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把陳鬆鬆和李磊磊帶下去吧!”美鼠精好奇地問鑽地的同時也看到孬種等要帶走陳鬆鬆和李磊磊後停滯看著她,就對他們說道。
“是!孬崽,你和孬子先帶他們走。孬蛋,你和我留下來。”孬種對手下吩咐道。
“好的。”孬崽說道。
“是!”孬蛋說道。
“鑽地,你有什麼建議,你說吧!”美鼠精親和地笑道。
“我建議把陳鬆鬆和李磊磊關押到第一隊裏去吧!”鑽地一本正經地說道。
“為什麼呀?”美鼠精很是不解道。
“關在我們二隊也不合適。”鑽地怪怪地說道。
“這就奇怪了,我們將軍府就不行嗎?”孬種氣憤地鑽地道。
“請不要誤會,大將軍。不是說你們不行。主要是你們人手少,忙不過來!我們的二隊也不行,人員損失太大了。隻有一隊行,他們那兒人員多,有這個實力看守他們!”鑽地這麼解釋道。
“這倒也是呀。”孬蛋道,他覺得這個鑽地也是為他們考慮呀,尚且打不過陳鬆鬆和李磊磊,叫他們看管,萬一出個事什麼的,這個責任叫誰來負呀?還不如圖個清淨。
“三弟,你怎麼為他說話呢?”孬種把怒氣轉到孬蛋身上。
“大哥,他也是為我們好呀。”孬蛋說著把孬種拉到一邊把剛才想到的對他悄然一說。
經孬蛋一說,孬種雖然表麵上還是氣呼呼的,但心裏頭卻也認可了。
“您說呢,美大王?”見孬種不反對了,鑽地臉上浮出英俊的笑容道。
“哦。”美鼠精沉吟了半天說道,“我看可以!這樣吧,老大,你們就把這兩個家夥移交給黑毛和灰毛吧!你叫他們好好看管,不然,我要喂他們耗子藥吃,扒他們的皮!”
“是。”孬種如釋重負,歎了一口氣道,向美鼠精鞠了一躬,把手一揮對孬蛋說,“走!”他就帶著孬種去追趕孬子和孬崽帶的陳鬆鬆和李磊磊一行。
“二將軍,請慢行!我有話要說!”孬種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對孬子說道。
“有什麼事,大將軍?”孬子舉起手叫他們停,然後問孬種道。
“把這兩個家夥押到一隊去看守著!”孬種稍稍緩過氣來說道。
“這是為什麼,大將軍?”孬子不解地問道。
“回頭再給解釋吧。走!去一隊!”孬種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美大王,您真是太美麗!天資國色,傾城傾國,落雁沉魚,閉月羞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您比從前更年輕更美麗更有魅力了。我愛死你了!”鑽地待孬種等一走,臉上笑得像花綻一般地給美鼠精笑著,開始給美鼠精灌迷魂湯。
“真的嗎?你的嘴真甜。不過,老娘喜歡!舛舛舛……”美鼠精心花怒放,開心極了,怪怪地笑。
“真的!”鑽地慢慢地舉起了手,像是發誓,然而一本正經地說,“如若有半點虛假,天打雷劈,五雷轟!”
“就是假的也沒關係。這話句句入耳,老娘喜歡聽!”美鼠精笑容可掬地說道。
“可是,美大王,我這話真的出自肺腑之言。”鑽地佯裝很受委屈地說道。
“這我知道,那本王更愛聽了。”美鼠精說道。
“是嗎,是嗎?”鑽地佯裝喜出望外地說道。
“我也以為比從前更年輕、更美麗了!傾國傾城了,閉月羞花了。”美鼠精厚顏無恥地說道,沒有比她的臉更厚的了,把別人的恭維當成針(真)了,真是個自戀狂。
“是的,是的。”鑽地臉花朵朵地笑著,繼續跟她周旋著,對著一邊靈空給他一個肘托,又使了個顏色,並用暗語道,去看住開光師妹。靈空輕輕地點了點頭,暗語道,是!迅速向開光師妹靠攏。
“舛舛……”美鼠精仰靠在龍椅背上,怪笑不已,一對如峰向天傲然,笑起來時山峰顫動,波瀾起伏,魅力無窮。
“嘻嘻……”鑽地也跟著她皮笑肉不笑地笑,看到美鼠精的酥峰時,眼睛直了,竭力向想從她領口處下麵去看。這家夥還覺得看的高度不夠,就踮起腳尖再觀望。
“哦。”美鼠精突然把眼光看向身後的開光,響了一聲後道,“來人!”
“到!”一群鼠侍衛和鼠侍女回答道。
“把開光小師父看管起來,不得有誤!”美鼠精收斂起來笑容,嚴厲地說道。
“是!”侍衛和侍女齊聲回答道,他們把開光帶離了中央大廳。
開光一邊慢慢地走,一邊回眸戀戀不舍地看著美鼠精和鑽地,眼裏閃出探究的目光。
“你回來!”美鼠精眼光一閃看到靈空隨他們一行而去,就大聲喝道,見靈空仍然跟了他們而去,就又喊道,“沒聽見呀,叫你呐,靈空!”
