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欲擒故縱

劉青青道:“你笑什麼嘛……你累不累?。”

胡麗青道:“嗬嗬嗬,不累、不累!”

“再來!再來!”

“不啦、不啦!”

“朗君,奴奴還要,還要嘛。”胡麗青在劉青青懷裏撒癡撒嬌起來。

“不行!胡麗青。”

“為什麼呀?朗君。”

“時辰不早,你該回去了。”劉青青推開她說道,“再說,吳哥與我的兄弟們也快到了。”

“人家要嘛,人家不回去嘛。”胡麗青嗲聲柔氣地說道。

“親親,你不要為難我好嘛。”劉青青托起她的尖下巴瞧著她的媚眼說道,“他們一旦再出現,你叫我怎麼辦?抓了你,還是放了你?”

“這?”胡麗青一時語塞,不知說什麼為好,可她眨眨眼睛,驀然道:“你還是把我抓了吧!不過,朗君,奴奴今晚要玩個痛快!過一把癮!再來吧,很快的!”

“我不想再做這種遊戲了,親親,你趕緊走吧,我們後會有期!”劉青青知她又想開始故伎重演,於是趕緊說,趕緊把湊上來的她推開,並催促道,“快穿衣服走吧!”

“不嘛,不嘛,奴奴要嘛,奴奴要嘛。”胡麗青一邊浪聲浪氣地說,一邊扭動她滑滑嫩嫩的嬌體,並且又爬上他身上去,自己慢慢坐了下去……

“你、你怎麼能這樣呢?這是最後一次啊?……啊、啊、啊,好……好……”劉青青從未體驗過女上男下的玩法,雖然,嘴上在極力推托,但還是順從了,並且說不出話來。

……

胡麗青從杜府外一個極為隱蔽的洞穴裏探出了腦袋,那光溜溜的眼珠靈活地轉來轉去,瞄瞄洞外的情形,然後才小心翼翼地鑽出洞去。

她直接往杜看兒墳墓的那片土地慢慢摸去。

此時,她顯得格外的謹慎,她沒有從杜看兒的墳墓然後回到洞府。她曾尋思,奴奴借她的肉身出世,已經很對不起她了,再去打憂她的安息,良心上越發地過不去。

胡麗青每走一段路都要停頓一下,輾頭觀望,仿佛是一位經驗老辣的偵察員,看看身後及周圍有什麼動靜。

胡麗青本來有一些後悔莫及,我招什麼親啊?招來的卻是要捉拿她的禍害!應該知道有不明真相的人在摸她的老底,對吳飄飄那幫人的企圖應該有所察覺,可是,唉!是什麼讓自己昏了頭腦。不過,她沒有什麼可後悔的了,讓她結識了像劉青青等這種俊秀。

劉青青和陳鬆鬆可不是常人可比,也不是什麼凡夫俗子,是她的驕傲,是她不後悔的理由。

胡麗青一邊走著,一邊就上了山峰,然後再從山峰哲回,走下山來。她步到梧桐樹邊站定,把腦袋轉來轉去,也把眼珠移來移去。

由此同時,胡麗青還翕起鼻翼,猶如在嗅著空氣有沒有什麼氣味存在,然後方才爬到樹上,從樹洞裏鑽了進去……

大約到了五更天氣,一陣胡思亂想後,陳鬆鬆躺在胡麗青的石床上已糊糊塗塗地半醒半睡著。

倏地,一種輕微的聲音,輕得微不足道的聲音鑽入他耳膜,他刹那間睜開了眼,腦子立即醒了。

陳鬆鬆腦子第一個想象就是那已被仙兒姐姐名命為“胡麗青”狐媚精怪。

嗖!就地一滾,陳鬆鬆落到床下,接著就地躥,躥入床下。

倏地,黑暗裏一個淡淡的人影“嗦嗦嗦”摸進來了,輕移慢飄地來到床邊。那人影裏一聲歎息,就慢慢地橫陳於床,那人那雙修長的大腿還擱在床前的梳妝台上,顯得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

雖在黑暗中,能見度極差,物狀有些模糊。但那有模有樣的修腿卻是彰顯得極其性感與誘惑力。

舉旗不定,剛才還想迫切與胡麗青見上一麵,此時,陳鬆鬆的心裏“別別別”地在打鼓,狂跳不休。

看起來,陳鬆鬆有些膽怯了。

由此同時,陳鬆鬆的想法也改變了。他心道:當初,我跟胡麗青好上,不是貪圖她的美色,是一種想把她捉住的權宜之機。想到此,他激激地顫抖一下,非常激動。接著,他想道,老與她發生男女關係雖非強迫,也非自願,不!應該說我是為了任務比較確切一點。我與她沒什麼感情可言,純粹是一種肉•體關係。當然,其實還是被她美色所迷惑,當然,我的好奇性也在作怪,自己初入人•道,有一點好就是•色,嗬嗬。末了,他嘲笑自己。

此次,不可同日而語,我一定要捉住她,我要立功受獎!上次,沒有親手捉住她,我感到遺憾,這次指定要彌補這個缺憾,陳鬆鬆在暗下決心了。

“呀——!”倏地,陳鬆鬆從床底下躥起來,猛地撲向胡麗青,把她壓在他身下,並道,“哈哈……,麻痹的,老子終於捉住你了——胡麗青!”

“討厭!真是討厭死!”

開始,胡麗大吃一怔,嚇得魂飛魄散。不過,她一聞是陳鬆鬆的聲音,一塊石頭稍稍地落了地。她眨巴眨巴那有著長睫毛的眼睛,若無其事地,慢條廝理地嗔道。

奇怪!

