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人有二欲

“老周!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陳鬆鬆頓時火冒三丈,對周別曹謾罵起來:“你老爺是怎麼當的?!丫環第一次到你府上,你就這麼辣手摧花?!啊?好家夥,我看你是找死啊……(作者省去221個字)你再敢動他一根毫毛,老子就廢了你!叫你去做太監,你信不信?老子可以叫你一夜暴富。也可讓你一夜成狗屎當乞丐,你信不信?”

總之呢,小陳這個舅老爺把他的所謂“姐夫”,林林綜綜,這個混球老周罵了老半天,狗血淋頭,體無完膚,半死難活。

“老東西!還不快給兄弟和小紅、小綠賠罪道歉!”黃美姣也是杏眼睜圓,氣得不行,嬌聲嗬斥。

周別曹一臉猥瑣頭皮發麻,大概是被小陳罵懵了,但聽到夫人的話也算有一丁兒清醒,從凳子上滾下來,納頭便拜:“兄弟!小紅與小綠,你們大人有大量,不計小人過!兄弟,小紅與小小綠,你們就饒恕小人吧!”

然而,他無論如何卻納不下頭去。陳鬆鬆此時心道,賠罪道歉等等,此都是微乎其微的小事,但要緊的是要讓他家成為引人注目的富裕家庭,因此他不想在此種事上浪費精力和工夫,當周拜下去時他吸口真氣把他扶起來了。

當然,在場的黃美姣和小紅、小綠壓根兒看不破的。

“算了、算了!”陳鬆鬆大大咧咧地一揮手,嗬嗬一笑,“喝酒、用餐!我肚子也餓了!”

一聞此言,猥瑣的周老爺如釋重負,立即滾回原位置上去,悶頭飲酒,悶聲吃菜。不過,他還時不時地抬頭瞧這個又瞧那個,仿佛在瞧陌生人。那種眼光如偷東西的賊,想看又不敢看。吃飽喝足,周老爺戰戰兢兢站在陳鬆鬆麵前,請示道:“兄弟,接下來小人該幹什麼去?”

“別總是小人小人的啊!這過癮是吧?”陳鬆鬆在心裏覺得挺好笑,偷偷地“嗤噗”一笑,不過未笑出聲來,在傭人麵前他還要讓他樹威信和給麵子的,“你現在是老爺了,拿出一點老爺樣子好不好?你現在嘛,愛幹什麼還幹什麼!隻要晚上有精神做事就行。”

小紅和小綠聽到陳鬆鬆的“晚上有精神做事”的話,感到非常奇怪,以為是與夫人在床第上做那種事,但那種事也用得著如此囑咐麼?

“哎、哎。”周老爺低頭哈腰地答應道,“一定有精神,一定有精神!”

當他剛要離去時,陳鬆鬆又補充句“我建議你還是去睡覺的比較好”。

“哎、哎!兄弟,你真聰明。我心裏想什麼你都知道。我這會兒正要去睡呢。”周老爺醉眼惺忪,一邊走一邊說一邊還賊心不死地偷看小紅與小綠,特別多看她們的胸脯。

“小紅、小綠!”陳鬆鬆佯裝毫無表情地喊道。

“哎,舅老爺!”小紅聲音細脆地乖巧地答道,還代表了小綠回話。

小綠溫柔的目光笑意充盈地感激地望著陳鬆鬆,以感謝他剛才的解救。

“這兒也沒你們的事了,不必伺候。你們都下去了吧!”陳鬆鬆還是以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說道,“你說呢,夫人?”又征詢一句。

“對呀,,下去吧!”微笑著的黃美姣會心地盯了陳鬆鬆一眼說道。

“是!夫人、”小紅與小綠清脆地答應一聲,福了福就退下去了。

“兄弟,我感謝你對我家的貢獻!敬你一懷!”黃美姣站了起來,噙著感激膠淚,仰起粉脖,一飲而盡。

“這第二懷酒?還是要敬你!”說畢,黃美姣又一幹而盡,如此一連敬他三懷,把一張粉嫩的白臉飲得緋紅緋紅,如同海邊的朝霞,妖嬈無比。

“你真豪爽,令兄弟敬佩!”陳鬆鬆被她的舉動打動的感動了,也一連回敬了三杯酒。不過,這一點酒對他而言如同鴨子背上澆水根本就不濟於事。

相互都敬了酒,陳鬆鬆又慷慨激昂地提議道

“正合奴意。咯咯咯。”黃美姣也是豪邁的性情中之女子,絲毫無有推三阻四扭扭捏捏惺惺作態,而且還歡笑,立即響應。

喝交杯酒雖說也是一種表麵上的形式,可在他們心田上都掀起層層漣漪。喝完交杯酒,陳鬆鬆身子顯得萬分地衝動。不但陳鬆鬆激情地衝動著,連黃美姣也是如此。

因此,酒能亂性這句是不會有錯的。

陳鬆鬆在放下手中酒杯同時,猛地張開了臂膊,黃美姣也幾乎同時放下酒杯,“嚶嚀”一聲撲入他的胸懷。

陳鬆鬆用自己的嘴迫不及待地尋覓她溫柔的丹唇,黃美姣也不失時機迎合上去。他對她的嘴唇有滋有味吮吸起來。瘋狂熱烈地吻著吻著,黃美姣伸出手來去推他,一推推不開,再推也推不開,因為陳鬆鬆力氣是神力大的驚人,何況是一個弱女子,十個普通男人也是不可能推開他的。當然她是渾然不知的。於是乎,她使出吃奶的力氣再三摔他,這徒地把他推開了。

