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老貓頭在舉手轟擊老鼠怪的時候,故意降低了力度,想讓兩個老鼠怪放跑。這是在吳飄飄的授意情況才這樣做的。
吳飄飄在對老貓頭喊的同時,就如影隨形地衝了上去,由此同時,把手臂一揮說道:“走,兄弟們,幫老貓頭打掃戰場!”
“主人,您來了!”老貓頭收起了掌法,身體頓時輕鬆下來,轉身一看,吳飄飄帶著劉青青等人已經衝了過來,於是就迎了上來,高興地說。
“來了。很好,你表現十分出色!為這此戰爭贏得一個小小的戰役。”吳飄飄瞥一眼已走到她身畔的老貓頭,伸出玉臂在他肩膀上親切拍了拍,表揚道。
“嘿嘿……”老貓頭高興地笑了。他不像人這樣會應付各種讚譽,然後顯出很謙遜什麼的來,因此,他隻能用笑來表達下意思。
“兄弟們,你們把他們的屍體扛到一起來!我把他們的魂靈追回來,一個也不能少,這又是一種很好的能量,比鬼魂好得多了。”吳飄飄說道,就騰空而起,去追逐脫離鼠怪屍體的魂靈。
“哎哎。”劉青青欣然地答應著,接著與陳鬆鬆、李磊磊、趙哲哲一起把橫七豎八的鼠怪屍體堆在一起。他們數了數,一共有關19具鼠怪的屍體。
“進來吧!……進來吧!……進來吧!”吳飄飄騰在半空中,像一隻翩翩起飛的紫燕,飛來飄去,一邊張開著收魂袋,一邊在嘴裏呐呐地喊著這句話。
一支煙工夫,吳飄飄輕輕地縱落在兄弟們跟前,微笑道:“都收集齊了吧?”
“齊了,齊了。”劉青青代表大夥回答道。
“好!”吳飄飄揮了揮手臂,意思是叫大夥走開一點兒。待大夥走開一定距離時,倏地張開優美的嘴巴,吐出了三昧真火。
轟!19具鼠怪的屍體被引燃了,頓時燃燒起來,放射熊熊的烈焰,把這些屍體燒成一堆灰燼。
“好了,現在看你們了。你帶著兄弟們去找‘四孬’了。”吳飄飄對劉青青的耳朵耳語般地說道。
“我們去找‘四孬’?”劉青青聽了吳飄飄的話愣了下。
“嗯。”吳飄飄十分肯定地點了點螓首。
“好吧!”劉青青想了想後說,然後又對陳鬆鬆、李磊磊和趙哲哲一揮手說,“大家走吧!跟我來!”
“慢著!”吳飄飄倏地想起什麼,揚揚柳葉眉道,又對老貓頭道:“老貓頭,你去幫助他們做向導吧!嗯。”
說道,吳飄飄把老貓頭的腦袋摁在自己的頭上,頂了頂、摩了摩。
“好的,主人!”老貓頭開心死了,笑著說道,站起來幾乎有人的肩膀那麼高,他揮了一下貓掌道:“跟我來吧!”
