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豔屍大法

隨著鬼大娘的倏地喊叫和鬼二娘、鬼三娘的馬上答應,淡淡的旋轉的影子驀然消失了。

“什麼是豔屍*?”李磊磊突然問道。

“我也不知道。”劉青青接道,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又問道:“陳鬆鬆,你知道麼?”

“我也不知道!”陳鬆鬆答道。

“不知道也沒事。敵變我變,以不變應不變,還是那句老話!”劉青青不慌不忙地對陳鬆鬆和李磊磊說道。

倏地,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娘又站成一條線,一字排開,站在偌大的杜家院落上,在黑暗裏,在夜空下,猙獰的臉龐上浮現出冷冷的怪詭的笑容。這種詭譎的笑容比哭還要難看,簡單難看死了。它們把有著細雞爪似手指的手掌舉起來,擺在麵前,像二把扇子倏忽張開,倏忽合攏,變幻莫測,眼花繚亂。

“變!敵變我變!”劉青青對陳鬆鬆和李磊磊下命令了。“是!”陳鬆鬆和李磊磊應道。

很快,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也站成一條線,一字排開,與鬼大娘、鬼二鬼三娘對峙著。

“變!”鬼大娘又大聲喊道。“是!”鬼二娘和鬼三娘答道。

漸漸地,漸漸地,三個麵貌猙獰的鬼形子變成三個年輕的貌美的少婦,胸脯挺挺的,腰肢細細的,身材苗條的,怎一個美字來形容?

“啊?”劉青青驚呆了。

“啊?”陳鬆鬆驚傻了。

“啊?”李磊磊驚愣了。

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三個初入“人道”的家夥被眼前在夜空下的這等勾人魂魄的雌兒搞得驚訝不已。

這樣的人兒就是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娘鬼後生前的模樣,若論誰美誰醜,隻能說,豆腐青菜,各有千秋,鬼大娘嫻熟,鬼二娘妖嬈,鬼三娘風騷。她們都穿著綠色的衣裙,仿佛皆是新婚燕爾的新娘子,光鮮無比。

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娘她們開始在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麵前搔姿弄首,賣弄風騷,擺出各種各樣的豔麗的挑逗性的模樣。

看著,看著,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的眼光都拉直了,目光不會轉彎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們看人,不,看女人,不,看年輕美貌的女人,就隻看三個地方了。是那個三個地方呢?一是女人漂亮的臉蛋,二是女人迷人的胸脯,三是女人神秘的下身。如果從後側麵看,還有女人的S性感的美臀。

“二娘,三娘,變!”鬼大娘俏靨生花笑道。

“是!”鬼二娘、鬼三娘清脆地答應道。

說聲變後,鬼大娘、鬼二娘和鬼三娘開始脫衣……並且,她們還跳起了脫衣舞。她們脫去外衣,露出了內衣,脫去了內衣露出了文胸,(所謂的文胸不過是一塊遮羞布而已,是一隻肚兜。)脫去外裙子露出內褲,脫去了內褲露出小褲,再脫下去就是一絲不掛了。

她們猶如剝筍一般地脫著嬌軀上的衣物,剝落一層讓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難受一層,燥熱一層,燃燒一次,剝去一層讓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難受一層,燥熱一層,燃燒一次。

此時在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麵前的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娘已經是一絲不掛了。她們白嫩光滑的胴體都頂著一雙高聳聳的飽滿的酥峰,顯得尤其的誘惑和性感。

不僅如此,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娘還不絕地左右搖晃,前後擺弄,猶如一條毒蛇在狂舞。隨著身體在扭轉、擺動,那對大包包宛如波浪在翻滾。

不僅如此,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娘還用纖細的手交叉地捏那對性感的酥峰,輕輕地,仿佛在*兩團濕麵粉團,眼神顯得撲逆離迷。

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生理上起著異常的變化。他們都感到身上有一團炙熱的火在熊熊燃燒了,渾身熱血沸騰,舌幹口燥,小肚暴脹,下麵已經都頂起了一個個小帳蓬了,最原始地衝動起來。

劉青青摔了摔腦袋,眨巴眨巴眼睛,竭力想控製自己:我靠!它娘的,豔屍D*真是厲害。如此下去,我們兄弟非敗下陣來,非輸給她們不可。

“兄弟們!快快!別看了!……越看越不行的!”劉青青吞了一口口水,對同樣想竭力控製自己的陳鬆鬆和李磊磊說道。

“哦。”陳鬆鬆如夢中醒來一樣叫道。

“啊。”李磊磊恍惚裏響了聲。

陳鬆鬆使勁地摔了摔腦袋,李磊磊拚命地眨巴眨巴眼睛。

哦哦哦……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娘一邊狂舞,一邊在嘴裏這樣喊著,她們越來越瘋狂,越來越猖獗了,一點一點地向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的麵前移挪過來。

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娘展開頎長手臂相互之間搭著,大腿在下麵不斷地跳躍,腦袋歪來歪去的,臉龐上露出迷人的微笑,眼光巴眨巴眨波動著。

她們這樣手臂搭著手臂,一會兒快,一會兒慢,一會跳到他們麵前。一會兒退了下來,翻來覆去行進著。

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腦子裏一片混亂,又不欲去看,又不能不去看,真是欲罷不能。他們用拿桃木的用手去遮擋自己的眼,自己的臉。

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娘晃動的酥峰快要擦到他們的身上了,隨後又退了下去,三次五番如此地騷擾他們。

“大家閉上眼睛吧!”劉青青突然靈機一動,用密語對陳鬆鬆和李磊磊說道。

“是。”

“好的。”

不過,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閉上眼睛也不管用,她們Y豔屍還在他們麵前晃來晃去,晃得他們比不閉眼還要暈厥、厲害。

這個Y豔屍*真是奇妙無比,不可思議。劉青青鬱悶地想著,那怎麼去對付它們呢?對了!用狗血盾牌阻擋!

