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又有什麼的?身為鬼王的閻羅王,還通達理的。”大fan官不能尋自己陛下評頭論足,因此不好多言什麼。
“唉——”吳飄飄深深地歎了一氣,籲出一口無可奈何的氣。她大幅度地搖了搖腦袋表示不理解,當然,她還是在激烈地動著腦筋的,腦海的電滋波在劇烈的波動,好像一部計算機在按動多個鍵盤,激烈地思索,突然她想到一個點子上了。
“尊敬的大fan官大人,您看這樣好不好。您把花富貴和張小乙兩死鬼讓我帶回去,等把他們都救活了。就活幾天,本姑娘就再叫他們聽天由命,再還給你們地獄?”
眼看著大fan官的臉色由陰沉轉為明朗,但又由明朗轉為陰沉,這陰沉的臉比前更沒希望,更加難看。
“鬼不知神不覺的,隻借你們幾天工夫?隻幾天,好不好?”趁他尚未搖頭發話之前,吳飄飄趕緊求道。
果不其然,這次大fan官開始搖起頭來,搖動的幅度的力度愈來愈大,搖得她的腦袋膨脹起來,並且要暈眩過去。
不過,吳飄飄一激靈。
趁他尚未說話之際,吳飄飄覺得還有救還有挽回的機會,輕輕地跳到他的一側,用修長均稱的手臂壓住他的剝瘦的臂膀,臉對著臉,眨眨眼說道:“哎,大fan官大大,通融、通融嘛?怎麼樣,哎,要什麼條件盡管向本姑娘提嘛,要冥幣還要美女?還是兩者兼要之?唔(又向他眨眨眼)?這兒此時,並無他鬼,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大大,別不好意思嘛。不開口也行,隻要你點點頭就行。”
“嗬嗬,您這不是要大大犯罪嘛。”他這樣被超級極品美女的玉臂壓著,說不出有多少的幸福,也有多少的痛苦,身體一點一點地起著變化,一點一點地亢奮起來。
這細微的變化跳不過吳飄飄火眼金睛,當知他有一點點怦然心動,嫣然一笑道:“大fan官大大,隻要您去一張批條,下麵的鬼官本姑娘去打點。不!批條子還是太張揚,您親自賠我去提人(鬼)不就得了,下麵的打點還是我。您為樂而不為呢?”
大fan官像是默認地沉默,沉默良久突然說道:“老朽要金錢與美女作啥?老朽的高薪足以養廉,美女對老朽而言如聾子的耳朵,更是一件擺設了。”說畢,苦笑地搖了搖腦袋。
吳飄飄將壓在他瘦臂膀的玉臂放下走到他麵前望著他的眼睛說,嗬嗬笑道:“大大,錢多了要吃你呀?美女是聾子的擺設,你下麵的東東死機了?縱然是死機了,有了美女之後,您可以重新啟動嘛,美女就是電腦高手呀?”
“嗬嗬,仙兒姑娘真會開玩笑。”大fan官綠臉變得緋紅緋紅,猥瑣得很,用不著美女為他啟動死機,她站在他咫尺之間就讓他死機新重啟動,那頂帳蓬也慢慢地撐了起來。
“嗬嗬,您臉紅了,說明沒有死機嘛?”吳飄飄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窘迫不堪的臉色,羞辱他說道。
說得這個老鬼垂下了頭腦袋,真想找一個地洞鑽下去,無地自容啊。
“嗬嗬嗬,對不起大大!本姑娘是給您開個玩笑的。”吳飄飄從大fan官的麵前移開,坐到她原先的位置上,不再胡鬧很是懂事地說道,“大大,嬸嬸已經不在了是吧?”
“是的,誠如你所言。”大fan官也恢複了狀態。
“她投胎已幾年了?”
“大約十幾年了吧。”
“這些年您是怎麼過來的?真是難為您了。”
“嗬嗬,老鰥夫,我也習慣了。”
“以您的官爵和條件,完全可以娶一個年輕貌美的女鬼做老婆的。”吳飄飄笑著對他說。
“老朽不想招惹是非了。”
“法官大人真讓本姑娘敬佩,你真是太廉政了、高風亮節,不像某些貪官汙吏,貪得無厭。”吳飄飄衷地說道。
“仙兒姑娘,這樣吧。您還是去找閻羅王吧。我隨你一同前往,我想我一定可以說服閻羅王的,將花富貴和張小乙的靈魂借給您幾天的。”
“謝謝!謝謝!”吳飄飄感激涕零地趴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親愛的兄弟們,本姑娘又回來了!”
翌日,天微亮的時候,還不到一周天(地球自轉)的時間,吳飄飄回到清修庵,她張開寬大的手臂,敞開熱情的胸懷笑著說道。
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和趙哲哲連做夢也想仙兒姐姐這麼快就回來了。可是,他們確確實實不是在做夢,不但不做夢,而且連睡都未睡,坐在清修庵的西廂客房裏一夜未曾合眼。
他們都非常擔心這四個賊人能不能救得活。
這不是懷疑仙兒姐姐的通天徹地的能耐。
仙兒姐姐雖然救活了死了兩周年的杜看兒,但是現在麵對的要一股腦兒四個,這絕不是鬧的玩兒,因此他們的擔憂並非空穴來風,是極有道理的。
仙兒姐姐的話可是一言九鼎,駟馬難追。
萬一要是……他們的命也難保不說,卻是嚴重地害了仙兒姐姐,一世英名毀於一旦,替天行道的大事就葬送在他們手裏,半途而廢,壯誌未酬身先死啊,這委實是太冤!!
