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突擊審訊

第106突擊審訊

室內不僅有男人的說話聲,床上動靜也是弄得挺響亮。

“哦,哦,哦……啊,啊……”這種聲音成人是非常嫻熟的,大家不會不懂的。可能是小寡婦體內受到攻擊,不知是痛苦,還是痛快,忍不住的呻吟。

“怎麼啦?真是很爽是吧!聽著你這聲音,我真享受。我就更來勁了!我這‘采花賊’不是浪得虛名,沒武藝子怎麼吃得洋鞍帶魚絲?”采花賊(自詡為采花賊必是采花賊)浪聲浪氣地說道。

“哦、哦、哦……啊、啊……不要,不要。”小寡婦呻吟著說道,“啊、啊,不要啊,不要啊。”

“嘿嘿嘿。”采花賊卻“嘿嘿”地笑。

陳鬆鬆聽得不耐煩了,剛想要破空而起,一把被劉青青拉住,看到他對他搖頭才沒有進一步行動。

很快窗內就無聲無息了,大約是完事了。一支煙的工夫,采花賊從房裏大搖大擺地走出來。

這不明顯是*小寡婦麼?劉青青和陳鬆鬆還不想捉住他,隻要跟蹤他,看他還有什麼行動,說不定這家夥“采花”兼備“小偷”。

跟蹤采花賊的劉青青和陳鬆鬆,但見采花賊走著走著,果然翻進一戶人家的院牆。稍後,劉青青和陳鬆鬆也翻進去了。

房裏忽然亮起一束燈光,兩個人形,一個高大魁偉,一個嬌巧玲瓏的剪影映現在窗口,高大的是男人向嬌小的移近了,不知為什麼倏地分開。

“花不缺,你來幹什麼?”突然,房子裏有說話聲,一年輕女子嬌聲細氣,她有些嗔怪。

“黃美姣,你想死我了。”原來采花賊叫花不缺,花不缺肉麻地說道。

“你個短命的花不缺,我等你好久,你怎麼才來呀!”黃美姣咬牙切齒地說道。

“嘿嘿,我不就來了嗎?”花不缺嬉皮笑臉地說道。

“剛才在那裏采花去啦?”黃美姣聽得出有些吃醋地說道。

“那有啊,你冤枉我啦?我有事耽擱了。”花無缺狡猾地說道,那個人形向黃美姣移近。

“你放開我,放開我!”黃美姣好像在掙紮。

“怎麼啦?怎麼啦?”花不缺在懇求。

“我那死鬼老公要回來了!”黃美姣在說理由。

“不會的,不會的。”花不缺估摸著說。

“為什麼不會。”黃美姣仿佛鬆了口。

“你那老公是一個酒鬼兼賭鬼,就是不賭他也要在賭場裏混一宿的。”花不缺說道。

“你真會哄騙我的。”黃美姣還是不信。

“本來就是嘛。”花不缺說道。

倏地,燈熄滅了,兩條人的投影也隨之消失了……

有些不耐煩的劉青青倏地對陳鬆鬆說道:“等花不缺出來之後逮了他!”說著,自己兀自就走了。

陳鬆鬆也不想在這兒白白耗費時間,想在院牆外等采花賊出來之後逮他。然而,陳鬆鬆的腳仿佛生根了,耳朵貼在窗外也像生了根兒。因為,一場倒鸞顛鳳好事正在屋裏麵上演。

陳鬆鬆不是第一次聽壁腳了,仿佛習慣聽那種事,還真的還過癮,比自己還有勁,還要爽,仿佛那人就是自己。

此時聽到喘氣、呻吟、浪聲浪氣等聲音,於陳鬆鬆而言,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彼時,說實在的,他還是朦朦朧朧,稀裏糊塗,現在可不一樣,他多次經曆那種事,他心知肚明。鬼不知、神不覺,他下麵的小帳蓬,不知什麼時候撐起來了。陳鬆鬆渾身熱血沸騰…………。

尤其是那頂小帳蓬,簡直要把他的褲衩撐破了,他真想大吼幾聲泄泄滿腹的欲火。但他不能,他不是來捉奸,他是來抓小偷,盡管采花賊也是賊,也是被抓的對象。

“花不缺,黃美姣,你們幹的好事!”

奇了怪了,陳鬆鬆不知為什麼有這種聲音?從他的嘴裏出來的聲音,並且聽起來不像他的聲音,卻像一個中老人略顯蒼老的聲音。

這麼一喊不打緊,可是窗裏驀然亂了套,如炸了螞蜂窩……

“青哥、趙兄弟,大獲全勝。一網打盡附近村莊大大小小的賊,年紀最大的六十三歲,最小的十三歲。一共是四十八名。還有一名采花賊、*犯。報告完畢!”兩路人馬合兵一處,在清修庵彙合,李磊磊與陳鬆鬆清點人數後向大家報告。

趙哲哲向劉青青交換一下眼神之後,清理一下並不沙啞的喉嚨道:“集中羈押,今晚休息,明晚突審!”

“是!”

