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這個地方嗎?鬼吹燈!”吳飄飄不嚴肅也不微笑地問道。
“認識!”坐在吳飄飄對麵的凳子上的“鬼吹燈”直言不諱地說道。
“那麼你說這是什麼地方!”吳飄飄繞著彎子開始審訊“鬼吹燈”。
“哼!這是‘清修庵’呀!你不知道嘛?難道!”“鬼吹燈”冷哼一聲,頂撞吳飄飄,“還熬有介事地來問老子!你這個姑娘好沒來由!”
“放肆!”坐在她左首的李磊磊一扳桌案,恕目而視。
“沒事,沒事。讓他說嘛,沒關係的!”吳飄飄微微一笑,和藹可親地說道,“兄弟,你也別激動!”
“鬼吹燈”看到這個姑娘不僅長得如仙女下凡而且笑起來更是嫵媚而動人,他也覺得自己這麼說她是不應,當李磊磊怒斥他時再也不頂撞了,畢竟自己又犯事了,因此慚愧地低了腦袋去。
“那好!本姑娘問你。你認識‘清修庵’有多久了?”
“認識多久了嘛?唔……”“鬼吹燈”思索了一會兒,續道,“大約不到兩個月吧?”
“怎麼認識的?”吳飄飄問道。
“我犯事了,被你們抓進‘清修庵’才認識的嘛!”“鬼吹燈”好奇又擔憂地看看她旁邊的副審李磊磊與擔任記錄的趙哲哲說道。
“從前不認識嘛?”吳飄飄問道。
“聽說過,這麼小的一個地方要想不知道也是不可的,因為她也是著名的庵堂寺院!”“鬼吹燈”不亢不卑地說道。
“在‘清修庵’附近作過案嗎?”吳飄飄仍然是一副不冷不火的臉色問道。
“附近也沒在什麼古墓或者富有人家的墳墓。你就是出高價叫我盜老尼姑的墳墓,我也不敢呐!”
“為什麼?”
“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可盜呀!再者,我喜歡獨自作案,從來不與他人合作或指派!那樣的話不符合我獨立作案的個性,一點沒意思,一點提不起勁!……”“鬼吹燈”娓娓而談。
“哦?但你,所說的老尼姑墳墓,沒有價值東西,本姑娘不能苟同!那可說不定!”吳飄飄微微一笑,但她雖笑得嫵媚卻有些冷酷。
“我懂你的意思!在你看來什麼修佛秘訣與經書之類視為價值連城的寶物,但在我看來一文不值!”鬼吹燈不屑地說道。
“為什麼呀?你可以轉讓給他人嗎?這可是天底下最好的寶物呀!”吳飄飄光炯炯地盯著他的臉色。
但見“鬼吹燈”臉上露出不屑一顧地神情,冷哼一聲,說道,“轉讓?這不是不打自招嘛!”
“慢慢轉讓呀!再者不轉讓也可以呀,當作傳家寶代代相傳啊!”吳飄飄不像是在開玩笑地說道,“你盜了?你有嘛?可以轉讓給本姑娘!你開個價!隨便開!”
“鬼吹燈”一聽火冒三丈,勃然大怒地說道:“開什麼玩笑,你說老子盜了嗎?老子有嗎?!”
“仙兒姐姐,少跟她廢話!”站在“鬼吹燈”後麵與劉青青並立一起的陳鬆鬆按敞不住胸中之火,憤恨地說道,“吊起來打!我看他也是一個賤骨頭,不打是不會招的!!”
“哼!”“鬼吹燈”嗤之以鼻,腦袋望向天花板,置之不理了。
趙哲哲放下手中的筆,抬起腦袋詫異地看著陳鬆鬆。
劉青青用腳踢踢陳鬆鬆的腿梗,低聲說道:“二弟,你說什麼呐?有仙兒姐姐在,還用得著你出謀畫策?這招要是靈的話,她早就用上了!你可不要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說得陳鬆鬆啞口無言。
隻見吳飄飄嫵媚而迷人地笑笑了,擺擺手。她擺手的意思是沒事、沒事,然後,伸出雙手臂手指對著此刻還抬著腦袋的“鬼吹燈”。
霎時,吳飄飄細嫩手指上立即閃出如電似火的光芒,“嗖嗖”地射向“鬼吹燈”胸脯以上與腦袋以下部分的身上。
坐於吳飄飄兩旁的李磊磊與趙哲哲見了,站在吳飄飄前麵“鬼吹燈”後麵的劉青青與陳鬆鬆也看見了。
隻有“鬼吹燈”渾渾噩噩地渾然不覺,他將吳飄飄射向他的光芒照單全收。不一會兒,他臉色逐漸紅潤,眼睛閃著炯炯有神的光芒,人像是喝醉了酒,顯得極其興奮的模樣,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
“認識這個地方嘛?‘鬼吹燈’!”吳飄飄突然問道。
“認識、認識、認識!”“鬼吹燈”一連連說道。
“那你說,這是什麼地方!”吳飄飄繞著彎子問“鬼吹燈”。
“哈哈,這是‘清修庵’呀!你是故意問我的。對不對?”“鬼吹燈”笑著回答吳飄飄的話,“還熬有介事地來問我!你這個姑娘好聰明!”
“本姑娘問你,認識‘清修庵’有多久了?”
