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聲音就是吳飄飄的,這麼尖細嬌嫩動聽的聲音不是她的,這方圓幾十裏內還找得到第二人嗎?
狂師魔鬱悶的是,在他仔細地想來,她的聲音永遠也不會出現了。在他狂師魔的“無限魔力”的摧殘之下,誰還能活命?就是大羅金仙也不能苟活!
但是,狂師魔搞錯了,大錯特錯。
當時,吳飄飄咕咚一下滑落到地上,不是死去,隻是一時的暈厥而已。如果這種極其嚴重的暈厥,沒有人來救治的話,漸漸地會暈死而去。
先說,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趙哲哲在聽到吳飄飄的警告後,尤其是身為兄長的劉青青感到事態的嚴重性,向他的兄弟們眨了一下眼,使了個眼色,陳鬆鬆、李磊磊和趙哲哲立即會意,又是在聽吳飄飄警告以後。
不約而同,向茂密的草叢間一躥,又借助吳飄飄的身體遮擋,一下子消失在狂師魔的視線裏。
雖然,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趙哲哲逃出狂師魔的視線,躲避了起來,但是,他們還是密切關注吳飄飄與狂師魔的爭鬥。
當狂師魔慢慢地擊出三掌後,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趙哲哲為吳飄飄巧妙躲過狂師魔三掌“無限魔力”暗中拍手叫好,但當狂師魔拍出第四掌以後不久,他們傻了眼,眼看自己敬愛的仙兒姐姐被狂師魔一掌擊飛,她像一片樹葉一般飛去,他們心如刀絞,痛苦萬分。
當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趙哲哲追到時,吳飄飄已經暈了過去。立即,他們眾星捧月圍繞在她身邊。
“氣如遊絲,沒有那個……”劉青青在吳飄飄的瑤鼻下拭了一下氣息,針對眼巴巴的兄弟的急切的眼神說道。
“還有救!”陳鬆鬆欣喜地說道。
“怎麼救?”劉青青瞪著陳鬆鬆切盼地問道。
“仙兒姐姐,本身藏的仙丹。”陳鬆鬆欣喜地說道。
“你是說,讓她服用仙丹?”劉青青依然瞪視陳鬆鬆說道。
“對!沒錯!”陳鬆鬆說著,毫不猶豫走近吳飄飄身邊,在她身上摸索起來,不一會兒,他手裏就拿著一隻小巧的瓷瓶,隨手打開小瓷瓶,一次倒出三顆仙丹,讓吳飄飄服了下去。
劉青青、李磊磊和趙哲哲看到這些情形,終於籲出一口氣,頓時有了少許的輕鬆。
馬上,劉青青還是有些不放心,張眼又去看陳鬆鬆了。
“大哥,你放心吧。仙丹很管用的,你們不是也見證過了嗎?多次!”這四個兄弟當中,數陳鬆鬆比較樂觀一些,陳鬆鬆微笑著說道。
仿佛為了印證陳鬆鬆的話是正確的,吳飄飄蒼白難看的臉色有些好轉、好看和出色,扁扁的身體也漸漸變成胖了,不如從前那麼扁,在漸漸地恢複正常。
“仙丹真的很管用呀!”李磊磊輕言道,說得很是小心翼翼的。
“那是。”陳鬆鬆感到頗為自豪了。
吳飄飄不僅有了如此的變化,而且呼吸也重了起來,豐美的酥胸也有了起伏感了。
“呆在此地,總也不是辦法呀。”趙哲哲若有所思地說道。
“要不,我們把仙兒姐姐搞回去吧!”劉青青雖然完全可以做主,但是他還是以商量的口氣說道。
“好啦,應該這樣!”首先得到陳鬆鬆的讚同。
“要不,我來背她回來去吧。”李磊磊自告奮勇地說道。
“這樣可不太好吧?”趙哲哲對李磊磊說道。
“有什麼不好!”李磊磊有些不悅,“你以為我想乘機吃仙兒姐姐的豆腐嗎?”
“三哥,你多心了,也想歪了。我壓根兒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趙哲哲苦苦一笑說。
“你是什麼意思?”李磊磊說道,你當然不會這麼說,但心裏就是這麼想的!
