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一網打盡

趙哲哲不慌不忙地坐回到座位上,然後才對陳鬆鬆和李磊磊說道:“你們拿冷水過來,用它淋醒他們!”

好幾盆冷水像澆豆芽似在澆在他們頭腦上,冷水從他們腦袋流下來如同高山的衝下山的瀑布,蔚為大觀。

“哦,啊。”張益和李爾夢囈般地響了幾聲,慢慢地先後醒來過來,但腦袋是往下垂著的。

陳鬆鬆和李磊磊一人一個把他們的腦袋抓起來叫他們看著劉青青和趙哲哲的臉色。

劉青青和趙哲哲的眼睛狠狠地瞅著他們一瞬也不瞬,銳利的目光如刀猶如將要殺他們了。

“兄弟,我們招了吧?好漢不吃眼前虧啊!”張益眼睛看著他們這麼說道。

“張兄,招了吧!識時務者為俊傑!”李爾說道。

看得出,在吃這頓苦頭之後他們說話的口氣不再帶有狡詐之氣。

“放下他們!”趙哲哲命令道,“讓他們慢慢地講。”

“我們確實是老賊骨頭了,但也迫於生計呀。”張益坐在凳子上晃晃悠悠,垂頭喪氣地說道,“也確實合夥偷了清修庵許多次香資啊,具體的次數也記不清,這是已經有些來頭,近十多年吧。但清修庵也確實貧困,來捐資的香客少之又少,前一個少字是捐的人少,後一個少字捐的數目少。因此,也沒抱著對它太多的希望。惦記著來時,就在禮佛的日子上來踩踩點,有人捐了錢就來偷一下次。不值得偷就不來偷……今日頭一趟見到這麼的錢財,我們能不動賊念嗎?”

“以上張兄說的話,已經老詳細了,我也沒什麼好補充的了。”李爾顯得挺老實地說道。

“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心不死!”劉青青心道,冷笑一聲道,“張益、李爾!”

“到!”張益、李爾異口同聲。

“還偷了庵裏的什麼東西?!”

“沒有、沒有!”張益不慌不忙道。

“真的沒有。”李爾也辯護說。

“又不老實是不是,從實招來!”

“少年英才,真的是沒有了。”張益誠實地說道,“除了香資,清修庵真的一貧如洗,沒什麼可值得偷的了,就是菩薩塑像也不是什麼文物級的,全是木雕泥塑的,連表麵塗金的都沒有。”

“真的沒……”劉青青剛想詢問下,趙哲哲揮揮手打斷他,說道,“比如說筆墨紙硯,比如說書呀經呀?”

“那更不可能偷了。”李爾接道,“大人您想呀,我和老婆孩子加起連鬥大的字都不認識幾個。我們偷這麼東西給嘛呀,再說偷來賣給誰呀?對不對。已經落到你們手裏了,該說的已經說了,還隱瞞什麼呀?”

劉青青覺得這些都在理的,他想的同時也看到陳鬆鬆與李磊磊相視點了點腦袋,又側過臉去要想對趙哲哲道,審訊說到此為止吧,可見趙哲哲擺了擺手,倏地問道:“還有哪些人來偷了清修庵東西?”

“那可多了去了。”李爾掄先說道。

“是哪人些?”趙哲哲想進一步探出有價值的情報。

“說不好,張三李四的,再說我們偷我們的,管別人那麼多幹嘛?”張益插說道。

等把張益與李爾押下去之後,劉青青等開了一個簡單的會議。

末了,趙哲哲總結道:“我們決定要將清修庵附近所有村莊的賊一網打成!現在兵分兩路,連夜出發,一路由青哥與陳鬆鬆,由青哥負責,一路由我與李磊磊,由我負責。青哥的這一組朝北,我的這一組朝南。各位明白了嗎?”

“明白了!”劉青青等道。

“好,現在出發!”趙哲哲一聲令下。

這當兒已是三更多了,正是賊人們偷雞摸狗的好時機。

趙哲哲帶著李磊磊來到南麵山腳下的村子裏,在村邊的一家人家的雞蒔邊,見兩個人影在移動。趙哲哲指指那邊,又做了一個包*的手勢。

李磊磊會意,點點頭。他迅速向兩個人影靠攏。

這兩個人影正是兩個偷雞賊。他們從雞蒔裏各捉出一隻雞。為了避免這兩隻雞叫聲,他們都把雞子脖絞在雞翅下。

偷雞賊是蹲著的,當他們捉出兩隻雞站起來後,立即見到兩張年青顯得有些模糊的臉孔,嚇得他們尖叫出聲。

當他們尚未叫出聲音時,被迅雷不及掩雷之勢,眨眼間點了昏穴。

趙哲哲和李磊磊拖拉著這兩個偷雞賊,來到一棵大樹下,把偷雞賊往樹下一丟,又向著村裏麵走去。

他們走一段路之後,望見一個人在一家院子羊圈裏喂羊。他們就覺得奇怪:這麼晚了還喂羊做什麼?因此,不約而同地停了腳步。

“走!去看看!”趙哲哲用密語對李磊磊說道。

“好吧。”李磊磊也用密語答道。

說話間,那喂羊的人已經變成牽羊的人,牽羊的人牽了羊,走出羊圈慢慢要往院外走,見到走進來,他丟下羊下要命地逃跑。

李磊磊一個箭步躥上去點倒了他,抱起他來到那棵大樹下,把牽羊人往那裏一丟,大踏步地跟上了趙哲哲。

“哼哧、哼哧……”一陣肥豬哼叫聲馬上引起了趙哲哲的警覺。他循著聲源,率先跑了過來。

李磊磊也聽見了這肥豬哼聲,心裏一陣喜悅,跟隨趙哲哲跑去。

他們拐了一個彎,出現在一個院子上。這個院子的豬廄邊有幾個人影在晃動。剛才的肥豬叫聲隨之消失了。

趙哲哲和李磊磊跑過去看時,隻見有四個男人蹲在地上困綁一隻大肥豬。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趙哲哲與李磊磊站在院子上,聲音不很響地問道。

