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見色起心

“哦。”陳鬆鬆好不情願地響了一聲,又抬眼望向說話的方向望去。

砰!兩人對視。陳鬆鬆驚呆了,她有一雙勾魂攝魄的明眸,有傾國傾城的美貌,而杜看兒明眸一閃,滿意地一笑:心道,這小夥是一個純陽強身的帥哥。不禁浮想聯翩,卟吃一笑,她想及今晚的美事。

“來,吃吃……過來!相公!”揭了頭蓋,杜看兒緩緩起身,扭著細細迷蜂腰,蓮步慢走,伸手拉著陳鬆鬆的手悠悠說道。

說著,她複又拉起他來到床邊。

陳鬆鬆覺得,這狐媚的纖纖小手極其溫潤和柔軟,感覺舒服極了,不禁多望了她的臉龐幾眼。

杜看兒一手牽著他的大手,一手撩著那塊豔紅如血的紅頭蓋,幸福的臉龐紅霞滋潤,那寬鬆的霓裳下也掩藏不住她那豐腴的酥峰,她那身姿更似窗外楊柳弱依依,誰見誰憐。

一百個男人眼裏對女人的優點有一百個描述。尤其對那千姿百媚的狐媚。

“來!相公,把奴奴的蓋頭巾揭開來!”杜看兒吹氣如蘭,嬌聲柔氣地說道。

杜看兒重新坐定,讓陳鬆鬆揭那紅頭蓋。這是結婚的禮儀,是入洞房心然要走的形式。

“哦。”陳鬆鬆又響了一起,仿佛從春秋大夢裏驚醒了,於是伸手,居然顫巍巍地揭去她的紅頭蓋。

頓時,一顆珍珠從泥水裏起出一般,她渾身珠光寶氣,煥然一新。豔麗嫵媚,看絕色美女,是遠近各不同,並且晝晚有別。

燭光悠悠,嫦娥在側,仙女在旁,今天是何天,今夕是何夕?陳鬆鬆呆呆地站著,如步入了冥冥的夢幻世界。

“哦。”杜看兒沉吟一聲,倏地一股春風撲向陳鬆鬆,由此同時*道:“陳相公,奴奴好喜歡你耶!”

嚇得陳鬆鬆本能地側身,杜看兒鎖勢不住,“嗖嗖嗖”向前撲去,不過,她一感到不妙後就收住了,站住後,再向後轉……

怦怦怦,陳鬆鬆心裏一陳亂跳,哦好緊張哦。今晚是他的處男奉獻之際,迷茫之中各種影子交疊在一起,當然,他仍有些害怕之意。雖然意向已定,卻仍有些猶猶豫豫。

此刻,他想做堂堂正正的做個男子漢,看起來也是難呀。

“吃吃吃……”杜看兒反身望著他,但臉上不嗔反喜,嬌聲柔氣地說,“相公,你真逗!想逗奴奴是不是呀?奴奴想你逗!來呀,來呀!”

“沒有,沒有……”陳鬆鬆緊皺眉頭,嚇得要尿褲子,擺擺腦袋怯怯地說,“我不是故意的,娘子。”

“你怕什麼?你不要害怕嘛。奴奴本來跟你尋開心嘛。逗我玩好啊!奴奴喜歡!”杜看兒看看他那種尷尬神情,感覺他更可愛,於是輕移蓮步。

陳鬆鬆似乎沒剛才那種緊張與害怕,望著一點一點近來的姣美娘,身體漸漸起著變化,看到她那柔軟的部位以及下麵部位。

杜看兒見他色色地看著她,得意地一笑,暗道,有門!伸了玉臂去抱他。誰料,陳鬆鬆這時候迅速向後退去。

“卟嗵”一聲,腳下一絆,陳鬆鬆仰身倒床,由此同時,杜看兒已經撲在他的身上,把他狠狠壓在下麵。

羅紗帳悠地從金鉤上悄然滑落,瀑布般地降落下來,將他們罩在裏麵。

一種欲望本能地衝動,下意識地,他伸出雙手把杜看兒嬌軀摟住了。

“相公,相公……”杜看兒那鶯語柔柔地仿佛出自天堂,在他耳邊幽幽地響,那柔情似水。

“別動!”他剛要掙紮,她下命令似地對他說,“相公,你抱緊奴奴吧!”