次日的晚上,還是在原來西廂的審詢室審問偷賊骨頭。

“趙兄弟,你來審吧!”一進門有些溫文爾雅的劉青青就對凡事自有主張的趙哲哲說道。

“好吧。”趙哲哲爽快地答應。

於是,這場會審由趙哲哲擔綱主審,劉青青做記錄。

“帶人!”趙哲哲威風凜凜地喊。

“是!”陳鬆鬆和李磊磊得令到隔牆房子押人。

“除了平時在村裏村外偷雞摸狗做賊骨頭之外,還偷過清修庵的什麼東西沒有?”在問過姓名、年齡等後,趙哲哲就直截了當地審問。

“沒有、沒有。”被審的小偷眨眨眼睛想了想說道。

“不見棺材不落淚。給老子吊起來狠狠拷打!”趙哲哲想過,如果用溫文爾雅地方式來審問,這麼多的賊人將審到猴年馬月,非常時期就用非常手段。

“沒有呀,我冤枉呀!這是張益與李爾地盤,我那有呀,再說這兒有啥可偷的呀?”被審的小偷邊喊冤屈邊被陳鬆鬆和李磊磊吊上去。

“我招、我招!”被審的小偷真賤,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直淋也肯招供,痛得直喘粗氣,“我、我偷偷過清修庵的四顆大蘿卜!”

“還是什麼?從實招來!”趙哲哲得意地一笑,當然是不易察覺的那種微笑。

“沒有了,沒有了。”

“給老子狠狠地打!”

“別打、別打!我招、我招!”陳鬆鬆的鞭子則要舉起來,被審的小偷立馬說道。是人都怕痛,賊骨頭也是人。

“說!”趙哲哲說道。

“是偷了八顆,不,是十顆,不,是十四顆……是十八顆……不,是一筐……”這等說法,顯而易見是亂招供的。

“還偷了清修庵的什麼書呀經呀!”如此下去拖延時間,猶如慢性自殺,趙哲哲直切主題。

“沒有,沒有。”被審的小偷矢口否認。

“不招是吧,給我狠狠地打!”

“沒有、沒有呀,真是沒有,啊啊,冤枉啊,小大人……”此次被打昏過去了也沒招一個字。

“拖下去!用涼水潑醒他!”趙哲哲同時心想這樣也能起到殺雞給猴瞧殺一儆百的效果。

“趙兄弟,這樣下去似乎太慢一點,可不可以這樣,按照抓時的人數審問,這樣一來就能快一點了。”等把打昏的小偷拖下去以後,劉青青對趙哲哲說道。

“可以呀,青哥,這主意不錯,就這麼著吧!”趙哲哲笑道。

第二十四次帶上來是采花賊花不缺。每一人的麵貌仿佛或多或少帶有職業特征,小偷或多或少有些賊眉鼠眼賊頭賊腦的樣子。花不缺除了油頭粉麵以外,還有一點流來流去的樣子。

花不缺帶到審訊之後,顯得若無其事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模樣,撲撣、撲撣身上的衣服,拎起袍角,顯得不慌不忙地坐了下來,看著這些英華的少年朗,一屑一顧,嘴角揚起淡淡的譏笑。

“你的姓名?”趙哲哲暗道,不能讓他小瞧了,不能心浮氣躁,要在氣勢上先要東風壓倒西風,因此,威而不嚴地說道。

“花不缺,不,不是,花富貴。”花不缺昂起了腦袋,盡管這樣但也掩飾不了內心的恐慌,補充說道:“花無缺是個綽號,花富貴才是我的大名。”

“你為什麼叫你花不缺嘛?”趙哲哲嚴厲地問。

“那還用得著問嘛,我風流人物唄,哼。”花不缺直言不諱。

“僅僅如此嘛?”趙哲哲問道。

“我喜歡搞女人,你情我願,我也沒犯法嗎?”花不缺理直氣壯。

“當然,如果你情我願是不犯法,如果是*,按照刑律那可是死罪!”

“被我花不缺偷的女人個個都想獻身於我。那裏還用得著我去*於她?”花不缺沾沾自喜地說道。

“吹什麼吹,你以為吹牛不上稅還是怎麼的?”陳鬆鬆見他一副吊兒朗當樣子,氣便不打一處來,“昨天晚上,你*了小寡婦!”

“那也算不上*,女人就這樣,開始推三阻四的,裝假正經,後來怎麼樣?還不是欲生欲死。”花不缺厚臉無職地說道。

“你小子下麵缺德上麵更缺德!”陳鬆鬆瞧著這副德性真想撕碎他。

“好啦!”趙哲哲給陳鬆鬆丟了一個眼色,對花不缺喝道,“偷了清修庵什麼東西?!”

“偷了清修庵什麼東西?”花不缺聞言起先也吃了一怔,然後知情後才嘿嘿地一笑,說道,“小大人,你高看我花某人的本事,我除了偷女人還會偷啥東西?”

他反詰趙哲哲,趙哲哲狠狠地瞪了一眼,喝道:“你給我嚴肅一點!”

“我想倒也想過想偷清修庵的東西。”

“想偷什麼東西?”趙哲哲和劉青青興奮得要站起來。

“想偷尼姑呀。”花不缺厚顏無恥浪來浪去非常猥瑣地說道,“可是,老尼太老,一百多歲吧,老得啃不動了,小尼姑長得水菠蘿似的,但苞蕾未放,太小太青澀了,她們又又聾又啞,不解風情。因此光想沒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