吳飄飄抱著酥胸,托著香腮,看著兄弟們和老貓頭遠去,然後蹲下身去,去撿地上的“獸丹”。
這種“獸丹”比要碩鼠的“獸丹”要大了一些,它有黃豆般大小了。鼠怪這種東西有兩種能量,一種是就剛才她追來的“怪魂”,一種就是“獸丹”了。碩鼠雖然也有這兩種東西,一種是魂靈,一種是“獸丹”,但它的魂靈是沒有用處的。
……
這間密室有兩小間,一間在裏,一間在外。孬種、孬蛋、孬子和孬崽把開明、開修和開淨關在裏間,他們卻住在外間便於看管她們。
開明、開淨和開修已經很乖了,她們已經不鬧騰了,安靜在呆著,安心地等待著她的師姐和那些施主們來救助。狡黠的孬種很是機警,把她們四個尼姑關押在裏間,自己人不去接觸,而且派了兩道崗哨。一道崗哨在裏間門外,另一道崗哨在外間的大門內,而且兩人為一道崗哨。
孬種自己和孬崽為一組,孬蛋和孬子為另一組。他致所以要與孬崽為一組,主要是管住這小子,如果不看住她,說不定什麼就去調戲開修小尼姑去了。孬蛋和孬子相對而言比較好一點,比較安分守己。孬種因此叫他們一組站在裏崗哨,自大跟孬崽一組站大門裏。
“篤篤篤”倏地,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在這天高皇帝遠、密封的地下王國裏,沒有人會知道他們在這個房間裏,除非就是自己人。
“誰呀?”孬種吃了一怔,警覺地問道。
“老大,是我們,是鑽地和靈空!”鑽地鼠怪代表靈空鼠怪說道。
“鑽地,靈空,你們找死呀,怎麼好找到這兒來呐!”孬種瞪起眼睛凶狠地說道。
“老大,不好啦!老大,不好啦!”鑽地和靈空不約而同地說道。
“什麼不好了?說!”孬種吃了一怔,感覺事態的嚴重性,但這是非常時期,不得不警惕,如果用人不懷好意喬裝打扮成自己人,混了進來,那可如何是好?
“老大、老二、老三、老四,外麵說不清楚!”鑽地急得要跺雙腳,戰戰兢兢地說,“再說,他們馬上要追擊過來!”
“什麼事?快說!”孬種隻好把門外的鑽地和靈空放了進來,於是,對他們急急忙忙地問道。
“我們的大哥、二哥、三哥等,被他們、他們消滅了呀……”鑽地鼠說著說著,就傷心地哭了起來,泣不成聲。
“哭哭,哭有什麼用!快說,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孬種聞之,頓時大驚失色,兔死狐悲,想弄個清楚,也好有個準備。
“剛才呀,要不是我們機靈,也早就死在那該死的神貓掌下了……”鑽地鼠咬牙切齒地說道。
“就是那頭老貓頭嗎?那他們人為什麼不動手?隻叫老貓頭跟你們打。”孬種更是被鑽地鼠說得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估計呀。”此時,一邊的靈空發話了,相對來說,他還顯得沉冷些,“他們在背後操縱,還不時地給老貓頭服些丹藥,以增強他的功力。後來也證實,委實如此,該死的老貓頭功力越來越強悍,把
我們打得落花流水,尿滾屁流……”
“尤其是那個美女,君子動口,不動手,隻是搖空指揮著老貓頭,顯得鬼神莫測,嘸嘸嘸……”鑽地鼠想起來就痛心疾首。
“這怎麼辦呐?”孬種顯得心急上火,在地上踱來踱去,一籌莫展。
“什麼事?什麼事?”孬子和孬蛋走過來湊熱鬧。
“管你們什麼事?……大哥,你別心急上火……”孬崽對孬種好言想勸道,突然眉頭一皺,對著孬種耳語言起來。
……
“仙兒姐姐用你臉上的傷,引出碩鼠來。然後再利用放跑兩隻碩鼠引出鼠怪來,然後再放跑兩個鼠怪引出鼠精,這多像一個個的連環計呀……”走在最後的李磊磊和趙哲哲在相互推論問題,是趙哲哲給陳鬆鬆解惑說。
“為什麼,這次仙兒姐姐又不親為?”李磊磊有許多疑問,得不到解釋,趁與足智多謀的趙哲哲在一起,就多問些問題。
“俗話說,殺雞焉得用牛刀!”趙哲哲這麼通俗易懂地說道。
“哦。那她不怕我們把事情搞砸嗎?”李磊磊有些信心欠足地說道。
“她放手讓我們一搏,自有她的道理。仙兒姐姐,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狠主子。當時,她如果是畏首畏尾,那還能搗得毀萬年鬼域,消滅得了瞑八荒嗎?”趙哲哲說起此事來,大拇指還一翹一翹的,不就是以他為犧牲換來的嗎?
