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擺慶功宴

“我敲了半天門,又站了半天,腿都站麻了,你們怎麼才來開門呀?究竟在裏麵幹什麼呀?”李磊磊臉上露出怪怪地笑意說道。

“沒幹什麼?”胡麗青和劉青青異口同聲地回答李磊磊說道,胡麗青臉上紅彤彤的,劉青青臉上怪怪的表情。

當時,他們已經匆匆地穿上了衣服,匆匆地都把對方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看上去也沒有什麼異常的模樣。當李磊磊在門外敲門時,劉青青跟胡麗青在地上“戰鬥”的空隙,一聽見敲門聲,不管再成熟,再老練,再久經沙場,也不是偷偷摸摸,但也是吃驚不少。胡麗青向劉青青打了一個手勢,要他噤聲。劉青青點點腦袋表示會意,然後他們匆匆的穿衣物。

脫的時候,他們亂丟亂甩,穿起來就顯不方便了。他們總不能把外套穿在裏麵,而將內衣內褲穿在外麵吧?因此,穿起來速度顯得不很,甚至慢多了。

“沒幹什麼?”李磊磊本來還想問下去,但是,兩個人在屋裏,大白天關門落閂,還能是幹什麼?再問下去,一是多此一舉,二是很難堪的。

伊始,李磊磊又想道,裏麵有些聲音,呼呼哈哈地在叫,這種聲音停下以後,他們還有濃重喘息聲,可是突然之間什麼聲音也沒有了,好像屏聲息氣了。李磊磊倏地臉紅了,雖然,他不是情場老手,但這種聲音他也並不陌生嘛。彼時陳鬆鬆和黃美姣在房子也有類似的聲音,他就問趙哲哲,得到趙哲哲的一頓訓斥。

吃一塹長一智,如今他什麼都懂了。

“是呀,是沒幹什麼呀。”劉青青尷尬說道,臉怪還有些怪怪的。

“幹什麼了也沒關係呀!”李磊磊怪怪地說道。

“真的沒幹什麼呀?”劉青青的臉情顯得更加怪怪的了,仿佛有些惱怒。

“哦,李兄弟你別誤會呀。是這樣的,我在給你青哥療傷呢。”胡麗青臉上嬌紅已經漸漸地消退了,老練而鎮靜地說道。

“哦,你們在療傷,在療傷……”李磊磊抬起頭來,怪怪地說著,還一邊點著腦袋。

“你有什麼事嗎?”劉青青立即打斷他的話,這臭小子像狗一樣會聞,什麼臭味都能聞得出來,多難堪,還是快打發他走吧!

“我是請你們兩位去吃酒的!”李磊磊這才想起自己來這兒使命。

“我們已經吃了。”劉青青突然說了一句莫明其妙的話,不僅令李磊磊聽不懂,胡麗青也感到奇怪了。

“你們已經吃過了?”李磊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皺褶起臉皮和眉頭問道。

“嗯。”劉青青鄭重其事地點點頭道。

“在這兒?”李磊磊好奇地用眼睛盯著他,用手指了地下。這小子的腦袋簡直讓驢給踢了,這兒那有酒呀?下身有傷,腦袋不會也有病吧?

“……”劉青青還要答應下去時,被胡麗青在肩膀上重重地打了下。

“劉青青,你腦子給騙踢了。不是吃酒,是吃藥!”胡麗青倏地又嬌紅著臉了,羞羞答答地說道,瑪的,總算自圓其說。

“哦,是吃藥,是吃藥。”李磊磊怪怪地說道,突然見胡麗青臉紅耳赤,立即領會“吃”的意思,為不使他們太難堪,又怪怪地說道:“是吃藥、是吃藥……”

“是吃藥!是吃藥!”劉青青倏地醒悟地說道。

“既然是吃藥,沒有吃酒那就請吧,青哥,狐姐!”李磊磊倏地收起嬉皮笑臉的表情,頗有禮貌地說道,並作出一個請的手勢。

“好的,李兄弟,你先走吧。我們知道了,收拾下,馬上就來!”胡麗青剛才被劉青青弄得很出洋相,很是鬱悶,立即改變了態度,可謂改變之快,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用醉人的微笑對李磊磊道。

“好的,好的。”李磊磊不知怎麼啦,有些心猿意馬,原始衝動,眼光一直盯在她豐美的酥胸上,往後退著,差點撞在門框上,哦,低頭一看已經到了門邊,嗵地撞在照壁上,摸摸腦袋,狼狽而走。