在陳鬆鬆想像中,胡麗青定會有一番掙紮的,有一場激烈的搏鬥,甚至可以說是一場生死較量。

可是目前,她顯得超乎異常的冷靜,若無其事,仿佛她是他約來幽會的。

“放手呀!鬆鬆,你把奴奴壓得透不過氣了!”胡麗青柔弱無力地頂了頂他身軀,嬌聲柔氣道,“你想與我那個圈圈叉叉,你就明說好了,你何必如此呢?真是討厭!!”

“我要替天行道,為民除害,要把你捉住!去見吳姐。”陳鬆鬆告誡自己決不能心慈手軟,要痛下決心,將她捉拿歸案。

“嗬嗬嗬……鬆鬆,親愛的,什麼吳姐?你說話怎麼顛三倒四!”胡麗青嬌氣十足地笑道,“是叫吳哥!”

“不!要把你捉去見吳哥!”陳鬆鬆明知說漏了嘴,下意識地去捂嘴,為了掩飾,隻好這麼應付。

“哦?”胡麗青腦子轉得飛快,“讓我想想!”忽然想起來了,“原來,吳飄飄是個女的,怪不得他沒有那東東,還用一條涼黃瓜糊弄我!還說什麼她小時候涼藥吃多了,所以‘黃瓜’就暖不起來,後來被我戳穿了,就點昏了奴奴。有意思,嗬嗬,真有意思。神通不欲,佩服、佩服!嗬嗬嗬……”

胡麗青處險不驚,膽大妄為,仿佛在與他促膝談心,這可把陳鬆鬆弄糊塗了。陳鬆鬆馬上回憶起當初的情景,怔怔地望著她那眉飛色舞地講著。

“既然你已知道,我也沒必要瞞你的必要,次日黎明,仙兒把那條黃瓜交給了我!”陳鬆鬆接著說道,“我還以為她是在瓜棚下摘來的,我一高興,就使勁地咬了一口!”

“嗬嗬……,啊喲我的媽呀。你把它吃了?這黃瓜味道如何呀?”胡麗青一聽居有此事,簡直要笑死了。

“呸呸!又鹹又酸又騷!”陳鬆鬆回想起來,現在猶如吃了一隻死蒼蠅,感到十分惡心,有些氣怒不堪,也有些不好意思。

“嗬嗬嗬,這才叫好味道,你們男人不是爭相嚐嗎!”胡麗青浪聲浪氣地笑道,“陳鬆鬆,你還想不想嚐嚐呀?”

“想,想嚐嚐呀,真的,我就在這兒想與你再見上一麵。”陳鬆鬆說著說著覺得不對勁,那是之前的想法,剛才他已改變主意了,於是又補充道,“不,不想了,我要把你逮住,交給仙兒姐姐,我要立功受獎!”

不知不覺,胡麗青慢慢地在他身下拱了起來,坐在了石床上。

“嗬嗬嗬……”胡麗青大笑不止,胸脯起伏,花容亂顫。

“你笑什麼?”陳鬆鬆被笑得莫明其妙。

“笑你傻!”胡麗青的眼睛凝神著他眼睛道。

“笑我傻?”

“對!笑你傻!”

“我哪兒傻?”

“你傻到家了!”

“你別胡蒙我!”陳鬆鬆有些氣呼呼地瞪視她,“走,去見仙兒姐姐!”他一把拉住了她的柔臂。

“是吧?說你傻,你還承認哩。”胡麗青臉上沒了笑容,顯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你先不會把奴奴拿下,圈圈叉叉後,再抓去交給吳姐嘛,是吧?你何必苦了自己?你大可先讓自己放鬆一下,然後立功受獎。你吧,這不是一箭雙雕!再說了,奴奴也想你,那晚與你有過一夜魚水之交,奴奴終身難忘!相公!”胡麗青一條手臂被陳鬆鬆捉了,忸忸怩怩,扭動著蛇一般柔軟的嬌軀,盡顯女人的本色。

如此讓陳鬆鬆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抓胡麗青的手鬆開了,喃喃自語:“這樣好嘛?”

“為什麼不好?”胡麗青反詰,然後向他嫣然一笑,那笑意意味深長,嫵媚而迷人,接道,“你呀、你呀,真是得了便宜又買乖!”

“不行!我不能腐敗墜落。”陳鬆鬆突然腦袋一梗,斷然說道。

“誰叫你腐敗墜落?你呀,真會鑽牛角尖!死腦筋!”胡麗青還是非常嚴肅地說道,“以奴奴之見,你不是腐敗墜落,你倒是忘恩負義的人!爬上床,提起褲子就不認人。”

“誰忘恩負義?誰提起褲子不認人?”陳鬆鬆指指自己的鼻子。

“還有誰,你!你忘恩負義。”

“那是革命工作的需要。”陳鬆鬆振振有詞。

“李磊磊和趙哲哲也是工作的需要呀。”

“他們對工作的不負責任!”

“你負責任?”胡麗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並笑話他道,“你呀,是一個提上褲子就不想負責任的男人。”

“麻痹的!我才不是呢!”陳鬆鬆喉嚨再也胖不起來,越說聲音越低。

“你不想與我好?”胡麗浪聲浪氣地笑道,並向他“嗖嗖”地放起來了眼電。

“不想!”陳鬆鬆臉色憋得緋紅了,呼吸緊湊,下•麵衝動得更厲害,頓時搭起一頂帳蓬。

胡麗青低著腦袋看了看他嘻嘻地說:“嘴上說不想,下麵的不知咋想呢,快要熬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