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我愛你!”劉青青深情地呼喚胡麗青,他已經吻幹了她臉的淚跡,激情澎湃,急切地尋求胡麗青的嘴唇。
“哦,我也是,青青!”胡麗青把劉青青的大嘴巴移開了說道,然後又吻上。於是,他們熱烈地熱吻起來。剛才的爭論與誤會,使得他們激情更加奔放,劉青青與胡麗青好比幹柴近烈火,如此在一起,顯得一發而不可收拾。
“嘸……”
“嘸……”
劉青青與胡麗青吻得簡直是透不過氣來,窒息了。
如此的攪和並不能平息他們內心的烈火和欲念,反而愈演愈了,如奔騰的江水,千軍萬馬,滾滾而來。
劉青青開始把手伸向胡麗青的體內,在她衣裳內亂抓起來
本來以為,可以緩釋他們欲火,結果恰恰相反,欲罷不能了。胡麗青一激靈,開始為他脫衣物了。劉青青會意也開始給她脫衣裳。
但,他們都沒欲放棄上邊“吃著”,他們一邊吻著,一邊脫著。
脫得差不多了,也就是把下身的遮羞布除去,隻要能做事就好。這兒依然鋪著一片稻草,而且是幹淨的稻草,是現成的。
在這兒幽會的,搞男女關係的,野合的,何止是他們一對啊!這個洞真可謂一個“幽洞”啊!
劉青青和胡麗青先對上了,然後才慢慢放倒下去。那姿態仍然是最傳統的,男上女下的那種。
“狂地叫喚起來。那是所謂的呻吟。
自從劉青青的下身被美鼠精踹傷以後,經過胡麗青的治療,功能不僅沒有減退,反而增強了不少。這是匪夷所思,誰也說不清,道不明。
“
“差不多就行了!”
從天邊遠遠地傳來這麼一句話,作為略為休整以後的劉青青,又要伏到胡麗青身上“運動”時,立即滾到一邊去,躺在胡麗青的身邊了。
胡麗青也立即坐了起來,當然也聽到天涯傳來的這一句話。
雖然,這輕如蚊蚋,但是,他們卻是驚如戰鼓了。
“來日方長!”劉青青呐呐地道,當然他有些戀戀不舍。
“來日方長。”胡麗青也附和道,她自然也忍痛割愛。
不過,對於胡麗青與劉青青而言,他們相愛的機會是很多的,可謂唾手可得,但於野外苛合卻是十分罕見,這次是巧合。
劉青青和胡麗青相互告慰了一句,立即整理一下。那聲音就是命令,他們不敢怠慢,更不敢違拗了。
吳飄飄在遠處隔空相傳,不知她怎麼知曉他們在山洞裏幽會的?
劉青青和胡麗青步出洞來,在洞口邊一佇。外麵的陽光很強烈,但已經是餘輝脈脈。他們都眯縫起來眼睛,朝四周望了望,眼光穿過紅楓林,射向四周。在紅楓林周邊都是三三二二的遊客,沒有一個人影是他們熟悉的。這也這幾乎能說明,吳飄飄他們已經不在這兒的附近。
“走!”劉青青瞟了一眼胡麗青說道。
“走!”胡麗青跟著劉青青走出了紅楓林。
天空就黑了下來,暮色四合,夜幕降臨,他們在水潭壩上集合。
“走!”吳飄飄一揮手,大家都前後走下山來,跟蹤幾個小乞丐來到城裏,摸到一個小胡同裏。
這個小胡同不像那個貧民窟那樣的貧窮落後了,最起碼能與一般的民居平起平坐。
怎麼?這些小乞丐孤兒是不是讓這裏的居民收留了。大家雖然沒有說出嘴,但心存疑慮,但很快又被大家否定了。既然是被他們收留了,怎麼還要他們當乞丐呢?此很是複雜和蹊蹺。
“走!一切等看了以後,不就全知道了嗎?”
