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五熊頭本能叫了一聲,本能用手去撫自己的臉頰,並晃了晃結實的軀體,差一點摔倒。
老二虎頭、老三豹頭立即把他扶住,並扶了起來。
“你他媽的,裝什麼裝呀?”老四狼頭立即趕到吳飄飄麵前,向她嚷嚷,以示他們對她不滿和憤慨。
“嘻嘻……真有你的!”陳鬆鬆立即嘻笑並誇張吳飄飄道,聲音說得不輕不重。陳鬆鬆嘻笑著臉,拍著手,真是一個天真活潑的孩子。
“你想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吳飄飄頓時站了起來,並伸出小手,嚇得老四狼頭趕緊往後縮。吳飄飄並未推倒他的身上,而他一味地往後縮。吳飄飄不是真的要推倒他,隻不過是嚇唬、嚇唬他而已。
“嘭”地一聲響,老四狼頭摔倒了。
“你姥姥的,這是什麼鬼地方呀!連打個盹都不得安生!吵吵吵,都吵死了,還是你們還有什麼企圖。我還是一個小姑娘呀,你們對我就垂涎三尺了?”吳飄飄小姑娘杏眼睜圓,臉色漲得腓紅,裝出一副非常憤慨的模樣,站在老四狼頭的跟前。
老四狼頭不知怎麼回事,對吳飄飄這個現在的小姑娘顯得非常的恐懼,抬起了頭,眼睛驚恐地看著她。
既然你這個恐懼我,你姥姥的,本姑娘再嚇唬、嚇唬你吧!立即舉起了腿,作出一副要狠狠地踩他的模樣。
老四狼頭嚇得趕緊往後爬了一下。
如此一來,吳飄飄心裏頓時覺得暗暗好笑。陳鬆鬆也是如此,簡直讓他笑破肚皮。一不做二不休,吳飄飄裝做樣子踩下去以後,見老四狼頭立即退了一步,又鄭重其事地舉了起來。嚇得老四狼頭立即又後退一步,一直退倒牆角再也無地方可後退,頓時渾身篩糠一般抖擻起來。這種狼狽不堪,簡直讓人無語,不可思議了。
“下次還敢不敢來滋事搗亂?”吳飄飄一本正經地問道。
“嘸嘸……”老四狼頭隻顧搖頭,再也不會說話了。
“姑奶奶,饒了你這一次吧,再次來滋擾定揍不饒!”吳飄飄這個現在小姑娘用成人的口吻說道。
“好啦,小姑娘,誤會、誤會!多有得罪,還望海涵!”老二虎頭抱拳向吳飄飄和陳鬆鬆作了揖,抱歉地說道。
“好說!好說!”吳飄飄也舉起手抱了拳,向大家連續說道。
“走!”老二虎頭向老三豹頭、老四狼頭(已經從牆角起來了)和老五熊頭一揮手,帶頭走出牢房。
“你真是丟人丟到家了!老四!你這是怎麼會回事呀?怕她怕成那個樣子,你看你那熊樣。她又不是老虎。就算她是老虎,如像我們這種魔獸也怕一般猛獸嗎?”走到牢房外幾十步開外,老二虎頭立即對老四狼頭訓斥道。
“是呀,是呀,你怎麼這般狼狽呢?”老三豹頭也開始對他不滿起來。
隻有,老五沒有說什麼,也許是他是他兄弟,用不著他犯上作亂的。雖然他對他沒有說什麼,但從那眼光也可以看得出,也充滿不滿。
“我也不知道呀!”老四狼頭戰戰兢兢地說道。看起來,到目前為止仍然充滿害怕恐懼的。
“奇怪!你怎麼會不知道?”老二虎頭說道。
“是啊,你怎麼會不知道呢?”老三豹頭也道。
“真的不知道,我說不好。她雖然不是毒蛇猛獸,妖魔鬼怪,可在我眼裏她比它們更為可怕。你們也許要問,那你怕她什麼?我隻能說,這是一種無形的壓力,一種極端上的氣勢的壓力。”老四狼頭很玄幻地說道,“你們以為他眼裏閃得是一個小姑娘柔和的光嗎?不,是魔洞裏閃出怪火,我仔細一看,她又變幻了,又是柔和的光芒,再一看又變成魔洞的怪火了。你們說,這可不可怕,恐懼不恐懼?”