“在那兒呀?”胡麗青在他背後追來問話。

“在中央大廳。”李磊磊留下最後一句話。

娘的,倒黴、倒黴,肮髒、肮髒!李磊磊扶著腦袋一路罵,一路小跑。

中央大廳上,張燈結彩,流光溢彩,裝扮得相當華麗。經過陳鬆鬆等人的一翻精心整理,把地下宮殿的中央大廳裝飾得一富麗堂皇,相當豪華氣派。

大廳上,已經擺下了相當豐腴的兩桌酒席,為慶祝翦滅美鼠精一夥,此是其一,其二是為了迎接孤獨院奠基新建。

一桌子坐了自家兄弟,還有清庵的開明、開淨、開修,修一桌請了四方在名的工匠來赴宴。

“青哥、狐姐來了沒有呀?”陳鬆鬆見李磊磊心情不是很好,情緒不是很佳地走了進來,站起來問道。

“來了,來了,很快!”見問,李磊磊突然抬起頭來,看了他們一眼,臉上的灰氣頓時為之一掃,浮出笑意說道,同時加快了步伐。

他的任務是叫他們過來,如果他已經到了中央大廳,而他們姍姍來遲,無論如何是說不過去的,為此,李磊磊一路上是放慢了步伐的,走得相當地慢。

李磊磊話音剛落不久,為了證實他未有撒謊,大廳外響起來著急的腳步聲。大家抬頭一看,劉青青攜了胡麗青儼然一對夫婦一般步了進來。

“你們來這邊呐!”吳飄飄欠身向他們招手,嬌柔的聲音不重不輕地喊道。

“哎,知曉了,仙兒姐姐!”胡麗青也是開心地微笑道,向吳飄飄討好道。

“你也跟著來吧!”胡麗青笑著拍著劉青青道。

“這。”劉青青剛要坐下,為難地說道。

“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你去吧,青哥!”李磊磊怪怪笑道,並用力推他。

“你們看!”劉青青裝出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看了他們眼。

“走吧!走吧!”其餘兄弟們,如陳鬆鬆和趙哲哲都這麼說。

“你是孤兒院院長,理所當然應該陪工匠們喝酒了!”吳飄飄探出大半個身體把還在半路上胡麗青拎到席邊了,強行按她下坐了,並把跟著而來的劉青青也叫到她一邊的椅子上,“我們這邊缺少人脈,你也來作陪!”

“仙兒姐姐,你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胡麗青似乎是謙虛地說道。

“還說!過分的謙虛那就是驕傲了。”吳飄飄嬌嗔地說道。

“不敢!不敢!”胡麗青抱著雙拳向吳飄飄告饒道。

“怎麼樣?”吳飄飄靠向胡麗青,低聲而神秘地問道。

“什麼怎麼樣?”胡麗青被吳飄飄問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頭霧水。

“你不是給他在療傷?”吳飄飄眨了眨眼說道。

“你怎麼知道?”胡麗青特別好奇。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吳飄飄嬉笑道。

“吳姐,你也這麼說,好象我們在做見不得人的事。”胡麗青呶起嘴唇佯裝不高興地說道。

“狐妹,我可沒麼說呀。”吳飄飄怪怪地笑道。

“是!這下你滿意了吧?”胡麗青生氣地瞪了吳飄飄一眼說道。

“滿意了。”吳飄飄道,“哎,效果怎麼樣呀?”

“挺好的,仙兒姐姐!”劉青青臉色紅紅地說道,這種紅色又像害羞,又象征著健康膚色。

“青哥的傷仿佛已經好了!”陳鬆鬆趴在李磊磊的肩膀上說道。

“是的,你已經看出來了!”李磊磊看了陳鬆鬆的雙臂一眼,微笑道。

“這瞎子也能看出來的。”陳鬆鬆很誇張地說道。

“是比較顯明。”李磊磊不得不承認陳鬆鬆的說法。

“是胡麗青給他治的吧?”陳鬆鬆怪怪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李磊磊更為好奇了。

“嗨,這除了誰了都不好使呀,難不成叫仙兒姐姐給他治吧?而且他們、他們,嗯,你說是吧?”陳鬆鬆朝那邊眨眨眼,怪怪地說道。

“……”李磊磊返過身來對陳鬆鬆耳邊說道。

“真的,那也許經過她的治療,他們在搞實驗,是不是有效果,是不是很好使了。很好使了吧?”陳鬆鬆說著、說著,反問了李磊磊一眼。

“這問得倒是活稽了。我怎麼知道好使不好使呀?”李磊磊啼笑皆非地說道。

“你不是聽到了嗎?”陳鬆鬆醋意濃濃地說道。劉青青和胡麗青成為伉儷,他還在吃醋,可見胡麗青的騷勁和魅力實在太大了。

“我聽見什麼呀,又不是順風耳。就算是順風耳,又不是透視眼。”李磊磊無奈地說道。

“很好使了!”冷不丁,趙哲哲說了這麼一句,聽起來好像是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其實他們倆在談話,他全都知道。

“你怎麼知曉?”李磊磊和陳鬆鬆不約而同地說道。

“保密!”

“說呀!”李磊磊和陳鬆鬆又是不約而同地說道。

“嗨,一點你們難道看不出來嗎?”趙哲哲皺褶臉皮和眉頭說道,顯出一副非常難過的樣子。

“看出什麼了?”這次李磊磊慢了半拍地問道。

“你們不會察言觀色嗎?他們夫妻此時,紅光滿麵,神采奕奕,神情好著呐!如果青哥還‘病‘著話,他們能有這種精神狀態嗎?”趙哲哲給李磊磊和陳鬆鬆分析道。

“原來如此!”李磊磊和陳鬆鬆同時說道。

“來!大家舉杯,為慶祝孤獨兒院奠基幹杯!”吳飄飄說道站起來,已經走到餐桌與餐桌之間。

“幹杯!幹杯!”見如此,大家紛紛站起來,都離開餐桌,相互之間碰杯以示慶賀。中央大廳,一時間碰杯聲、說話聲響成一片,熱烈的氣氛相當的濃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