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行動今晚

鑽地看了靈空一眼,舉起斛就喝了起來,咕嘟、咕嘟就是一斛,咕嘟、咕嘟就是一斛,今天不知是高興還是悲傷,如牛飲水一樣地喝酒。鑽空抬眼看了一眼靈空,咕咚一聲趴在泥桌上。

“大哥,你……”靈空用手一指鑽地,你字尚未說出也咕咚一下趴在泥桌上了。

小黑看看小灰,小灰看看小黑,麵麵相覷。

“小灰兄弟,我們還是把隊長與隊副弄回去吧?”小黑想了想道。

“好吧。隻有這樣了。”小灰道又指了鑽地和靈空悄然說道“這是真的假的?”

“隊長、隊長、隊副、隊副。大哥、大哥、二哥、二哥!”小黑與小灰輕輕地推搡著鑽地與靈空,胡喊亂叫地。

“看起來,他們真的是個個爛醉如泥了。”小黑得意地一笑,對小灰說道。

“不會是裝P的吧?”小灰有所懷疑道。

“應該不會吧!”小黑自信道。

“怎麼辦呐?”小灰問道。

“我們把他們弄回寢室裏去吧!”小黑道。

“好吧!”小灰道。說畢與小黑一起把鑽地和靈空架回到他們的寢室裏。

“呼呼……”小黑喘著粗氣,看著泥床上的鑽地和靈空,籲出一口氣,抹了把額頭,帶著笑意高興地看了小灰一眼。

“大哥,現在怎麼辦?”小灰也抹了把額頭上的汗說道。

“讓他們自己休息好了。他們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醒來。我們走吧!”小黑說著揮了一下,叫小灰出去。

“嗯呐。”小灰尾隨著小黑出去。

小黑走到門口,探頭探腦地向室內看了幾眼,把房門帶上了。

“哎、哎。”房門剛剛帶上,鑽地猛地跳下床來,走到靈空的床邊,拍拍他的床鋪叫道。

“他們走了?”靈空其實也在裝醉,立即坐起來說道。

“走了。我估計得沒錯的話,他們是向四孬告狀去了。”鑽地自信地說。

“不會吧?”靈空還是有一些不信,種種跡象表明,他們不像告狀的人呀,況且他們又沒有什麼讓他們可告的呀?

“不信是吧?正好我要去偷聽他們說些什麼。我這就帶你去!”鑽地嬌嗔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好啊!”靈空想試驗一下鑽地真有這麼些料機如神的本事。

“走!”鑽地拉著靈空的手閃出室外,又在地上抓了一把灰土,在靈空的臉上抹了一把,自己也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相視一笑,往鼠怪堆裏一混,就往四孬的地方走去。

在四孬室外,鑽地和靈空像是四孬的衛兵,筆直地站在門口的兩旁。此時,他們把一邊臉麵貼在門板上。

“是,願意為大將軍等效犬馬之勞,供你們驅使!哈依!”裏麵的小黑鄙薄地說道。

“好好!很好!有這樣的態度就很好!但是,你們也要小心謹慎哪。這兩個家夥也不是等閑之輩。”孬種囑咐道。

“我們會的,請大將軍等放心!”小黑陪著小心道。

“好吧。你們把他們的行蹤,以及一舉一動,隨時要向我們彙報!”孬種像是下了死命令道。

“哈依、哈依……”小黑低三下四道。

“走吧!走吧!你們沒事的時候,也到這兒要少來,以便打草驚蛇。”孬種叫他們走人了。

“哈依、哈依!”這次說話的聲音還有小灰。

“我們走吧。”靈空向對麵的鑽地使了眼色,並輕聲說道。

“別動!”鑽地立即說道。

“怎麼拉?”

“來不及了。”

吱呀一聲門拉開來,小黑與小灰立即走了出來。小黑停了一下,小灰也停了下。小黑向門兩邊的鼠怪看了看,小灰也向他們看了看。小黑看了以後又走,小灰也跟著走。走了四步,小黑停下又朝鼠怪看了看,小灰也是這樣,看了看他們。

在他們多次看鑽地和靈空時,鑽地和靈空側身過去,不讓他們看清楚自己的臉。

“糟了。”鑽地向靈空輕聲道。

“怎麼啦?大哥!”靈空揚了揚眉毛說道。

“他們一定是去看我們還睡不睡在那兒!”鑽地不無擔憂地說道。

“那怎麼辦呐?”靈空也很擔憂起來。

“抄近路,趕在他們的前頭!”鑽地說道。

哧溜一下,他們已經消失在門兩邊了。哧溜一下,他們已經走在與小黑和小灰相反方向的路上。哧溜一下,他們已經消失在這條路上了。

不過,小黑和小灰還大步流星地走在這條路上。

“大哥、二哥、隊長、隊副!你們還在嗎?”小黑和小灰在站鑽地和靈空的寢室門外,舉手敲門,並輕聲喊道。

鑽地和靈空剛剛在自己的泥床上分別躺下。鑽地向靈空眨眨眼,靈空也向鑽地眨眨眼。須腴,鑽地靈空的嘴巴或者說鼻腔發出鼾聲如雷,仿佛兩隻豬玀,此起彼落,有板有眼,節奏強烈。

