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才的一幕,是鑽地和靈空冒著生命危險把他們從陳鬆鬆和李磊磊救下來。目前,他們被美鼠精不分青紅皂白、三七二十一地抓起來,如果不替他們求情,於情於理都是說不過去的。
“大王!鑽地和靈空不是叛軍之賊,他們都是自己人。您看,他們出生入死,傷痕累累,都掛了彩。那有這樣的叛軍之賊。如果他們是叛軍之賊的話,他們何不把我們殺了,叛逃過去!”孬種開始為鑽地和靈空求情,並說了一大堆理由。
“是啊,是啊!美大王,大將軍說得言之有理呀。我們怎麼可能是叛軍之賊呢?”鑽地和靈空一齊被鼠怪按倒在地,昂起腦袋說道。
“你們就是叛軍之賊,你們的目的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還想混入我們的黨內。”美鼠精站起來在龍案邊,目*光地瞧著丹榻下的人們。
“帶走!”等眾人無話可說時,美鼠精又把玉臂一揮說道。
“是!”鼠精答應一聲,就把鑽地和靈空押了下去,打入了死牢。
“這是怎麼回事啊?”孬種甚至不解地問道。
“你們難道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嗎?你們醒醒吧!你們是怎麼受傷的?”美鼠精瞪了他們一眼問道。
“我們是給陳鬆鬆和李磊磊這廝打傷的!”孬種代大家答道。
“這就對了嘛!”美鼠精道。
“對什麼呀?”孬種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為什麼陳鬆鬆和李磊磊這廝會跑掉了的呀?”美鼠精啟發她的屬下道。
“為什麼會跑掉?”孬種智商不夠,還是不能理解,又想了想道,“是關在牢裏時,不知怎麼繩子鬆了,他們打出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呀?”美鼠精又問道。
“是因為,為。本來要關在我們將軍府的,是因為,鑽地說我們人手不夠,要關到一隊的地牢的。”孬種照實說道。
“你們有沒有腦子,想過沒有,這是為什麼?”美鼠精怒道。
“這是為什麼?”孬種還是顯得懵懂地說道。
“你是豬腦子呀?你是鼠呀,不是肥豬呀!”美鼠精大光其火道。
“請大王明示,屬下愚笨!”孬種伏地道。
“這是鑽地他們早就安排好的。”美鼠精瞪著暴怒的眼珠道。
“怎麼安排?”幹脆,孬種就打破沙鍋問到底,想弄個水落石出。
“你們那地方力量相對比較強,而隊裏力量相當比較薄弱。鑽地把陳鬆鬆和李磊磊安排在那兒是有目的的,蓄謀已久。”美鼠精道。
“哦……”孬種沉吟良久才又道,“哦,很有道理,大王您太有才了,您英明啊!”說著,孬種又伏拜下去,五體投地。
“舛舛舛……”美鼠精說她英明與偉大,怪怪地笑了起來。她笑起來時,那對酥峰顫個不休,顯得是那麼的豐美與性感。把孬種他們的眼球都吸引過去了,一眨不眨地盯在那兒,想入非非,下麵都撐起了一頂傘子。
“可是,萬一我們弄錯了呢?我們不就失去了左膀右臂,失去猛將良才。”良久,孬種小心翼翼地說道。
“弄錯?舛舛舛……”美鼠精怪怪地一笑道,“你們不知道的事,還有許多呢。比如說,他們還想救走開光小師父,還想偷取我身上的寶。”
“還想偷取你身上的寶?什麼寶?”孬種問道。
“什麼寶。寶就是寶。嗨,你們不需要知道是什麼寶。”美鼠精臉色一寒,不悅道。
“哦。”孬種受到訓斥,立即把腦袋垂下。
“總而言之,這是都是鑽地的連環針而已!”美鼠精洞若觀火地說道。
“萬一這是巧合呢?比如他們喜歡開光,也喜歡您身上的寶,想跟開光套近乎,想看看你身上寶什麼的。”孬種大膽地猜測道。
“大膽!”美鼠精想起鑽地乘給她按摩時摸她如房,臉上憋得腓紅,惱羞成怒了。現在,她把他乘機摸*是為了偷她的寶貝聯係在一起。剛才,那個家夥也是這麼說的,說是他好奇性發足,想拿了出來看看。
“不敢!”孬種怯懦道。
“他們一定是敵人派來的,難道有這麼巧合的事?”美鼠精之前也是這麼認為這是一種巧合,靈空接近開光,鑽地給他按摩,在按摩中忍不住摸她的*,然後在無意之中發現了她的寶貝,於是,拿出來看了看。現在想起來,跟陳鬆鬆、李磊磊逃走一事件聯合,這此都是巧妙的安排,決不是偶然的。
“這件事上,大王一定要謹慎,一定要三思呀。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呀。他們畢竟是良才呀。”孬種還是不怕得罪美鼠精,給鑽地等求情。鑽地畢竟多次救過他們,盡管他們有矛盾,但是關鍵時刻要拉他一把的。
“大哥說得對,大王呀,你要三思而行啊。”孬子也是懷著感恩之情,給鑽地他們說道。
