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咯咯……”阿青和阿綠清脆答應著,她們扭著屁股,一個走向鑽地,一個撲向靈空。
“大哥,我想死你哇!”阿青顯出一種眼淚汪汪的模樣撲到鑽地的懷裏,摟住了他脖子,把她的酥胸貼到他的身上。
“好了,好了。阿青,大哥有些累,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處理。我不能陪你玩了。”鑽空鄭重其事地說道。
“不嘛,不嘛,人家不要嘛。”阿青摟住鑽地的脖子,在他懷裏扭動著、摩擦著,希望摩出火花來。
“好了,好了,聽話,寶貝!你也一塊服侍我那位兄弟。”鑽地使勁抱了阿青一下,哄著她說,然後在她美臀上一拍,說道,“去吧!”
“大哥你!”被阿綠纏住的靈空聽鑽地這麼一說,有些急了,抬手一指,卻不見了鑽地,不禁尋思,罷了罷了,自己一個人應付吧。
此時,阿綠和後來而來的阿青已經把他壓在泥床上。好久沒有跟異性接觸,無疑是幹柴近烈火。一時間,靈空手忙腳亂。這種感覺讓靈空喜歡得不得了,狠不得爹娘不能讓他多長幾張嘴,多生幾雙手。
但是,飯總得一口一口吃,尤物也得一個個地享受,靈空腦子轉得飛快。思想至此,他抬起頭了看看,又想到大哥不知死到那兒去?不會突然闖進來叫他難堪吧?
卟,他又吹了一口氣把本事有些未關嚴的門關得嚴絲合縫了。靈空才把一旁的阿綠一推,嘶啦一下,把她的衣袍給撕開。此時正是別有一種滋味在心頭,當然的異於胡麗青,也相同於胡麗青,也許這種感覺,誰也說不清,道不明。
眼前的情景把看在眼裏急在心的阿綠羨慕得死了。
是啊,還有一個在等著自己呢。
此時,在這間房間裏,兩個人抱得緊緊地,睡得死死的。倏地,門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和喊聲,接著越來越重,越來越劇烈,然後有人闖了進來。
闖進來的人是小黑,嘴裏還喊著:“二位兄台!二位兄台!”
“哦……啊——!”泥床上的兩個人倏地驚醒了,接著坐了起來,一見身上一絲不掛,又突然躺下了。
“怎麼是你們二位尤物,我們的二位特使呢?”小黑眨巴眨巴眼睛,非常奇怪地問床上一絲不掛躺著的阿青和阿綠。
“不不不,不知道呀!……”阿青抓起被衾掩住光潔的酥胸,把腦膜搖得如貨郎鼓,吃驚地說道。
“你呢?”小黑眼睛對著阿綠白皙的大腿道。
“我也不知道呀。”阿綠也搖著腦膜說道。因為阿青把被子拉去掩蓋胸脯,她大半個酥胸露在被外。
“他媽的,玩了一夜的女人,這會兒就逃掉了!招呼也不打一個,真是的。”小黑開始罵罵咧咧起來,轉身剛要邁步,突然停止了腳步。
小黑看見阿青潔白的大腿和阿綠大半個惹火的酥胸,眼睛立即直了。
“瑪的,這樣尤物擺在眼前,不吃不是白白地糟蹋了麼?”小黑暗想道,並一邊脫起褲子,並撲了上去,把泥床上的被衾隨手甩到床下。
不一會兒,就傳來了不可描述的聲音。
……
一天前,孬種、孬蛋、孬子、孬崽被陳鬆鬆點了昏穴,丟在地下宮殿的走廊上。待劉青青等一走,有五個鼠怪鬼鬼祟祟地從牆壁內探出腦袋來,見孬種、孬蛋、孬子、孬崽東倒西歪地在地上癱作一團,再看看四周,靜悄悄地空無一人,就躥到他們麵前,用手試了鼻息,還活著,就把他們給救走了。
這五個鼠怪把他們背到一個密室裏,把他們躺在一張寬大的泥床上,然後掐他們的人中。他們慢慢地蘇醒了,意識雖然有了,他們是被點了穴道的,卻是不能動彈。
他們蘇醒了就有意識,有意識了就能說話了。
“謝謝你們救了我們。”孬種代表四孬對這五個鼠怪有氣無力地道。
“大將軍,不用謝!這是小的們應該做的。”這時一個年長地出來說話,也很客氣,也很得體,“是我們小的運幸。”
“好!很好!現在我要你,不,你們再替我們做一件事。”孬種繼繼續續地說道。
“大將軍,不敢,不敢!”年長的搖關擺腦地說道。
“什麼不敢?要你做,你就得做,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會說話了,孬崽就神氣活現起來,臭罵他的下屬。
