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美鼠精嬌柔地響了一聲,把雙手扒在空靈坐在她身邊的肩膀上,那張絕美的臉盤也徐徐地,緩緩地伏了下麵,顯得很安靜,也覺得很幸福。
這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來。
“哦。”靈空連大氣都不敢出了,屏氣凝神,老老實實坐在美鼠精身邊,一動都不敢動了,如坐針毯,唉,這樣伺候女人也不好受啊!靈空呀,靈空,你忍煩些吧。在難受之際,靈空隻好這樣安慰自己。
“報!四位將軍到!”倏地,大廳外有鼠怪不報。
靈空立即動了動,欲想提醒美鼠精,意在“這樣不好,讓人看見了,成何體統”的提示。
然而,美鼠精卻把他按住了,不讓他動,更不讓他移開。靈空又動了動可是還是動撣不得,隻好不動了,隨她去吧。我沒有什麼損失,你一個女大王臉都不要了,我一個下屬有什麼呢,還是莫大的榮耀。
“大王,我們回來了!”
“大王,我回來了!”
孬種、孬子、孬蛋、孬崽和鑽地先後闖了進來,向美鼠精來報到了。
“戰況如何呀!”美鼠精這才從靈空的肩頭欠起身軀,不慌不忙地說道。
“報告大王!我們打他們擊退了,他們跳跑了!”孬種出例說道。
“很好,很好!”美鼠精在龍椅上端正地坐著,打著官腔說道,“那你們為何不乘勝追擊啊?一舉殲滅他們?”
美鼠精目光直接逼視他們,讓他們如鋒芒在背的感覺。
“這——”孬種瞠目結舌,無以應對。
“是這樣的。大王陛下!”鑽地出例道,他吞吞地口水,接道,“鑒於吳飄飄、劉青青的突然失蹤,我們就不敢追了。”
“這是為何呀?”美鼠精精炯的目光逼視著鑽地。
“我們吸取了教訓。恐怕這兩個廝在什麼地方有埋伏,在前麵等我們呐。恐怕有詐,我們為了小心起見,就不敢追了。”鑽地巧舌如簧地說道。
“哦,這還說得過去!”美鼠精輕輕地點了點了腦袋。
“舛舛舛……”美鼠精倏地仰臉大笑了起來,大家都被她笑得莫明其妙,毛骨悚然。
“你和靈空怎麼像吳飄飄和劉青青呢?老娘以為你們是同一個人呢!”原來,美鼠精笑這個。難道她是在懷疑他們是冒牌貨?
鑽地思想鬥爭很是劇烈,靈空更是嚇得不知所措。
“哈,大王陛下。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和靈空兄弟怎麼像吳飄飄和劉青青的呢?不過,後來一想就釋懷了,這世上相仿相同相似的人真是太多太多了,多得是天上的星星。”鑽地胡說八道起來。
“哦。言之有理呀。但當他們出現時,你們就消失了,當他們消失時,你們才出現了,這又如何解釋呀?”美鼠精逼視著鑽地問道。
“這真是一種巧合了。”鑽地說了後正在想後綴,小黑就發話了。
小黑說道:“大王,是這樣的,隊長和隊副早就告訴我們,他們要閉關修煉。當時他們正在閉關的緊要關頭。這事,我已經多次向大王彙報過了。”
“這個本王早就知道了。但當本王被捉住時候,吳飄飄和劉青青卻消失了,而鑽地和靈空卻出現了。這是為何呀,誰能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美鼠精眨巴眨眼狡黠地說道。
“吳飄飄和劉青青是如何消失的,我們不知道,隻能是猜測。我隻知道我們是如何出現的。我們在閉關不假,但是鬧得這麼大的動靜,讓閉關的我們都震動了,起先我們還不以為然,後來動靜越鬧越大,越鬧越強烈,我們也坐不了關了。我與靈空商榷著,就出了宮殿了。不料,大王陛下被吊掛在一棵大樹上,我們剛好路過,就出手相救了。”鑽地臉不改色心不跳地,不慌不忙地說道。
“這個本王相信的,隻想問清楚而已。那你剛才說,有什麼猜測。說說你的猜測!”美鼠精絕色的臉上露出些許的笑容說道。
“一種可能,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鑽地暗暗地籲出一口氣,越發心平氣和地說道。
“你說了嗎?”美鼠精說道。
“說了,就是我們不敢乘勝追擊,恐怕吳飄飄和劉青青他們在前麵有陷阱,等著我們。”鑽地微笑著說道。
“那還有一種可能呢?”美鼠精問道。
“就是被功夫無比的大王你擊傷,他們無力再戰,去療傷了。”鑽地信口雌黃起來,卻是天衣無縫。
“舛舛……”美鼠精開心無比地笑道,“後一種可能性最大。本王還不了解自己的功力嗎?”
說得是沾沾自喜,非常自戀。
“靈空呀,你不要以救大王功臣自居呀,快回來吧!”鑽地顯得開心極了,快人快語地說道。
靈空聽了鑽地的話,愣了一下,直直地看住美鼠精,這小子叫老子接近美鼠精,怎麼又叫我回去,葫蘆裏究竟賣的何藥呀?
