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誰也不能肯定,不過,你們可以試一試呀。”胡麗青看了看開明、看了看開淨,再看了看開修。
開明、開淨、開修再一次白淨的臉麵映現出紅暈來,嬌美無比,她們又不約而同地,害羞地低下腦袋。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你自己怎麼不試試?”開明等念起佛來,然後輕語道,顯然在問胡麗青,胡在這兒除了開明等是唯一一位女性。
“試了。”胡麗青很沒有底氣地說道。
“怎麼樣?”開明內心極其複雜,希望胡麗青有奶,又希望胡麗青沒奶。
“我的沒有!”胡麗青道。
“你的都沒有,你叫我們怎麼會有?”開明據理力爭道。
“她可是跟你們不一樣。”陳鬆鬆說道,他可是要盡快盡力說服開明等的。
“怎麼不一樣?”開明瞪起亮晶晶的眼睛問道。
“她不是人。”陳鬆鬆說道。
“她是什麼?”開明問道。
“是狐狸精!”陳鬆鬆毫不隱瞞地說道。
“她已經轉化為人了。”開明想了一想說道。
“可畢竟不一樣嘛。”陳鬆鬆有些底氣不足了。
“哇啦、哇啦……”那三個不家夥似乎哭得更為慘烈,哭得周圍的人更為揪心了。
“怎麼不一樣?”開明轉首去看了一下孩子們一眼說。
“沒什麼不一樣,一樣!”胡麗青有些不耐煩了,多半是孩子們鬧的。
“師姐,我們還是試一試吧?”開淨開始心軟了。
“對!師姐試一試吧。”開修也說道。
開明二話沒說,接過胡麗青手上嬰孩,開淨接過李磊磊手上的嬰孩,開修也接過趙哲哲手上的嬰孩。
開光、開淨、開修,她們好害羞、好害羞啊!她們是沒有出閣的修女,怎麼可以奶孩子呀?但是形勢逼人,為了救孩子呀,他們都豁出去了!
陳鬆鬆心窩一熱,邪念頓萌,欲想欣賞開光的如房了,因為他心裏早就喜歡開光了,想看開明的如房是“愛屋及烏”的表現吧!當然,李磊磊喜歡開淨、趙哲哲喜歡開修,他們也欲欣賞一下她們的“包包”了。
開明一手抱住孩子,一手撩開青灰色的袈裟,看她艱苦卓絕地把如房掏出來。那孩子聞到如房氣味,一口把她的如頭吞了進去,狠狠地吮吸起來……
陳鬆鬆倏地睜大了眼睛,踮起腳尖,想看個一清二楚。開明抬頭對他瞥了一眼,轉過嬌軀去了。似乎,陳鬆鬆很不甘心,又轉過身去。開明抬起頭了盯了陳鬆鬆一眼,又轉過身去了。
“你想幹什麼?”開光似乎生氣了,責問陳鬆鬆道。
“好好,我不看了!”陳鬆鬆裝做投降的模樣說道。
當然,李磊磊、趙哲哲也不是聖人,他們對她們也是羨慕已久,也如陳鬆鬆那樣地看開淨、開修的“包包”。
“看什麼看?”開淨對李磊磊斥責道,她用轉身的方式躲避李磊磊那邪邪的目光。
“對不起!”李磊磊壞笑著說道。
“這有什麼好看的!”開修也斥責李磊磊。
“當然很好看的!噢,不!不!不看了、不看了!”趙哲哲嬉笑著,退到一邊去。
“嗚哇……”開明懷裏的嬰孩嘴從開明的如頭裏吐出,又哭了起來,然後,開明又換了一個如房,嬰孩吞入又吮吸起來,然後又吐出來,哭泣起來。
“嗚哇……”開淨懷裏的嬰孩嘴從開淨的如頭裏吐了出來,又哭起來,然後,開淨也換了一個如房屋,嬰孩吞入又吮吸起來,然後又吐出來,哭泣起來。
“嗚哇……”開修懷裏的嬰孩嘴從開淨的如頭裏吐了出來,又哭起來,然後,開修也換了一個如房屋,嬰孩吞入又吮吸起來,然後又吐出來,哭泣起來。
