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治富,是怕你不露麵。你露麵了,你以為你還能跑得掉嗎?”吳飄飄說此話時,人已經縱在虛空裏,如影隨形向莫治富追去。
“嘿嘿…,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你吹什麼牛?”莫治富拿出先天期中期騰空飛禦的手段跟吳飄飄抗衡著,不知天高地厚,大言不愧地說道,說著乘風而跑。
“莫治富,你不要白費勁了!你充其量是個先天期的高手。本姑娘沒有看錯吧?”吳飄飄星眸緊盯十幾步遠的莫治富,隻要他不要在自己的眼前消滅,她是不會讓她跑掉的。
“嘿嘿,多蒙誇張,高手稱不上,中期而已。”莫治富聽吳飄飄這個大美女稱他為先天期高手,非常樂意,雙腿在虛空裏一彈,加快了飛禦的迅速。
“倒也自謙。算你先天高手也自難逃走,何況中期自然又差一截。莫治富不要不自量力了。你束手就擒吧!”吳飄飄見莫治富拿出看家本領想要逃遁,也不加快速度,卻是伸出一條玉臂,那種姿態在天空顯得優美極了。
“那也未……”當莫治富未“必”的必字尚未說出,身體上撞到一股氣流的襲擊,頓時擊了出去,他不是向前飛去,是向下端飛落。他猶如一隻被獵人擊落的老鷹,飄飄蕩蕩降落到了地下。
“哼!”吳飄飄一掌之下,冷哼一聲,慢悠悠地降落下去。嗖!吳飄飄走到那個莫治富跌落的地方,不禁傻了眼,你姥姥的,莫治富,人呢?死到那兒去了?
吳飄飄俯下身去在地皮上看了看,又抬起頭來,向四周打量起來,倏地,她把目光停留在前麵幾丈遠的一株合抱在參天大樹上,驀然臉上露出了笑容。
倏地,吳飄飄站了一個不丁不八的姿勢,向那株大樹推出一掌,十分輕鬆地。啾啾啾,一股勁風向前吹去,啪啪!那株樹上立即冒出一股白煙。但是樹身沒有燃燒,隻是震了震。
“啊!”抱在樹枝上的莫治富被樹枝彈了彈,馬上彈離了樹枝,嘴裏發出叫聲,就跌落下來,一副狼狽之相。
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趙哲哲見吳飄飄把莫治富從樹上擊落,腳不踮地地趕了過來。
“仙兒姐姐,剛才‘鬼吹燈’所說的可信度能有多少?”劉青青用密語問吳飄飄。
“眼不,還知道我們來曆的情況下,他說的話可信度還是在60%以上。”吳飄飄密語告訴劉青青道。
趙哲哲聞之,也用密語問吳飄飄:“那麼,您是不是打算把莫治富釋放了?”
“不能!!我們得帶回去審問!”吳飄飄看了趙哲哲一眼,又盯著莫治富說:“‘鬼吹燈’,你以為我們是同路人?也是混江湖、走黑道的?可惜你錯了!你大錯特錯!本姑娘實話告訴你吧,我們是替天行道和為民除害的!”
“嘿嘿,給自己戴高帽子了!說得冠冕堂皇,比唱得還動聽!”莫治富冷漠地笑道。
“你不信?那你看看!這裏麵是什麼東西?”吳飄飄比他更冷漠,指著他剛才扔在地上的包袱。
“什麼?你別跟我說,這裏麵裝的不是金元寶,而是別的什麼壓根兒不值錢的東西!”莫治富有所警覺道,但還是不敢相信,因為他自視甚高。這件事,他打聽又打聽,處理得十分慎重。
“打開看看!打開來,不就清楚了嗎?”吳飄飄盯住他那略略吃驚的臉神,催促道,“打開呀!打開看看呀!”
“鬼吹燈”一邊用眼睛瞟吳飄飄這個美女的漂亮臉蛋,一邊慢慢地緩緩地彎下身去。這些動作之緩簡直把人急死。當他打開來一瞧時,卻見是十幾塊貌似元寶的石頭。
“啊——!”
