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蒙我。我簡單地想想,可能不是一回事。”李磊磊道。
“怎麼就不一樣?”陳鬆鬆道。
“先別說女人與女人之間不一樣,胡麗青是狐狸精,她是狐妖怪異之類,而黃美姣卻是一介民間女子。再說了,當初你是被逼上梁山的,是被迫與之交合,的,而這次你主動勾引。”李磊磊道。
“勾引?你不要說得如此難聽好不好吧?我英俊少年,用得著去勾引一個少農村婦?哼,笑話!”陳鬆鬆自是不服氣。
“那,那不說勾引,反正就是這麼回事!主動投抱送懷的……”李磊磊說得有些含糊其辭。
“什麼?什麼?打住、打住!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又不是女人。”陳鬆鬆道。
“啊呀,不說拉倒!”“李磊磊去問趙哲哲下一個任務,“趙兄弟,我們接下去做什麼事情?”
“哦,先什麼事也不要做。這樣,給大家五天的假期如何?”不過,趙哲哲苦笑道。
“什麼?給我們五天假?!”陳鬆鬆與李磊磊大驚失色,這是怎麼回事,仙兒姐姐要我們把下一下目標引出來,他卻是拿了雞毛當令箭了。
“對呀!我是這麼說的,有什麼問題?”趙哲哲笑道,雖說時帶點微笑,但卻顯得嚴肅,看上去不像是開玩笑。
“不是,這……”李磊磊見趙哲哲在使勁向他眨眼,欲問之言立即咽到肚子,他緊急刹車,把要說的打住了。
“小趙,趙兄弟,你是不是瘋了?這麼緊急的任務,四條大鱉隻釣到一條。你居然叫我們放假,還一放就是五天?”陳鬆鬆原本坐在地上,聽說要放假五天,“嘣”地一聲跳了起來,大步流星走到趙哲哲跟前,用食指劇烈地點點他的胸脯,激動地說道,“要讓仙兒姐姐知道,不知會怎麼教訓你?你怎能作出這混帳的決定?休什麼假呀!馬上開始行動!把你的話立刻收回去!反了你!!”
“我就作出這樣的決定!怎麼的?”趙哲哲把腦袋一歪,一甩手也沒有好聲氣,怒視著陳鬆鬆,他們似是針塵對麥鋒,“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個你懂不懂?這兒是老子說了算!!用不著你來教訓我!”
當下,趙哲哲用手推了陳鬆鬆一巴掌,將陳鬆鬆推了一趔趄。
這樣,把陳鬆鬆惹火了,論理無論如何是說不過他的,因為他有仙兒姐姐的尚方寶劍,但既然你先動手,陳鬆鬆就因勢利導,當下抓住趙哲哲的衣襟,把他摔倒在地。
趙哲哲在倒地刹那間也將陳鬆鬆拉倒地上。
陳鬆鬆與趙哲哲在地上就勢一滾,立馬又都跳立起來。趙哲哲旋即衝上去把陳鬆鬆一個大背包甩倒在地。
陳鬆鬆在背脊著地時,一個鯉魚打挺立穩,然後,衝上去又把趙哲哲一腳勾倒地了……
等李磊磊趕去勸架時,陳鬆鬆與趙哲哲已打了三十回合。
李磊磊看看這個,瞧瞧那個,臉上浮起了笑意,覺得很好笑,但決不是幸災樂禍。
此時,陳鬆鬆嘴巴淌出鮮血,滴滴嗒嗒往下流。趙哲哲的眼睛像隻皮蛋,烏青墨黑。陳鬆鬆的衣服撕破了一塊。趙哲哲的鈕襻丟了兩隻……
李磊磊把陳鬆鬆拉倒一株樹下坐下,揉揉他那氣急敗壞的急居起伏的胸脯,嘀嘀咕咕,好言相勸他幾句,又走過去責問趙哲哲。
“趙兄弟,你平時蠻理智的一個人,今天怎麼一點不冷靜了。你說吵就吵,你說打架就打架。”李磊磊壓低聲音道。
“沒事!”趙哲哲抹抹嘴角笑道,如剛才那樣向他眨眼,神秘兮兮地說道,“公演開始上演了,如果五天之內,陳鬆鬆還不在黃美姣家生活,那我就取消計劃,反之就正式演下去。我希望你能積極配合我!”
“如果今後二哥知你在耍他,他不跟你拚命才怪!”李磊磊不無擔憂地說道。
“要打要剮全由他!不過,他已經作出那麼多犧牲,再一次也無所謂。在某種意義上講,我也是為他好。我希望他能理解,體諒我的苦衷!”趙哲哲向李磊磊道出自己的苦衷。
“但願如此。”李磊磊啞然而笑,“那我走了啊?”
“希望你能好好配合!”趙哲哲一再囑咐李磊磊。
“沒說的!”李磊磊做了一個肯定的手勢。
“這家夥狠狠地讓我醜罵了一頓,太不像話了!”李磊磊來到陳鬆鬆的身邊,假裝怒道,“真拿著雞毛當令箭了!哪有這麼長的假,正把這時候當作五一國際勞動節了。我還說不得他。他這麼粗魯,動手就打!你看你看!嘴邊都打出鮮血來了。他出手太狠了,像打敵人一樣打!這家夥!”李磊磊有一句沒一句地罵。
“好啦,你也別罵他。”陳鬆鬆似乎已經氣消了。
“這家夥,我不罵他,我罵誰去?你讓我罵不?噢,不。為什麼?”李磊磊覺得奇怪了。
“也怪不得他。他的責任大。他工作壓力太大。他很不容易,我們做下手的要體諒他,理解他。”陳鬆鬆態度倏地來一個360度的大轉灣,善解人意對李磊磊地說。
“這麼漫長的假怎麼過呀?”李磊磊臉呈難色地說道,“要不,你陪我去黃美姣的家去逛一逛?”
