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劉青青問道。
“智取!”吳飄飄還是這句話,隻是強調一下說。
“智取?”劉青青隻知道拚拚殺殺,快意人生,不知道智取。
“對於,美鼠精這樣高智商的女人,我們總不能翻老黃曆了,去跟她打打殺殺,就像跟鬼王瞑八荒那樣。打打殺殺是消滅不了她的,是擒獲不了她的。”吳飄飄把自己醞釀許久的計劃告訴於他說,“這我已經想了很久、很久了。我們不能再這樣魯莽行事了。更何況開光師妹還在她手裏。我們已經打草驚蛇。就算沒有,她這個不同凡響的老鼠精也已經掐出了我們的企圖了。”
“哦。”劉青青似懂非懂地響了聲。
“走!我慢慢地跟你說。”
吳飄飄對劉青青說道,說著,她帶頭從地窖的小洞洞裏跳了進去。然後,劉青青也跟著她跳到地下宮殿裏。他們貓著腰來到地下宮殿的大廳門外,找到一個辟靜處,坐了下來。
吳飄飄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美鼠精已經有了戒心了,她有了提防!不但她如此,就是孬種等四個孬家夥也有了防備之心了。這樣一來,我們要找到美鼠精的藏身之處就很難了,很難接近她。我們現在就是接近四孬也不容易了。”
劉青青聽著聽著,就皺起了眉頭,呐呐地說道:“那就是不能力敵,隻能智取了?”
吳飄飄說道:“我就是這個意思,你領會的很快,本姑娘很是高興!”
劉青青很是不解地問道:“那什麼個智取法呢?”
吳飄飄道:“到地下宮殿潛伏,在這兒潛伏。”
劉青青道:“怎麼個潛伏法,仙兒姐姐,您說吧!我聽您的。”
吳飄飄道:“好吧!我跟你具體說一說吧。你還記得鼠怪的小頭目,鑽地和靈空吧?”
劉青青特好奇:“我當然記得,那兩個家夥想*開明她們,讓老貓頭生吞活剝,抓出心髒吃了。哎,你怎麼知道的?”
吳飄飄淺然笑道:“那天,我發現開明等袈裟有痕跡,我不就問了嗎?老貓頭不是說讓他給吃了嗎?”
劉青青好奇道:“可他沒說出是誰呀,隻說是兩個鼠怪。”
吳飄飄嫣然笑道:“我難道就不會打聽嗎?”
劉青青微笑道:“仙兒姐姐真是有心人呐。”
吳飄飄謙遜道:“你也甭誇我了。”
劉青青道:“您說他們幹什麼呀?”
吳飄飄嚴肅道:“你與我扮成他們倆,潛入敵人的心髒,做臥底!你叫靈空,我叫鑽地,你看怎麼樣?”
劉青青倏地露出敬佩的笑容說道:“好呀,不錯!我怎麼沒想到呢。這兩個家夥心狠手辣,在鼠怪中也是蠻有威望的,也是小頭目。他們有接近四孬的機會,也有接近美鼠精的機會。但是……不過……”說著,顯出為難的神情來了。
吳飄飄用鼓勵的笑容說道:“但是,不過什麼?嗨,咱倆是什麼關係?”
劉青青說道:“對於地下宮殿,我們知之甚少,尤其是鑽地與靈空也是一無所知。若是有他們的資料就好了。”
吳飄飄抓抓頭皮說道:“是呀,一無所知,知之甚少。”突然一笑接道,“但是實踐出真知,隻要我們倆謹慎一些,慢慢打聽,緩緩摸索嗎。我看問題不大的。”
劉青青漸漸露出欣慰的笑容說道:“您說得對,那也隻好如此了。”
吳飄飄淺笑道:“現在,我先變化一些,你給我指導一下。因為我沒有見過鑽地,因此不知道,他長的是什麼模樣。”
說著,吳飄飄站起來,漸漸地轉動起來,由慢變快,漸漸地變出一個鼠怪來。
劉青青見了吳飄飄變成鼠怪鑽地,吃了一怔,然後露出會意的笑容,指導說:“個子再矮一下……臉龐沒有這麼豐腴……屁股沒有這麼肥……好了,像!太像了,以假亂真哇,仙兒姐姐,不!鑽地兄!”
