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光師太,就是最佳人選!”胡麗青語出驚人地說。
“我?你是說我?胡施主!”開光睜大明媚大眼睛,指著自己的瑤鼻,驚訝道。
“對,你年紀輕輕已經是清修庵的主持了,再當孤兒院院長,也是綽綽有餘。你前途無量呀。”胡麗青或多或少帶有阿諛奉承的口吻說道。
“不行,她不行!”吳飄飄舉起手揮了下,微笑道,“不是說,她能力不行,她擔有重任,又要她兼任,恐怕吃不消了。”
“還是吳施主了解我,當時,我也是要吳施主來兼任清修庵的主持,可她始終不肯,老衲無辦法,勉強而為。”開光雙手合掌,口念阿彌陀佛。
“我倒有個提議,仙兒姐姐!”陳鬆鬆說道。
“誰呀?”
“狐姑娘,胡麗青!”
“哦,大家說呢?”吳飄飄微笑道。
“我沒意見!”劉青青首先舉起手來。
“我同意!……我也同意!”
“好,很好!一致通過,任命胡麗青為孤兒院院長!”吳飄飄嚴肅地說道。
“要我當孤兒院院長可以,但您答應我一條件?”胡麗青淺笑著說道。她很快就接受了,沒有推脫。
“說!什麼條件?”吳飄飄微笑道。
“你要幫我。”胡麗青謙遜地說道。
“哈哈……這個自然,還用得著你提條件!”吳飄飄朗朗地笑說道。
“您當孤兒院名譽院長,好不好?”胡麗青請求道。
“這個我答應你!”吳飄飄非常爽快地答應道。
“還有在孤兒院沒有建成之前,您不能離開這兒。”胡麗青微笑著溫和道。
“好,很好,這個也答應你。建孤兒院,姑娘自然會負責到底的。”吳飄飄說道,你姥姥的,這個還用你說嗎?孤兒院沒建成,我能放心得下嗎?
“我們是否今天就可以移師地下宮殿那邊去住了?”胡麗青微笑著問吳飄飄道。這家夥,新官上任三把火,表麵上在請教,其實在發號施令了。
“行啊!”吳飄飄苦笑了一下,厲害、厲害,真是個不錯的對手,心道,看來我沒有選錯,是個不二人選!“今天會就開到這兒,散會。”
“陳鬆鬆、李磊磊和趙哲哲,你們三個人,先到那兒去,把我們落腳地方整理出來。我們今天就過去縮營。”胡麗青臉帶微笑,指使他們說道。
陳鬆鬆、李磊磊和趙哲哲無話可說,但卻不約而同地抬起頭來,看向坐著不動的劉青青。
“他的傷勢還十分嚴重的,對吧,仙兒姐姐?”胡麗青懂他們為什麼要這麼看劉青青,就向他們解釋說。
“你們這麼小器呀。”吳飄飄立即訓斥陳鬆鬆等人說。
“我們也沒說什麼呀!”陳鬆鬆立即叫屈道。
“去吧,去吧,別羅索了。”吳飄飄揮揮了手說道。
“哎,青哥的兩隻蛋蛋會會讓美鼠精踹下來呀。”李磊磊想起自己兩顆蛋蛋幾乎讓孬蛋踹下,就這麼問道,真是心有餘悸呀。
“不會!沒那容易踹下來。據說踹在上端那地方,不過也不會輕到那兒去的。”趙哲哲淺笑道,笑得有些邪惡、意味深長。
“偷雞不成,反而蝕把米吧。使勁地讓他幹著,倒頭來卻是個臥底、間諜,能不惡向膽邊生?能不把他一腳踹了嗎?嗬嗬……”陳鬆鬆不知什麼心理扭曲,好像非常解恨地說。
“他還能不能再幹那種呀?”李磊磊冷不丁這麼說道。
“這個誰知道呀。”趙哲哲攤攤手、聳聳肩說道。
“天知,地知,還有他自己知道。”陳鬆鬆怪怪地說道。
陳鬆鬆、李磊磊和趙哲哲嘴上說著閑話,腳下也沒有停頓下來,一會兒走到地下宮殿。
地下宮殿,在他們跟美鼠精一夥打鬥的時候損壞一部分房舍和設備、物件,但基本上仍然完好無損。他們三人在中央大廳一邊辟了四間房舍,吳飄飄一間,胡麗青和劉青青一間,他們四人一間,不過,也可算三人一間,劉青青要住就住,不住就跟胡麗青一塊住。
等他們把房間收拾妥當,胡麗青和劉青青來到地下宮殿,步入為他們準備好的房間裏。聽說劉青青跟吳飄飄一起在老鼠山跟美鼠精打鬥時負了傷,胡麗青挺焦急,還是傷在那種苦不堪言的地方,愈發憂傷和焦慮不安。
“青青,你的傷勢怎麼樣了?”胡麗青把房門關上,走到劉青青麵前親切地問道。
“沒事,好多了。”劉青青尷尬地笑道。
“活該!”胡麗青突然怒道。
“臭娘們,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呐?”劉青青瞪起怒眼道。
