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太欣賞他了,以後發展下去不做男朋友,也要做地下情人,叫做男寵,為老娘服務。你這色膽包天的家夥,
又俯首去看她的臉色。一看她的臉色還是那種沉睡的樣子,鑽地沉重的心有些許放下來了,但他仍不敢造次,他想道,多一個心眼沒壞處。何況她想睡就睡,須臾就睡著了,而又睡得是這麼死,這裏麵有貓膩。反正,鑽地試了這麼多次,還是有些不十分放心。
再試試再說,女人對於這個是最敏感的,也是最討厭的,如果是裝的她一定有所反映,不然,她是有所企圖。
難道?
“美王,美王!”鑽地幹脆叫得肉麻得了,“你睡著了嗎?親愛的,真的睡著了嗎?那麼我太愛你了,你也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我對你心儀已久、愛慕已久,戀愛有加,想入非非,朝思暮想,深懷相思病。我不能控製自己了,你也怪我。乘此良機,我如果不對你動手,說明我對你的愛是假的,說明我對你的愛是淺薄的。也說明我是個膽小鬼,說明不吃草的牛是死牛,是對不起鮮嫩的草的。美媚,親愛的美媚,請你原諒我吧!”
鑽地說完這麼多廢話,幹脆停止不按摩了,他把美鼠精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胸部,顯得很是文雅,一點兒也不粗野,仿佛是情場老手。
鑽地想到,你姥姥的,老子先給你放煙幕彈,把你先糊塗了再說,
他娘的,這家夥真是色膽包天兒,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對他的頂頭上司也敢於調戲,老娘我喜歡!
可是不對呀,美鼠精在恍惚裏倏地想到,老娘這樣裝,是不是太拙劣了,換句話說,是不是太假了?有睡得這麼死的女人嗎?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還睡得比死豬還要死!這樣的話,不是木頭女人,就是爛女人!老娘不做木頭女人也不做爛女人。
思想至此,美鼠精嘴裏哦哦噫噫地響了起來。鑽地突然吃了一怔,稍後又嬉然一笑。
你姥姥的,這樣才是真的!是啊,有睡得這樣死得女人嗎?人家都狠狠地揉的敏感處,你還睡得如此香嗎?
鑽地的手滯了一滯以後,
哦,美鼠精迷蒙地響了一聲,緩慢地睜開媚眼,朦朧地看了鑽地一眼
美鼠精做完了這樣以後,又合上媚眼睡去了……
鑽地呆了呆,愣了愣,微微地一笑,
美鼠精仿佛又沒有反映了。鑽地當即大喜,你姥姥,這次是真的了。
美鼠精在暗裏樂壞了,他娘的,老娘開始叫你服務,
你姥姥姥,老子是不是可以下手了?
不過,還是不行!鑽地這樣告誡自己。老子還不確定她懷裏是不是真的藏有這本觀音真經,如果貿然下手,拿到不是那本真經,豈不雞飛蛋打,過早暴露目標,破壞潛伏大計。不行!不能貿然下手,讓我來想一個辦法。
鑽地主意一定,對著她脖子吹了一口氣。
慢慢地,美鼠精的衣裳鼓脹起來,把她裏麵的文束也膨脹大了。鑽地迅速拿目光往裏麵一瞄,喲,裏麵真藏有一本經書,跟自已先前摸到的一樣。
雖則是經書,但還是不能確定是不是這一書?先偷出來再說。鑽地思緒轉得甚快,他一決定就要付緒行動了。
在把如溝下的書冊抽了出來時,盡管弄得輕而又輕,微乎其微,美鼠精似乎身體動了一下。
“這是什麼呀,這麼一本破書也值得藏在這麼冰清玉潔的地方,真是糟蹋了嬌軀。唉,怎麼會這樣呢?”鑽地喃喃自語地道。
鑽地思考到,如果是真的睡熟了,老子就得逞的,這些話也是多餘的,但是起了事半功倍的作用,如果是假裝的,老子這麼一說,恰是說明老子在玩弄時無意拿出來的,罪不能怪的。
鑽地正要數,想數到三時,就收回已有,大功也隨之造成,一、二……剛要數到時,倏地他拿書的手腕一緊,原來被一隻手握住,握得不能動彈,這還不算,另一手,把他手裏書收了去。
“你想找死,老娘身上的東西也敢拿!”美鼠精勃然大怒,聚然醒來,又猛然給了鑽地兩個巴掌。不過,這兩個巴掌打得並不是很重,是屬於手下留情了。
“屬下該死!罪該萬死!萬請美大王恕罪呀!”鑽地雖然可憐巴巴地說,但是臉上依然是一派嬉皮笑臉。他的這些嬉皮笑臉是有目的的,意思是說,他不是真的犯了罪,罪該萬死,而是在玩女人中無意發現的,是鬧著玩的。這“罪該萬死”之語隻不過是說說而已。是意在告訴她,表達這層意思,他的嬉皮笑臉與常人的嬉皮笑臉有所不同。
果然,美鼠精把剛才的盛怒釋稀了,姣美的臉蛋收斂起怒意,漸漸地。雖然屬於些微的變化,但鑽地看得十分清楚的。
