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地毫無怯色,說出自己去了敵方打探情報。此話,一石激起千層浪,令人震驚異常。
“真的假的?”孬種瞪大了眼睛,心道,這家夥是不是瘋了?要不是就對地下宮殿真誠,然後,咧開嘴笑道。
“你說呢?大將軍!”誰知,鑽地這家夥不是好惹的,用反問形式為難他。
“好啦!兄弟,我這也出於對你愛護嘛。”孬種大言不慚地說道。
“愛護?對對對!關心、愛護!”鑽了也附和道。
“但是,你們這次為什麼呀?”孬種說。
“我們想先去偵察一番。”鑽地說道。
“然後呢?”孬種迫不及待地問。
“然後抓幾個壞蛋!”鑽地很是果斷地說道。
“別白日做夢!也不撒泡尿照照!也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孬崽狠狠瞪了他們一眼。
“我曾撒尿照過!挺好的。”靈空眨眨眼說道。
“靈空,你說什麼呐!愛信不信,誰叫你信了?”鑽地這次顯得高傲地說道。
“別在這兒吹了。你們能抓他們幾個?一開始我們還可以,後來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就憑你們兩個?笑話!”孬崽不屑一顧地說道。
“吹有什麼用!還要看實際行動。”鑽地幹脆先把聲勢造得浩大些,待會兒把他們抓來更加對他們刮目相看。
“對,要你實際行動。但是,我相,我相信,你們能行的。”孬種雖然還是將信將疑,但是他有了私心,待他們抓到幾個,他立即把他們交給美鼠精,向她邀功說,是自己部署下,才叫他們抓住的。
“有大將軍相信就行了,我們更加有信心。別人相信不相信,我們還看不上呢!”鑽地突然拿孬種的話來打擊孬崽,斜斜地瞥了孬崽一眼,以示鄙視他。
“那麼,鑽地老弟,你們打算抓幾個呀,又想抓誰呀?”孬種已經有了興趣,饒有興趣地問鑽地。
“我們打算抓兩個,抓多了我們吃不消,至於抓誰嗎?我們還沒有考慮好,因為,這還得看實際情況再作定奪。一般不會抓劉青青的,因為,他是他們的頭,本事也最高強。”鑽地有條不紊地說道,他的邏輯不瑕可擊,說最後一句時去看了靈空一眼。
靈空微微一笑,這家夥嘴巴沒有缺德。
“那是,那是。”立即得到孬種的讚同。
“抓陳鬆鬆!”孬蛋說道。
“抓李磊磊!”孬子道。
“二將軍、三將軍的建議,我們會鄭重考慮的!”鑽地這小子還走到孬子和孬蛋麵前,伸手在他們的肩膀上分別輕拍了幾下,怪怪地笑了笑。
“沒有別的事,我們走了,大將軍、二將軍、三將軍!”鑽地這家夥妄自尊大地向孬種等揮了揮手,唯獨不提孬崽,把孬崽氣得立場想吐血。
“這時候,你們去抓人呀?”孬種連忙說道。
“我們是神仙呀,這時候去抓人?我們是去睡大覺,養精蓄銳。有了充沛的精力和鬥誌,明晚才有精力抓人!”狂妄的鑽地開始也不尿孬種了,說完,看也不看他,攜了靈空大大方方走了出去。
鑽地和靈空當真就去蒙頭大睡了,在他們的寢室裏。他們的睡功真好,屬於一流的,一直睡到第二晚的二更時分。
鑽地和靈空乘著夜色摸到清修庵附近,“哎,大哥,我們當真要抓陳鬆鬆和李磊磊呀?為什麼不抓趙哲哲呀?”快要到了清修庵,靈空倏地對鑽地說道。
“這樣做自有老子的道理。”鑽地也不給他解釋什麼,隻說這麼說道。
“什麼道理?”靈空這家夥偏要追根究底。
“你怎麼就不動動腦筋呢?真是一根筋!”鑽地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哦,我懂了。”靈空仿佛被鑽地罵聰明了,想了一想說道。
“懂了什麼?”