“仙兒姐姐傷在內髒,表麵上看不出來,這功夫忒邪惡,能把身體都擠扁了。如果你背著她,受到震動,她傷得更加會厲害,因此,以我之見,背是不能的。”趙哲哲耐心地解釋道。
“那怎麼辦?”李磊磊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再也沒去指責他,卻是顯得很焦慮。
“用擔架擔著她吧!”趙哲哲很有智慧地說道。
“這荒山野林的,哪兒去搞擔架啊?”李磊磊說道。
“這事也不難,我們做一副擔架吧!”劉青青立即英雄有了用武之地,爽快地說道。
“做一副吧,這事真的不難。”陳鬆鬆立即響應。
於是,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趙哲哲立即動手,用長劍砍下樹木和樹枝以及藤蔓,一副又寬又平又爽的擔架做成了。
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趙哲哲兩人扶住擔架,兩人把吳飄飄輕輕地,小心翼翼地把吳飄飄扛到擔架上。他們馬不停蹄地,既輕又速地把她擔到孤兒院地下密室間去。
“仙兒姐姐,她怎麼啦?”胡麗青聞訊立即過來,扶著擔架焦急地問他們道。
“仙兒姐姐受傷了,被狂師魔的‘無限魔力’所擊。你不要著急,有時間我慢慢跟你說。”劉青青抬著擔架的一端,一路狂跑著,一邊向胡麗青解釋說。
“仙兒姐姐傷勢重不重呀?”胡麗青十分擔憂地說道,臉上表情幾乎要哭出來。
“不是很輕,但也不是很重。”陳鬆鬆見她如此擔憂吳飄飄,就這麼忽悠胡麗青說道。
“哦,這樣就好!”胡麗青稍稍有些放心了。她陪伴著吳飄飄一起走進入地下宮殿裏,服侍昏迷不醒人事不覺的吳飄飄,對劉青青他們勸說著不要他們在這兒呆著,男女授受不親,女眷在此,多有不便,令他們在外圍站崗放哨就行了,以防敵人乘人之危,來偷襲我們。
劉青青覺得胡麗青理之有理,就聽從了她意見,就叫陳鬆鬆、李磊磊、趙哲哲撤離吳飄飄的密室。
此時,胡麗青瞧著吳飄飄不佳也不太壞的臉色喃喃自語,無非是仙兒姐姐呀,仙兒姐姐,你功夫高強怎麼也會遇此毒手,讓人辣手摧花呢?真是不可思議呀。感歎狂師魔本事不俗,連仙兒姐姐也不是他的對手,唏噓不已。
“誰說本姑娘技不如人?”吳飄飄如似在夢境裏說的話,但卻說得異常清晰、動聽。
“仙兒姐姐,你醒來啦!謝天謝地!”微閉著眼睛的胡麗青倏地睜開了媚眼,欣喜若狂地說道,在說話的同時,雙手捧住了吳飄飄一隻纖細的玉手。
“沒事!”吳飄飄淡然一笑,對著胡麗青輕描淡寫地說道。
“沒事就好。兄弟們在門外和地下宮殿外不知道有多麼擔憂您呐!”胡麗青高興得流著喜淚道,“仙兒姐姐你真有驚人的體力,受這麼大的重傷,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醒了過來,您真是創造了奇跡啦!”
“對於狂師魔,我真是有些麻痹大意,掉以輕心……”於是,吳飄飄把如何受到狂師魔偷襲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一千,道一萬,狂師魔的‘無限魔力’還是十分厲害的。”吳飄飄雖然說得口吻顯得不以為然,但是胡麗青還是說出事情的真相和嚴重性。
“你不要起來,躺著、躺著,仙兒姐姐您需要靜養!”胡麗青扶住吳飄飄不讓她起來,並用好言慰勸道。
“這我知道。”吳飄飄雖然沒有起來,但是已經坐起來了,她腦子已經恢複正常思維,她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是狂妄自大的人。
“仙兒姐姐,你有什麼忙要我幫的嗎?”胡麗青像是看出吳飄飄的心事,誠懇地問道。
“煩你把開光叫過來好嗎?”吳飄飄微笑著顯得十分客氣。
“仙兒姐姐,您不要這麼客氣,你吩咐就是!”胡麗青笑道,已經站起來了。
“去吧!”吳飄飄拍拍胡麗青的胳膊道。
“哎。”胡麗青喜絲絲地扭著肥臀出去了,一會兒她領著身著青灰袈裟的風度翩翩的開光走進了密室。
“仙兒姐姐,你找我有什麼事?是不是關於《觀音寶典》的事?”開光快人快語地說道。
吳飄飄也不先說《觀音寶典》的事,開玩笑地說道:“開光師父,你不叫我吳施主了,卻是這麼叫我,這不符合規矩吧?”
開光也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微微一笑道,“什麼破規矩?這是在什麼場合?本尼也不是這種很俗套的人兒。在私底下這麼叫著不是更加親切嘛?是吧,胡麗青姐姐?”
就這樣,開光、胡麗青、吳飄飄之間用姐妹相稱,氣氛顯得格外親切和和諧了,於是她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開光突然又說話,還是接剛才的話題道:“仙兒姐姐,剛才在路上,胡麗青姐姐跟本尼講起,您受傷的事。我琢磨,你一定要用更厲害的功夫對付那個狂師魔了,可能要用《觀音寶典》了,因此您叫胡麗青姐姐喊我過來是吧?”
吳飄飄大喜,媚眼裏閃著奇異的光彩說道:“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呀,本姑娘在想什麼你都知道。真不愧是觀音菩薩的弟子,無名師太的得意徒弟啊!”
“這麼一點小事,您用得著如此誇我嗎?”開光無論如何還是大喜過望的。
“開光師妹啊,你具有天智、慧根,假以時日,你一定前途無量啊!是的,是的。”吳飄飄微笑著說道,“我想練《觀音寶典》之功。畢竟她是你們清修庵鎮山之寶,要使用她,必須經得你們的同意!”
“仙兒姐姐,您真是謙遜了,也太客氣了!開光我曾向仙兒姐姐許過願的,你隨時可以使用《觀音寶典》的,您有這個權利的。”開光嚴肅認真地說道。一頓後,開光又道:“若是胡麗青早說的話,我早就把《觀音寶典》給您帶來了。”
“寶典畢竟是你們的東西,本姑娘怎麼可以擅自用呢!當然經你同意!”吳飄飄微笑道。
“同意,同意!”開光顯得無話可說,一個勁地點頭說同意了。
“你也不要帶什麼寶典給我。內容我早已經默記於胸了。”吳飄飄很是自信的說道。
“仙兒姐姐,真是君子!既然默記於內,您練就是了!”開光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