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嗜血如命

“人多力量大!”這句話是吳飄飄常掛在嘴邊的口頭禪,事實也的確如此。他們一幫人找著尋著就闖入了地下宮殿的大廳,一個迂回。

這個大廳足擁有足球場這麼的龐大,毫不誇張地說。

“哇噻!”又是陳鬆鬆瞪大驚奇的眼睛,大喊一聲,聲如宏鍾,他忘了今年是何年,今夕是何夕了。令他大開眼界,大飽眼福。

如此龐大的地下大廳,委實令人驚奇,吳飄飄包括她的其它兄弟們都不能求全責備陳鬆鬆。

吳飄飄、劉青青、李磊磊、趙哲哲微笑著,頻頻點道稱是。

陳鬆鬆眼睛又一亮,瞧見大廳居中的一把虎皮大椅子,唯恐被其他兄弟們占了先機,縱起身,在空氣中一連翻了三個筋鬥,一縱跳到虎皮大椅上,穩穩地一坐。

“哇噻!”

陳鬆鬆仰麵一靠椅背,眼目一亮又聲如寵鍾地喊道。

大家不由得都抬了頭。但見大廳上麵,每隔一段一定的距離都吊著一盞七枝八權的枝形燈。如現代寶貴家庭的高檔次的枝形電燈,不過,這兒的吊燈的亮源不是用電。那用什麼作為能源呢?其實是用夜明珠照明!

“仙兒姐!”趙哲哲挨近吳飄飄身邊,立聞一種蘭花芬芳女人香,心曠神怡,對她輕言道,“說實在的,這兒的氣派與豪華程度都不亞於玉龍洞裏您的水晶宮呀!”

“不錯!”吳飄飄輕言淺笑,“這兒的富裕程度令人嘖嘖稱奇,富可敵國啊!”她說得還非常感傷。

“呀啊!”陳鬆鬆把吳飄飄與趙哲哲的說話情形全照見了,狂叫一聲,在虎皮椅一瞪,縱向空中,在空伸出雙掌探向前麵。

“呀啊!”差不多同時,趙哲哲也從吳飄飄身邊騰空而起,在空中出掌,與陳鬆鬆對擊了一掌,兩個人在空中分身。

怒目而視的陳鬆鬆先落地,平靜的趙哲哲也跟著著地。先落地的陳鬆鬆先發製人拍出一掌,拍在後落地也未防備的趙哲哲身上。

“噌噌噌”

趙哲哲腔內一股氣血翻飛……立即後退幾步,才算拿住樁子。

“你擊我幹嘛?!”擊了一掌趙哲哲的陳鬆鬆餘恕未消,橫眉冷對。

“那你竄向空中幹嘛?”趙哲哲撫胸淺笑,顯得十分的平靜,不與他一般見識。

“你擊我幹嘛?”陳鬆鬆依然是這話。

“你竄到空中幹嘛?”趙哲哲也是挺固執。

“你幹嘛?”

“你幹嘛?”

“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你管我幹嘛?!”陳鬆鬆霸氣十足,咄咄逼人。

“我……”趙哲哲在想適當的回答話,一時語塞無言。

“二兄弟,那你飛向空中做啥?”劉青青也好奇,好端端的一個人,發什麼神經發什麼狂?

“是啊,你飛向空中不會練功吧?”李磊磊路見不平來踩。

“說!”吳飄飄也奇怪地瞪大杏眼,喝道。

“我想他奶奶的把這些吊燈全打它個落花流水!”陳鬆鬆還挺自傲一蹺一蹺大拇指說道,“稀哩嘩啦!”

“劈哩啪啦”

氣壞了,吳飄飄舉手就對著陳鬆鬆一頓暴打。

如此,不僅把陳鬆鬆打得暈頭轉向,如同轉陀螺似的轉了幾圈,而劉青青、李磊磊、趙哲哲也被打暈了,愣眼看見陳鬆鬆鼻子和嘴吧箭一般地躥出一股紅水來,旋即染紅臉麵,餘血還嘀嘀噠噠丟了下來。

“看你是大腦進水了!”吳飄飄打完還加上這麼一句惡毒的話,可想而知,對陳鬆鬆徹底失望和深惡痛極。

陳鬆鬆還很受委屈地盯著吳飄飄怒目金剛的臉色,用手背抹著臉上血,把臉麵抹成粉墨登場的大花臉,那眼神顯得超常的大惑不解。

“你想暴殄天物啊?幸虧趙哲哲阻攔!”吳飄飄看著他血淋淋的樣子,心腸有些柔和下來,嗔怪地又說道,“要不然,打爛了你賠得起來,你百個千個的陳鬆鬆加起來,也不值十萬之一啊!”

“啊?仙兒姐那可是美女鼠的財產啊!”李磊磊狐疑不解了。

“美女鼠的東西不叫東西啊?美女鼠的財產不是財產啊?”

“是……”李磊磊不知回答什麼好,含糊其辭說個“是”字。

“是什麼呀?”吳飄飄淺淺一笑,嗔怪他追問道。

“天下所有的財物,包括地下的財物,都是屬於天下的,世界的,國家的,桃花島的!”李磊磊急中生智,一氣嗬成說了這許多。

“你姥姥的,這不差不多,嗬嗬。”吳飄飄說罷幹笑兩聲,回答正確,覺得挺滿意。

陳鬆鬆被吳飄飄打的頭腦漸漸地醒了,尤其是聽了李磊磊的話恍然大悟,“啊哈、啊哈”他笑不似笑哭不像哭地響了起來,嘴巴蹺得半天高……“仙兒姐,我錯了!”