然後,他們聽到這唯一有特征的好聽嬌音,不能不相信這不是在做夢,僅僅滯留了六分之秒一時間,喜出望外,不約而同地站起來。
由此同時,因為看見到仙兒姐姐熱情洋溢地張開了雙臂,劉青青、陳鬆鬆和李磊磊爭先恐後地向她撲去。
“仙兒姐姐!”在撲過去的同時,他們帶著憂傷的聲音一齊喊。
“哎——兄弟們!”吳飄飄清脆地答應道,“這是怎麼啦,你們為什麼要哭?”她倏地感覺不對勁,聽到兄弟們哭泣聲。
劉青青、陳鬆鬆和李磊磊抱著她嚎啕大哭,淚如雨下,臉上川流不息。
“好啦、好啦,別哭了別哭了,寶貝、寶貝,心肝、心肝,啊?”吳飄飄勸道,當時劉青青在中間,陳鬆鬆與李磊磊在她左右兩邊,她一邊勸一邊用手拍著陳鬆鬆與李磊磊壯實寬大的臂膀,因為她沒長第三隻手,所以拍不著劉青青。
“兄弟,你身為兄長,帶過頭,先別哭了?”她好言勸慰劉青青。
“哎。”劉青青離開了仙兒姐姐溫馨的懷抱,手抹淚水。
“我們也不哭了!”陳鬆鬆和李磊磊也相繼離開她的懷抱。
“男兒有淚不輕彈嘛。這就對了嘛!”吳飄飄淺笑道,“這本姑娘就不明白了,你們為什麼哭呀?”
“老長時間沒見仙兒姐姐,我老激動啊!”陳鬆鬆搶先答道。
“才多長時間呀,還不到一天一夜呢?”吳飄飄擼擼他的頭皮笑道,又擼擼李磊磊的頭皮頭問道:“你呢?”
“我也老高興、老激動了。”李磊磊靦腆地笑。
“是嘛、是嘛。”吳飄飄問。
“是的,仙兒姐姐。”這不是李磊磊的回答,也是劉青青代表自己也代李磊磊答。
“喲,那說說你為何哭吧?”吳飄飄笑對劉青青。
“我也沒什麼原因,跟兄弟差不多吧。這情感這東西挺簡單同時也挺複雜的。剛才我們兄弟都在想為仙兒姐姐擔憂,您此一去挺不容易的,也挺寂寞挺辛苦的。特別是挺難的!可能是想您了唄,一見到你歸來,就有一種衝動想哭的感覺,就這樣。講得不好,請兄弟指正,請仙兒姐姐批評。”劉青青想嚴肅卻嚴肅不起來,想笑又笑不出來的那種樣子,表情非常猥瑣。
吳飄飄一邊聽劉青青講,一邊拿眼睛掃來瞄去,仿佛在尋找什麼。聽畢,她高興地莞爾一笑,大大咧咧地說道:“不辛苦也不難,隻是有一些寂寞罷了。小菜一碟,把閻羅王和首席大fan官都擺平了。”
“您真是不簡單喲,仙兒姐姐,神通廣大啊,去陰曹地府如同走親戚一樣!”陳鬆鬆不笑顯得有些一本正經。
“不過呢,也不是輕而易舉的,一帆風順的,也是頗費周折的。”吳飄飄給大家說起地獄之事,“剛一開始,大fan官也是蠻賣力的,把本姑娘查問有關那四個賊人的大量資料,可是後來,我要提出要求,要他為我開後門就不幹了。
“簡直可以說是軟硬不吃,好話歹話全不聽的。我略施小計,可他在金錢和美女麵前也不動心,真可謂是經得起金錢和美女的考驗。
“這老鬼不曾被拿槍的敵人征服過,他在這些敵人麵前,不愧為英雄的稱號。但他也同樣我的糖彈麵前也不吃敗仗,真正不愧為英雄稱號。
“本姑娘在咒罵他老古板不開竅的同時,還暗暗敬佩他的為人,不,是為鬼、為官。後來,他終於被本姑娘的誠意所打動,決定在不違反原則性前題下,答應幫本姑娘的忙,一同陪本姑娘前去閻羅王那兒求情……”
“後來怎麼樣呢?”陳鬆鬆眼睛一愣一愣的。
“後來,在這老鬼動之以情,喻之以理的說服下,閻羅大大看在我們從前良好的關係上,答應本姑娘全部請求。嗬嗬嗬。”
趙哲哲是坐在床鋪上的。他勾肩僂背耷拉著腦袋,雙手捧臉。他精神萎靡,暗自傷神,沉浸於失誤的悲傷之中。當然,他在第一時間聽到仙兒姐姐回來了,他也知道要站起來迎接她,可他就是提不起勁頭來。
細微的腳步聲停在他麵前,修長的陰形籠罩在他的麵前時,趙哲哲猛地一下子站起來,差一點摔倒,撲入倒那人影人的身上。
“對不起,仙兒姐姐!”趙哲哲總算站穩了,他那眼睛不敢直視吳飄飄,飄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