“該你了,青青兄弟,不靈空兄弟!”鑽地嬉皮笑臉地說道。
“好,鑽地兄,看我的了!”劉青青也站好了,慢慢地轉動起來,一會兒工夫變成靈空地鼠怪,皮笑肉不笑地問道,“怎麼樣,鑽地兄,我是不是靈空?”
“誰知道呀,我又沒有見過你!”鑽地賊頭賊腦向四邊看看說道。
“那怎麼辦?我要是讓別的鼠怪看出來,可要把事情搞砸了。”靈空不無擔憂地說道。
“這好辦!”鑽地不懷好意地怪笑道。
“怎麼辦?”靈空臉麵一鬆,以為有什麼好辦法。
“拉泡尿照照你自己,不就知道了嗎?”鑽地一本正經地說道。
“鑽兄,我怎麼開這麼不鹹不甜的玩笑了呢?”靈空臉色的些不悅道。
“靈兄弟,你可不要忘了,現在我們的身份已經換了。我們是精怪呀,我們可不是一般的人。我們的嘴巴可是很損人的。什麼鹹的淡的,都敢說,還要耍懶,就是流氓腔。”鑽地嗬嗬笑道。
“對對對,你說得對極了,鑽兄!”靈空也仰麵哈哈大笑,“我去撒尿去照照自己了。”
靈空也不是說著玩的,轉過身去,當場就解下褲帶,掏出JJ撒了一泡尿,抖了抖那玩藝……而且這泡尿清如許,真的可以當一麵銅鏡來使用,對著尿液就搔首弄姿起來。
“舛舛舛……”靈空怪笑起來。
“怎麼樣啊?”鑽地妖聲妖氣地說道。
“舛舛,還他娘的像了。鑽地兄弟!”靈空說罷,伸出手來,使勁地在鑽地的肩膀上拍了下,拍得鑽地呲牙咧嘴。
“你姥姥,你怎麼敢拍我,這麼使勁幹嘛?”鑽地皺眉不悅道。
“你他媽的,又不是細皮嫩的娘們!男子漢、大丈夫,拍你一下又怎麼啦?”靈空指桑罵槐地說道。
“你姥姥的,你怎麼敢這樣叫老子!你反了你了!竟敢說老子是娘們,你討打是嗎?”鑽地氣得咬牙切齒,伸拳就給靈空幾拳。
“還說你不得了!你、你、你!”靈空噌噌噌地退了幾步,一摸鼻子,再一看掌,全是猩紅的鮮紅,塗了一手掌,當下又氣又急,冷不丁伸出手,啪啪!就給了他兩個巴掌。
“靈空,老子還管教你不了。你居然敢打老大,犯上作亂。今天老子非教訓、教訓你可!”鑽地氣急敗壞,伸長一手,煸了過去,可是靈空仿佛有所準備似地躲了下。可是鑽地的手,很是玄乎,他躲時,他的手就變長,不管他如何躲閃,他總能打到的臉上。劈劈啪啪地就給他十幾個巴掌,打得靈空眼冒金花,暈頭轉向。
“你去死吧!”鑽地乘靈空轉陀螺似的轉動時,一腳踢出踢到他的跨下。
“啊呀,我的娘呀!”靈空飛起來,跌倒在地,坐在那兒,手捧雙蛋,愁眉苦臉,痛苦萬狀。
“你沒事吧?”鑽地見靈空老長時間沒有喊叫,於是走近去望,小心輕言地問道。
“你去死吧!”
