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初解疑竇(求訂閱!

“我們詐死是在應激狀態下,才能進行的。因此,我們想要應激狀態。”鑽地這麼解釋著說。

“就這麼個條件?”孬種不懂裝懂地說道。

“是。”鑽地道,你姥姥的,你懂不懂這個條件?暗中罵道,也不作進一步的解釋。

“應激狀態是什麼呀?”孬種不得不問了,不然,就沒法交流下去了。

“詐死也是死呀。那麼人在什麼態度下會死去?”鑽地還是不想直接告訴他們。世上的許多事因為太直接了就顯得沒意思。

“當然是病死,被打死。”孬種這個是太知道了,隨便就說。

“氣死!愛死!”孬崽自作聰明,馬上回答。

“對,說得非常好!這就是應激狀態。”鑽地淒然一笑道。

“哦,那你們要什麼的應激狀態呀?”孬種急於想讓鑽地和靈空暴露廬山真麵目,著急地說。

“病死不可能,因為現在我們身體棒著呢。氣死也不可能,我們也沒什麼可生氣的,愛死更是沒用說了。”鑽地冷冷地一笑。

“那隻有被打死了!”孬崽倏地接道,這兩小子太壞了,羅裏羅索地說了半天了,就是不肯直接說話,總是轉彎抹角,非常解恨地說,仿佛他們已經被他打死了。

“對,就是被打,我們才能詐死。”鑽空說道,又直接去看了這小子一眼,你姥姥的,總是刁難我,最好跟他小子打上一架,給他點顏色看看,老子才開心。

“這還不容易,老子給你打吧!”孬崽這小子果然上當了,真是窮兵竇武,摩拳擦掌地走了過來,老子的手又癢癢了,反正你要死老子先打你半死!

“但小將軍,請手下要留情?”鑽地裝出怕怕的模樣說。

“你怕什麼?你不是會詐死嗎?打不過,你就詐死好了,又不會真死。”孬崽惡毒地譏笑。

“我來打靈空!”孬種咧嘴一笑。

“好呀!”靈空這小子突然顯得高興了。這家夥心裏頓時有主意了,媽的,我不是沒有跟你沒打過,雖第一次給你打敗了,但是你最終總敗在老子手裏。

“就這麼決定了!”孬種一笑,但很快就納悶,你小子怎麼這麼開心?我可是手下不會留情。

“開始吧!”鑽地幹脆地喊道,顯得非常幹脆與主動。

於是,成雙捉對就在室內打了起來。鑽空把平時看家的本事都收藏起來,不顯山、不露水隻是施展那些稀疏平常的拳腳。“他”沒有跟四孬交過手,不知道他們的那套路,因此隻能臆測。

可是,孬崽管不了許多,隻想在三五招之間,把鑽地打得嘴吐鮮血,把他活活地打死算了,什麼詐死,媽的,你真去死吧!因此,他打得非常凶狠,劈、衝、踢招招都很凶險。

可是,鑽地先是躲閃,一側身、一偏頭、一閃身,無不是避讓他。不過,他越是越避讓,孬崽越是覺得他好欺負,打得越是凶狠。

鑽地輕輕地縱了起來,用肘在他的肩膀上劈下,不是十分用力,隻用了三分力氣,立即把孬崽劈得趴下了。

孬崽一隻腿跪地上,一隻手撐在地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染了猩紅的一地,十分之楚目。“呀——”這小子氣極了,他一挫牙使出十二分之力氣,猛然抵向鑽空的胸腹。

“卟嗵,”鑽空猛然仰麵倒下了……

由此同時,孬種跟靈空打,他拳拳打得很凶惡,每拳打過去,都有一股呼呼的風聲,勁頭十足。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孬種意在重創對方,讓他非死即傷。

靈空看著就生氣了,倏地避開以後,把手去伸長,而且這手隨你怎麼避讓,總是躲不過的,“劈劈啪啪”地孬種被摑了六、七個巴掌。孬種被打得暈頭轉向,他像轉陀螺似地轉了起來。

此時,孬蛋和孬子都為他捏了把汗。

孬種終於停止了轉動,褲子向上一提,眨眼想了想,提起拳頭,倏地向靈空撲去,窮凶極惡,揮向靈空腹部。

靈空向一邊瞥了一眼,此時,鑽地剛剛倒地。於是,靈空也學著鑽地的樣子向地上倒去,而是也是仰麵而倒。

這兒有個講究,靈空不會詐死,詐死隻有鑽地會。靈空也來不及向鑽地討教,隻有照樣畫葫蘆。鑽地倒,靈空也倒地,並且都是仰麵而倒。

還有,人的腦後勺有個詐死穴位,往後倒地時敲著這個穴位,就可以詐死了。

“他媽的,真的詐死了?還是給老子打死了!?”孬崽被鑽地打得口狂吐鮮血,真是恨極了,腦袋去撞居然一舉成功,解恨之極,他叫囂道。

孬崽走過去,慢慢蹲下去,去拭鑽地的鼻息,鑽地氣息已經全無。孬崽又走到靈空的跟前,又去拭了拭他的鼻息,靈空的氣息也全無了。

“哈哈,想不到這兩個家夥真會詐死。”孬種想起剛才的事,摸了摸腦袋,真的像做夢。

“真是邪乎。”孬蛋道。

“真長見識,世上還有這個邪術。”孬子道。

“這兩個家夥留著,是我們的對手,也是禍害!不如一掌結果他們算了!”說著,孬崽舉起手掌就要往靈空心口拍下。

“不要!”

