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鬆感到實實在在的幸運,剛才把一個純情少女抱在懷裏,現才又背著一個苞蕾欲放的小女。他笑在心裏,樂開了懷。
陳鬆鬆為了讓自己的感覺再舒適一點、再完美一些,剛才竭力不想去碰她臀部,現在卻抱緊了她,當然這樣也比較好背些。
陳鬆鬆壞笑著把她那個啥?把她的那個緊貼在背上,緊緊的,貼得好緊好緊。他好愜意又好難受,他跨下的東東,撐起一個小帳蓬,頂得他好難熬好難受。
“小綠,你還痛嘛?”陳鬆鬆無話找話。
“什麼?”小綠覺得自己在做美夢,自已怎麼會伏在一個美少年一個哥哥身上呢?
她想起孩題時,她也讓爹爹背過,可是漸漸長大了,再也輪不到她了。爹爹寬厚的背屬於弟弟妹妹的領地,後來她的單弱的背也屬於弟弟妹妹們的領地了。可是,如今,真是想不到啊,她的感覺好美,也好溫馨啊。
自己這不是在做夢吧?小綠閉著眼,美美地想。
“我說,你還痛嘛?”
“……不痛了,不痛了。”小綠幸福在伏在他背上,嬌幽幽道。現在那個玩藝兒就是痛,也感覺不到了,她把注意力轉移到這方麵來了。
“那就好,那就好。”陳鬆鬆壞笑,“怎麼就這麼巧呢?”
“……”小綠仍是難以啟齒,臉蛋一紅一紅,羞答答地。
“啊?”見她不吭聲,他又問道。
小綠用小腳踢陳鬆鬆,羞得無地自容。
“噢,不問,不問。”
“你壞你壞你壞!”小綠開始使起小性子了。
“好,好,你就當我是放狗屁,行不行?”
“我那知曉哇!”小綠嬌聲嬌氣地說道。
“真是芝麻丟進針孔眼裏了。嗬嗬。”陳鬆鬆一邊邪邪地說笑,一邊壞壞地想,要不然,我哪來的豔福不淺呐?他覺得小綠身倒是不肥,而且還是屬於瘦型的,但她那個東西還是挺肥的,凸出貼在他的背腰上,讓他感覺美好,他想入非非了。
“你壞你壞你壞!”小綠嗔怪,用小腳踢陳鬆鬆,踢得更使勁更狠了。
“好、好,不說,不說!我不說了還不行嗎?”陳鬆鬆偷偷地樂,小綠踢得他越厲害他越是開心,嘻嘻,真好玩、真好玩,突然他問,“小綠,今年幾歲了?”
“什麼?”小綠說。
“隨便問問。女孩子的年齡是不能問的。”陳鬆鬆抓抓頭皮訕笑,嘿嘿笑。
“嘻嘻,那也不見得,那要看什麼人去?”小綠落落大方地說道,“我15歲了。”
“哦。有婆家了沒有?”
“還沒有,如果有了的話,哪能出來當丫環?”
“那是,那是!”陳鬆鬆顯得更開心了。
為了掩飾羞澀的小紅走得挺快,但不久被他們趕上了,回眸一望,啊呀我的娘呀,還親昵地說著話兒,比她剛才的肉麻不知漲價了多少倍?
小紅的心田上打翻了五味瓶,五味俱陳,他們怎麼能這樣呢?他們怎麼能這樣呢?撥腿就跑,而且越跑越快。
“小紅,小紅,你不要跑!你跑啥呢?……小紅,不要跑了,當心摔倒!”陳鬆鬆啞然而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這是在吃小綠的醋,但他關心小紅,就算他們沒有一抱之情,作為一個男子漢,在這荒郊野外能不顧女孩子的安全麼?
陳鬆鬆背著小綠也跑了起來,可是見他追去,他看見小紅跑得更快。這樣她跑,他真的怕她摔倒了。他腦海裏掠過犯罪的一個念頭:她不要摔倒了,要摔倒的話也最好跌在那個地方,與小綠一樣,嘿嘿。不過,他背著小綠縱過去,一把拉住了:“小紅跑什麼呢?”
“……”小紅回頭狠狠盯了他一眼,使勁地掙脫他的手,又朝前猛跑。
這次由不得她任性,陳鬆鬆騰出雙手,拎到虛空,在空中的一刹那間,神速把她轉了一個身,把她抱到懷裏。
陳鬆鬆抱著她就走,迅速還挺快的。
少女此刻的心情是挺複雜的,她希望他抱她,不能讓小綠頭占鼇頭,也害怕他抱她。因此,她在他懷裏掙紮,並攥緊小拳捶打他的結實的胸脯。
“有道是,打是親,罵是愛嘛。”陳鬆鬆暗自壞壞地笑,很樂意她這樣做。也不避讓,讓她的小拳頭如雨點般地落在他身上。她打他不僅不痛,說句實話,還覺得挺舒服,猶如有人給他在按摩一樣。
尤其是讓陳鬆鬆樂開懷的是,小紅在掙紮時把自己的那個XX扣準了他的那個OO,猶如阜頭對嶴口。羞得小紅不敢再作掙紮,老實趴在他身上了。
暈!前抱後背,一石雙鳥。陳鬆鬆愉快的心情不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小紅。”
“嗯。”
“小綠。”
“嗯。”
“小紅、小綠,我這樣做是不得已而為之。你們想呀。”陳鬆鬆為了讓她們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也讓她們為此而害羞有一個台階下,“我們已經落後一大節路了,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他們還以為我們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經他這麼一說道,她們的心情就稍稍好受多了。由此同時,心情也活潑開朗得多了。
小紅說:“你是故意的!”
小綠說:“這是你使的壞!”