“兄弟們,用狗血盾牌對付它們!”劉青青想到就要兄弟們跟他去做,於是暗裏告訴陳鬆鬆和李磊磊。

“好的。”

“可以。”

說著,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頓時舉起三麵狗血盾牌,仿佛一下子築起三道圍牆一般,一下子擋住他們自己的眼光,也擋住了Y豔屍*對他們的作用。

啾啾啾,赤身裸體的一絲不掛的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娘像撞在一道銅牆鐵壁上,同時又聞著了其臭無比的狗血,頓時退了下來。

哦哦哦……

突然在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的背後響起她們的騷擾聲,還有跳動的腳步聲,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娘從後麵向他們進攻了。

“圍起來!”劉青青喊了一聲。

“是!”陳鬆鬆和李磊磊不約而同地答應道。

他們三人又背靠背地圍了起來,好比為他們築了一道圍牆,並且像防暑警察一樣一邊舉著盾牌,一邊踏著腳步慢慢地轉動著。

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娘退了下來。鬼大娘向鬼二娘、鬼三娘使了使眼色,鬼二娘和鬼三娘分別向鬼大娘點了點頭。

於是,赤身裸體的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娘悄悄地向杜家客廳躡手躡腳地走去……

趙哲哲正準備向劉青青他們增援,倏地眼睛瞪得像銅鈴,誰知三個豔鬼湧進了客廳。她們的*露體的豔軀並不比活生生的女人遜色,更加暴露無遺,更加具有挑逗性。

不過,她們對趙哲哲的騷擾並不受太大的影響,因為趙哲哲人家還是小初初呢,他在但生理上的變化還是少不了的,比如渾身熱沸,比如說舌幹口澡,比如說下身也有最原始的衝動。不過,趙哲哲是可能自控的。

我靠!騷娘們!來呀!趙哲哲眨了巴眼頓時振奮起精神,左手握盾右手持劍,舉起來就向她們砍了起來。

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張牙舞爪的,一邊躲閃趙哲哲砍過的劍,一邊猛烈地撲向花兒、梅兒、杏兒的軀殼。

過了一會兒,不見鬼大娘、鬼二娘和鬼三娘的動靜,劉青青首先感到納悶了,我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想著慢慢地移開狗血盾牌,一看連她們的鬼影子也沒有。

陳鬆鬆和李磊磊也差不多同時如此想至,都移開盾牌,一看也是這個情形。

“快!兄弟們!鬼娘們去了客廳!趙兄弟恐怕吃不消,頂不住了。”劉青青側耳聆聽,聽到客廳裏有搏鬥的聲音,立即對陳鬆鬆和李磊磊說道。

“好!”陳鬆鬆和李磊磊答道,一起跟在劉青青後麵向客廳馳援。

“是爺們就不要想騷娘們!隻管砍殺!”劉青青一邊往客廳衝進去,一邊鼓勵一邊一個的兄弟。

“邪門!應該這樣,大哥說得對!”陳鬆鬆說道。

“但委實是太邪氣,好的,一定要砍殺它們,決不能手軟心慈!”李磊磊突然生產了一股豪氣,一邊朝前跑去,一邊大聲說道。

“小兄弟!你要挺住啊!我們來馳援你了!”劉青青一見到趙哲哲被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娘襲得七零八落,手忙腳亂,於是大聲喊道。

“沒事,大哥,二哥、三哥!它們奈何不了我!”趙哲哲一邊像擊劍手打擊三個鬼東西,一邊頭也不回地答道。

啾啾啾,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娘聽到外麵的腳步聲,與瞥見匆匆起來的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一分心就連連被趙哲哲砍了幾下,頓時負痛叫了起來。

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闖入客廳向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娘砍殺起來,現在他們沒了在院上的渾渾噩噩,昏昏沉沉,而是神誌清楚,表現得異常勇猛。

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娘轉過身來,惡狠狠地向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撲了過去。它們的赤身裸體,它們的豔屍*再也對他們起來不了作用,再也對他們無可奈何了。

它們起作用的隻是“寒冰掌”似的掌法,張牙舞爪地向劉青青、陳鬆鬆、李磊磊襲去,一股寒流向他們湧去,把他們摧得七零八落,搖搖晃晃,氣血翻飛。

“呀!”劉青青大叫一聲,鋼牙一挫,縱起來砍下它們,陳鬆鬆一見大哥如此勇猛,向大喊一聲“啊”,縱起來砍向它們……

啾啾啾,鬼大娘的肩膀上被劉青青砍了一劍,鬼二娘胸上被陳鬆鬆點了下,鬼三娘的胳膊被李磊磊打了下,連續不絕地發出負痛的叫聲。

鬼大娘、鬼二娘、鬼三娘捂著受傷的地方,一連串的敗退了,然後一聲鬼哨,狼狽地逃出客廳。

“小兄弟,你繼續留在這兒,以防它們聲東擊西,調虎離山之計!我與兩位兄弟去追殺!”劉青青向趙哲哲交待一聲,帶著陳鬆鬆和李磊磊跑出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