誰料,靈空突然清醒過,像一隻青蛙般跳起來,撲向鑽地,立即把他撲倒在地。於是,鑽地和靈空就扭打在一起,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打得難分難解。
此時,在鑽地與靈空打仗的地方,圍繞著他們已經站了黑鴉鴉的一片鼠怪,總有幾十個之多。
“打呀、打呀!打呀、打呀!”站在最前麵的五個鼠怪,舉起手臂拎起拳頭,這樣喊聲著,唯恐天下不亂。
“打呀,打呀!打呀!打呀!”在他們的後麵的四個鼠怪也舉手揮拳,高呼口號。
此時,打鬥的氣氛越來越熱烈,場麵越來越混亂。看熱鬧的鼠怪越來越多,並有些鼠怪,聞訊不斷地趕來了。
你姥姥的,鑽地一邊與靈空不繼地搏鬥著,一邊拿眼向上方四周不斷地看來看去,心裏暗暗地高興,這戲越演越逼真了,越演場麵越大了,達到預期的效果了,比預期的效果還要佳了!
“老子打死你!老子打死你!……”鑽地向四周觀察一下以後,又把靈空騎在身下,一邊罵一邊打。
“鑽地,你小子,你有本事跟四個妖怪去打,你也打不過人家。你也隻會欺負自己的兄弟!鑽地,你這王八蛋!”靈空顯得也比較強勢,雙腿踢蹬著,雙手在鑽地麵上亂舞亂抓,險些將鑽地的麵抓得粉碎。
“靈空,你這小子還有臉說,要不是你小子臨陣逃走,我們也不會敗得如此之慘。我打你這臨陣逃走的小子!”見靈空胡言亂語,鑽地也胡編亂造起來。反正真的鑽地與靈空有這麼一回事就行了。
反正那種場麵,連本姑娘也沒見過,風馬牛不相及也沒關係,鑽地暗暗竊喜。
“哎,你小子聽明白了沒有,他們倆人可是二層宮二隊隊長與隊副呀!”一個鼠怪說道。
“你小子,老子耳朵沒聾,早就認出來了。可不是嘛,就是二隊的鑽地與靈空,他們倆小子,那個不曉誰人不知。他們要是燒成灰,我也認得出來。”另一個鼠怪說道。
“你小子吹吧,反正吹也不交稅的。”一個鼠怪說道。
“這還用得著著吹嗎,上上的是鑽地,下麵的是靈空。”另一個洋洋得意地說道。
“這個誰不知道,還用得著你介紹嗎?”
“靈空,好好的打,好好的表現。你聽見沒有,他們已經給我們認證了。你就是靈空,我就是鑽地!”鑽地依然繼續地打靈空,卻是輕聲地靈空說道,輕得隻有他們隻才聽得見,旁人是無法聽見的。
“聽見了,我又不是聾子。我耳朵亮得很呢。我好歹也是一級地仙了。”靈空沾沾自喜地說道,當然聲音也輕得隻有他們能聽見,還自信地暗道,說不定,此次把美鼠精消滅了,又可晉升一級地仙呢。
“我們都是二層地下宮殿的人,屬於二隊的,你是隊副,我是隊長。這是我們第一個得到認證,這個信息很重要。”鑽地又輕聲地說道。
“我記住了。”靈空也輕聲地說道。
“我們必須跑到二層去,到自己的地盤去。這是一層的地盤,人生地不熟地。別壞了我們潛伏的事。事情還沒有做,西洋鏡就戳穿了。靈空,你把我頂翻了就跑,我來追你!”鑽地輕輕囑咐靈空。
“知道了。”靈空輕聲回答,又大聲高喊,“呀——”立即暴發出巨大力氣,猛地把鑽地掀翻在地,爬起來,撒腿就逃。
“你這小人,就是跳到天涯海角去,我鑽地也把你靈空追著!”鑽地匆匆地爬起來,去追靈空。
“嘭嘭!”一逃一追的鑽地與靈空把迎麵走來的兩個怪鼠給撞倒了。
“別跑,老子識得你們倆個!”那兩個鼠怪立即都爬起來,都用手指著吳飄飄和劉青青扮的鑽地與靈空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