“好好好!這是我故意和使的壞。為了能趕上他們,我什麼罪都能受,什麼冤枉也能忍!”陳鬆鬆得意洋洋地嗬嗬笑道,“你們當心了,我要快抱了!”他一手抱著小紅的屁股,一手抱著小綠的臀,向前狂奔起來。
奔跑之中,陳鬆鬆的身體在顛簸,把她們的*在分在他的屁股上和那超級大家夥上摩擦。
不知不覺間,“哦、哦、哦”,她們的嘴裏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一陣小跑之後,眼看著黃美姣被轎夫抬著要入城門,陳鬆鬆心一急放下了背後的小綠和身前的小紅,自己也站住了。
陳鬆鬆微微一笑,輕輕地吹出一口氣,然後再往回一吸。
“啊——!啊——!”轎夫嘴裏這麼叫著,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走,宛如現代人為了鍛煉身體倒著走路,如逆水行舟。他們委實撐不住了,幹脆停下轎子,歇了下來。
陳鬆鬆微微地籲出一口氣,放下心來,扭頭去看,見小紅小綠這兩個丫頭已經向停著的轎子走去了。
黃美姣伸手掀起了目綠色綢緞轎簾子,一眼就看見陳鬆鬆與小紅、小綠,隻當是寸步不離地跟著轎子,微笑著說道:“倦了吧?”
“不倦!”陳鬆鬆臉上燃燒,陣陣發熱,臉色紅潤(但在黃美姣看來似是走熱了一般,不可能聯想到他們剛才發生的事),惴惴不安,補充一句,“我是不累的,你們累不?”眼睛看著她們,並扮著鬼臉。
“也不倦!”小紅和小綠異口同聲說,臉蛋都顯得紅彤彤的,忸怩不安。她們漸漸地低下腦袋。
“兩個小妮真勇敢,走這許多路也不知疲倦。真是後生可畏。在這兒歇會兒吧?你說呢,弟?”黃美姣坐轎坐的難受死了,身子骨顛得像散架,與其是在享福,不寧說是在遭罪,她想借此機會歇一歇的。
但是,不待陳鬆鬆回答,兩個丫頭片子剛受到表揚,而且前麵是他帶著走路的,便說:“不用了。”
“既然兩個丫頭都說不必,那就別歇了吧,趕緊進城辦事!”陳鬆鬆意味深長看她們笑道。
“那好吧!起轎!”黃美姣自說自話。
“姐,這個買了吧?”陳鬆鬆拿著一個黃金頭飾在黃美姣頭上比劃。
“好吧!”黃美姣笑道,“就依你!”
“姐,這個也買了吧?”陳鬆鬆拿著一個翡翠項鏈掛在黃美姣的粉脖上試著,“太美了。”
“你說好就好吧!”黃美姣滿臉微笑道。
“走!我們再到布莊去看一看!”陳鬆鬆提議道。
“好走吧!”黃美姣高興地笑道。
“姐,我餓了。我們在海鮮酒樓去吃吧?”從布莊出來,陳鬆鬆對黃美姣說道。
“好吧,叫轎夫和丫環一塊去吃!”黃美姣看看身邊的小紅與小綠,以及身後的轎夫。
“那當然,那當然。”陳鬆鬆顯得興高采烈。
黃美姣帶著丫環隨著坐轎在陳鬆鬆的陪同下,在城裏最大的首飾店裏,購買了金的銀的玉的翡翠的等價格不菲的首飾,有頭飾、項飾、手飾,花了幾千兩銀子,在布店綢莊,購買了大批的各種各色衣料。又花了幾百兩銀子,在城裏最高級的酒店,吃了頓一山珍海味的午餐,但主要還是以海鮮為主。
“停轎!”出了城門三四裏,坐轎裏的王美娘憋得難受熬了,突然叫喊一聲。
“美姐,你怎麼啦?”待轎夫把轎停下,陳鬆鬆問道。
“我不是坐轎的命,憋死了。還不如走來得舒服!”黃美姣說著就走了出來,揮揮手說,“走吧!”
“這可不行,這可不行!”可是轎夫不依,以為這是他們沒抬好,有失麵子,不想空了轎子走。
“不怪你們的事,叫你們走你們就走好了!磨磨蹭蹭做什麼?”陳鬆鬆狠狠地鄙視他們一眼。
“弟,不如叫他們先走,不必等我們了。”漫步一陣子,黃美姣突然提出自己的想法。
“姐,正合吾意。不如叫轎子抬著這兩個丫頭走!但叫他們在村外等著咱們。”陳鬆鬆說著就跑上前去,跟轎夫與小紅小綠交待幾句又回到她身邊。
陳鬆鬆旋即拉起美姣粉嫩的小手,盈盈一握。黃美姣心兒顫打了一個寒戰,雖說心裏早有準備,卻顯得甚是慌亂,匆匆瞟他一眼又低下螓首。
當倆走在一起時,陳鬆鬆已心猿意馬,顯得非常衝動,想入非非了,來的路上被兩個丫頭撩拔得性趣濃濃,*意滾滾,難以泄洪。其實,在出城門時,他想趁此次出來之際,與她溫存一番的,苦於無有更妥的辦法。
陳鬆鬆輕輕將她的手一拉,她順從地倒在他的懷裏。
倏地,陳鬆鬆感覺到不對,這兒是官道,免不了車來轎往,人來人往的。他輕輕地推她,讓她站很穩後,兜底把她抱了起來,往官道的邊沿跑去……
“姐,姐,你不敢叫的。”找個僻靜地,把她推倒在地,陳鬆鬆不要命地幹起來。
“啊呀,啊呀,可是,弟我忍不住哇。你讓姐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