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燃一把情

“娘子!”劉青青喜出望外地喊道。

“相公!”胡麗青倍感意外地叫喊。

小別重逢勝新婚,見到日夜思念的情人,劉青青反倒沒有想像中那種渴望和衝動了,隻覺得一種親近感油然而升,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感情呢?那是一種幸福和崇高的感情。

“麗青(他心道還是叫名字比較確切和妥當,叫娘子名不符實,娘子是老婆之意,畢竟沒有正式拜堂成過親的,致所以叫她娘子,是當時執行任務時的戲稱,在仙兒姐姐的掇合下,現在變成情人,將來做了自己的老婆再叫她為娘子也不遲嘛)!”劉青青親熱地喊了她之後,接著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怎麼會有這種打扮?”

劉青青凝視著她,眼睛閃閃發出光亮,仿佛欲將她整個身子都看透了。

“奴奴在這兒采花!”胡麗青莞爾一笑,“好看嘛?”

說著,她把手裏一大束鮮花舉起來。,那鮮花是一束什錦花,什麼野花全有,五顏六色,姹紫嫣紅,鮮豔紛呈,好看極了。

由此同時,胡麗青故意把身體站直、挺拔,顯得英姿颯爽。

當然,劉青青不懂她在問鮮花還是她野人般的打扮,可是,在他看來,這鮮花和打扮一樣迷人,撲逆迷離。

“好看!好看!太好看啦!”劉青青由衷地誇讚道。

“喜歡嘛?”

“喜歡!”

“給你,我的相公。不,奴奴這麼叫你不妥。送給你,劉先生!”胡麗青是何等之人,她精靈,妖媚,她從劉青青叫她名字中就能領會他心意,因而也就配合默契地改口不稱呼為“先生”。

“謝了!”滿懷喜悅,劉青青興衝衝地走去,鄭重地將胡麗青遞來鮮花接在手裏,並且不失時機地嗅了嗅,誇張地,“哇噻,太芬芳、太醉人啦!”

“你看,奴奴這身打扮和裝束好看嘛?”胡麗青笑眼凝視著劉青青,又在原地轉了幾圈,並“咯咯”地歡笑著。

轉出了層層漣漪,轉出了層層嫵媚,轉出了疊疊窈窕。胡輕輕的舞動,整個把劉青青瞧傻瞧癡了,目不轉睛盯著她優美姿態。

“好看嘛,好看嘛?”見劉青青這樣癡迷,胡麗青笑眯眯地,不停地問。

“好看!好看!你太迷人啦!”劉青青一驚,忙不迭地說,眼咪成一條線。

“麗青,你不在家裏呆著,跑荒山野坡做什麼來了?”劉青青先是一本正經一副嚴肅的模樣,然後似是開玩笑說道,“你是耐不住寂寞?”

“不是。你叫我在家坐上八年十年也不成問題。”胡麗青一副大受委屈,顯得幽怨,嘟著丹唇嘴說道,“人家還不是為了你嘛。”

“為了我?”劉青青深感蹊蹺。

“是呀。”她那雙不丁不丁會說話的眼睛望著劉青青,腦袋稍稍側來側去地說道。

“為什麼?”

劉青青當然想不出原因,這時就算打破他的腦袋。但是胡麗青又一句“奴奴想你呀!”更讓劉青青摸不著頭腦。一連問了兩個“為什麼?”

“哎呀,哎呀,你的情商怎麼這麼低下嘛。”胡麗青劇烈地扭動蜂腰,不依不饒,撒癡撒嬌“你壞、你壞!你明知故問嘛。”

“真的不知,真的不曉。”劉青青開心地舉起手來,“我對天發誓,我要……”

“好了、好了啦!發什麼毒誓嘛?”胡麗青嫣然笑道,嗔怪劉青青一眼,“奴奴知道,劉先生今天來看望奴奴。奴奴總有所表示、表示嘛。”

說到表示,胡麗青把手按在胸口上。

“什麼?你說什麼?你知道我今天要來?”劉青青眼睛瞪得銅鈴,他想掏自己耳朵,簡直不敢相信。

“這有什麼稀奇嘛。古人雲,心有靈犀一點通嘛。這叫做什麼來著,哦,對了,叫做心靈相通,心心相印!”