“認識多久了嘛?唔……”“鬼吹燈”略一思索,說道,“我想,大約不到兩個月吧。”
“你怎麼認識的?”吳飄飄問道。
“我犯事了,被你們抓進‘清修庵’才認識的!”“鬼吹燈”閃著興奮的光芒說道。
“從前不認識嘛?”吳飄飄問道。
“聽說過,這麼小的一個地方要想不知道也是不可的,因為她也是著名的庵堂寺院!”“鬼吹燈”亢奮地說道。
……吳飄飄將前頭審問“鬼吹燈”的問題重審了一遍,但他回答的還是與先前幾乎相同的內容,她就覺得他的話沒有半句摻假,乃忠實的:“劉青青,陳鬆鬆!把‘鬼吹燈’押下去!帶下一個!”
“是,是!”劉青青與陳鬆鬆不一而同地抬頭,非常佩服地看了吳飄飄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
“別介呀,別介呀!姑娘,您的話還沒有問完呢?”“鬼吹燈”仍然處在亢奮之中,被吳飄飄施得法術依然有效,如是酒後吐真言,不讓他傾訴,他比死還要難受。
“‘梁上君子’!本姑娘問你一個問題!”吳飄飄看著“梁上君子”被劉青青與陳鬆鬆帶進來在凳子坐定,就略顯威嚴地問道。
“梁上君子”正襟危坐,一對黑亮的眸子都移到中間對準吳飄飄,嘴角蹺了蹺,微微笑道:“我是你的階下囚,姑娘!有什麼問題問吧,有什麼好客氣的?”
“門窗緊閉的房子,你能進得去嗎?”吳飄飄也緊盯著他活稽的鬥雞眼問道。
“這有何難的。當然。”“梁上君子”得意洋洋地說道。
“也沒有狗洞可鑽!”
“這有何難的,不然,怎麼叫我梁上君子?”“梁上君子”依然是一副躊躇滿誌的模樣。
“比如說,這兒的方丈室你能進得去嗎?!”
“易如反掌!”“梁上君子”不免有些大話連篇。
“你是如何進去的?”吳飄飄問的這個問題,兄弟們當然也想知道,他們也在心裏忖道,對!他是如何進去?
可是“梁上君子”卻顯得非常反常,他極其反感地,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地,眼睛越過吳飄飄的頭頂,看向灰白色的牆壁,高傲道:“有這個必要嗎?”
“別!”吳飄飄看見兄弟們要大光其火,立馬舉手阻止。然後,她默默地望著“梁上君子”臉膛,足足有一分鍾之久,由此同時,她還向他默念著什麼。
“梁上君子”高昂的腦袋漸漸地垂了下來,他像打了一個盹,有一分鍾時間,才又慢慢抬起頭來。
他的神情前後判若兩人,此時,他顯得激動、興奮極了,一雙眼眸移到眼睛中間,目光炯炯,仿佛在期盼著什麼。
“你能演示給我們麼?”吳飄飄這會兒沒有正視著他,柔和地問道。
“行!”
“梁上君子”回答得短促而幹脆。
“好!你,跟本姑娘來!”吳飄飄說罷起身,朝房外款款地走去。顯得很乖的“梁上君子”猶如一條哈巴狗,尾隨著吳飄飄而走。
走到“清修庵”的方丈室門口,無名老尼聽到他們在門外的動靜,便將緊閉的大門打開了。打開門後,無名老尼始終手拔佛珠,口念“阿彌陀佛”,又退回房間。
“你開始吧!”吳飄飄不笑不嗔地對“梁上君子”說道。
見“梁上君子”二話不說輕輕地一縱就上了房頂。劉青青等兄弟們望著屋上的“梁上君子”不免有些擔憂。
“沒事!他姥姥的,在本姑娘掌控之下。你們都進來吧!”吳飄飄若無其事地淡然地說道。
在輕輕地響動之後,“梁上君子”已經下到方丈室地梁上了。這在是他們防備之下才能聽到輕微的動靜,若在平時,壓根兒聽不見。劉青青等兄弟們在心裏個個暗暗佩服,佩服他輕功了得,自愧弗如。
“下來呀!”聽見吳飄飄的話,“梁上君子”像一隻夜貓似地跳了下來,站在她的麵前。
“偷東西呀!”聽見吳飄飄這句話後,“梁上君子”又東張西望,找東尋西起來,輕輕悄悄地翻箱倒篋。當翻出那出那隻箱子之後,他欣喜若狂,又在地上尋覓什麼。
吳飄飄像是看透他似的在身上變戲法似拿出一根細鐵條就扔給他。
“梁上君子”立即拾起,動作麻利用細鐵條捅開鎖箱子的鎖。打開一看,咧嘴得一笑,見到一隻比外箱要小一點的箱子,箱子上還鎖著一把鎖,可他隻粗略地一看,沒有再去打開這隻箱子。
“梁上君子”啞然一笑拎起箱子,一縱跳上了梁子上去了。
“下來吧!”吳飄飄腦袋不抬一下,下了一道命令。不過,她的兄弟們看到她臉上有一些不快和失望的神情。
“把‘梁上君子’帶下去吧!”吳飄飄淡淡地說,輕輕地揮揮手。
“姑娘、姑娘!我還沒有表演完全呐!還沒有呢!你給我一個表演的機會吧,我會好好地努力呀!!”“梁上君子”一邊被劉青青與陳鬆鬆押著走去,一邊心有不甘地說道。
“你這個笨賊佬!”吳飄飄莫明其妙地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