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到嘴邊,陳鬆鬆就咽回去了,恐怕兄弟們笑話他。
這個給李磊磊一個極大的啟發:“萬兩白銀突然不見了!他不僅挺急的,而且還挺後悔,唉,我真是笨賊呀幹嘛不早點下手呀!哈哈。”
“突然不見,哪叫他偷什麼呀?”陳鬆鬆不同意李磊磊的說法。
“我們還有啊!”趙哲哲替李磊磊打圓場,“像上次一樣。”
“噢,好兄弟,你這又是一個圈套,讓他來鑽,而且可以讓他鑽得比上一次更快?”
“對極了。你冰雪聰明,想到點子上去了。”趙哲哲笑道。
“這萬兩白銀怎麼讓它突然不見?而且要它失去的合情合理、天衣無縫,別人絕對瞧不出什麼破綻。”趙哲哲有些擔憂地說。
“這不好辦!”李磊磊與陳鬆鬆異口同聲。
“怎麼辦?”趙哲哲問。
“可以讓周別曹贏,當然也可以讓他輸呀!”李磊磊說道,三句話不離“本行”。他又想在賭博上做文章。
“對呀!如果讓他輸得太多太快的話也不好,很容易讓別人以為我們在*縱。”陳鬆鬆笑道。
“那你還有什麼辦法要補充的?”趙哲哲覺得他的話也有一定道理,可能他想出什麼好辦法了,問道。
“讓黃美姣去揮霍!”陳鬆鬆嘴說的理直氣壯,但還是羞慚,畢竟假工作之名與她數次共赴巫山,臉色一片酡紅。
“黃美姣能揮霍多少?”李磊磊並不以為然。
“這你就有所不知?”陳鬆鬆紅著臉對他道,“男人掙錢女人花錢。女人花錢如流水,一件首飾花幾百幾千甚至幾萬兩的銀子。你相信不?”
“這個我信。”李磊磊突然笑起來,仿佛想起什麼了,“要麼這樣,不要讓姓周的賭輸了,幹脆讓他老婆揮霍一空,購貴重首飾!把她打造一個貴夫人……”
“對呀,還是這麼做好一些!”陳鬆鬆早有心了,隻不過是他沒有工夫和精力去做,他向黃美姣發誓,讓她過上最美滿的生活,現在可以放手去做了,而且還是為了工作需要,於是挺興奮和激動地說,“這萬兩銀子委實太笨重了,他自然猶豫不決了,要是把钜鈔變成東西不多分量又輕金銀首飾,就能引得他盡快下手嗎?”
“不見得!”趙哲哲斬釘截鐵地否定。
“為什麼?”陳鬆鬆急了搶問道。
“這樣更不行了,如果把他萬兩白銀變成金銀首飾,賊更不用著急,慢慢地準備,甚至幾年以後來偷也為時不晚。”趙哲哲分析說,“白銀在手老容易花掉的,再說,周老爺是個嗜賭如命的家夥,他還遲遲不肯下手。而首飾在一般情況下,都會長期收藏家中。這樣的話,他更加會慎而慎地對待之。”
“屙啦!這很難說!”陳鬆鬆不服氣了。
“當然,難以料到的事,誰說得清呀!”
“好兄弟分析得頭頭是道。我還是讚同他的辦法!”李磊磊立即見風駛舵,改變了看法。
“當然啦,我們不能讓他一夜間把銀子全輸光,得分幾夜把他的輸掉!”趙哲哲還是堅持剛才做出的決定。
“照你這麼說,他的老婆就不能置辦首飾之類了?”陳鬆鬆還是顯得挺不服氣,剛才的熱情如一盆冰水澆頭,潑得冰涼。
“這個我並不反對。剛才,你們各自想出一個辦法,我都讚成。你說讓黃美姣去揮霍。她應該去花錢、去揮霍!不揮霍反而顯得不合情、不合理。一個暴發戶家裏房子造得這麼高級,在村裏是曲指可數,富麗堂皇,鶴立雞群,有目共睹。但夫人穿的還是這麼的樸素,甚至可說是寒酸。別說她象樣的首飾不曾擁有,就是一件普通的首飾也沒見她佩帶。這就不對勁了,有失常理!實際上,應盡量要讓她去揮霍。在情理上,她不但幫了咱們這麼多忙,又是花兄的異性朋友,也應所當然地要當讓她享受、享受!但我反對的是,把萬兩銀子的全用於購置她的金銀首飾。不僅我反對,在周別曹那裏也通不過,還有精明能幹的楊管家,他會產生懷疑。因此,我們考慮問題應當從各個角度多去考慮!”
“知我者,趙兄弟也!”陳鬆鬆大喜過望,如此一來,他可討得心儀人的歡心了,並且還可名正言順,大張旗鼓。
“這樣好不好?”趙哲哲說話有藝術性,表麵上他在問大家,實際上他在做決定,“花兄,你今晚帶了周老爺去賭場賭,辛苦一點,明天一早,你再帶著黃姐去城裏購置貴重首飾!我和李兄在賭場恭候你們。我們要用兩天時間,把周家那萬兩白銀揮霍一空。到了後天,就讓周府一兩現銀都沒有了,去讓那個大盜著急和後悔去吧!”
“舅老爺好!舅老爺好!”
小紅和小綠見到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陳鬆鬆在周府出現時,笑臉相迎並向他問好。
“好、好,大家好!”
