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鬆知道了剛才吳飄飄交給他的是毒蠍子。也知道為什麼要交給他毒蠍子,目的是讓他裝成中蠍毒的假像。
仙兒姐姐,料事如神,真是英明啊!陳鬆鬆暗暗地敬佩吳飄飄起來。
聽到老二虎頭說他臉上顏色難看,陳鬆鬆知道已經“中毒”了。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弄假成真好了,陳鬆鬆立即用雙手去捂住臉兒,裝作害怕或者害羞的模樣。
“你捂著臉幹什麼?鬆兒,你小子,把手放開,讓老子看一看!”老大獅頭大踏步走到陳鬆鬆的麵前,對著他喝道。
“我不,我不!”陳鬆鬆裝作渾身顫抖,害怕的模樣,固執地喝道。
“你是不是也中毒啦?”老二虎頭也立即懷疑起來。
“我不,我不!”陳鬆鬆還是這樣捂著臉喊道。
吳飄飄暗暗地噗嗤一笑,你姥姥的,陳鬆鬆這小子裝起來還是逼•真的呀!偷偷地看著他。此時,老大獅頭、老二虎頭、老三豹頭、老四狼頭,甚至剛來的老五熊頭把視線都轉向陳鬆鬆,吳飄飄可以自由地活動了。
“放下!”老大獅頭大喊一聲,怒不可遏,浪遏飛舟,威勢十足。
“哼!”嚇得陳鬆鬆哼了一聲,就把捂臉的雙手放下了。
陳鬆鬆的臉色也是極其難堪的,一片紫降帶暗紅,不是中毒的樣子又是什麼呢?當然是毫無疑問!
“不用問了,肯定也是吃了蠍子中毒了。”在別人無語的情況下,隻有老五開言了。
“那誰不知道呀,這不是明擺著的嗎?”老三豹頭不怨天也不怨地,隻怨老五此時也多言,把怨氣潑在他身上了。
“不好啦,不好啦!”
正在老五熊頭被老三豹頭駁得無言可語時,老六狗頭也匆匆忙忙地跑過來了。
“你不在那兒好好照顧大王,跑到這兒湊什麼熱鬧!”老大獅頭見老六也跑到這兒就納悶地問道。
“大王鬧得越發地凶了,大吵大鬧起來。我獨自可招架不住了。”老六狗頭很是委屈地說道。
“也是為了鬧著要喝紅酒吧?”老五熊頭猜測道。
“對對對!就是為了要鬧著喝紅酒,老五說得對呀!”老六狗頭仿佛拿到一根救命稻草。
“走!走!快走,兄弟們!”老大獅頭催促兄弟們離開這兒。
“這兒不管了嗎?”老二虎頭多了一句嘴說。
“這兒還有用嗎?還管什麼管呀?!”老大獅頭立即訓斥老二虎頭道。
耶耶!
等六個魔頭狼狽地走了之後,吳飄飄與陳鬆鬆立即伸出手掌,相互之間拍了一掌以致慶賀。
吳飄飄突然凝住不動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漸漸地,難看的紫絳的臉色漸漸變得漂亮起來,又變得白裏透著紅潤了,嫵媚無比了。
“仙兒,你好漂亮喲!”陳鬆鬆看到吳飄飄現在這個樣子,簡直是看呆了,好不容易說出這句話。
“本姑娘什麼時候不漂亮了?”吳飄飄嬌聲嬌氣地說道。
“你剛才真是把我嚇壞了。你的臉色多麼難看呀,紫紫的,黑不不像黑,紅不像紅,怎麼會變成那樣的。真是一副中毒症狀喲!”陳鬆鬆把剛才對吳飄飄的感受說出來。
“真的是這樣嗎?”吳飄飄好像不信地問道,人家總是說我長得如同真仙,但剛才真的好難看、好醜陋嗎?她鬱悶死了。
“真的是這樣,騙你是小狗!”陳鬆鬆挺認真地說,為的是讓吳飄飄相信他的話是肺腑之言,又舉起來手了。
“好了,好了,我相!”吳飄飄微微地一笑,把陳鬆鬆舉起來的手,攀了下來。
“來!鬆子,你站住不動!”吳飄飄又微微一笑道。陳鬆鬆真的很聽話,真的站住不動了。吳飄飄嘬起嘴對陳鬆鬆吹起氣來,一連吹了三口。
陳鬆鬆剛才中毒的臉色也在很短的時間內消失了,漸漸地由紫暗色變成白皙紅潤,那個醜八怪就變成英俊瀟灑了。
吳飄飄看了看陳鬆鬆,陳鬆鬆也看了吳飄飄。吳飄飄又好奇地看看陳鬆鬆,陳鬆鬆也很欣賞地看看吳飄飄,然後相視一笑。
“仙兒,那個狗屁大王再也不敢喝我們的鮮血對嗎?”陳鬆鬆輕輕呼出一口濁氣問道。
“對,再也不敢來要我們的血了。除非他們那些魔頭個個像狂師魔一樣瘋了。否則,他們再也不敢了。”吳飄飄高興而沾沾自喜地說道。
“太好啦了,太好啦!”陳鬆鬆真的像小男孩那樣高興得拍手稱好。
他們取得一個階段性的小勝,豈能不高興?
“噔噔噔……噔噔噔……”吳飄飄嘴裏湊著節奏強烈的歌曲,從身出摸出幾樣東西,對陳鬆鬆說道,“鬆子,你看!這是什麼?”