“哦。”靈空很不寧願的響了一聲,戀戀不舍地走了回來。
“你這人是怎麼回事?你跟著她們幹什麼?誰叫你跟著去的?”美鼠精對靈空這種行為感到十分的蹊蹺,一連串地審問道。
“我、我……”靈空一時回答不出,指指開光的背景說道。
“嗨,兄弟你傻呀?尼姑你沒見過,你不是見過開明、開淨、開修她們嗎?她們雖然漂亮也漂亮,但是,她們的漂亮能比得上美大王的三分之一吧?沒有吧!想泡妞也不能泡尼姑呀。真是的,這兒不是有我們魅力無窮的傾國傾城的美大王,就是讓你看看,你也大飽眼福了。想追妞也要追最美麗的妞是吧。啊?”鑽地又開始攪混水了,給美鼠精打岔攪亂思路了。
“是地,是地,我是缺心眼。”靈空慚愧地笑了笑說道。
“你說什麼呐?亂七八糟的。你們的頂頭上司能讓你們泡嗎?”美鼠精被鑽地這張油嘴說得芳心砰砰跳了,多少年沒有像今天這樣亂啊,我的死鬼呀,你為什麼死這麼早啊,讓太上老君這個老賊給滅了,夫君等我把觀音寶典煉成,我一定為你保仇啊!於是,嬌嗔地說道。
“嘻嘻……但也沒說自己的大王不能追、不能泡,那個開條有規定呀?不想當將軍士兵不是個好士兵,不想泡自己的頂頭上司不是個好男人!”鑽地油嘴滑舌地說道。
“貧嘴,不理你!”美鼠精對於這個種油腔滑調的真拿他無沒辦法。
“嘻嘻……美大王生起氣來,也有獨特魅力的,真好看!您也累了。”見美鼠精端正坐好,嬌軀彎了,胸脯也不挺拔了,那對傲人的酥峰也不抖動,鑽地從她的領口下收回目光,胡言亂語一通,繞到美鼠精的背後殷勤地說道,“我給美大王捏捏,按摩、按摩……美大王您可以坐得舒服些吧。”
鑽地也不經美鼠精同意不同意,擅自給她按摩起來。他的目的顯而易見,想讓她的如房挺起來,要透透地看一看。果然,美鼠精把頸脖靠在椅背上,挺起胸脯,那對傲人的如房仿佛滑出來一般。
頓時,鑽地眼珠暴出來,眼光拉直不拐彎了。他一邊按摩,一邊一點一點地往裏麵看去。
然而,美鼠精半躺在椅背上,嬌軀動來移去的,也很不安分。鑽地眨巴一眼,又聚精會神地看,可是,美鼠精動來移去的,那裏的東西,仿佛深不可測,看不明白,瞧不清楚。
“怎麼啦?不要亂看呀!”美鼠精閉著眼睛,享受著鑽地給她帶來的按摩的舒服,可是當鑽地手緩下來時說道,並好像看到鑽地在看她酥柔。
“哦。”鑽地一驚知道自己沒有在賣力,響了一聲後繼續按摩。
“我沒有亂看!”鑽地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說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東張西望的。”美鼠精呐呐地說道。
“沒有呀。”鑽地叫屈道。
“抵什麼懶!”
“嗬嗬……”鑽地無賴地笑道。
“我睡一覺,不要亂來呀你!”美鼠精說著又閉上眼睛,須臾從鼻子裏發出鼾聲,濃鬱的。
你姥姥的,這倒是這個好機緣,鑽地倏地領會到。但,你不要高興得太早,鑽地又告誡自己,這狡詐的美鼠精這個是真是假?不過,也沒關係,鑽地轉而又想道,我先試探她一下,未得貿然下手被她戳穿。
美鼠精在恍惚裏暗笑道,這個色膽包天的家夥是不是還是色狼?不過,是色狼,也是英雄!乘我睡著之際會不會下手,會下手討我喜歡。老娘不喜歡沒有膽量的男人。有膽量的男人才有本事,才有上進性。
鑽地和美鼠精這兩個家夥,各自打著算盤,各懷鬼胎。
“美大王、美大王,你睡入了嗎?你真的睡入了嗎?”鑽地一邊認真地按摩,一邊輕輕地問道。
回答鑽地的是,美鼠精呼呼地鼾聲。
“興許是假裝的。用聲音是試探不出來的,必須要動手!”鑽地暗自道。又對靈空暗語道,兄弟,你到門邊給老子去看著點兒!老子要動手盜觀音寶典了。
是!靈空一聽說要從美鼠精身上掏寶了,自然高興得不得了,立即答應,不過,機靈的靈空也是用暗語答道。
鑽地再呼喚幾聲之後,就動手了,他的手慢慢地滑向她潔白的頸脖上,摸下停一下,試試看,她有沒有反應。當然是沒有反映的,美鼠精的故意放縱讓他這樣做的。
如此,鑽地就越碰越下,越摸越下,慢慢地已經接近她如房的根部了。
要試就試得徹底!鑽地倏地有了這個念頭。他的手大膽停留在她如房的深溝兩峰之間處,還輕輕地摸了四下,各在兩峰摸了兩次。
鑽地極大的震撼了,這個美鼠精,這個尤物,她的這兩個大家夥最捧了,又挺又高又厚又滑又富有彈性。
哦,手感就是不一樣!這是恍惚裏美鼠精的讚歎,他娘的,這家夥真是色膽包天了,他的女王他也敢玩一把,嗨,真舒服!老娘不能明目張膽地叫他摸,可這樣暗地叫做給我揉揉這不是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