孬崽聽叫就停手,回頭去看,是孬子在叫。

“什麼不要?媽的!”孬崽罵著又要劈下。

“不要!”又有人喊,這次是孬蛋。

孬崽氣得不行,管你叫不叫的老子直接劈死他算了。

“行了!孬崽!”孬種喝道。

“娘的,這算什麼事呀?”孬崽很不情願站了起來,罵罵咧咧的。

“你這是嫌賢妒能,大敵當前,這樣的人才,為我所用才是。你殺了他們不是暴殄天物嗎?”孬子直接說出不能處死他們的原因。

“就是,就是。你不是被他打了,就出於報複,殺了他們。那是太可惜。”孬蛋也附和道。

“你們懂什麼?你們懂個屁!”孬崽罵完再也無話可說。

“好了,大家也不要為了他們的詐死,窩裏鬥!”孬種掃視大家一眼,訓斥道。這樣,誰也不吭聲了。

“兄弟們,你們覺得這兩家怎麼樣啊?”孬種有些拿不準主意了。

“我以為,基本是可信的。他們真的是詐死才脫身。”孬子說道。

“是的,基本上是可信的,沒有什麼可懷疑了。”孬蛋接道。

“那就這樣決定了。我們還是要用他們的,現在仍然讓他們擔任二隊的隊長和隊副吧。我們再考驗、考驗他們,如果是對地下宮殿是忠誠的,還可以進一步提拔,引薦給美鼠精大王,為我們所用。”說到此,孬種稍微停了一下,接著說道,“但是,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啊,還不能排除他們是外敵派進來的間諜,或者根本就是外敵喬裝打扮的。我們要密切注視他們,跟蹤他們,直到弄清楚為止,消除嫌疑為止……”

好狡猾的家夥!在孬種說話時,鑽地慢慢地睜開眼睛,眨了眨又悄悄地閉上了,對於孬種對他們的談論,他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是,聽大哥的!”孬子、孬蛋和孬崽異口同聲地表了決心。

“詐死、詐死,要詐到什麼時候呀?他們媽的。”孬崽對打得口吐鮮血,還耿耿於懷。

“誰知哇?”孬種聳聳肩作了個怪異的動作。

“不會是永眠了吧?”孬崽道。

“你小子嘴巴積點德。”孬子道。

“哦……”鑽地躺在地上,倏地嘴裏發出這樣的聲音。

孬子、孬崽、孬蛋、孬種都走近去看,但見鑽地漸漸地睜開眼睛。他從詐死中蘇醒過來了。

鑽地抻手去摸了一下腦後勺,然後挺身坐了起來,接著慢慢地站了起來,轉過頭去看靈空。可靈空又是另外一副情景,他還是那樣的“死”,直挺挺地像一尾大死魚躺在地上。

“喂、喂,醒來醒來!”鑽地走到靈空的跟前蹲下,伸手拍了拍靈空的臉頰,可是還是拍不醒他,於是,鑽地又掐靈空的人中。

“哦——”靈空叫了一聲,也漸漸地蘇醒過來了。

“拉我一把!”鑽地就把靈空拉起來。

靈空揉揉眼睛與鑽地並肩站著。

“這下子,你們可以相信我們了吧?大將軍、二將軍、三將軍、四將軍!”鑽地笑著說道。

“相信,相信!”孬種代表其他人說道。

“我們可以走了嗎?”鑽地陪著笑臉,小心翼翼地說。

“可以走了!”孬種說道。

“謝謝、謝謝……”鑽地拉著靈空的手不慌不忙地要想走了出去。

“慢著!”孬種突然想起了什麼,厲聲叫道。

“怎麼了,大將軍,您還有什麼事嗎?”鑽地聽到喊叫,倏地吃了一怔,腦子轉得飛快,是什麼把柄與破綻讓他抓到手了?縱然有也不亂了方寸呀,於是鎮靜地說道。

“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們!”孬種陰沉臉說道。

“哦。有什麼問題盡管問吧!”鑽地拉著靈空的手,又轉回身來,他們已經到了門口,立即又走回來。

“你們為什麼今天才回來,也說是才回到地下宮殿?”孬種緊盯住鑽地和靈空的臉孔問道。

“才回來?”鑽地仿佛一時很難回答似的。

“唔?”孬種依然緊盯著他們的臉情。

“說!”孬種以為又抓住他們的把柄,又可以為難他們,顯得相當痛快。

“噢。”鑽地響了一聲笑道,“是這樣的,回大將軍、二將軍、三將軍和四將軍的話,我們一醒過來以後,就馬不停蹄地回來了,也沒有耽擱呀!”

“是啊!”孬種接道,“也沒有耽擱就回來,為什麼要這麼長時間?”

“為什麼要這長時間?我們自己也不知道呀!”鑽地莫明其妙地說。

“你們連自己都不知道?這就怪了。”孬種冷冷地笑道。

“真的我們自己也不知道呀?”鑽地可憐巴巴地說道。

“這就奇怪了,那次詐死要這麼長時間,這次隻要幾分鍾時間。你們是不是在欺騙我們呀!”孬種很是懷疑地說。

“沒有、沒有,蒼天在上!大將軍,我們也沒有想過,這是為什麼?”鑽地眨巴眨巴眼睛,抬頭想了想說。

“你們是不是去了敵方那兒,或者是敵方派來的間諜,或者就是其他人變的。拿詐死的騙人鬼話來詐我們。說!”孬崽惡狠狠地問道。

“哦,我突然想起來了。可能是這麼回事?”鑽地突然想起了什麼,突然一笑說道。

“怎麼一回事?”孬種立即問,好像不能讓他有半點思索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