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忙裏偷閑(求訂閱!)

忠守職責的望風人正在東張西望時,倏覺頸後生痛。他如被什麼東西打擊一記,被蟲咬了痛,向背後去看。

與此同時那搞挖掘的盜墓人也遭到同樣的遭遇,一摸脖子轉向後麵。兩人雖相距甚遠,但都望見對方,一個向後走,另一個也向後走。

“你叫我,老大?”望風人問道。

“發生了什麼事,小三?”掘墓人問道。

那個被稱為小三的盜賊和那個被稱為老大的盜賊幾乎是異口同聲。

“沒發生什麼呀,老大。”小三說道。

“我也沒有叫你呀,小三。”老大的說道。

“那就奇怪了。有一顆小石頭打在我腦後上,我以為您喚我呢。”

“我也是呀。還以為是你打的,不便於說話,就這麼提醒我。”

“鬼打牆了嘛。”那個老二停下手裏的活,也插話道。

“幹我們這一行的還怕鬼打牆麼?繼續、繼續!”

小三向老大和老二的地方挪了挪,這樣離他們近一點,以便互通有無,也不妨礙他望風偵察。

然而,令人奇了怪了,剛才發生的事又重複了一遍。他們的後頭上又各受到小石頭的打擊。

老大和小三幾乎同時回道,又同時問對方,問的又是相同的話,一字不差;問得又是相同的語氣,一絲不錯。

“你們真是見鬼了!”為了明確一下他所說的含義,又補充說道,“你倆見花不缺了!”聽他口氣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但那個老二的話音未落,他也遭到同樣的遭遇。

雖是同樣的遭遇但不同的是,他被打擊的地方不是後頸而是腦額上,還是用比他們大得多的石頭打的。老三的腦額上立即起了一個鵝雞皰,並被打得暈頭轉向,搖搖欲倒。

老二搖搖晃了三圈後仆地就倒。他在仆倒在地時,嘴裏還在嚷嚷道:“老大、小三,不好啦!”大呼小叫。

老大和小三見老二倒地七分魄都嚇出了三分,趕緊圍了上來。

“你怎麼啦,老二?你沒事吧?”老大趕緊問道。

“我腦震蕩了,老大、小三,我還惡心想吐哇,我難受死了。”老二倒在地上念念不忘扶住那個受傷的腦額,一副欲哭的樣子。

“噢,你是怎麼腦震蕩的?”老大有點兒不耐煩。

“我比你們更高級別的遭遇!”

“什麼?我越聽越糊塗呀!”

“我的腦袋上被打起一個‘鵝蛋’,你瞧,你們瞧!暈!暈暈!難受死我啦!”

“你見到花不缺這個鬼啦?”老大還是顯得忘乎所以,似乎開玩笑。

“老大不是啦!不是啦!您想呀。”老二忘了身體的不適和痛苦解釋道,“鬼有這麼大的力氣嗎?能把我頭上打起一個皰。這是人為的呀!”

“人為的,不是鬼幹的?”

“對,沒錯。”

“那會是誰在暗監視我們哩?”

聽到這兒趙哲哲心咯噔了一下,難道這個混蛋老二發現我們了?但一旦聽到他們下麵的對話,又鬆了一口氣。

“鬼吹燈莫治富!”

“會是他?”老大趕緊轉過頭去,左顧右盼,仿佛“鬼吹燈”莫治富就在附近似的。

“我敢肯定。您想呀,這麼大的一票買賣,能讓我們這些小混混得逞?這是一打的金元寶喲!老大,我們能花好幾輩子啊!他的耳朵可比我們靈通呀。我們都知道了,他豈能無知。他早就來了,在暗中監視著呢。如果我們堅持蠻幹的話,說句不好聽的話,把命丟在這兒也未可知。這家夥從未露過臉,神出鬼沒。據說神通廣大!他好像已經是先天期高手了!”老二可在這仨中最聰明的,一般來說都是充當軍師能級的人物,他帶分解加推理,把這件事說得有眼有鼻子的,不能令那個糊塗蛋老大不信。

“那照你說該怎麼辦?”老大果然相信老二的話。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趕緊撤吧!”

“老大呀,老二說得對,不錯。偷雞不成蝕把米倒還是好說,不要把命這本錢也賠上。”老二也來推波助瀾。

“那好吧!趕緊、趕緊!”老大一邊說一邊立即收拾作案工具。

“二哥,你還行麼?”小三關懷地問老二,並要去扶他一把的。

“沒事,沒事。”老二趕緊自己爬起來,比誰都跳得快,他那裏有什麼腦震蕩、惡心和嘔吐。

為了加快他們逃跑的速度,趙哲哲又同時扔出了三顆小石子,分別擊在他們的腦後勺上,擊得他們抱頭鼠躥,狼狽逃路。

李磊磊與陳鬆鬆大樂,恍然大悟,趙哲哲的試探原來是這麼回事呀?不僅試出他們不是“鬼吹燈”一夥,且不露聲色地把他們趕走,比兔子還要逃得快。

“高明、高明!比李磊磊扮花不缺厲害!”陳鬆鬆說,“哈哈哈,佩服、佩服,厲害、厲害!”

“趙兄弟是什麼人物?連仙兒姐姐對他刮目相看!”李磊磊有些妒嫉地說。

“好啦!兄弟之間還這麼客氣做什麼?但功勞都歸我們集體所有的,李兄表現不錯的。但更值得一提的是陳兄這麼個‘借雞生蛋’之計,功不可沒,否則我們還不知怎麼下手?”