“因為,趙哲哲比較有主見,不像陳鬆鬆和李磊磊。留下他來好管家。”
“聰明!”鑽地微笑下說道,“我們翻牆進去以後,你把陳鬆鬆和李磊磊給引出來!”
“是,大哥!”靈空話聲未落,嗖嗖!已和鑽地飛進牆去。
靈空在隱在各個窗口下偷聽。偷聽他們在那個房間的說話聲。當看見在小尼寢室窗內的弱弱燭光透出來,靈空老鼠一般地躥了出去,在窗口上公然探出探腦袋,聽見開修的尖叫聲時,就跳了過來,與鑽地站在一起。
“大哥,二個家夥在趙哲哲的安排下,追來了。”靈空說道。
“好,很好!等他們出來,我們跟他們打起來,不要打得太狠,也不要太軟弱了。戲演得逼真一些。這周圍有許多隱性的看戲人。”鑽地告訴靈空要注意事項。
“他們還是信不過我們?”靈空十分納悶地說道。
“信不信我們是另外一回事。主要他們還要看我們笑話,雖然我們會詐死術,鑽地和靈空這兩個鼠怪還能戰勝初級地仙不成?這誰能信?你能勝嗎?他們自然要來暗中觀戰。說不了,他們可能要坐收漁利?”鑽地的眼睛向四周掃蕩著,他一邊看,一邊給靈空分析。
“哈,鑽地和靈空這兩個鼠怪,怎麼,你們兩個沒死呀?還是麵貌相同的孿生兄弟?”陳鬆鬆這家夥還真沒有把鑽地和靈空放在眼裏,聲音不是很輕地說道,“哈,可能是你們兩個來做誘餌吧,這四周都有鼠精、鼠怪埋伏著吧!”
“沒有!我們不是鑽地和靈空的孿生兄弟。這四周也沒有我們兄弟!我們是坐不改姓、站不更名的鑽地和靈空。”靈空聲音也不輕地說道。
“你們騙鬼呀!老子才不信呢?”李磊磊也罵道。
“老子和我大哥會詐死術而已!”靈空裝作得意洋洋地說道。
“詐你娘的頭呀!”陳鬆鬆破口大罵。
“你小子連大哥也敢罵!”靈空脫口而出。
“你是誰的大哥,我是你祖宗呢!拿命來吧!”陳鬆鬆罵著,把手一揮和李磊磊衝殺過來。
“上!”鑽地揮了一下手,與靈空一起與衝上來的陳鬆鬆和李磊磊打了起來。
“詐死!”鑽地在靈空的耳邊輕言道。
說著,鑽地仰麵而倒,頓時死了過去。打著打著,靈空也是如此,仰身而倒,也是死了過去。
“嗨,這兩個家夥,還沒有打幾下就打死了。這也太不精打了。”陳鬆鬆收回了拳頭,納悶地說道。
“是呀,這也太輕而易舉了。”李磊磊也收回了馬步,奇怪地說道。
“走,去看看!”陳鬆鬆對李磊磊說道。
“走,看看!”李磊磊說著與陳鬆鬆一道走過去,蹲在鑽地和靈空的麵前,都手去拭他們的鼻息,可是,他們氣息全無,真是死了一般。
“這兩個家夥,還大言不慚地說什麼……”陳鬆鬆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倏地感覺得他的兩條手臂讓人抓住了,並且把他提起來,向後撒去,像一條麻袋被甩過去。
不僅陳鬆鬆如此,李磊磊也如此,先是手臂被抓,然後如麻袋被甩。
鑽地和靈空分別抓住陳鬆鬆和李磊磊的兩條手臂,然後像甩麻袋一般把他甩倒在地。
“你不是鑽地,是那兒精怪?”陳鬆鬆雖然被捉了,可是他的嘴還沒閑著,嘟噥著說。
“你們真會詐死,不行,這不公平。老子與你打個三百回合。”李磊磊被束手就擒更是不服氣。
“兄弟,兵不厭詐你懂嗎?”鑽地揶揄陳鬆鬆和李磊磊道。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這樣的本事,可以這麼輕而易舉地捉我們的隻有仙兒姐姐和劉青青大哥,你們?”陳鬆鬆對眼前的鑽地和靈空仔細地審視起來,用懷疑的目光。