陳鬆鬆怔怔然,呆如木雞,一臉茫然,迷惑不解地問:“我怎麼你了,”

“沒有、沒有!”黃美姣慌亂連說,接道,“不過,還是要提醒你。這兒已不同從前了,已經有管家、老媽子、丫環,外麵還有工匠和小工在造房子。人多眼多,眼多嘴雜,萬一讓人家看見了,可不得了!這事傳揚和宣傳出去,肯定要鬧得滿城風雨的。人言可怕,吐沫是釘子。也是無謂,殘花敗柳,可你不行,你一世英名要受到汙染。那就對不起你了,百身莫贖了。弟,你知道嗎?弟我們還是小心為妙啊!”

黃美姣細聲細氣地說得非常入情入理。

“對呀!對呀!說得對極了!”黃美姣一番話搖醒夢中人,陳鬆鬆幡然猛省,趕緊道歉,“對不起姐!怪我魯莽,差點連累了你!”

“好了,什麼也不要說了。我們之間誰跟誰呀。”黃美姣臉色羞紅,然後叮嚀了一句“趕緊吃呀。”說著“嗤啞”一笑,意味深長。

“哎、哎。”陳鬆鬆擋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起來,片刻後道,“我吃飽了!”

“小紅、小綠,進來一下!”待兩丫環進來後,黃美姣道,“你們先在這兒收拾一下。到外麵去辦一點事!”

陳鬆鬆跟著黃美姣一腳深一腳淺來到一處茂密樹林裏。

這兒環境不錯,秀美,偏僻。黃美姣停下腳步就撲向陳鬆鬆,陳鬆鬆一滯立即把她摟進懷裏,瘋狂地熱吻……

走到周家,但見院落上比比皆是堆滿了磚頭、石頭、石條、黃泥、沙漿、石灰和各種木材等建材。

此時,兩邊的房地基的基礎已砌成,兩邊的牆基用方石或石條砌到七八十公分高了。那些木匠、石匠、泥水工和小工“鋸了介啦”、“乒乒乓乓”、“丁丁*”正在熱火朝天地忙碌著。人來人往,擁護不堪,一派繁忙的景象。

用眼下掃過來掃過去,陳鬆鬆的目光最後停落在七八公分高的基牆上,不禁皺起眉頭,拉長了臉孔,他氣急敗壞地大吼一聲:“管家!你給老子滾出來!”

聲如宏鍾,震耳欲聾,把那些工匠和小工們的耳膜震得“嗡嗡嗡”地直響。

“在在在在!”管家楊樹生從人堆裏連滾連爬地跑到陳鬆鬆的跟前,如同百米運動員衝刺一般顯得氣喘籲籲,噴著粗氣說道,“舅老爺!小的我滾出來了。舅老爺、舅老爺,你有什麼事吩咐小的?”

“你睜開狗眼瞧瞧!啊?這算什麼?!”陳鬆鬆瞪著銅鈴一般眼睛,臉上顯出挺不滿意的神色,用手指點來指去的,總是指著那兩邊的牆基。

“這這這,怎怎麼麼啦,舅老爺?”楊管家隨著他的手指移來轉去,他的目光,最後也逗留地牆基上,但是還沒有看出端倪來,囁嚅地問道。

“怎怎怎麼啦?我問你呀?”多多少受他口吃感染的陳鬆鬆更加惱火地反詰。

“我我不知知道呀?”楊管家一頭霧水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越發迷惑地問這個金貴的舅老爺。

“嗨呀!”陳鬆鬆不禁啞然失笑,但他是不敢笑出聲來,此時不嚴肅或者嬉皮笑臉,那是要有失尊嚴的,因此,極盡之能事地裝出威嚴模樣,厲聲說道:“這房子怎麼隻造了這麼一點高?!”

“舅老爺!我的舅老爺呀!”一聞此言,楊管家心弦倏地鬆懈下來,原來如此,心道,真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公子哥們、婉絝子弟,漸顯笑容,話語平靜地,“這建房速度已經挺快的了!”

“什麼,已經很不錯了?癩蛤蟆打哈吹好大的口氣!”陳鬆鬆惡狠狠地鄙視他,“已經有一天工夫啦!”

“是呀,隻有一天工夫,牆已砌到這個份上了,應該挺不錯了。明天可以豎柱用磚砌牆了,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半個月準可竣工了。”楊管家顯得頗為自信地,還有一點沾沾自喜。

“什麼要半個月呀?太慢!太慢!太慢!實在是太慢了。”陳鬆鬆不管不顧不依不饒地嚷嚷道。

“舅老爺呀,確實應當是不慢了!平心而論。”楊管家訴苦說道,“就這麼些工匠和小工能不快得了嗎?再快也可以,那隻能拆爛汙了,質量不保啊!”

“笨蛋!蠢豬!你難道你就不會多用一些工匠和人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