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黃姐其人

因為,黃美姣長得一張娃娃臉,就顯得麵善和可親,你見之,有一副親切之感油然而升,猶如春風拂臉。

“是我們,黃姐。”陳鬆鬆給黃美姣笑著,在他看來,以為這個風流女子起碼也是三十出頭的村婦,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誰知卻有如此年輕美貌,當下就把“大”字祛掉了。

“你們是誰呀?”見這麼英挺俊逸三位少年,黃美姣眼睛忽閃忽閃看著,眼眸顯得更明媚了——自古嫦娥愛少年嘛。

“黃姐,我們是花富貴花不缺花老兄的朋友!我叫陳鬆鬆,這位是趙兄,趙哲哲,這位是李兄,李磊磊。想不到,你還是這麼年輕漂亮。”陳鬆鬆在忙不迭的介紹之中,還不忘給她獻殷勤。

陳鬆鬆雖獻殷勤卻也實話實說。

“花不缺?”黃美姣神情隨之暗然失色,在他們看來,她肯定要斷然否認,說她不認識,因為花不缺不是什麼善鳥,他早臭名遠播,但她沒有,她用傷感嗓音說道,“他不是死了嗎?你們找我幹什麼?”

如果黃美姣說不認識花不缺,那麼他們拿她也毫無辦法。看得出,黃美姣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性情中人。

“噢,黃姐,是這樣的,我們需要您的幫忙!”陳鬆鬆剛又要說時,趙哲哲捅了他一肘說道。

黃美姣苦笑了一下,伸長她的長脖子向院門外張望幾下,對他們笑道:“兄弟們進來說吧!”

黃美姣把趙哲哲等叫進堂屋。她家沒有什麼像樣的家具,隻有幾樣簡陋而陳舊的桌椅凳。

黃美姣端來兩條長凳,一條叫陳鬆鬆和趙哲哲坐了,另一條叫李磊磊坐了,然後自己也坐在這條凳子上去。

“你們真是花不缺的朋友?你們年紀輕輕交他這樣的朋友?”黃美姣眼睛瞥了身邊的李磊磊,又盯著對麵的陳鬆鬆和趙哲哲,“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花無不缺他的朋友不是什麼好鳥,皆是一些風流成性的人。你們有學問的叫什麼?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我們當然是了。”趙哲哲心裏一凜,立即蹺起二郎腿,翹起大拇指,流來流氣地說道,“花兄是我們的摯友。,現在他沒了,我們十分痛心,十分懷念他。可是,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人死不能複活。我們想幫幫他,把這些‘黃貨’送做他賠葬。還請你幫忙!”

陳鬆鬆更是拿出看家本領,色迷迷地盯著黃美姣,顯出一副很好色的樣子,不斷地向她暗送秋波,放著眼電。

“我也想幫幫他,雖然隻是露水夫妻。但我是一弱女子,也幫不了什麼忙,反而會招來非議,幫了倒忙。如果,你們真是他的同好朋友,這倒好說。”黃美姣的言下之意,如果說不是真朋友的話就不幫了。

“是真的,是真的。”陳鬆鬆對著她笑,臉顯猥瑣。

這麼一來,黃美姣信以為真了,不那麼拘謹了,落落大方起來。

黃美姣把屁股挪移到這時候無話可說的顯得無聊的李磊磊身邊,伸手下意識放在他的大腿上。

猛地嚇了一大跳,見這女人想調戲他,李磊磊在下意裏這樣想道,突然起身。他一起身,長板凳失去平衡,把黃美姣掀翻了,把豐臀狠狠地啃在地上。

“你們也算是花不缺的朋友?”黃美姣狼狽不堪地爬將起來,拍拍雙手,冷哂,“簡直是一隻未開啼的小公雞嘛?什麼事都不懂吧?”