“美大王陛下息怒!屬下我隻是好奇性在作怪,請陛下要生氣了。”鑽地微笑道,不過,他還裝模作樣撫摸著臉蛋,表示我已經給你懲罰了,你就放過我吧,原諒我吧。
這家夥不會要偷觀音寶典吧?美鼠精皺著眉頭想了想,並得出一個結論,不會!若是他真想偷去的話,何必要喃喃自語,拿到手遠走高飛好了。不過,這是她的一廂情願罷了。其實,在他在老娘身上抽書本時,老娘已經知覺,隻不過是聽到他喃喃聲時,沒有出手罷了。
但是,還好啦!美鼠精繼續想道,不然,貿然下手,這討自己歡喜的家夥不死也得脫一層皮,起碼也得半死。
“你也太過分了!”美鼠精倏地微笑起來,嗔怪地說道。
“陛下,屬下這是好奇心在作怪嘛。”鑽地不嬉皮笑臉了,男人嘛得有個男人的樣子,老是嬉皮笑臉、玩世不恭,這成什麼樣子?一副無賴模樣。
“好奇心會死人的。”美鼠精收斂起笑容說道。
“怎麼會呢?”鑽地道。
“我一掌拍下,你能抵擋得住嗎?我不把你一巴掌拍死!幸虧的是你說了幾句話,不然,你他瑪的,就死定的!”美鼠精說道。
“怪怪!”鑽地吐吐舌頭,聳聳肩膀,表示心有餘悸。
“後怕了吧?”美鼠精道。
“是。真是後果不堪設想。”鑽地道。
“算你命大,今後在老娘身邊做事得小心謹慎,不然,你的小命就要報銷地!”美鼠精警告道。
“是!……哎,美王陛下,這是什麼書呀,值得你深藏在懷裏,好像寶貝似的。”鑽地當作十分好奇地問道。
“沒有什麼好書。一本普通的書。”美鼠精當作若無其事地說道。
“不可能。”鑽地沒頭沒首地說道。
“怎麼不可能?”美鼠精說道。
“一本普通的書籍,值得陛下藏在身內,影形不離嗎?”鑽地說道。
“這怎麼說呢?以我看,什麼普通和珍貴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喜歡不喜歡。不喜歡的最珍貴的也不會隨身帶的,喜歡的就是一本很普通的,也會時刻伴在身邊。”美鼠精說道。
“說得太好啦!言之有理呀!”鑽地殷勤地說道。
“因此,喜歡不是普通與珍貴來衡量的。”美鼠精說道。
“屬下真是見識膚淺,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鑽地自謙道。
“舛舛……”美鼠精怪怪地笑了起來,那對酥峰也隨之拌動了。
這個尤物,連個暗示都沒有。看起來,也是個*尤物,賤得不得了的。即然你不提,老子也懶得提,但是,老子還得試探她一下,這本寶典的真假。
鑽地臉上掛著微笑說道:“但是,親愛的陛下,屬下還是好奇,你的這本是什麼好書,值得你這麼喜歡呀?”
“什麼好書?”美鼠精臉色一嚴肅,然後又慢慢地變得善和,想了想道,“一本黃書而已。”地地道道在說謊。
“黃書?”鑽地裝作很是吃驚的模樣,然後大笑,“謔,哈哈……”
“舛舛……”美鼠精也裝作很有趣的樣子,怪怪地笑道。
“哦,好書!好書!”鑽地笑畢,又作出很有意思的樣子說。
“好了,你也不要笑話本王了。”美鼠精裝出一副很害羞的模樣說道。
“沒有、沒有、沒有!”鑽地誠惶誠恐地說道。
“請替本王保守機密。”美鼠精神秘地說道。
“哦,好!一定、一定!守口如瓶。”鑽地舉起手似是發誓。
“你剛才按摩的手法很是專業。”美鼠精誇了鑽地一句,又緩緩合上媚眼,“讓本王很是享受。”
鑽地立即領會,微笑道:“多蒙陛下誇張,榮幸至此!屬下願獻犬馬之勞!”
“嗯。”美鼠精不知可否地響了一聲,並把姿勢調正好了,把自己躺得舒舒服服。鑽地一聽她的話,再加上她的那種姿態,立即領會,舉起手來,放在她的香肩上,又慢慢地柔柔地按摩起來。鑽地又逐漸地向粉脖上按去
美鼠精爽美得很想哼出來,痛快淋漓地,然而她忍住了。她是不個不簡直的人物,首先她一個自控能力很強的人,婦人。美鼠精仍然裝出一個迷迷糊糊入睡的模樣,其實這也不是裝,人在很舒服時,就是這種狀態,一個半醒半睡的狀態。
鑽地開始讓她真的睡入起來,使用起一種催眠術的手術。因為他要真正意義上的動手了。經過一係列高明偵探,已經證實美鼠精身內藏的就是觀音寶典,一冊真實的經書。而且就最好的奪取的時機,此時再不動手的話,恐怕最也沒有時機下手了。
鑽地把腦袋轉向門邊,看見靈空還在那站崗,就向他招了招手。靈空看見鑽地向他招手,立即跑到鑽地麵前,張了張嘴,但沒有出聲。
“你見我得手以後,立即去救開光,我隨後也會到的!”鑽地用暗語對靈空說道。
“好的。”靈空答應了鑽地以後,依然回到門邊站好,以應對突發事件。
“報!大王!不好啦!陳鬆鬆和李磊磊逃跑啦!”大門口突然傳來鼠怪的報告聲。
就在此時,鑽地舉起來向美鼠精拍去的手,立即收了回去,人也裝作站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