“噢,噢,對,對!……我還與仙兒姐姐並肩戰鬥過呢。”李磊磊立即臉上露出嫣然的笑容,與仙兒姐姐並肩戰鬥,無論何時何地都是一件榮耀的事情。
“你們不說話會死呀!”陳鬆鬆回過頭狠狠瞪了他們一眼,“要是暴露目標,拿你們是問。”
李磊磊與趙哲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視一笑,噤若寒蟬了。
“篤篤篤”老貓頭突然停止不前了,在一麵牆壁上敲了敲。跟在老貓頭後麵的劉青青和陳鬆鬆也來個急熬車,停住了,後麵的李磊磊和趙哲哲迅速靠近。
劉青青和陳鬆鬆一個在左一個在右,倏地用他們的肩膀同時向那麵牆撞去。
轟轟!在他們合力用力之下,那麵牆壁被撞開一扇門,劉青青和陳鬆鬆迅速躥了進去。一間偌大房間內釋放出濃濃的煙霧,彌漫整個房間,能見度極其差勁,然後,李磊磊和趙哲哲也躥了進去。
轟轟!奇怪的是大門自動合上了。
“呀!”老貓頭很痛苦地叫喚了一聲,原來他的尾巴被夾住了,拚命地一拽,總算拽了出來,然後沒命似地逃走了。
趙哲哲與李磊磊對視了一眼,搖了頭,意味深長地一笑。
舛舛舛……倏地,一種怪異的笑聲從縹緲的煙霧間傳了出來,笑得劉青青等四人毛骨悚然,渾身起雞皮疙瘩。
不久,濃鬱的煙霧漸漸地化開了,在空曠的大房間裏,四個人形漸漸顯露出來。他們就是孬種、孬蛋、孬子、孬崽,臉上露出怪異詭秘的表情,手抱胸冷然盯住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趙哲哲。
四對四,一對一,天賜良機,是大展身手的大好機會,趙哲哲好不開心,咧開嘴笑了,還說了一句詩: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孬種、孬蛋、孬子、孬崽猛地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麵相覷,以為趙哲哲是在揚言誹謗他們,汙辱他們。尤其是,孬崽年輕力盛,暴跳如雷。
“呀,拿命了吧,我要為兄弟們報仇呀!”孬崽覷中趙哲哲縱起來,一拳轟向他,嘴裏嘰哩咕嚕說什麼,大約就是這個意思。
趙哲哲念完了他得意之吟,已經把那四個小混蛋鎮住,正是得意之際,一片烏雲從他的頭頂罩了過來,不敢造次,身體一側,讓過一邊去,還罵道,“莫明其妙,沒文化!”
沒文化?孬崽好歹還是聽得懂的,就是不文明、粗魯!他氣得更是不行了,咬牙切齒,轉過身來,又拳拳轟向趙哲哲的要害處。
趙哲哲這次有了防備,不敢怠慢,迎了上去,拳頭對拳頭轟了上去,哦!他負痛地暗呼倒黴。這個孬崽功夫不一般呀。
孬種見孬崽首先向對方發難,對著孬蛋和孬子使了眼色,想先發製人。孬蛋和孬子立即會意,握緊拳頭對著陳鬆鬆和李磊磊轟了上去。
大哥自然要對著大哥的,孬種一眼就看出劉青青不一般就是他們的大哥,揮拳向劉青青打去。
一場劇烈的混戰在這間寬大的房子裏進行著……
“當心,二弟!”劉青青跟孬種打了起來,瞥眼陳鬆鬆被孬蛋覷中後背要想偷襲,百忙之中提醒他。
“啊!”不知怎麼搞得,陳鬆鬆被孬蛋踢中跨下的蛋蛋,銳叫一聲,立即用用手捧牢了。他冷汗淋漓,滴滴嗒嗒地點在地上,於是破口大罵:“烏龜王八蛋,爛叉叉的,狗日的!你想老子斷子絕孫呀!XXX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