“要死了,要壞事!”趙哲哲心道,他急中生智地說道,“美姐,嘿嘿。您誤會了。我這個兄弟路上偶患風寒。他,身體不適,剛剛服了藥。你不要與他一般見識好嘛?美姐。”

“你們別騙我了!”黃美姣還是冷冷發笑,並把腦袋搖得如撥郎鼓,說,“他死了你們還想打他的主意,你們未免太不地道?”

“二兄,這要壞事了。起死回生全靠你的了。拿出你的看家本事上吧!”趙哲哲用密語對陳鬆鬆求助道。

“領導放心!我一定手到擒來,把她拿下!”陳鬆鬆也用密語回道。

“黃姐,我的黃姐,你可能誤會了。”陳鬆鬆走過去,扶著黃美姣走向她的臥室,像她的老朋友,又像她的親弟弟,摟著她的香肩,顯得非常親熱,喃喃地在她耳邊說道,說著還回眸看趙哲哲與李磊磊,眨著眼睛,扮個鬼臉:你們看我的!我一定要把她拿下。

“幹什麼、幹什麼?”黃美姣一時還理解不了,一時還適應不過來,吃驚不小地嚷嚷道。

感情這東西不能太認真,也不能太較真,還是要含糊其詞的好,還要不清不楚的好。現在的陳鬆鬆,已不是當初一隻未開啼的小公雞,他在胡麗青身上練曆過幾次,得到適當的鍛煉。他今非昔比,像一個情場老手,他要進一步發揮光大。

黃美姣要比他想像的年輕,也比他想像的漂亮,還是一個媚而不俗的成*子,陳鬆鬆不知不覺身體起了變化,身體某處立即衝動起來。

說起成熟,太熟了入口就化,覺得有一種腐熟的感覺,未成熟那更不行,苞蕾未綻,青生苦澀,而這黃美姣的成熟,卻是介乎於太熟與青澀之間,熟得美倫美奐,恰到好處。

“我跟你說,黃姐、黃姐……這是誤會,誤會。我那兄弟倒也是情場老手,今天真是病了,對女人不感性趣。他,不但不感性趣,而且還十分反感,若在平時,您千萬別小看了他,他那小弟…厲害、厲害。要是看了,讓女人‘咕咚、吐咚’直吞口水,真的!”陳鬆鬆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因為,此時候首先受不了的是他自已,情場老手也是他自己。

因此,陳鬆鬆緊纏住黃美姣不鬆手,一直跟她胡言亂語。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呀。”

誰知,黃美姣不但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被陳鬆鬆半拖半擁來到臥室,像一隻小綿羊似的綣縮他懷裏。

“他真是很厲害的嗬,一旦跟他搞上了,那是離不開他了,像吸毒一樣會上癮的。你還是跟我搞上比較妥當,我可也是很厲害角色的呀!你呆會兒就知我的厲害了!”陳鬆鬆身體瑟瑟顫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誇李磊磊棒,又誇自己厲害。

“我不信,你騙人。嘻嘻…”黃美姣眼睛不丁不丁地瞧著他,臉上如一朵花慢慢綻放開來,她笑了,笑得有些猥瑣,“真的嗎?”

最近,除了花不缺愛她一次,但充其量也隻能算半次,被陳鬆鬆一喊衝散了。屈指算來,已好久沒有男人愛她了,好可憐的黃美姣啊。

黃美姣的男人比黃美姣大十餘歲,好吃懶做,身體虛弱,再加上一天到晚地洶酒、賭博,讓酒精和熬夜給糟蹋光了,掏得空空如也,那家夥一根銀槍蠟頭,不是早泄,就是*,做那事,隻是聾子耳朵擺設。因此,從前,她幾乎是花不缺“養活”著,滋潤著。

花不缺一命嗚呼,此方麵,她真像寡婦死了兒子是沒指望了。

可憐見的,如今天上丟下這個年輕英俊精銳小夥子,主動要她,她何樂而不為呢?