陳鬆鬆見了兩個乖巧的蘿莉,心花怒放,親切地笑笑,和氣地擺擺手說道。他走路疾速,從她們身邊經過,倏地帶起了一陣狂風,把她們的裙裾獵獵飛舞起來。
天氣還炎熱,女人內褲穿的還比較單薄,陳鬆鬆走路的那股風,把小紅與小綠的裙裾掀起,把她們下身的春光泄露出來。
“啊、啊!”一陣驚呼。小紅和小綠趕緊用手去按住裙邊。可是,小紅按住這邊,那邊揭開,這邊按住,那邊揭開。小綠也是如此,這邊按住,那邊揭開,那邊按住,那邊掀開。
如此,弄得它們此起彼落。
小紅和小綠用手去按時,勢必要低下頭彎下腰去,不然是很難湊效的。
陰影一閃,餘光一瞥,陳鬆鬆以為她們在他背後卑躬屈膝地行大禮。
這樣不行!在陳鬆鬆看來,不管是老爺還是傭人下人都是平等的,因此,他要去勸阻她們。陳鬆鬆回過頭去看時,用力過猛,不料又帶出狂風,把她們的裙裾揭起更高更昂揚,內褲的春風一一覽無餘。
陳鬆鬆清晰地看到:小紅穿的是紅內褲,小綠穿的是綠內褲,就這樣,顯山顯水,山巒起伏,曖昧無比。紅內褲和綠內褲下方都是很白很光很滑很嫩的大腿,而且都很豐腴的。
當即,陳鬆鬆看得目光都拉直,越看越想看,越看就越看不清楚,越看不清楚就越想看下去,真是欲罷不能。他的小弟也倏地一站了起來,挺挺的,硬硬的,立即就想起了黃美姣,狠不得把她現在就就地懲罰了。
然後,陳鬆鬆很好地控製著自己,盡量讓自己小弟癟下去消腫。
把小紅和小綠看得叫也不是不喊也不是,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她們粉臉躁得緋紅緋紅,火燒火燎,紅得似乎要出血,羞得無地自容,想找個地洞鑽下去。在萬般無難之下,她們隻得把螓首低得越發地低了,似乎要趴在地上去。
狂風戲蝶啊!
陳鬆鬆在此方麵非常有經驗,當下覺得自己失態,太放肆了。他想扭頭就走,那太目中無人,如果說聲對不起,就有此地無銀三百兩之嫌。
這樣不行,那樣不行,那怎麼辦?
“喂,丫頭,見了楊管家了嗎?”他急中生智,這麼問比較好些吧?陳鬆鬆問自己。
果不其然,“不是剛在還在呀!”小紅抬起首來說道。
“對呀,剛才在呀!”小綠直起腰板說。
這麼一說話,大家雙方都有下的台階,顯得自然多了。
“什麼事?喲,是舅老爺呀!”楊管家聽到丫頭的說話聲就走出來,立即見到陳鬆鬆,露出親切地笑容說道,“快快請!快快請!”拎起一袍角,伸出手臂作了一個恭敬的請的手勢。
“楊管家呀,府裏還缺什麼?”陳鬆鬆邊進去邊問道,“比如說椅子呀桌子呀。”
“噢,家具不缺。”楊管家跟在他後麵說道。
“比如說,車呀轎呀。”
“交通工具也不缺。”楊管家笑道。
“不缺也得花呀,周府是不怕奢華的。”陳鬆鬆大大方方地說道,“你知道,周府的銀子來得容易,可去得快。說不定今晚一場賭就輸得差不多了。你不要節約要大手大腳地花,知道嗎?”
楊管家沒有作答,隻是笑笑而已,心道,隻有勸人勤儉節約,哪有勸人花銀大手大腳?不過,舅老爺這一說也並無道理呀。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得是騙你不成。”陳鬆鬆停下腳步,鄙視地看著他。
“沒什麼?您老人家說得對極了。我會遵照您的指示去辦的。周家特殊呀,不花白不花呀。”楊管家馬上領悟他的意圖。
“真是一個頭腦靈活的好管家!”陳鬆鬆拍拍他膀臂鼓勵道,“去吧,準備豐盛的晚餐,晚上老爺出去是要坐轎的。”
“舅老爺您老人家放心,我會把事情安排得妥妥的。”楊管家經陳鬆鬆一頓誇屁顛屁顛地去做事了。
用畢晚餐,周老爺坐在轎子裏由轎夫抬著他去賭場,懷裏抱著三四千兩現銀,陳鬆鬆卻是隨著轎子去,他好像成了一個跟班的小廝。他心道,不要緊的,誰叫我是他的小舅子呢?
今天,賭場張燈結彩,猶如過年過節,說實在的,比過年過節還要熱鬧。賭場裏賭的人越多,賭資越大,收入就越豐厚。現在不但人越來越多,其它地方的人也過來賭了,因為前幾發生的那場大戰實戰。
一頂華麗的轎子遠遠地抬過去。賭場的那幾個彪形大漢打手已早早地恭候在門口,一見周別曹的轎子抬到了賭場,屁顛顛地跑了過去。未待轎子停下,他們就去掀簾子,把周別曹從轎子小心翼翼地扶出來,他們扶得好似不是一般的人,而是地頭惡霸,達官顯人,當地鄉紳。
周別曹突然眼睛一亮,馬上撲上去,看見李磊磊像是見到他的親爹:“爹呀……不!兄弟,兄弟,您比我早到一步。慚愧、慚愧!今晚賭什麼呀?”
“哎!哎!”李磊磊突然覺得不對,他叫自己為爹怎麼也答應了呢?管它呢,叫爹了罷,管兄弟也好,先答應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