“真有此事?”老二虎頭吃驚地問道。
“不是這樣,我幹嘛那樣呀!”老四狼頭哭喪著臉,委屈地說道。
“快回去啦。我們馬上去向大王彙報一下!”老二虎頭頓時事態嚴重,把手一揮說道。
聽罷老二虎頭的彙報,狂師魔倒在雕有猛獅的石椅上,哈哈哈地狂笑著,臃腫的肚子笑得一跳一跳的,笑畢言道,“他們小娃兒懂得什麼玄術?那是你,老四,你產生了幻覺。哈,那絕對是幻覺。那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一會兒正常,一會兒不正常。你正常時是正覺,你不正常是幻覺。一定是這樣的。”
“這怎麼會呢,不可能!”老四狼頭眨巴著眼努力緬懷當時的情形,嘟嘟噥噥地說道。
“一定是這樣地,不是可能,是一定!”狂師魔笑道,以示對他的手下和藹可親。
“大王說是你幻覺,你就一定是幻覺。不是也是,是了也不是!”老大獅頭說道。
“你是怎麼說話的?”狂師魔不滿老大獅頭的說法。
“是,我不應該那樣說!”老大獅頭立即說道。
“大王說你是,你一定是!”老二虎頭接道。
“是,那一定是。大王,那一定是屬下的幻覺了。讓您見笑了。”老四狼頭訕訕地笑著說道。
“哎,我可不敢笑話你呐。大家都不準笑話老四啊!誰笑他,本王對誰就對不起了。”狂師魔倏地伸長手,在老四狼頭的肩膀上拍了拍,就算是安慰他吧。
“誰也不準笑話!”老大獅頭先是嚴肅地說道,然後淺然一笑。
“是,不敢笑話的。”老二虎頭等隨後附聲道。
“你們還有些對她起敬敬畏作用,因此被她懼懾了。”狂師魔想了一想道,“我說你們怎麼這樣笨呢?一個黃毛丫頭都對付不了。”
“大王說你們太愚笨了。”老大多此一舉地說道。
“你們可不可以不跟他們直麵接觸?”狂師魔突然接道。
“大王在問你們的話呢?”老大獅頭代俎越皰地說道。
“可以!”老二虎頭代表剛才去見吳飄飄和陳鬆鬆的那些兄弟道。
“哎,這就對了嘛。凡事都要講究個策略,要迥然包抄,是不是?”狂師魔眨眨眼睛說道。
“是!”老二虎頭、老三豹頭等齊聲答道。
“你們不會退避三舍,偷偷去偵察嗎?非要直接去對付。”狂師魔教訓老二虎頭等。
“本王也是叫你們去觀察一下嘛,怎麼會惹上這麼多麻煩呢。真是一群飯桶!”狂師魔說著說道,有些憤慨起來,突然咒罵起來。
“……”老二虎頭、老三豹頭、老四狼頭、老五熊頭,不敢吭聲了,顯出一副維維諾諾的樣子。
“好了,好了!爾等都下去吧!”狂師魔顯出一副極不耐煩的樣子說道。
這種怪物真是喜怒無常啊!
“是!”包括老大獅頭在內,都應聲道。
……
“仙兒,真有你的,一下子就把他們趕跑了,而且他們好狼狽呀。尤其是那個老四狼頭,你踩踩腳,就把他嚇屎急屎流,一直退縮到牆角了。哈哈,厲害、厲害,佩服、佩服!”陳鬆鬆一把抱住吳飄飄的雙臂,看著她平靜的臉色,稱讚她,說著說著,蹺起了大拇指。
“也沒有什麼啦,隻不過是一群草包而已。”吳飄飄嘴角微蹺,輕蔑地說道。
“幸虧你來的及時,不然,我難於對付。我真是擔驚受怕啊!”陳鬆鬆心有餘悸地說道。
“沒事。你擔驚受怕呀?那真是對不起了。”吳飄飄看了他一眼,微笑道。
“什麼對不起,仙兒,你真會開玩笑。嗬嗬……”陳鬆鬆難堪尷尬地笑道。
“你自己說得嘛,你擔驚受怕。”吳飄飄笑道。
“也不是那麼嚴重啦!”陳鬆鬆淺笑道。
“你呀你!”吳飄飄伸出手指點在她的腦門上,狠狠地啐道。
“嗬嗬……”陳鬆鬆訕笑。
“仙兒,你是怎麼知道這兒有危險了?”陳鬆鬆感到剛才的事情很是蹊蹺,現在才問道。
“你真的以為,我躺在這兒的是一具僵屍嗎?”吳飄飄臉上露出冷然笑意說道。
“我可沒有這麼說呀!那是什麼東東,仙兒?”陳鬆鬆頑皮地說道。
“我還是把二分真靈放在這兒的。它隨時給我傳遞這兒的危險信息。當這兒出現狀況時,我就知道了。”吳飄飄對陳鬆鬆這麼說道。
“原來是這樣呀。真是玄乎極了。這真是金蟬脫殼的好方法呀。太好,太妙了,你是不是教一教我呀,今後肯定能派上大用場的。”陳鬆鬆聽了後,喜滋滋地說道。
“那敢情好呀,等今後閑下來時,本姑娘就教大夥兒都學會。”吳飄飄微微一笑道。
“哦。”陳鬆鬆十分不痛快地說道,心道,老子以為隻教我,給我開小灶呢,原來都要教呀?這有怎麼稀罕了。
“怎麼不想啦?”吳飄飄早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了,就問道。
“不不不!太想啦。”陳鬆鬆言不由衷地說道,為了轉移這個問題,就又說道,“仙兒,你找到孩子們的下落沒有?”
說著,陳鬆鬆警惕地向牢房外看了看。
“沒有……我正好避過幾隊巡邏隊,正在設法去找時,這兒就出現了狀況。我為了不暴露目標,我不得不回來了!”吳飄飄微笑著坦然地說道。
“仙兒,你真是及時雨呀,久旱逢甘雨。你再不回來,我就要招架不住了。”陳鬆鬆又是尷尬地說道。
“好了啦,我知道了。”吳飄飄說道。
“他們吃了我們的虧,他們還會來滋事吧。”陳鬆鬆問吳飄飄道。
“當然還要過來的。但是他們要采取迥然戰術,不會這麼大張旗鼓地來了。”吳飄飄猜測地說道。
“真的嗎?”陳鬆鬆不放心地問道。
“我想八九不離十的。”吳飄飄道。
“那就差不多了。”陳鬆鬆道。
“是啊。”吳飄飄說道。
“他們狼狽而去,會商討什麼事呢?”陳鬆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