“不去!”陳鬆鬆回答挺幹脆,而且大幅度的搖了搖頭。
“怎麼啦?”李磊磊驚訝。
“沒意思!”陳鬆鬆說。
“是不是怕兄弟們笑話你,跟黃美姣那個那個?”李磊磊想用激將法激他。
“那倒不是。”陳鬆鬆顯得十分淡定。
“你不喜歡黃美姣了。”李磊磊故意逗他,“你是一個水性楊花之人!”
“什麼水性楊花?不知道不要亂說話。那是說女人的。男人是負心漢,知道不?”陳鬆鬆這方麵懂得的詞多,不像李磊磊什麼也不懂。
“那你想做負心漢了?”李磊磊說道。
“那是你高看我了!”陳鬆鬆說了反語,心上不舒服,“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
“那你怎麼啦,二兄?”李磊磊迷茫得很。
“沒什麼。我倒想問你呀,你今天怎麼啦?總是黃美姣、黃美姣的,能不能不提她?”陳鬆鬆覺得李磊磊心裏有鬼,娘的,也是不是看上黃美姣了?
“行!行!不提她!不她提!”話不投機半句多,李磊磊覺得無趣極了,突然他又說,“要不要去弄些酒菜來?一醉方休!”
“不要、不要!”陳鬆鬆說,“能不能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行!行!那你好好呆著,拜拜!”李磊磊辭別了陳鬆鬆,去找趙哲哲。
“哲哲兄弟,哲哲兄弟!”在剛在的地方沒見到他,李磊磊就喊叫他。
“我在這兒呐!”趙哲哲從地洞裏也就是“鬼吹燈”盜墓的那個穿山甲打過的洞裏鑽出來腦袋,招手道。
“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在洞裏做什麼?”李磊磊蹲在洞口挺奇怪地道。
“嘿嘿嘿。”趙哲哲神秘兮兮地笑。
“笑什麼?說呀!”李磊磊不解。
“沒什麼。我想把這個洞再好好地觀察一番,第一呢是不是如仙兒姐姐所說的那樣兒,是穿山甲打的洞,‘鬼吹燈’利用這個洞,改正後作為盜墓的秘密通道。這並不說懷疑她所說,隻是想證實而已……”趙哲哲說了鑽洞的原委。
“這第二呢?”李磊磊又問。
“嘿嘿嘿。”趙哲哲隻是笑。
“你說呀!笑什麼?”李磊磊莫明其妙。
“我想好好咀嚼一下當時的經過,有朝一日寫回憶錄。”趙哲哲這家夥有野心。
“什麼,寫回憶錄?”李磊磊驚訝地瞪大眼睛,“我沒有聽錯吧?”
“怎麼啦,你懷疑我的能力?”趙哲哲似乎有些生氣。
“不是。你說你野心勃勃。”李磊磊冷笑。
“嘿嘿。看你說的,你也可以呀。”趙哲哲說著問,“哎,二兄,他怎麼樣?”
“我還是摸不透他的心事。老是不叫我別提黃美姣的事,那種惱怒的樣子,好像我那個黃美姣。靠!”
“別聽他的,其實已經入了戲份了。不過,他現在有點兒猶豫不決,嘻嘻。拉我一把,李兄!”趙哲哲從洞裏伸出手,讓李磊磊輕輕一拔拉出了洞,“悄悄地跟著他。”
陳鬆鬆很無聊,顯得挺安分守己。陳鬆鬆雙手抱腿,下巴頦抵在膝蓋上,坐在那個山坡上,然後慢慢地躺了下去。
陳鬆鬆把雙手墊在腦後勺上,四叉八仰,目光望著蔚藍的天穹。此刻,天上隻幾朵雲彩,優哉悠哉地在漫遊閑逛。此時,陽光明媚,光線強烈,刺得陳鬆鬆睜不開眼來,把眼睛眯成一條線了。
陳鬆鬆幹脆閉上眼。這樣閉著閉著,臉龐上慢慢地浮現喜悅的神色。他在偷偷樂著……恍惚間,妖嬈的女子款款走到他的麵前,向他微笑。那女子漂亮得不可方物。
陳鬆鬆睜開眼睛,吃了一怔,繼而大喜,驚奇地看著她,顯得很陌生。他們不認識似的,恍惚間,像胡麗青,又像黃美姣。不過,這無關緊要。緊要的是,他看著美女時,動了感情,有了一股衝動。
這種衝動讓他想擁抱她,想吻她的臉兒,吻她的唇兒,他想伸出手摸那個高高聳的,想去吮吸,想進入到她的身體。
“別走,你們!”陳鬆鬆這一喊,激靈靈睜開了眼。茫茫樹林哪裏還有她們的影子?
此時,一輪太陽高高地掛在空中,明晃晃的強烈的陽光仍然刺得陳鬆鬆睜不開眼來。
陳鬆鬆揉揉惺忪的眼,原來剛才自己是南柯一夢,夢中見情人——白白激動一回。
“哎——!”陳鬆鬆長長地,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索性就不躺了坐了起來。坐起來以後,索性就不坐了站立起來。鬼不知神不覺地,他的手伸到自己的跨下,很快自慰起來……
陳鬆鬆弄了一會,爬起來就朝黃美姣家的那個村子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