其實,靈空是錯怪鑽地了,鑽地是意在試探美鼠精對他們的任用和去留問題。
“回哪兒去?”美鼠精瞪起大眼睛問道。
“當然是回隊裏去呀。”鑽地一本正經地說道。
“他不回去了,本王告訴你。你依然歸隊,至於靈空,他就留在我身邊,做我貼身侍衛了。”美鼠精倏地宣布這道任命。
“保衛您大王陛下,固然重要,但我們隊裏缺少一位隊副呀。”鑽地叫苦連天道。
“知道了就好。這樣吧,任命小黑為隊副吧。”美鼠精淡淡道。他們都是救她的功臣,雖然鑽地長得十分出眾,玉樹臨風,十分英俊,但是他似乎多了一些脂粉色,而靈空地是英俊而男子漢氣概,她最喜歡的還是靈空。
“好吧。我們服從大王陛下的任命。”鑽地裝出愉快的心情,接受美鼠精的任命,又暗道,終於中計了,大功可成也!
“我們回去吧,讓大王陛下好休息、休息,她任馬勞頓。將軍們,你們說呢?”鑽地這家夥以功臣自居,當起了他們的主來了,大言不慚地說道。
“對的,很好!”這話正中美鼠精的下懷,她打個哈欠說道,真的已經疲憊不堪。
“我等告退!”孬種等眾眾說道。
“好吧,走吧!走吧!”美鼠精慵懶無力地揮了揮,看著鑽地等人魚貫而出。
鑽地這家夥走到大門口,突然回轉身來,對著靈空吧吧地眨眼:兄弟呀,看你的了,看你有沒有魅力了,好好地幹,好好地耕耘!
靈空臉色羞紅地向鑽地點點頭:放心吧,大哥哥,盡我最大努力,我一定把她這座城堡給攻下來。
從此,兩人就天各一方了,不!是暫時分開了。
一聽說美鼠精要回寢宮了,那些個宮女紛紛過來服侍,可是,美鼠精不悅了,一把推開她們,招來靈空,要他扶著她走入寢宮,宮女隻好紛紛跟在他們後麵。
“你不要走!”當靈空剛要離開時,美鼠精一把拉住了靈空的手,這叫做眼疾手快。
“那啥,這是女眷的寢宮,我留在此地,不妥吧?大王陛下!”靈空嘴上說著不行之類的話,其實內心竊喜,照此下去,一步一步地接近“實質進展”。
“本王說行,就行,不行也行。你留下來吧。”美鼠精不悅地說道,其實她是裝出來的不高興。
“是!”靈空顯得很高興的樣子說道。
“嗯。這樣才像話嘛。”美鼠精微笑道。
“大王陛下,你好好地休息。我就站在你的龍榻邊,守護著你!”靈空顯得很是忠誠不二地說道。
“嗯呐。你幫我脫去外套!”美鼠精眼睛直勾勾地瞄著靈空英俊的臉膛說道。
“不敢!”靈空倏地一個立正說道。
“嗯。你再說一個不字,我剁了你兩臂!”美鼠精惡狠狠地說道,但臉上掛些嬌嫩的微笑。
“是!”靈空幹脆地答應一聲,笨手笨腳地給美鼠精脫去了外套。哇噻,脫去外套的美鼠精的胴體,她魅力暴露無遺。她的胸脯、美臀、大腿顯得肥碩,粉脖、背腰等卻顯得瘦細,也就是說,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
把靈空瞧得血脈噴張,鼻血直淌哇。
“吸溜、吸溜”靈空仰著臉盤看著帳頂,簡直不敢再看美鼠精了。
“你怎麼啦?吸溜什麼了?”美鼠精除了外套,身體輕鬆如燕,猶如翩翩起舞,但看靈空這個樣子,就感覺奇異了,關心地問道。
“沒,沒什麼。”靈空依然抬著腦袋,唧噥著說道。
“我命令你,低下你高貴的頭顱!”美鼠精半真半假地說道,但模樣很是嚴肅。
“是!”靈空自以為他的鼻血已經把仰起頭吸溜進去了,因此答應一聲,低下頭來,倏地鼻血仍然沒有止住,徐徐地,緩緩淌了出來,在嘴兩邊徘徊。
“呢瑪的!你就這點出息,這還那個啥,尚未讓你全觀看呢。”美鼠精罵罵咧咧,倏地又噗嗤一笑,可見老娘魅力無窮,豔色不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個還是啥,半露的身材,若是全脫你,這家夥還是投河自盡呢。
我靠!靈空臊得無地自容。倏地又抬起頭來。
“快!靈空用你自己的中指與中指勾擋起來!”美鼠精突然說道。
靈空雖然莫明其妙,但他還是照美鼠精說得去做。這個止血方法,還他瑪呢管用,靈空立即止了鼻血。
“大王陛下,你真是魅力無窮,傾城傾國,天香國色……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暴胎,我見我流鼻血。”靈空絞盡腦汁、搜索枯腸,極盡之能事地讚美美鼠精。
“你小子,嘴巴還是蠻甜的嘛。不過,老娘我喜歡!舛舛舛……”美鼠精說了幾句,就怪異地笑了起來,那對呼之欲出的白免子,又在文束內蹦蹦跳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