“麗青,你不愧為狐仙,不愧為精靈,真是神人也!”劉青青說著又激蕩地喊一聲:“麗青——!”並鄭重其事地張開了他的長臂,在張開手臂的同時,目光炯炯地射出炙芒。

“青,親愛的——!”胡麗青激情滿懷地踮起腳尖,伸出玉臂猛地跳起來,拚命地撲向劉青青。

劉青青手握一束錦繡簇簇的野花,把如一團彩雲一樣飄向他的胡麗青抱個正著。劉青青不管胡麗青身上如刺蝟一般的披荊戴棘的枝枝蔓蔓,抱得死緊死緊,嚴絲合縫,密不透風。

這段時間以來,劉青青所有情感彙成一股洪流,滔滔不絕地向胡麗青身上瀉下,但尚嫌不足,簡直把他的身體融化在她和身體裏。

劉青青隻覺身上有一把火在燃燒,感到熾熱、熾熱,除卻熾熱還是熾熱。

劉青青急切地尋覓一種他想要的東西。

這個東西不是別的而是胡麗青的香唇,正所謂有雪中送炭。劉青青立馬就叼住她的溫潤的香唇,勇猛精進地吻了起來。

津津有味地,兩個人就這麼熱吻了起來。

不過,吻著吻著,胡麗青的嘴扭來扭去,表示出不願意的意思,摟在他虎背熊腰的手也滑落下來,並想推開他。

汗!剛才不是你情我願地吻得相當融洽和默契麼?怎麼這是?真是翻雲為雨水性楊花的女人。

“青,你、你弄痛奴奴了。色狼!”胡麗青終於擺脫劉青青的桎梏,從他的嘴裏抽出香唇,眼淚汪汪地說道。

劉青青這把欲火正熊熊地燃燒正旺,卻讓胡麗青釜底抽薪徹徹底底地熄滅了,欲望這個鬼從腦海逝遁了。

“對不起!對不起!寶貝、心肝!”劉青青臉色緋紅顯得惶恐地連忙道歉、寬慰,頓時伸出手去,“寶貝,讓色狼給你揉揉!”

“好了啦,不用啦。”胡麗青伸手在劉青青手背輕拍,順勢拉起他的手,“咯咯咯”地一陣浪笑,不知是剛才痛出的淚,還是笑出的淚,含著膠淚說道,“你呀,不管有多心急,要憐香惜玉。對不起,奴奴讓你失望。但你心急吃不熱豆腐嘛。好了,咱回家去!你想怎麼吻就怎麼吻,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想怎麼親就怎麼親,想怎麼搞就怎麼搞,好嘛?”

胡麗青近固執地說:“不!我不!”

“怎麼啦?”胡麗青驚訝,“你不喜歡奴奴?”

“不,喜歡,太喜歡了。麗,你誤會,咱們不急於回家。”劉青青笑道,“我們在這兒多待會兒好吧?”

“哦?”胡麗青眉開眼笑,眼裏還噙著迷蒙的霧水。

胡麗青小鳥依人地把腦袋靠在劉青青寬大結實的肩膀上,感到好幸福好甜蜜,夢囈般地問:“青,你想奴奴麼?”

“想呀,太想了。”劉青青道。

“這還馬馬虎虎地差不多。”胡麗青笑眯眯地說。

劉青青輕輕地一拉,胡麗青趁勢側身坐於他大腿上。

“麗青,你剛才說得話還算麼?”劉青青緊摟她盯著她的明眸一臉壞笑,色迷迷地猥瑣地問道。

“什麼?”胡麗青一時搞不清劉青青在說些什麼。

“你不是說,我想怎麼吻,就怎麼吻,我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我想怎麼親,就怎麼親,想怎麼搞,就怎麼搞。”

“你壞嘛,你壞死了。”胡麗青的身子在他懷裏輕輕搖擺。

“剛剛說的,你可不要說話不算喲?”劉青青騷得聲音都變了。

胡麗青顯得癩癢癢說道:“當然好嘛。”

“我不客氣。”劉青青手迅速伸向她白嫩嫩胸脯上。

“不嘛,不嘛,不嘛。”胡麗青嘴裏這麼說,卻順從地把身子調了調,由側坐改成正坐,騎在他跨上。

劉青青感到胡麗青騎在他身上很輕柔,也好溫暖,非同凡響,仿佛從未有過,向來沒有體驗過。這也不必有什麼好奇的,可以歸結為“時過境遷”,抑或是境地不同感悟也不同。

胡麗青豐臀坐在他健壯的身上,兩臂掛住他頎長的脖子,雙眸低垂盯著他英俊地臉蛋,這樣享受著她的幸福。倏地,胡麗青“嚶嚀”地哼了一聲,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如觸電一樣通遍了周身的四肢八骸,一陣顫動,猶如寒潮襲擊,差一點昏厥過去。原來,劉青青眼睛看著她白皙的臉,用手向她的後背撫去,擁抱著她。

胡麗青抱著劉青青的腦袋加強他們之間的親吻,越發激起劉青青激情。

激動不已的劉青青馬不停蹄地拉掉她身上所有的裝飾物,隻剩下一條兩指寬的窄小的小褲衩,伸出手往下剝去,隻剝到腳脖就停止了,心急火燎地把胡麗青就地正法……

一頓纏綿之後。

胡麗青軟綿綿倒在劉青青的懷裏。

劉青青一把抱起來胡麗青活色生香的赤身果體,親了親她的臉頰。抱胡麗青起來時,劉青青還不忘抓起樹根上丟下的衣服,當然還有抱起才丟下去的那條窄小的褲衩。

“哦——回家嘍!哦,回家嘍!”劉青青抱著套在他身上的胡麗青開步往狐狸洞府去。“咯咯……青,花!青,野花!”

見喊,劉青青回眸一看,那束鮮豔的野花楚目在放在那兒,伸出一腳一勾並踢起來,騰出一手把飄飛在虛空中野花接住,借花獻佛,回饋給她:“給你,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