燈泡,帶著她去三片大陸各處遊玩一圈。
隻是,他的想法很美好,現實卻很骨感。那群大電燈泡怎麼甩都甩不掉,氣得他差點動手了。當然,這都是後話。
兩個人為了避開耳目,他們直接去了南大陸,每次都在有挑戰難度的地方逗留三四天。其實他們每次進入險地後,運用陣法卷軸趕到了東大陸,兩個人用最快的速度在各處據點附近布置好,隻待時機一到就動手。
尾隨他們倆來到南大陸的人也不少,心中打著小九九的人大有人在,尤其是之前被落了麵子的八大宗門世家。之前軒轅皇室出了麵,他們的弟子解了毒,安分了幾天又開始想蹦躂了,隻是在這個時間點不敢明目張膽的前往魔獸森林內圍,那大波妖獸還在那守衛著,他們還沒那膽子現在再次挑釁。
思來想去,紫千歌是逍遙閣的定海神針之一,若是除掉了她,那要拿捏逍遙閣就輕而易舉了。故而,他們非常默契的派了人過來追蹤,想要將他們夫婦倆留在南大陸。
紫瀟然自然是第一時間就將消息傳遞給了紫千歌,他們倆對此冷笑一聲,有些人果然是賤骨頭,就是學不乖。既然不敢明著來對付他們,想要暗著來,那他們倆也就暗著收拾回去咯,讓對方不得不吃下這個啞巴虧。
這兩個月名義上是出來遊玩,可實際上他們倆是在南大陸和東大陸兩邊來回跑,忙得腳不沾地,同時也送了那八大宗門總共近兩百個弟子下地獄見閻王。
派出去的弟子都是實力及戰鬥力不錯的,可沒有一個回來,連報信的消息都沒有,他們自然知道這都是出事了。那個女人果然比想象中還要難纏詭異,他們不得不再次安靜下來。
隻是,這世上哪有隻準他們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道理?他們安靜了,紫千歌和北景鈺兩口子將東大陸的事情布置好後,現在有空閑時間了,他們也開始反擊了。
此時他們正隱匿在一處小靈脈的入口處不遠的地方,將裏麵的情況打探清楚後,北景鈺在娘子的嘴角輕輕一吻:“歌兒,你在這裏休息會兒,我去布置陣法,將裏麵的人解決後再來接你。”
紫千歌知道他是疼惜自己,心裏暖暖的,送了一個香吻給他,眼底泛著柔柔的光芒,叮囑道:“好,你要小心些。”
“嗯,乖,閉上眼睛休息會兒。”北景鈺略帶薄繭的手指在她眼眶下摸了摸,那裏有些青色,這一個月她都沒有休息好,累著她了。
這裏布置了個小的防禦陣,很安全,紫千歌笑了笑,聽從他的話乖乖閉上雙眼抓緊時間爭分奪秒的休息了。
夕陽西下時分,北景鈺氣息有些萎靡的回來了。他回來的瞬間,紫千歌猛然睜開了雙眼,立即跳了起來過去扶住他,心下擔憂:“景鈺,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歌兒,別擔心,沒有受傷。剛才大戰了一場,就是有點疲累,休息會兒就好了。”北景鈺見她精神好了很多,心裏也放心了不少。
紫千歌扶著他躺到矮塌上,將他身上的破敗衣服解掉,打水給他清洗了下臉龐,勸慰:“景鈺,現在你在這裏休息,礦脈裏麵的事情交給我和小藤它們,等天亮了再過來幫我們。”
北景鈺也沒拒絕,點頭:“好。”
兩個人挖礦的速度有點慢,紫千歌隻得從逍遙閣調弟子過來幫忙,一個月時間在南大陸暗中搶奪了三條小靈脈,還在另外五個沒放血的宗門分部搶劫了一番,美其名曰:公平對待!
當那八個宗門得到準確消息的時候,齊齊氣得差點吐血,這個女人真的是睚眥必報,一點虧都不能吃,他們無比後悔主動惹上她。為了不再次遭受大損失,八大宗門掌權者齊齊將跟蹤之人召喚了回來,盡量離她遠一點,為宗門保存實力。
在外麵遊蕩了兩個月回到逍遙閣,紫千歌主動將這兩個月的收獲告訴了紫瀟然,三條靈脈的靈石就自個兒留下了。逍遙閣現在不缺錢,每天進賬不少,之前打劫了天火宮三條靈脈,現在自己這也有一條在挖的大型靈脈,非常富有了,堅持百年不成問題。
回到利澤州休息了幾日後,紫千歌將小千召回來,吩咐他扮演紅衣女子去東大陸走一遭,將他們之前已經布置好的陣法給開啟。
對於幹這種事情,小千自然是滿心歡喜,對於這“男扮女裝”也沒有任何意見,屁顛屁顛的拿著紫千歌給的地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