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青和陳鬆鬆回來之後與李磊磊、趙哲哲合兵一處,繼續監視開光她們。
此時,所見到的她們要比他們第一次所見的她們,紅潤、靚亮和活潑得多了——她們笑逐顏開,簡直合不攏嘴了,漂亮的臉蛋上浮了“高興”字樣。她們走起路來,腳不著地,仿佛想飛起來一般,個個都是快樂如青鳥,一整天都在快樂地做事。若不是她們會說話,一定快樂地一邊幹活一邊唱歌呢。
他們個個睜起驚訝目光,感到極其納悶。他們甚至想她們會不會在山裏的洞內挖出什麼寶貝?他們對她們疑點多多,疑竇重重。
他們四對四地把她們盯得更緊了,而且還明確規定,劉青青跟蹤開光,陳鬆鬆盯住開明,李磊磊跟蹤開淨,趙哲哲盯住開修。
他們從白晝盯到夜晚,從做晚課的大殿盯到她們的禪房宿舍。
她們一進到集體宿舍顯得越發的神秘兮兮了,忽地坐下,忽地起來,忽地聚攏,忽地分開。因為,她們高興得毖毖地渾身顫抖,不能控製自己。
她們如此發了一回狂之後,末了,開修從房子旮旯裏拿出一紙包,大家突然圍了上去。
開修輕輕悄悄地把一紙包放在一張簡陋的經桌上。
她們的眼珠都快要從眼眶裏跳出來,一個個瞪得如銅鈴,仿佛看見冉冉升起來的曝光那般希望著,又如大盜們要坐地分贓那般的貪婪。她們眼皮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紙包。開修還下意識地還舔了舔紅紅的舌頭,如是一條蛇要吃獵物時的那種貪婪的動作。
開修拘泥不安地搓了搓手掌心,然後慢慢地緩緩地揭開了那個紙包——一包泥土。一包看上去極其普通的泥土,黑不拉幾的,粘粘的,鬆酥酥的。但是又與其它泥土略有不同,它既不結痂也不散如沙,不粘也不散的,恰當好處。
但是無論怎麼說,它不就是一包泥土嗎。這讓在窗外窺視她們的他們大失所望,也大跌眼鏡,不由的都冷冷哂笑起來。
“這幾個小尼姑是不是瘋了?”他們一個個都這麼心道。
小尼們快速地各自拿出一個杯子來,放在那包泥土的四周。開光伸出尖細如玉筍的手,用拇指與食指在紙上撮出一點放一隻懷子裏,又這樣撮出一點放在另外一隻杯子裏。
四隻杯子都放了這麼一點點,然後重新又分配了一次。
開光再把紙包小心翼翼地包好,猶如包裹一個繈褓中的孩子那麼小心與執著。
其他三個小尼的眼睛閃著雪亮、雪亮光芒。她們都盯開光的手指與她的每一個動作的細節,毫不怠懈也毫不含糊,等開修把那包泥土放回原處後,她們才移開眼光,各自端起了自已的杯子。
由此同時,開修也端起了她的杯子。
窗外的他們粗略地估計,她們的杯子大概都裝有水,因為看見她們“咕咚、咕咚”都將泥土就水吞入喉嚨下。假如沒有水,她們怎麼能這麼順利地吃下這泥土?
但是,她們不是在吃泥土那簡直在喝人參湯或者在喝蜜糖水。
在喝下去的同時,她們都先後不一地緩緩地閉上眼睛,然後再慢慢地睜開,典雅玲瓏的嘴巴都吧唧一下,暢快地舒緩了一口氣,由此同時,那彎彎的蛾眉也舒展開來,剪水的眼睛閃爍晶瑩的光采,光潔的臉蛋不同程度顯出喜悅的神情。
她們是顯得多麼的甜蜜和幸福啊!她們簡直要美死了!
由些同時,在窗外窺視的他們也慢慢地閉上眼睛,但他們閉眼睛時是皺褶著眉頭的,仿佛他們同時也在喝東西。不過,心理上是替她們在喝,喝得也是泥土,不僅如此,而且喝得比泥土還要難喝的東西,比如洗腳水,還比如尿屎之類。
他們沒在喝的人,沒在心理上喝得人,比她們真正在喝的人還要艱難呢?這就是所謂的心理在起用。
——這就是心理在作祟,想像在作祟。
當他們看到她們美美的表情,就感到非常驚奇和納悶。他們不斷地搖首表示不理解。但同時,他們也在想像這是什麼東西,讓她們所獲至寶、愛得若狂?