“仙兒,真的,這是什麼呀?”陳鬆鬆突然眼目一亮,興奮地問,哈哈,肯定又是什麼稀罕之物,不然,她肯定不會拿出顯擺的。
“這是魔鑰!這是魔方!”吳飄飄手裏舉著一個鑰匙,一個方木,向陳鬆鬆閃耀著說道。
“哦,是嗎。一個是魔鑰,一個是魔方?”陳鬆鬆越發顯得興奮,肯定對我們很有用處,並這樣想道。
“你感到奇怪嗎?”吳飄飄問道。
“當然感到很奇怪了。”陳鬆鬆微笑道。
“那你也不問問本姑娘這是從哪兒找來的?”吳飄飄也微笑道。
“這個……你讓我知道的,自然會讓我知道。你不讓我知道的,我問了也沒有用。”陳鬆鬆顯得有些伶牙俐齒,心想,仙兒姐姐肯定對我如此的回答十分滿意。
“算你有自知之明。”吳飄飄臉色掛著滿意的笑容。
“嘻嘻……”陳鬆鬆高興地笑了,你看仙兒姐姐很滿意了,她滿意就是老子的滿意。
“我告訴你,我一開始就讓狂師魔喝我的鮮血,讓他先嚐一點甜頭,上一些癮,然後,我就讓喝毒血了。……”吳飄飄不要講下去,卻讓陳鬆鬆給打斷了。
“仙兒,你的血真的是吃了毒蠍子的嗎?”陳鬆鬆打斷道。
“那有呀?最毒的蠍子哪能毒倒他——狂師魔?你也太小覷他了吧?”吳飄飄不滿意陳鬆鬆的話。
“那你剛才的毒蠍子,隻是一種說法嗎?”陳鬆鬆詫異道。
“對,是一種幌子而已啦。可是,他們那幾個魔頭也太愚蠢了,我這麼一說,他們就信以為真了。真是以為,他們不給我們倆吃東西,我們餓了就抓毒蠍子吃,結果中毒了。哈哈……真是可笑極了!”吳飄飄用揶揄的口吻說道。
“哦。這麼聽你一說,那種毒素屬於非同一般的毒素了?”陳鬆鬆聽了吳飄飄這麼一說,吃了一怔,猜測著說道。
“是啊,是非一般的毒可比!其毒無比,主要麻痹中樞神經,喝了這種毒素以後,中樞神經就麻痹了。”吳飄飄大概在給陳鬆鬆介紹道。
“難道是您,計劃好了以後,從外麵預先帶進來的嗎?”陳鬆鬆可是就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不是。”吳飄飄立即否定陳鬆鬆的想法。
“啊?難道是臨時合成的嗎?”陳鬆鬆非要問個水落石出不可了。
“正是,你猜得很對。恭喜你答對了。”吳飄飄先是嚴肅地說,然後再開個玩笑。
“啊?仙兒,你真是天才,不僅是化學傳家,而且是施毒高手!敬佩、敬佩!”陳鬆鬆由衷地誇讚並蹺起了大拇指。
“那太容易了,簡直是小兒科,小菜一碟。”吳飄飄這次也不自謙了。
“仙兒,我本不應該打聽的。但我太好奇了。”陳鬆鬆簡直是油嘴滑舌地說道。
吳飄飄微微一笑,這小家夥太狡猾了,但姐姐我喜歡!
“本姑娘在這間房間隨時都可以尋到毒素的,像臨時抓差一樣,在石壁下抓些毒素,再空氣裏抓,就把兩者合成了。然後,就放在已經抽出的血液裏,人不知、鬼不覺的。哈哈,狂師魔你去瘋吧。”吳飄飄說畢,仰天一笑。
“狂師魔你去瘋狂吧!”陳鬆鬆隨著吳飄飄的口吻喊了一句,接著讚道,“我是不是在夢境吧?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不是我親眼所見,不是我親臨此事,聽你剛才一說,還以為你在吹牛了。”
“我在吹牛嗎?”吳飄飄裝出嬌嗔地問道。
“我是在誇你嗎!當然不是,嘿嘿……”陳鬆鬆嬉皮笑臉地給吳飄飄笑著。
“跟你開玩笑。後來的事,你也知道個概了。狂師魔喝下毒血以後,很快就瘋了,當時我也在場。我出去是真靈,是隱身的。在狂師魔瘋了以後,我才在他的身上尋找。”吳飄飄把剛才未講完的事情接著扼要地講畢,“終於找到這兩樣東西!”
“仙兒,能讓我看一看嘛?”陳鬆鬆好奇上癮了,向吳飄飄請道。
“看吧!好好看一看!看吧!看吧!”吳飄飄現在心裏高興著呢,隻要不是絕密的,或者不能上你們知道的,其餘都能答應,說著把魔鑰和魔方交到陳鬆鬆手裏。
“這是什麼玩藝兒?這個破鑰匙倒是可以解釋。這個孩子們玩耍的積木可就令人費解了。”陳鬆鬆拿著吳飄飄交到他手裏東西,翻來覆去地觀看,當然什麼名堂也看不出來,於是嘟嘟噥噥地說道。
“是啊,奇怪就奇怪在那個魔方上,可能有妙用。我們一時之間還未想到它有什麼用而已。這個要在實踐之中去證實!”吳飄飄想了想說道。
“是嗎?可能要對它說‘芝麻開門’之類的話吧?嗬嗬……啊,這是什麼?這個魔方突然出現一幅幅畫麵喲!”陳鬆鬆開著玩笑說著,倏地驚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