“管你們什麼事?”其中一個頭也不回地答道,依然手忙腳亂地困他的豬。

其他三個一聽有人在追問感覺不對勁,立即作鳥獸散了。三個之中的其中一個人在逃跑時,還伸手在剛才說話人的肩膀上輕拍一下,以示敬告。

這個人才慌慌張張地站起來,正準備逃跑,他的腳卻被什麼東西絆倒了,立即倒在地上,一個嘴啃泥。

李磊磊用足勾倒一個同時,說時遲,那時快,伸出兩隻手臂猶如老鷹抓小雞捉住另外兩個,趙哲哲也在瞬時抓住跑得最快最前麵那個人。

趙哲哲和李磊磊捉拿到的四個偷豬賊在院子上癱做一團。他們的聲音把這家的主人給吵醒。主人披著衣服,揉著惺忪地眼睛,打著哈吹天真地說道:“你們在我院子上做啥呀?這還讓人的睡覺不?!”

“大爺,您家的豬被人偷了!”趙哲哲迎上去對這老漢子說道。

“啊?有偷雞偷鴨的,還從來沒聽說過偷豬的呢!”這漢子還沒有全清醒過來,不太相信地說道。

“這是您家的豬是吧?就是這四個賊骨頭的偷的。”趙哲哲指指地上被綁的肥豬,又指指四個偷兒,這下不由得漢子不信了。

“這該殺的賊骨頭,我一家全靠這頭肥豬生活了,這不要了全家的命嘛。”漢子由氣怒轉為悲傷,由悲傷轉為感謝,“娃兒,謝謝你們。你們真是救了我家的命呀!”

“大爺,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您千萬別這麼說呀!”趙哲哲嫣然一笑,自傲感由然而生,想好事做到底,“我們把您家的豬放回豬圈去了!”

說畢,他與李磊磊一道扛起地上的近三百斤的肥豬到豬圈,然後又伸出手猶如伸出一把無形的刀,運動真氣把綁豬的麻繩斬得一段段。

這頭肥豬站起哼了幾聲,又放倒身軀躺下了,仿佛剛才的事沒有發生過,畜生畢竟是畜生。

趙哲哲和李磊磊拎起四個偷豬賊走到大樹下掉了。

“卟答”一聲,李磊磊耳朵煸了煸,轉頭一望,一個東西從一家的院牆上丟落下來,但他的眼睛是雪亮的,這逃不過他的眼睛。

這不是東西丟下來的聲音,是一個人從牆上跳下去的聲音。

見那個人架勢仿佛訓練有素,他跳下來之後,爬起來就跑,跑得比兔子還快。

李磊磊也不去追他,彎腰撿起一顆坷垃,用拇指和中指彈了出去,一道美麗的弧度掠過,彈在那人的腿彎處,“卟嗵”一聲,那人跪拜了。

李磊磊才跑上去提著那人的頭顱一看,原來是小夥子,年紀在二十歲左右。這麼年青做什麼不好,非要來做賊。

一看偷來的包袱裏麵隻不過是幾件舊衣服,更是為他不值,鄙視了幾眼就把他捉走了……

劉青青和陳鬆鬆也在北麵的幾個村子裏捉賊,收獲自然也不少。他們也抓了各種各樣的小偷,偷雞的,偷鵝的,偷牛的,偷錢財的,而且還抓到一個采花賊。

這是他們剛一踏進村子時的收獲。

此時,夜闌人靜,村裏死一樣的沉靜,不過,偶爾有一二聲犬吠,然後又一片死寂。倏地,在村邊一家人家的家裏,倏地有一女人尖叫一聲,隨即又亮起了微弱的燈光。然後,那女人的尖叫聲一下消失了,燈光亮起之後又熄的滅了。

就在這一叫一亮與一消聲一熄燈之間,隻不過眨眼間的工夫。劉青青與陳鬆鬆向著出事地點飛了過去,如兩枝箭射過去,在燈光熄滅之後的刹那間,到達那家人家的窗口外。

他們動作之快匪夷所思,真神人也。

“你再叫,你再叫,老子打死你……你以為你是誰呀,你是黃花大閨女吧?,要知道,你是一個小寡婦。你臉色光光的,白白的,胸脯也蠻大,屁股有些上蹺,有些姿色,老子才看得上去,你男人死了好幾年,你的那玉洞也長青苔了,誰來光顧你呀?你不知道感激,還要亂叫……怎麼樣?你爽了沒有呀?……爽了,你就叫出來!忍了做什麼呀?”窗裏有個男人發出斷斷續續地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