在薄暮之中,吳飄飄把一揮,對跟在她身後的胡麗青、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和趙哲哲說道。
“走!”大家相互都看了看會心地一笑,又相互打了一個招呼,跟著吳飄飄縱在胡同上,輕縱而去。
吳飄飄帶著眾人竄到一個四合院的大堂後麵的窗戶邊上,五六雙黑洞洞的眼睛一齊看到堂房中間。
堂房很大,是這些房子的中心點,相當於現代建築的大客廳了。此時,有十二個小乞丐,或者說是孤兒,黑鴉鴉地站了一地,年齡大約在四五歲到十一二歲之間吧。他們蓬頭濁麵,衣衫襤褸,赤著腳丫,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其中,一位二十一兩歲的青年人販人站在他們中間,然後慢悠悠地坐到一把椅子。當他坐到那把椅子上之後,那群孩子們湧到他的麵前了。他背景是朝著吳飄飄他們的麵前。
“他姥姥的!”吳飄飄輕輕地罵了一句,就輕輕地縱到堂房的瓦片上,輕輕地落下來,像一隻夜貓子。胡麗青、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和趙哲哲見她如此,都一個個相繼縱了上去。
不一會兒,從堂房仰視,在堂房的房麵上揭開的瓦片縫間,有六雙眼睛從麵俯視下來。
“唔、唔。”這個青年人販人在喉嚨裏響了幾聲,清了清喉嚨說道,“該交錢了!交錢吃飯,天經地義!”
“給,老板!”一個可能年齡最大的小乞丐伸出一隻肮髒的手,他的手裏有幾枚銅錢和小提可憐的碎銀。這就是所謂的交錢了。
“好!”青年人販人說了個簡短的字,向他身後的看了一眼。
此時,他側後站著一個衣著光鮮的少婦,和一個端著飯菜的衣著普通的老媽子——中年婦女。
“給!”這個少婦吐出一個簡短字,仿佛吝嗇得不得了,然後端給那個小乞丐一大碗黑糊的稀飯和同樣黑乎的窩窩頭,大約皆蕃薯做的吧。
接著是第二、第三、第四、依次交錢領飯……
“哎,仙兒姐姐,這個人,我似曾相識呀。他不是死的,那個所謂‘妙手書生’的弟子嗎?怎麼複活了,還沒有死嗎?”劉青青越看越感到驚心動魄,不可思議。
“劉青青,你也不要大驚小怪。他確實酷似那個青年人販,他已經被我一掌劈死。本姑娘也沒有救過他,他也不可能起死回生。”吳飄飄早就看穿劉青青的心事,對劉青青輕言道。
“那是怎麼回事呀?”劉青青瞪視著吳飄飄那不食人間煙火漂亮的臉蛋輕聲問道。
“那是他的孿生兄弟,你懂嗎?”吳飄飄微笑一下道,笑得嫵媚極了,不可方物。
“哦。”劉青青響了一聲。
劉青青對這對“活寶”孿生兄弟印象特別深刻,因為他與那個啥,孿生兄弟屢次打過交道的。其他兄弟就沒他那個深刻,早已經淡忘了。
“他娘的,他繼承了他的孿生兄弟的衣缽了。”劉青青想了一想道。
“有過之而無及!”吳飄飄說道。
“噢,是啊。並且要狡猾的多了。”劉青青接道。
“可不,他收留了那些孤兒,把他們當成發家致富的‘搖錢樹’了。也凶殘得很!為了不讓我們找到他們,不僅提前撒走了,而且一把火燒了他們的‘老巢’。以為我們尋不到線索,會放棄。他做夢去吧,做春秋大夢去吧!”吳飄飄痛心疾首地說道。
“老板,給我吃一點吧!”一個大約五六歲的男人對那個青年人販人乞求道,臉上瘦了吧嘰的,麵黃肌瘦,顯出一副非常可憐的樣子。
“吃個屁!為什麼要不來錢?是不是在貪懶不努力!”青年人販瞪著眼訓斥那個要口飯吃的小男孩子。
在小男孩的身後還有幾位大約也是吃不到飯的男女孩子,本來他們也要向老板要口飯吃的,但見那個小哥哥被老板訓斥,因此他們就都不啃聲了,垂著小腦袋,眼睛對自己的小腳丫,清涕垂得三尺多長,懸掛於鼻前,好像一根帶豆,搖來晃去。
“沒有,沒有,就是要不來嘛。嘸嘸……”小男說著說著就哭泣起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傷心已絕。
“要不來還有理了。為什麼不守規矩?”青年人販凶道。
“哇哇……”小男孩受到訓斥,頓時哇哇大起來。
其他跟在他後麵的小朋友們被他感染也想大哭一場,但他們還是忍住了,發出泣不成聲的響動。
“賞嘴。大發!”青年人販對蹲在地上吃飯的一個最年長的孩子道。
“哎。”那個孩子從地上跳起來,當然先放下那隻大瓷碗,走到那個哭著的孩子麵前,舉起一隻破裂成條條布條的手臂,欲去揍那小男孩。
“住手!”
一聲清脆而威嚴的聲音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