“他瑪的,睡得像兩隻豬一樣,死死的!”小黑輕聲罵道,向小灰得意一樂。

鑽地突然睜開眼睛,向靈空眨了眨,但他的鼾聲更加仿佛響亮了。靈空聽了也是一笑,也把鼾聲弄得更加洪亮了。

“走,進去看看這兩隻死豬!”小黑覺得很好笑地罵道,於是推門而入,小灰也跟著進去,徑直向泥床邊走去。

“哎哎,大哥,你還睡呀,你的睡功太好了。兄弟我敬佩、敬佩!”小黑說道,坐在泥床邊,並伸出手輕薄在他的臉上輕拍。

倏地,鑽地一條大腿,不知怎麼擱在小黑的身上,當他用手去拿時,被鑽地兩條腿壓在床上。

“大哥,你、你、你!”小黑嚇得手忙腳亂,使勁想把他分開,可是把他的大腿剛剛分開,鑽地的大腿又擱在他的肩膀上。

小灰也是這樣,也是大同小異,被章魚似的靈空給纏上了,整個身子被靈空壓在泥床上,正在苦苦地掙紮。

“哎——!”小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鑽地的大腿搬開了,弄得大氣猛喘,大汗淋漓。媽的,你家夥果真厲害!隨便一弄把老子弄得精疲力竭。

“啊呀,兄弟,你們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呀,我怎麼會在這兒呀,剛才我們不是在喝酒嗎?怎麼回來到這兒睡大覺了?啊哈……”鑽地倏地停止打鼾,揉著朦朧眼睛,詫異地對小黑說道。

“你們喝得酩酊大醉,我和我的兄弟把你們扶到這兒,讓你們休息!”小黑尷尬地笑笑對鑽地道。

“呀!你把我壓倒了。”小灰猛地把靈空在自己身上推開了,靈空轟然倒下去,尚未倒地就爬了起來,“怎麼啦,怎麼啦,地震啦?”

“什麼地震?你把我壓痛了,我把你翻倒在地上了!”小灰叫屈道。

“你不來惹我,我壓你幹什麼?”靈空冷笑道。

“酩酊大醉/?不可能,不可能!”鑽地搖著手,怪怪地笑著,“除非你們在我們的酒裏下了蒙汗藥了。”

“大哥,你這種玩笑是開不得的。”小黑的臉色嚇得煞白,“你這是冤枉兄弟了!”

“呦,看把你嚇的。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你沒有下過怕什麼呀?不過,你們下了也沒事的,我們不怕蒙汗藥。”鑽地嬉皮笑臉地說道。

“大哥,你真會開玩笑。”小黑訕笑道。

“真的沒事。要不,我們再去大喝一場如何?”鑽地伸出拍拍小黑的肩膀,顯得極為熱情。

“不,不,不,大哥你就饒了我們吧!我們走了!……小灰,你還呆在幹什麼,還不快走!”小黑一把拉著還在跟靈空爭論的小灰,逃命似的走出這間寢室。

“哈哈哈……”鑽地仰天大笑。

晚上,一輪皎月掛在天際時,鑽地和靈空從地下宮殿裏鑽了出來,他們東張西望的,顯得鬼鬼祟祟,一點兒不明光正大,偷雞賊似的。

“大哥,我們有必要這樣嘛,好像偷雞賊似的。”靈空見鑽地一副賊的模樣覺得好笑,同時不解,輕聲道。

“怎麼沒有必要。這叫做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叫他們迷惑不解,難以摸透我們的行蹤。”鑽地怪怪地笑道,還是東張西望像賊似的。

“你也太誇張了吧?”靈空見到他這樣不禁噗嗤一笑,輕聲道。

“不誇張,能把敵人引出來嗎?你往後看一看,那是什麼?”鑽地怪笑著對靈空說,自己還往後看了一下。

“喲,這不是兩個鬼東西嗎?他們跟著我們幹什麼?”靈空在往後看了幾下以後說道。

“幹什麼?這話你問得比唱還好聽。他們不是孬種的走狗麼?”鑽地怪笑道,“今晚,我們的行動不就是把這兩隻狗,引出來遛達、遛達麼?”

“噢。”靈空倏地想起來了,“是地,是地。”突然笑。

“是吧?……好了,我們在那棵桂花樹下坐著等他們。”鑽地突然伸出手,摟住靈空的肩膀,往那棵樹下麵走去。

“哇,今晚的月色不錯,星星也很燦爛的。”鑽空仰望著天空,很浪漫地說道。

“大哥,你不會叫我到這兒,我們來欣賞今晚的美景來吧!”靈空隨鑽地說晚景很美,也不禁抬起頭望天空。

“閑來無事,反正也是等人,何不利用一下來觀賞一下夜晚的美景。若在尋常那有這麼好機會?”

“我沒有像你這樣懂得文雅,懂得欣賞。”靈空喟然一歎說道。

“文雅和欣賞也得靠培養嘛。誰一生下來就懂得文雅和欣賞了。”鑽地怪怪地笑道,但腦袋依然仰望著。

“說得也是。那我也文雅、文雅,欣賞、欣賞。”靈空說著也抬起頭來望星空,此時的銀河裏布滿了千千萬萬星辰,那星光閃爍不停,耀眼極了。可是,靈空望著、望著感到索然無味,說道,“這樣也太無聊了吧?”

“無聊什麼嘛,你的興趣還沒有培養出來嘛。要不這樣,我們來一個數星辰的比賽,你看如何?”鑽地怪笑道。

“數就數,比就比,誰怕誰呀?其他比不過你,數數還怕你嗎?你數北麵的,我數南麵的。一、二、三開始!”靈空又當賽手,又當裁判。於是,他們仰望星空,默默地數了起來。

“停停!”靈空倏然叫了起來。

“你又生什麼妖娥子了?”鑽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