“哈哈哈。那裏,那裏。”陳鬆鬆謙虛了。

可接下來風平浪靜相安無事了幾天。這下子把趙哲哲他們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打轉。

第六天晚上。

“這可怎麼辦呢?”趙哲哲焦慮起來。

“是不是,這個神通廣大的莫治富早已暗中下手了?隻不過是我們不得知而已。”陳鬆鬆猜測著說道。

“仙兒姐姐和青哥怎麼還不來呀?!”在這困難的當兒,趙哲哲自然想起來了吳飄飄。

“要不,我去一趟清修庵!”陳鬆鬆請示要求出征。

陳鬆鬆在返回途中,神使鬼差又拐到黃美姣村子,想去看黃美姣。

陳鬆鬆尋思,胡麗青已經是劉青青的人兒,早已定局,我對她沒有什麼希望,再說,“兄弟的妻不可欺”,不然的話,這不成了。仙兒姐姐早就安排好了。我乘早死了這條心吧!

因此,陳鬆鬆一門心思放在黃美姣的身上。黃美姣是人間一個美女,雖然年齡稍大了點,但也正值妙齡,她能給他快樂和滿足,我何樂而不為?

陳鬆鬆想過,公務在身,隻要見上她一麵就足矣。

他去清修庵時,黃美姣家裏一片黑隆隆的,此時,他看到她家裏亮燈著。為什麼此時還亮了燈,這時該是睡覺時辰,還點燈做?會不會?思想至此,他心裏一陣疼痛,感到很是痛苦。

黃美姣的男人在性這方麵已經沒有能耐,就算有些能耐也是強弓之末,一點點而已。陳鬆鬆曾向黃美姣傍敲側擊,她對他隱約說過此事。

這會兒怎麼會……?

想到此,陳鬆鬆頭腦發熱,腦袋突然大了起來,他也來不及細想,就“嗖”地一聲從牆外縱入院內。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可是,亮燈之處並不在臥房,而是在廚房。這就讓陳鬆鬆更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雲罩霧裏的。

黃美姣抑或是黃美姣與周另曹會在廚房裏幹什麼?在吃宵夜麼?這麼浪漫?

陳鬆鬆躡手躡腳去向廚房那麵走去。

那時候,玻璃尚在它娘的肚子裏沒誕生,窗戶上都蒙了白紙張。除子光線透出之外,從裏往外或從外往裏看都是睹物不清。

走近窗外,陳鬆鬆怎麼也看不清窗裏情形。急得他,不假思索地捅破了窗紙。陳鬆鬆用兩根指頭輕,人為地製造出兩隻“眼睛”。然後,他把自己的眼睛貼在兩個洞洞裏,往裏一瞄。

咦!廚房都是什麼呀,這麼亂呀,亂七八糟的。咦,對了,在中央還置了一隻腰子形的木桶。陳鬆鬆心想,這不是殺豬褪豬毛用的木桶嗎?這殺豬桶放在廚房裏做什麼?

那個周別曹在廚房裏殺豬嗎?或者夫妻發生了爭吵,一怒之下把黃美姣如一頭豬一樣被她畜生不如的男人殺了,這會兒正在褪人毛?!

一種不祥之感,從陳鬆鬆心裏油然而升。

心急如焚!陳鬆鬆真想破窗而入去救王美娘。可就在此時,木桶上麵有一樣東西,黑黑的,仿佛是女人頭上的雲髻。它時沉時浮,慢慢地升起來一張白皙的臉兒,接著,有一條光滑的胳膊擱在木桶的邊沿,蠕動了幾下。

砰砰砰!忐忑不安的心總算平靜下來,陳鬆鬆臉龐上還露出幾絲笑意。

心裏平靜,心明眼亮,陳鬆鬆還看見木桶上麵的霧氣,嫋嫋地環繞在上麵,彌漫在廚房。

“劈嗒”一聲,陳鬆鬆輕輕地打了一個榧子(大拇指與中指一撚),快樂得意地一笑,耶!

“誰?想幹什麼!?”清新悅耳的聲音,還明顯帶有顫音。

黃美姣在木桶裏一陣哆嗦。頓時浴水激起層層漣漪,浪花四濺。

今晚心血來潮,黃美姣想痛快淋漓地洗澡、淋浴,她把擱置多年的洗澡桶也拿了出來。她燒了幾大鍋水,傾倒在大木桶裏,她把大門緊閉起來,自以為萬無一失,痛快地洗起來。

“是我,美姐!你不要害怕!”陳鬆鬆眼睛離不開在淋浴桶裏脫得一絲不掛赤條條,如一尾美人魚似的那胴體,聲音顫顫地說道。

“你怎麼進來了?”聽到熟悉的聲音,黃美姣眼眸一亮,看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陳鬆鬆,甚感蹊蹺,也忘了此刻自己是脫得赤條條的脫了毛的白豬,光光在桶裏坐著。

“嗬嗬,美姐。想進來,我還不容易?”此刻,陳鬆鬆給黃美姣討好地笑道道,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活色生香在桶裏的身子。那天倉促,我沒好好瞧瞧她身子,今晚機會在即,不詳細欣賞、欣賞虧可吃大了。

“啊——!”黃美姣尖叫一聲,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她立即用雙臂抱著自己的酥胸。

為什麼女人首先抱自己的胸脯而不去遮住其他地方,比如她的“芳草地”呀?也許是因為,男人看女人時,第一眼先喜歡看女人的酥胸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