“好好好,是是是!你們叫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那個年長的害怕,點著腦袋看著自己的鞋麵,聲音低低地說。
“好,很好!你們都走到我們跟前來。我教你們怎麼點,你們就怎麼點好了。”孬種態度友善地說道。
“你們看見沒有?就在我們左心房上去一點點地方,你們用食指點擊下!”孬種吩咐那個年長等。
“是。卟卟卟卟”其中四個鼠怪就小心翼翼地點了下去,然而屁效果也沒有。
“你是怎麼搞的,是飯沒有吃飽了還是欠揍啊!”孬崽狠狠瞪了給他點穴的那個鼠怪,惡聲敗氣地訓斥道,“你來給老子點!”四個對四個,還有一個多餘,他就對那個鼠怪道。
“是,大將軍!”那個鼠怪走到孬崽跟前,一下子就把孬崽的穴道給點開了。這下給了那個鼠怪很大的鼓舞,走過去,相繼給其他三個也點開個穴道。
難道這家夥會點穴,是點穴高手嗎?其實不是,他隻是機靈一點而已。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當大家心情緊張時,他卻是清醒得很,看得很是清楚,因此,他一點就點開了穴道。
“好,很好!你叫什麼名字?”孬種親切地問道。
“我叫機明。”那個點開穴的鼠怪道。
“好,機明。”
“哎,大將軍!”
“機明呀,這兒由你負責,你們把老子等服侍好了。老子等不會虧待你們的,會重重有賞的。”
“大將軍,你們是不是受傷了。我知道了,你們一定會好好地服侍你們的。”
機明諂媚地一笑,就對他們四個鼠怪說,“你們再去弄三張泥床過來!”
待四個鼠怪把三張泥床扛到這間密室,機明又說道:“你們四個人在這兒好好服侍四個大將軍!”又對四孬說道,“大將軍,我去請太醫過來,給你們好好看一看,好好地治一治!”
“對對對!這樣再好了!”孬種的臉上浮起了笑容,“去吧!”
一會兒機明就回來了,他的屁股後麵跟著二位太醫,走進了密室裏。很快地,二位太醫給四孬治了外傷,服了內藥,就告辭出去了。
“媽的,你們四個愣頭小子弄不死老子們,老子們卻要弄死你們!”孬種待處理了傷服用內藥,傷勢稍微有些緩和過來以後,就同仇敵愾地罵了起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子們,你們等著,等老子們傷好,就跟你們決一雌雄!”
孬種傷勢有些減輕,就神氣活現起來,狂妄得不得了。
“大哥說得太對了!就應該這樣!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孬蛋想起來就蛋痛,尤其憤恨陳鬆鬆那小子,“還有那個叫什麼什麼/?啊對,叫陳鬆鬆的,不要犯到老子手裏。老子我要捏死你!”
說著,舉起一條胳膊,做了一個捏的動作,真是活稽可笑。
為了解恨,他們你一句我一語地謾罵起來。
“老子肚子餓,老子已經是幾天幾夜沒吃東西了。瑪的,機明,你去弄些東西給老子們吃!快去,還愣著幹嘛呀?”嘰哩咕嚕,肚子唱起了空城計,孬崽就罵開了。
“曉得了。大將軍稍安勿躁!”機明這家夥顯得很有風度,他並不怕他,現在你們有求於老子,老子也不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這樣的小事,老子並不一定要親自出馬,親力親為的,於是,不慌不忙道,“你,還有你,快去弄些好東西給四位大將軍吃!”
機明自已卻坐在一把泥椅上,指手劃腳地指揮著手下。
“東西來了!”機明的兩個手下,一會兒工夫就托著兩個食盤,匆匆地走了進來。兩個食盤上裝滿烤雞、鹽鴨、火腿、花生仁、豬肝、饅頭和美酒、佳釀。
孬種、孬蛋、孬子、孬崽見了紛紛跳下泥床,走到一張泥桌邊,拿起來就啃,捧起來就喝,真個是狠吞虎咽,狼狽不堪,餓死鬼投胎。
“機明呀,現在你親自出馬,去外麵打探些消息回來!”孬種吃飽喝足,揉著圓圓的肚子說道。
“報!大將軍,聽說鑽地和靈空還活著!”機明一會兒回來彙報說。
“啊?這這,這怎麼有可能?再去探!”孬種眼睛瞪得如銅鈴,詫異地說。
“報!大將軍,聽說鑽地與靈空已經回來了!”機明又過一會兒又回來彙報說。
“快快有請!”孬種撫掌大喜,大喜過望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