“等她們都睡熟了之後,我們摸進去把那東西拿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好東西這麼寶貴?”趙哲哲輕如蚊蚋地低聲提議道。
“我同意你的看法!”劉青青也以同樣輕的聲音說道。
“好是好,那要等到猴年馬月。”陳鬆鬆小心翼翼道。
“很快的,她們勞累一天了。又這麼文弱,很快入睡。”李磊磊道。
“不可能就這麼快睡著!”陳鬆鬆仍然堅持自己的觀點。
“為什麼?”李磊磊問道。
“喝了這東西,她們興奮壞了,那容易睡的著。”
“還是二弟說的有道理!”劉青青支持陳鬆鬆的觀點說道,“什麼怎麼辦?那隻好等,耐心等待。”
“事不宜遲,不如現在派人進入點昏了她們,偷取過來。”趙哲哲又出一個小點子。
“同意,這主意不壞。”劉青青笑道,很少見他笑的,他是很欣賞趙哲哲的智慧的。
“我去!”陳鬆鬆爭先恐後。
“我去!”李磊磊也不敢落後,自告奮勇。
“你們都別爭了,還是我去吧!”一個鶯歌燕語好聽的女中音在普通人聽來是無聲的聲音說道。
她是用秘密語說的,這讓劉青青他們聽得一清二楚。
“仙兒姐姐!”他們四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喊道。
吳飄飄隨著說話聲的出現人形也出現了,她飄然站在他們麵前,親自出馬了。
“好,你們這一票幹得漂亮。很得本姑娘欣賞。你們在外麵稍等,我去去就回來!”
話音剛落,吳飄飄忽地就不見了。她隱身進去。等了片刻,她突然又出現在眾人麵前,她又隱身出來,手裏托著那包泥土。
他們立即悄沒無聲地圍了過去,如眾星捧月,但見她沾了一點泥土放在嘴裏在舌頭上舔一舔,舔了之後她又皺了皺眉頭。
大家才知道這泥土不是什麼良味。
“沒什麼苦澀,但也不是什麼好味道。”吳飄飄告訴大家,“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是什麼泥土?這四個小家夥怎麼回吃得這麼津津有味呢?”
吳飄飄想不出什麼名堂或者說所以然來。見她如此,大家不好問什麼,隻好靜靜地看著她絕色臉蛋和會說話的眼睛。
“我還是把它放回去吧!要做到天衣無縫,我們現在還不能讓她們知道的,你們知道嗎?以免破壞她們的良好心情。”吳飄飄道。
說完,吳飄飄又隱身進去,然後隱身出來。
“你們之中,誰陪本姑娘走一趟,到山上地洞裏取一點樣泥。”吳飄飄嫣然一笑,環視大家說道。
“山上地洞情況我熟,還是我去吧!”劉青青當仁不讓,爭取表現立功的機會。
“好吧!其它兄弟就撤了吧。你們在庵裏的客房等我們!”吳飄飄拉起劉青青的手道一句:“咱們走!”
吳飄飄與劉青青騰空而起,飛出清修庵,向小山坡飛翔而去。
夜裏在沒人的情況下,任何地方都是他們施展才能的好地方,想怎麼走就怎麼走,想怎麼飛翔就怎麼飛翔。
吳飄飄與劉青青降落到那清修庵那邊山上的樹林子裏。這時,月暗星淡,天空一片灰暗,樹林子更是一派黑糊糊的,能見度極其糟糕的。他們雙雙都打開了電子眼。因此,他們睹物有致,瞧得一清二楚。
輕車熟路的劉青青伸展雙臂貫注真氣,將遮蓋洞口的裝飾物的枝草卷到在一邊,領著仙兒姐姐就進去了。
這洞的走勢向著山坡上的,洞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至少可以讓她們進得去並且可在內裏進行打洞的工作。先是往下掘然後是向前拱的。
劉青青和吳飄飄不是不貓著腰走進去的,不過,於他們二人而言就是小菜一碟的。他們是來尋找泥土的,因此最關注的當然是泥土了。
尤其是吳飄飄目不轉睛這兒瞄瞄,那兒瞅瞅,這兒摸摸,那兒挖挖,尋覓那種她們在食用的泥土。
劉青青更是顯得勤快和殷勤了。他先後挖來五、六種類的泥土叫仙兒姐姐給甄別鑒定,他弄到的是不是他們尋找和小尼們服用的。
吳飄飄也不馬虎也是挺認真的給甄鑒的。她接過他遞上來的泥土,先觀觀成色,再用細尖長的指甲挑一點點在嘴舌上嚐嚐,然後皺皺眉頭和輕輕地搖頭。
當她搖第六次頭後,她銳亮的目光停留在某一處,手的泥土滾落到她的腳下。劉青青看見她慢慢地蹲下身去,豐滿的臀部剛好挺在他的大腿上,伸出手去挖泥壁上的泥土……
這下劉青青真是豔福不淺,從另一種意義上而言遭殃不淺。
為什麼這麼說呢?性經驗足極的他很容易衝動的,人一衝動他的下麵那頂小帳蓬就要升級的。貼著這麼一個豐滿性感的臀部,他指定要興奮衝動的,他想衝動而他又不敢,從前的苦頭難道還沒嚐夠嗎?
你說處於這種境況難受不難受,遭殃不遭殃?
劉青青貓著腰難受得爐火純青地站著,簡直要繃氣了。謝天謝地,總算她站起,她的臀部擦了他一下大腿就分開了。
“就是它!”吳飄飄臉花朵朵地對他道。
“是嘛、是嘛。”他轉到她麵前,激動地捧著她的手看著。
“好啦!”吳飄飄輕輕地拍掉他的手,輕柔地說道。
不過,吳飄飄找到隻是一丁點的泥土,她要繼續尋覓足夠讓人研究的泥土,再找四五處終於湊齊了。
“劉青青,我們的任務完成了。走吧!”吳飄飄興高采烈地說道。
“哎!”劉青青清脆地答應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