“他們叫你撒出來,你為什麼不聽?你是不是被妖女迷死?”胡麗青臉色憋得通紅,心裏酸溜溜地說道。
“我有特殊使命,當時情況複雜,我身在敵營怎麼判斷清楚呢。再說,他們也沒有說清,隻說要放棄,也沒說放棄的原因。我那能知道呀?”劉青青瞪起牛眼,怒恨地說道。
“青青,我錯怪你了。”胡麗青作出小女兒狀,伏在劉青青的肩膀上溫柔地說道。
“沒事,沒事。”劉青青見她已經認錯服軟,也就緩和了心情。
“傷在那兒,讓我瞧瞧好嗎?”其實,胡麗青是知道劉青青傷在那兒的,故意問道。
“不要緊的,傷在那兒都不要緊的。”劉青青羞於見人,羞於說出不口,掩掩遮遮地說道,下意識地去扶*。
“讓我看一看我好嗎?”胡麗青溫柔地說道,也下意識地去看劉青青的小腹部那兒。
“不好,不好。”劉青青羞紅著臉兒說道,去扶*。
“怎麼,那個妖女看得,我怎麼就看不得了?”胡麗青花容失色,杏眼瞪圓地說道。
“她也沒有看呐。”劉青青羞得比大姑娘還要厲害,一直紅到臉根脖子上,都如一片紅雲。
“那種事情都幹了,還說什麼都沒看,鬼才相信!”胡麗青醋意濃濃地說道。
“這這……”劉青青囁嚅地說道。
“好了,好了。你以為我真的想看你嗎?這東西這麼醜陋,有什麼好看的。奴奴不是關心你麼?要不,你這個不行,你怎麼辦?你叫我怎麼辦?你生不如死,我如同守寡。”胡麗青開始好言撫慰劉青青了。
若在平時,劉青青早就自己解下,讓胡麗青看了,巴不得如此。今天是因為他男根受傷了,暫時挺立不起,沒有激情。人沒有激情就沒有那個需求,沒有那個需求,就會顯得害羞。
因此,劉青青顯得非常尷尬。
“那你就看看吧。”劉青青垂下了腦袋。
下一刻,胡麗青已經把劉青青的褲子褪下了。她已經瞧見了劉青青的小腹部,傷勢卻也看不出,皮膚被濃濃密密的叢草所覆蓋,可是那具男根卻似死蛇那樣夯拉下來,顯得死氣沉沉。
“唉,這是怎麼搞的嗎?這女人太恨毒了!”胡麗青看了幾眼,一聲歎息,罵美鼠精道。
“怪我,無能。”劉青青抬起頭來,不敢看胡麗青關切的臉情。
“青青,你痛嗎?”胡麗青俯下身去,關愛地問。
“痛倒是不痛,就是有些麻。”劉青青還是不敢看胡麗青,實話實說地說,急於想穿起褲子。
“別動!讓我再看看!”胡麗青立馬阻止劉青青。說著,胡麗青輕緩地在他的小腹部按了按,親切地問道:“有感覺嗎?”
“有感覺。”劉青青輕輕道。
“哦,那就好。”胡麗青喜歡道,稍停又道,“我給你治一治”。
“你?”聽劉青青的口吻,似乎不信胡麗青能給他治療。
“你可別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狐仙呀,尤其擅長這類疾患。”胡麗青臉浮喜色對劉青青說道。
“是的,我沒忘的。我當然想法,還有些求之不得呢。”劉青青臉上失去那種緊張的神情,喜悅地說道。
“來,好好地躺在床上,奴奴好好地給你治治!”胡麗青一手扶住他,一手給他提著褲子。
“哎,麗青。”劉青青對於這麼一點傷痛而言,如果如此要她照顧了,那也太弱不禁風了,他自己搭上被子,一下就躺在床上了。
胡麗青快步走到門邊,在外麵走廊上看了看,才把門鎖上了,看到劉青青仰麵躺在大床上,滿意地一笑。她又看了劉青青一眼,就在他的小腹地緩緩地,徐徐地按摩起來。
“哦。”劉青青響了一起之後,緩緩地閉上眼睛,臉上慢慢放射出放鬆的神情。
但見,胡麗青佇立在床邊,嬌軀俯成四十五度,手法十分輕巧,又揉又搓,又按又摩,由輕到重,由緩到快,又從重到輕,從快到緩,周而複始,逐步推進。
劉青青隨著胡麗青按摩的手法在變化,他的臉情也在變化。其實,他的臉情的變化,是小腹上的感覺在變化。
劉青青覺得,他的小腹漸漸起著變化,由麻木變得不麻木,再由不麻木變得有些疼痛,疼痛的地方生產了熱度,有些灼熱感,有些發湯的感覺,而且疼痛感在漸漸地漸漸地消失。
“怎麼樣,青青?你的感覺?”胡麗青問他,但是沒有停止按摩的步伐。
“有些發湯有些灼熱的感覺。”劉青青如實說道。
“你還痛嗎,青青?”胡麗青關切地問道。
“不痛了,親愛的。”劉青青很感激她,因此用親密的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