除吳飄飄和劉青青之外——他曾聽她說過,她會“點石成金”,其餘的人皆不約而同發出一聲驚訝。
“這就是你們給老子下的套子。用假元寶誘來捕老子?!”片刻,莫治富嚴厲責問眼前美得一塌糊塗的美女。
“別總是老子、老子的!再這樣放屁,老子敲掉你的狗牙,不叫你滿地找牙才怪呢!”李磊磊狠狠剜了“鬼吹燈”一眼,淩厲地喊。
“不錯,本姑娘與你說過的,我們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的,就是專門是來捉拿你歸案的。帶走!”吳飄飄氣閑神定,淺笑道,然後用力一揮手臂。
李磊磊和陳鬆鬆走過來,把莫治富各自拎起一條臂膀,提了就走,吳飄飄、劉青青和趙哲哲走在後麵。
“趙兄弟,你怎麼從那個地洞裏爬出來的?”一直盤旋在吳飄飄腦海裏的疑竇,恐怕也是除了他本人之外的兄弟們的疑團,她總算有空閑的時間,可讓他說出隱藏多時秘密,“想起來,真是心有餘悸。若不是你出奇舉動,恐怕這條大魚要早已脫鉤,逃之夭夭。”
“嗬嗬。”趙哲哲笑道,“當時,您說墳穴的金元寶已被盜,我腦子成了一團糨糊,嗡!五雷轟頂。怎麼在我們的眼皮底下盜走了金元寶?這個責任在我!可我想查個究竟。不然,不知道自己是咋死,死在哪?嗬嗬。”
“廢話少說!”劉青青比誰都急。
“往下說!”吳飄飄笑道。
“我進入墓穴一看,那兒不是啥也沒動過?但仙兒姐姐您的話豈同兒戲,我就開始檢查。原來,‘鬼吹燈’是從棺材底下的洞裏鑽出來的。當時,我就冷靜地尋思,如果來個裏外合圍,他就插翅難飛!你們在外麵尋找那個洞口,圍住出口,我再攻其尾,如此,保險係數可大一點……以後的事,你們都也就知曉了,我也不嘍索。”趙哲哲一口氣講到這兒。
“洞裏的情形又如何?”吳飄飄笑問。
“洞裏情形挺為複雜,曲裏拐彎。前一段洞是新開挖洞,就是接近墳墓的那一段,全是新泥土。大約有二十幾步,後麵是新老交錯的,有的還原封不動,也有的拓大的,那情形不以人們想像的那樣。”趙哲哲皺著眉頭敘說著。
“這是怎麼回事?”劉青青大惑不解望著吳飄飄因興奮而妖嬈的臉。
“莫治富是在穿山甲打的洞裏進行修理改造的。”吳飄飄笑著給大家解釋道,“他修修補補,該擴大的擴大,該加寬的加寬。所以那洞才會變成現在那樣的。”
“仙兒姐姐英明!”趙哲哲笑道,“青哥,誠是如仙兒姐姐所說。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
“嗬嗬。”吳飄飄爽朗地一笑,笑得嫵媚而嫣然,心裏還蠻受用,說道,“此次抓獲‘鬼吹燈’莫治富,你們個個都表現得挺出色!好樣的!就是晚來一步的青兄弟功勞也不少!嗬嗬……”
劉青青與趙哲哲見誇,皆大喜歡。
“這是仙兒姐姐布置得好!”趙哲哲笑道。
“這是仙兒姐姐領導有方!”劉青青笑道。
當然,他們又不同程度地謙虛了一番。
“這樣吧!‘鬼吹燈’我與青兄弟帶回去審訊!下一條大魚還是你們三個小鬼頭來釣!”吳飄飄微笑著用鼓勵加熱切目光望著趙哲哲說,“仍然由你來擔綱策劃和負責這事!”說著親切地拍拍趙哲哲的肩膀。
“我?”趙哲哲問。
“對!”吳飄飄道。
“這、這……恐怕、恐怕……”趙哲哲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裝P起來。
“好啦、好啦!就這麼定了。”吳飄飄明眸盯著趙哲哲的眼睛,“望再接再勵!嗯?”
“好吧!”趙哲哲誠懇地點點頭,“在此別過,仙兒姐姐再見!青哥再見!”
趙哲哲、陳鬆鬆與李磊磊望著吳飄飄、劉青青押著莫治富消失在山那邊。
任重道遠!趙哲哲迎著早晨七八點鍾的太陽,發楞發呆。這是趙哲哲在深入思考問題的一種方式。
李磊磊打著虎跳,一圈一圈地跳過去,跳到此時在結跏趺的陳鬆鬆的麵前。他眨吧眨吧眼,咂吧咂吧嘴,想要問什麼問題但是又不好意思問,拚命地咽下一口口水,然後問道:“二兄,你與黃美姣那個那個了嗎?真的真的那個那個,很浪漫、很爽,很刺激吧?!”
“小李子,你怎麼老是問這個無聊的問題?”陳鬆鬆也不惱怒,帶點笑容反問。
“怎麼是個無聊的問題?”李磊磊用眼望著滿心喜悅的陳鬆鬆,那神色全是曖昧的笑意。
“難道不是麼?”陳鬆鬆故意尋他開心。
“如果是無聊的話……”你問我,我問你,你再問我,我再問你,這樣問下去多沒有意思,李磊磊在心道後說道,“你對黃美姣怎麼著迷?”
“這、這、這!”陳鬆鬆被李磊磊如打蛇打中了七寸一樣打中了,在嚅囁之後就無語。
“說呀、說呀!怎麼就不說話了?!”李磊磊得意的什麼似的,眨巴眨巴眼。
突然,陳鬆鬆道了一句:“我是工作需要嘛,你又不行!”
暈!反戈一擊,李磊磊被陳鬆鬆所擊中要害,良久無語,這個惡蚊子,總是一針見血。
“這個我也承認!”陳鬆鬆像是被李磊磊擊沉的魚,但他不甘心,倏地說道,“但是,你第二次偷偷地跑去與她幽會,也是工作的需要嗎?”
暈!陳鬆鬆又囁嚅起來:“這、這、這……”
“說呀、說呀、說呀!”李磊磊得理不饒人。
“嘿嘿嘿。”陳鬆鬆忍不住嬉笑了,“這個你也知道?”
“你以為紙能包不住火?當然、當然啦!”李磊磊在陳鬆鬆麵前得意地翩翩起舞,他一邊舞一邊問,“這個問題是不是很無聊呀?”
“嘿嘿嘿。這個不無聊、不無聊!”
“既然不無聊,那麼是不是很浪漫、很爽、很刺激呀?”
“當然很浪漫、很爽、很刺激!”陳鬆鬆回答完畢,倏地記什麼:“這個問題好像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你已經問過我了。怎麼你還是沒完沒了呀?老是問這個問題呀?你是不是也想女人的那個玉洞了。”
“嘿嘿。”現在,反把李磊磊說得尷尬起來,但一眨眼工夫,他就不這樣了,“但不是沒問清楚麼。不對!是你自己沒說明白麼!再說,被你搞的女人也更換了嘛。從前,我問你是與胡麗青的感覺,現在問的是與黃美姣的感覺。”
“女人嘛,那是都一樣的,那當然問題是屬於同一問題了。反正都是這麼一會事嘛。”陳鬆鬆大言不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