對陳鬆鬆這樣的議論,鑽地氣急敗壞地說道,“你少羅索!”卟卟兩下立即把陳鬆鬆點昏了。靈空見鑽地用這種方式讓陳鬆鬆住了嘴,也用手指點昏了李磊磊。他們扛麻袋一般地把陳鬆鬆和李磊磊扛走了。
啊?這兩個貌似鑽地和靈空鼠怪的本事真是大了去了,趙哲哲開始怕鼠怪聲東擊西,把他引走以後,襲擊三個小尼,因此,他在室內保護,沒有出去,等聽到外麵陳鬆鬆和李磊磊的話,大為蹊蹺。當陳鬆鬆說最後一番話和聽到鑽地說羅索時,趙哲哲心裏頓時明白了,立即籲出一口氣,原來如此。
鑽地背著陳鬆鬆,靈空背著李磊磊,嗖嗖,從庵內的圍牆上一掠而過,往地下宮殿飛去。
把他們輕輕地放在地上,鑽地抹抹子臉麵,他並不感到輕鬆,這兩個人畢竟是他們親密兄弟,為了討好敵人,隻得忍痛割愛了。
“他們是不是知道我們已經……”靈空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們?哦早就知道。隻待去彙報,他們隻好裝模作樣來看。我還不知道他們嗎?”鑽地冷笑道。
“當然,怎麼都蒙不了,你的火眼金睛。”靈空笑道。
“媽的,不是量力的兩家夥!你們以為老子還是從前那點本事?瞎了你們狗眼!還是老子手下敗將!”鑽地提高聲音罵道,還有腳踢了踢他們各自的屁股,又輕聲道,“兄弟,對不起了,我隻有忍痛割愛,委屈你們了,請諒解,兄弟!”
這家夥怎麼回事呀?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陰陽怪氣的,正當靈空十分納悶的時候,門外有了雜亂了腳步聲,又有鼠怪報道:“大將軍、二將軍、三將軍、四將軍到!”
“啊喲喲,鑽地、靈空呀,你們本事真高強了,讓本將好生敬佩呀!一人一個,手到擒來!在地下宮殿降了大王之外,沒有人的本事大得過你們了。”孬種帶著孬子等,大踏步地走了進來,並嚷嚷道。
原來如此,靈空暗自敬佩鑽地的良苦用意,默默地點了點。
“大將軍過獎了!我們不過爾爾,雕蟲小技而已。”鑽地謙虛地說。
“哈,不要太謙虛嘛。俗話說,太謙虛也是驕傲嘛。”孬種走到鑽地和靈空麵前,在走到鑽地和靈空之前,他已經看了幾眼地上躺著的陳鬆鬆和李磊磊了,伸手在他們的肩膀上拍了拍道。
“這兩個是陳鬆鬆和李磊磊嗎?真的假的?”孬崽心裏雖然很是敬佩鑽地和靈空,但他還是十分不服氣,用腳踢了踢地上陳鬆鬆和李磊磊,直愣愣地說道。
“人家的眼睛都不會像某些人瞎了狗眼!”鑽地瞥了一眼孬崽,冷然地說道。
“你這個什麼態度,你以為有……”孬崽被鑽地嗆得什麼也說不好了。
“四弟,你少說幾句!”孬種看了孬崽一眼,微笑著對著鑽地和靈空,“對不起呀,鑽地、靈空,我這四弟就這德性,不要放心裏去呀。”
“沒事,自家人嘛,大將軍用不著這麼客氣!”鑽地這家夥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他媽的,有什麼了不起呀!孬崽這家夥狂妄地想,改日老子也乘著月黑風高,把剩下的那兩個家夥也一起抓來,看這家夥還狂不狂?咦,如果鑽地和靈空是假的,或是他們那麵的人,老子一拳結果了俘虜的兩條人命,讓他們欲哭無淚!
“既然,抓來了,老子就一掌劈死他們算了!”孬崽說著,舉手欲要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