“大聲點!”吳飄飄一定要他牢記這次教訓的,響鼓要用重錘,嚴厲說道。

“仙兒姐,我錯啦!!”陳鬆鬆霍出去了,聲如宏鍾說道。又慢慢地踱到趙哲哲麵前,怯生生地怕怕的拉起趙哲哲的手,抱歉地說道:“吳兄弟,對不起呀!”

“好了!好了!你姥姥的,都給本姑娘打起百倍的精神來!”

“吱吱,吱吱,吱吱……”吳飄飄話聲剛降,某處發出這種詭譎的叫聲。大家循著叫喚發源地望去,不禁大驚失色,毛骨悚然。

大概在虎皮椅底下,一群千百隻健壯如貓的老鼠,摩肩接踵,排列著蠕蠕然爬了出來,仿佛似一隊訓練有素的兵率卒。這群碩鼠的爬行速度是非常快速的,一眨眼就爬到大廳中間的地上,圍那塊地方轉悠。

“吱吱,吱吱,吱吱……”碩鼠爬到那塊地方就不顯得如剛才那麼井然有序,文質彬彬的模樣了。

它們仿佛在爭搶著什麼。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碩鼠越聚越密集,爭搶也越發的劇烈,此起彼落,你嘶我咬的,竄來竄去的,不可開交。

“吱吱、吱吱。”把佇立的陳鬆鬆嚇得跳起來身,幾隻碩鼠不知什麼時光一躥而上爬到身上,在他的花臉上嗜起血跡來。

心驚肉跳的陳鬆鬆一手抓了幾隻,恨意濃濃,卻是抓牢不摔,眼巴巴望著此時皺眉咧嘴的吳飄飄。

“看著我幹什麼?這又不是誰的財產,摔呀!哼哼……”吳飄飄惡笑不已,指指陳鬆鬆,“你呀你呀,可為的不為,不可為的卻為之!”

陳鬆鬆得令咬著牙使勁地摔碩鼠,“劈啪、劈啪”他一手摔一隻,一下子摔死兩隻,一下子摔死一雙,把碩鼠摔成鼠餅。

不過,那些碩鼠們並不回合夥被摔死了而害怕,反而前仆後繼衝到他身上爬到他臉麵上亂舔起來。

陳鬆鬆憤恨之極,拽來就摔,拽來就摔,摔得有生有色,不一會兒就摔死摔傷一大堆碩鼠。

“走!別光看好戲,我們也來一手!”吳飄飄用力一揮手對大夥說道。

劉青青、李磊磊、趙哲哲趕了過去,手腳並用,踩得踩,摔的摔,一會兒就弄死了黑壓壓的一大堆碩鼠。

膽大如牛的碩鼠這才知災難臨頭,抱頭鼠竄,奪路而逃。

“噓——”陳鬆鬆終於籲出一口氣,伸手去摸臉,突地一笑,“哈!”

大家循著他笑聲看去,但見他臉上的花臉地蕩然無存,光潔如初。原來他的血跡被碩鼠舔得精打死光了。

“仙兒姐,美女鼠的徒子徒孫們是怎麼回事啊?”李磊磊笑容滿臉地問她。

“這是一群嗜血如命的老鼠啊!”吳飄飄笑道。

“哦?怪不得它們還爬到花哥的臉上來舔!”李磊磊恍然大知。

那滴有陳鬆鬆的血跡的地方,剛才被碩鼠舔得幾明窗淨,一絲不染。

皆大歡喜。大家有說有笑。

“花兄,你身上有火嘛?”趙哲哲問。

“沒有,你要這個幹嘛?”

趙哲哲笑笑未答,又問劉青青與李磊磊,在見到他倆都搖首時,複問吳飄飄:“仙兒姐,你有吧?”

“有啊!”吳飄飄回答極其幹脆,仿佛不假思索。

“真的?”趙哲哲不放心地問。

“當然,但拿不出來呀!”吳飄飄神秘兮兮的,仿佛在開玩笑,又意味深長地說道,“不過,我知道你要火幹什麼!”

“天機不可泄露!”

他倆猜謎般的對話說得劉青青等兄弟一頭霧水,不知葫蘆裏賣得是什麼時候藥,他們也害怕問,就吳飄飄的個性,大家心知肚子明的。

“好了!大家都隨本姑娘來!”吳飄飄帶著大家到死老美鼠前,平靜地說道,“大家把死美鼠聚集在一起!”

七手八腳,不久,大家把死美鼠堆得如小山一般高。

“好了,大家走遠一點!本姑娘要工作了!!”吳飄飄說著,自己也後退了三步,然後婷婷玉立,氣守丹田,吸口真氣,對著死美鼠堆吹出一股氣流,如水龍頭射水似的吹了過去。

“轟!”死美鼠堆騰起一把火,火焰濃濃,熊熊烈烈。

頓飯工夫未至,就把那堆死鼠燒個精光,連灰塵都不複存在,化為烏有了。

其實吳飄飄吹出的不是什麼真氣,而是三昧真火!

吳飄飄馬不停蹄,大步流星走到虎皮椅邊,移開了虎皮椅,眼睛一亮,皺皺眉頭。劉青青等兄弟們已經眾星捧月圍在她身邊,舉目望著她美臉孔。

吳飄飄略一遲疑,縮身鑽進了碩鼠洞……

劉青青等跟著吳飄飄在鼠洞裏鑽,一會兒向左拐,一會兒向右拐,不過,皆感覺是向下的走勢,覺得好奇,有一肚子的話要問吳飄飄,但是都默默無言,隻有一個念頭,緊跟她走就不會犯原則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