孩子們為什麼要哭泣,為什麼會這樣?孩子們因為小肚子餓,所以要哭泣,他們吃不到奶,肚子仍然餓,因此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胡麗青在拍著手在地上焦急不安地踱步,陳鬆鬆也是如此,急得像熱鍋上螞蟻,在地上團團打轉。
“哦哦……別哭了!“開明已經把孩子抱在懷裏,抖著哄他。
“哦哦……別哭了!“開淨已經把孩子抱在懷裏,抖著哄他。
“哦哦……別哭了!“開修已經把孩子抱在懷裏,抖著哄他。
“奶來啦!孩子們不要哭泣了。”
正當孩子們哭得一塌糊塗的時候,胡麗青等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聲音從房子外傳來進來。
這個聲音大家太熟悉,耳熟能詳,因此,他們聽了之後,臉上都綻開了笑容,仿佛看見黎明的曙光,聽到了上天的福音。
少頃,吳飄飄提著一桶乳白的液汁,大步流星了進來,立即把那桶乳白色液汁放在大家麵前。
說來,奇了怪了,孩子們聽了吳飄飄的聲音以後,立即停止了哭泣。
“這些小家夥,真是有福氣。能吃到她的奶,不容易啊!”陳鬆鬆輕輕地嘀咕道。
“快!快!快!給孩子們喂奶!”吳飄飄臉上掛著笑意,對大家催促道。她不僅送來奶水,而且把奶瓶子都準備好了,隨手就遞給開明、開淨、開修手裏。
三個小家夥把奶瓶頭就吞進嘴裏,猛猛地吮吸起來,吸得津津有味,嘴裏還不同程度響著嗚嗚咽咽的聲音,好像貓吃魚時,貓與貓之間爭搶似的。
“仙兒姐姐,你怎麼知道孩子餓了,需要吃奶了。你真是英明啊。”陳鬆鬆見此時他閑了下來,就走吳飄飄跟前,陪著小心說道。
“什麼英明?我在地下宮裏修道練功,就聞到一陣嬰孩的啼哭聲。”吳飄飄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說道。
“怪不得,我去找你時,你已經不在了。”陳鬆鬆摸了摸後腦勺笑道。
“你也是為了這事找我。”吳飄飄指著自己說道。
“對的。”陳鬆鬆笑道。
“噢。”吳飄飄道。
“仙兒姐姐,你的奶真多呀。”陳鬆鬆笑著誇張道。
“是嗎?”吳飄飄問道。
“是呀,真多!”陳鬆鬆怪笑道。
“弄了就多弄一點,起碼也得給孩子們吃幾頓。”吳飄飄笑道。
“仙兒姐姐,想得真是周到呀。”陳鬆鬆笑道。
“這點周到都沒有的話,本姑娘怎麼當你們領袖呀?”吳飄飄已經被陳鬆鬆誇得飄飄然起來,她是容易滿足的,知足常樂嘛。因此她才是快樂天使。
“可我就奇了怪了。”陳鬆鬆看著吳飄飄高高聳起的豐美的胸脯說道。
“你看我幹什麼?”吳飄飄嗔怪陳鬆鬆道。
“我好奇呀!”陳鬆鬆道。
“這有什麼好奇的?”吳飄飄奇怪的目光看著陳鬆鬆。
“她們沒有,您怎麼會有?”陳鬆鬆眨巴眼看著吳飄飄豐美的胸脯說道。
“是我想出辦法了,可能她們沒有想出辦法來也,就弄不到。”吳飄飄順著她的思路說道。
“仙兒姐姐,您想出什麼的辦法?也好教教她們,讓她們有呀。”陳鬆鬆目光一眨不眨地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吳飄飄覺得陳鬆鬆的話裏有話,覺得不對勁呀,更是好奇地說道。
“你能擠出奶來,可胡院長、開明她們怎麼沒有呀?”陳鬆鬆直愣愣地著吳飄飄的絕美的臉蛋說道。他也覺得不對勁,老子說這麼多了,意思也夠明白,可是仙兒姐姐還是不懂呀,幹脆明白無誤告訴她吧!