“哦。”他響了一聲,這當兒他才知道,動一動更是受不了,那個要命的東西膨脹得不得了,一根擎天柱,不知道頂在她身體那裏。

就在此時,她溫潤的香唇在他厚厚的嘴唇上擠來擠去的,還加磨蹭……

“不要,我不要呀!”陳鬆鬆臉孔轉來轉去,要想抗拒她的魅力。但他渾身燒得厲害。

“你敢!”杜看兒嬌嫩紅潤的臉色怒而不威,她放開了陳鬆鬆,但沒有起身,依然騎在他身上。

“怎麼?”陳鬆鬆百思不得其解,我為什麼不敢?連仙兒姐姐都說了,敢不敢是自己說了算?

“這事傳出去,不怕別人笑掉大牙麼?”杜看兒望著他迷茫的眼睛說。

“笑什麼?”他說,說出去誰會笑我?這事兄弟們之間早有言在先,願不有意都有自已決定。

“你是柳下惠呀,還是宮裏太監?”杜看兒故意笑道。

“沒有呀,你不是知道嗎?”陳鬆鬆突然莫明其妙地說。

“奴奴知道了什麼?”杜看兒瞪起明媚的眼睛說。

“我不是太監。”陳鬆鬆孩子氣地說。

“你是柳下惠,吃吃吃。”杜看兒故意逗他。

“我不是,我不是柳下惠!”陳鬆鬆氣得怒目睜圓了。

“誰說你不是?我看你全是!”杜看兒轉了轉眼珠,狡黠地一笑說。

“你最說,我打你!”陳鬆鬆牛脾氣犯,猛地挺身而出,差一點兒把她給拱翻了,立馬伸手將她拉住,一手拉著她,一手攥著拳頭要打她。

誰是太監,誰是柳下會,老子連仙兒姐姐洗澡都敢偷看,不怕她鬧,也不怕她打,還怕你一個小小弱弱柔柔的女人,哼!

誰是仙兒姐姐?

啊?不是,我不告訴你!

你們還有一個仙兒姐姐嗎?她長得怎麼樣,漂亮嗎?比奴奴怎麼樣?還要嫵媚嗎?是不是也很風流,她在哪兒洗澡呀?你是怎麼去偷看她的。你去偷看看到了她的身體嗎?是全部看了,還是看了一點點的。刺激嗎?嘻嘻……你說!相公,你怎麼不吭聲呀?相公,我要你說嘛?

糟糕!老子怎麼把這件事說出來了。如果讓她打探出來,豈不要壞了仙兒姐姐的大事。兄弟們不把我大禦八塊剁成肉泥才是怪事呢。

沒什麼,不是什麼仙兒姐姐,隻不過是一個稱號而已。她是一個女魔頭,我是逗她玩玩而已。這個女魔頭也不是什麼美女,更比不上你嫵媚。陳鬆鬆不知道自己有撒謊的才能,撒起彌天大謊,你不要多想。

連說謊都不會,說話結結巴巴,臉都紅起來了,你這是糊弄我?

說什麼呢?我糊弄你幹什麼,真有意思啊?真是的,你要是最多嘴我就打你!問什麼問,你姥姥的。

“你打,你打!……你是太監、你是太監!”杜看兒不退反迎,看住他有些膽退縮怯意的眼睛說,“怎麼證明,你不是太監?”

“臭娘們,我不是太監!”陳鬆鬆瞪著牛眼氣哄哄地就是不敢下手,狠不得把她撕碎了。

“咯咯……你就是,你就是!”見他依然不敢對她動手,杜看兒進一步地激將他。

“臭娘們,老子把你幹了!……”陳鬆鬆吼了聲,撲上去把嬌喘籲籲的杜看兒壓在他的身下,用嘴去親她的香唇,用手在她身上撫摸起來。

接下來,剝筍似地把她的衣裳給剝光了,也不知哪來神速的動作,然後把片縷不掛的杜看兒壓在身下,地動山搖地動作起來。

“相公,相公,不能這樣呀……”杜看兒急切地叫了起來。