“大王呀,如果他們是敵人派來的,他們和陳鬆鬆、李磊磊合起來在大廳的時候就可以把我們合殲的。”孬種突然想起來,在大廳時跟比武的事,又向美鼠精獻逆耳忠言。
“是啊,是啊,他們有的是機會把我們四人捉了獻給敵人呀。”孬蛋說道。
“你們呀,個個都是蠢豬。事件遠非你們想得這麼簡單。他們的目的是殲滅你們這麼簡單麼?錯了,大錯特錯!他們的目的是衝著我和開光小師父來的。”美鼠精不生氣了,她要做個聖明的主,她是講真理的,真理是從講道理開始的,真理也是越辨越明的,因此她態度友善地說道。
“我們明白了。”孬蛋道,這家夥憋壞了,好久沒輪到他說話了,終於有說話的機會了。
“你明白什麼呀,小將軍!”美鼠精笑嗬嗬對孬崽說道,孬崽這家夥在這四孬中最活潑也最好色,色迷迷的目光總往她的身上瞄,尤其是她豐美的胸脯,因此也最討她喜歡。
“他們的目的是衝著您身上的寶貝和開光小尼來的。”孬崽說道。
“聰明!”美鼠精讚賞道。
“大王,您過將了。”孬崽說道。
“真的像四弟說的這樣嗎?”孬種總算開竅了。
“不錯!”美鼠精簡短地說道。
“哦,原來如此。”孬子道。
“就算是這樣的話,但是……”孬種說道。
“什麼是就算?本事就是。”美鼠精不悅道。
“對,本事就是。如果這樣的話,您如何處置他們呢?”孬種說道。
“這個,本王倒是沒有考慮!”美鼠精有些猶豫不決了。對於鑽地這些罪名,她也是猜測而已,又沒有確實的證據。
“殺!殺了他們,以絕後患。”孬崽咬牙切齒道。
“去你的,你光知道殺!殺錯了怎麼辦?”孬種狠狠地瞪了孬崽一眼道。
“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孬崽隨口地說道。
“這可不行!”美鼠精正容道。
“如果沒有其辦法,這樣也不是好辦法。”孬種說道。他當然指長久關押著。
“以你之見,你有什麼好辦法?”美鼠精刮刮漂亮臉蛋說道。
“我想,不如把他們放出來。”孬種道。
“這可不行,無疑是放虎歸山!”美鼠精沒有反對,孬崽倒先表示反對了。
“不會。他們像您所說的,是衝著您的寶貝和開光來,我們可否把寶貝和開光看管起來。”孬種進一步提出具體方案了。
“不過,我不是沒有考慮過,好是好,如何管束他們,又是一件難事!你們行麼?”美鼠精很是擔憂地說道。
“不用我們去管束。我們可用人暗中監視他們,隻要我們抓到他們證據,就可把他們就地懲罰,以絕後患!”孬種說道。
“嘸,不錯,聽起來還行!但是叫誰去跟蹤他們呢?”美鼠精問道。
“我已經想好了,叫小黑和小灰去跟他們打交道。”孬種很有把握地說道。
“他們行嘛?”美鼠精不免有些擔憂道。
“行的。當他們從敵人手裏逃脫以後,我也懷疑他們一陣子,經過叫他們一段時間的跟蹤,證明他們沒問題,因此才敢推薦給大王您的。現在出了問題,我難推其咎。”孬種半真半假地說道。
“好吧,就這麼定了。”美鼠精痛定思痛,就這麼決定了,“不過,這貼身侍衛不可叫他們擔任了。”
“是呀,這也太危險了。”孬種道。
“那叫他們擔任些什麼,有利於監視他們?”美鼠精說道。
“還是叫他們回到二隊去,仍然任原職好了。反正小黑和小灰也在二隊。您說呢?
“好吧,我同意!”
……
“你們給老子進去!”幾個凶神惡煞的鼠怪把鑽地和靈空關進一間地牢裏。
鑽地和靈空趔趄幾下才算站住了。虎落平陽被犬欺,落難的鳳凰不如雞。鑽地馬上轉過身來,對著那幾個鼠怪怪怪地笑了笑,把掄起拳頭想嚇唬幾個鼠怪的的手放下來。
“先便宜了你們,等老子放出來,我要喂你們的耗子藥,剝你們老鼠皮。”靈空對著他們做怪臉。
“好了,兄弟,你跟他們較什麼勁呀,不必與他們一般見識!”鑽地微笑著對靈空說道。
“大哥,我們逃走吧!”靈空對鑽地說道。
“逃走?”
“嗯。”
“逃走做什麼呀!”鑽地問靈空道。
“不逃走就這樣被他們關押著呀?反正他們已經發現了我們。我們在這兒也沒有大有可為了。”靈空十分悲觀地說道。
“我有幾點解釋,其一,我們被關押是暫時的,其二,我們在這兒大有可為的。其三,發現了我們也屬無稽之談。”鑽地進一步說道。
“為什麼呀,你能說說這三點的理由嗎?”靈空瞪起奇怪的眼神看著鑽地的眼睛說道。
“我們很快就可以被釋放了。我們被釋放了後就大有可為了,當然是比前頭要難得多了,他們已經更為防備我們。如果要說他們發現我們,我不禁要問,他們發現我們什麼,拿到我們什麼把柄?隻能說他們已經對我們懷疑了。如果他們發現我們什麼,或者拿到什麼把柄,他們肯定要誅殺我們。”鑽地分析得頭頭是道,不由得靈空不信服了。
“大王陛下駕到!”門外十幾步遠的鼠怪大聲喧囂道。
“兄弟,你看這不是來了嗎?”鑽地沾沾自喜地靈空道。
“大哥,你真是料機如神呐!”靈空不得不對鑽地佩服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