老長時間沒有出聲,吳飄飄臉色數變,越變越難堪,陳鬆鬆此言把吳飄飄問得啼笑皆非:“陳鬆鬆,你跟姑奶奶說清楚,你以為這奶從姑奶奶身上擠出來的嗎?”
“難道不是嗎?”陳鬆鬆惡笑,反問道。
“是你個頭哇!”吳飄飄嗔怪道,倏地伸手,在陳鬆鬆的腦袋上拍打起來,“荒唐、荒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別打了,別打了!”陳鬆鬆被吳飄飄打得更加稀裏糊塗,一邊求饒一邊問道,“這個是怎麼回事呀,奶從那兒來的嘛?”
“是呀,是呀!這是怎麼回事呀?”李磊磊也是被弄得丈三的金剛摸不著頭腦了。
“這是羊奶!怎麼會是本姑娘身上的奶啊?”放過了陳鬆鬆,吳飄飄用那種恨鐵不成鋼的苦笑著的臉對著大家說道。
“啊?”胡麗青、陳鬆鬆和李磊磊震驚異常,隻有趙哲哲沒有這樣而已。
“本姑娘聽到孩子們的啼哭,就斷定孤兒院送來嬰孩。我就出去找奶了。但是,附近都沒有奶媽——生過孩子的婦女。經過一個老婆婆的指點,說羊奶跟人奶的營養價值差不多。我就找到村西頭幾頭剛產下羊羔的母羊,就從它們身上擠了奶。我付了羊主人一些錢,就趕回來了。事情就是這樣的事情,情況就是這樣的情況。”吳飄飄把事情經過扼要地說了一遍。
“可是,可是,為什麼生過孩子的婦女有奶?而你們這些女女同胞卻沒有呢?”陳鬆鬆的臉上雖是一片難堪,漲紅著臉兒,但他想打破沙鍋問到底,搞個水落石出。
“這是生活小常識,你不知道嗎?沒有這麼多為什麼,知道這個行了!”吳飄飄訓斥道。
“哦。原來是這樣的。”陳鬆鬆撫摸腦袋羞澀難擋,真是無地自容了,“可是,我剛才叫胡院長、開明、開淨、開修喂孩子們奶,真是很荒唐。胡院長、開明、開淨、開修對不起啦!”
“荒唐!趙哲哲,你躲什麼躲呀?”吳飄飄氣急敗壞了,她不恨無知的陳鬆鬆,隻恨知道了也不加以製止的趙哲哲,把他從一個旮旯裏揪出來。
“啊呀,啊呀,仙兒姐姐,你饒了我吧!其實,我也不知道呀!”趙哲哲被揪住耳朵,臉形扭曲著叫苦連天。
“不是這樣的!”吳飄飄知道趙哲哲連這點常識也不懂,尋常任何東西不都頭頭是道嗎,一定有什麼企圖,對了!針頭姑娘的如房了,責問道,“你是想看她們的胸脯是不是?”
“是!不、不、不……”趙哲哲脫口而出說是,又立即矢口否認。
“陳鬆鬆,你是不是想看老娘的胸脯,才出這麼一壞損招,啊?”胡麗青杏眼睜圓,對陳鬆鬆怒喝道。
“不是,不是!想是想看,但並不是你想象這樣。我主要是為孩子們著想,為他們著急!”陳鬆鬆服軟道,又把眼光對著吳飄飄,向她求救,希望她為他說說公道話。可是吳飄飄故意把目光看向他方了。
“你這是存心了是不是?”胡麗青還是不能放過陳鬆鬆這壞小子,剛才是誰老娘洋相出盡了,當眾掏如房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