思想至此,黃美姣身體顯得軟綿綿,渾身乏力,坐在那張七彎涼床上,她也不說話了,聽憑陳鬆鬆在她胴體遊走。

陳鬆鬆拉著黃美姣的手*著,然後又去親黃美姣的嘴,然後把黃美姣抱到床上,讓黃美姣慢慢橫著躺好。

陳鬆鬆把黃美姣從上身到下身一件一件地剝衣服,如剝筍一樣…最後把她繡花紅肚兜也退了下來。

此時,陳鬆鬆不由得眼睛閃亮。

陳鬆鬆看到黃美姣膚色很白,雪白雪白的,上身更是白白的滑嫩,那對雙峰不小但也不大,非常的適中,挺立著,那個點子似草莓那般有些暗紅色。

眼睛放光芒,陳鬆鬆欣喜若狂,高興得不得了。他伸出雙手去一握,不大不小,剛好讓他的大手握滿。

陳鬆鬆開始俯下頭去吮她雙峰那個點子,還用一隻去揉她另一隻摸吃不著的山峰……

黃美姣的兩個酥峰,一個被陳鬆鬆吸著,一個被陳鬆鬆*著。這種感覺好美妙,美妙得沒有辦法用語言形容。

暈!黃美姣,她爽死了!從前花不缺的那種感覺,已經遠她而去了。陳鬆鬆給她一種全新感覺。她在心底裏感謝花不缺,這是花不缺給她帶來的好運。

女人的感情問題給絕大部分是全憑感覺的,因此有人說,女人是感性動物。

黃美姣迷迷茫茫暈暈乎乎如同踏入五裏雲霧之中。這樣被陳鬆鬆“折磨”之後,黃美姣非常地渴望,渴望男人滋潤了,久旱盼甘露了。

黃美姣情不自禁地去抓陳鬆鬆下身的那根家夥。

這是他的那家夥嗎?

黃美姣簡直不相信這會是男人那根東西,人間不有這樣的“毒物”麼?這是她可想而不可求的東東呀!黃美姣心裏瑟瑟地顫抖起來,她太感動了。她感動的簡直想流淚,想哭哇。

大的,陳鬆鬆要進入黃美姣身內都有些困難了,它太強悍了,興許是黃美姣的那東西有些小點兒罷了。不!是陳鬆鬆過於龐大了…

陳鬆鬆抬起身子試探好幾次,哦,它才緩緩地進去它!

“哦!”黃美姣頓時昏了過去,不過瞬間又醒了過來。

緊接著,一場別開生麵的床上戲就緊鑼密鼓地開始了。

……

趙哲哲與李磊磊在堂房裏踱來踱去,尤其是李磊磊更是顯得不耐煩。他對趙哲哲說道:“怎麼還不出來!二哥跟黃這麼長時間還不出來呀?”

“這要問你呀?老兄!”趙哲哲說道。

“問我?”李磊磊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甚是不解。

“這兒還有第三者嗎?當然是你李磊磊了。”趙哲哲說道。

“問我什麼?”李磊磊道。

“誰叫你把戲給演砸了,二兄和黃姐在‘談判’!”趙哲哲說道。

“你不知道有多惡心,黃…用雞爪子一樣的手在你大腿上遊來遊去。若是換了你也會這樣的。”李磊磊皺著眉頭說道,猶如他吃到一隻死蒼蠅。

“你不會忍耐一下,她又不是死難看的大姐,蠻漂亮的嘛。”趙哲哲似是開玩笑。

“再說了,我思想一點準備也沒有,壓根兒沒有進入角色,能不演砸麼?”李磊磊苦笑著說,仿佛在請求他原諒。

“耐心一些嘛,老兄。”趙哲哲走過去拍拍李磊磊的肩膀,像是鼓勵他也像安慰他。

“那個黃姐是怎麼啦?”一會兒李磊磊又不理解地問趙哲哲,“趙兄弟?”

“她怎麼啦?”趙哲哲詫異,不知道他在說她那方麵事。

“她好像在叫呀?她痛苦嗎?”李磊磊聽到黃美姣的聲音有些走樣,“哭不是哭,笑不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